《俏皮公主闯天下》第25章


接下来,一片沉静,闷石头至始到终都在火堆前烤着兔子,连眼皮都不往我这边抬一下。耳根子虽然清净了,可是也无聊得很,我像发霉了一样,沉寂地在石床上,一言不发。
正当我空闲地数着飞过去的鸟儿时,一只烤好的野兔伸到我眼前。起身看了看递野兔的主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这个,是给我的吗?”我以为他已经把我当空气般忽略掉了。
见他点点头,我心起感动,大石头真是好人,能懂得为他人奉献,特别是,为现在非常需要食物的我奉献一只烤野兔。
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接过柴棍,咬了一口野兔,酥酥的外皮,嫩嫩的肉,这手艺,都可以和御厨媲美了。
我嘴中含着兔肉,口齿有点不清地说:“号斥(好吃)。”
不知是因为我的这句话,还是什么,他的表情有些动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而我,在他小笑时,放下野兔,像发现奇世珍宝般望着他,然后沉思,最后得出事实证明:石头也是会笑的。虽然笑容现在看来很僵硬,想来是他许久没笑的缘故,不过,会笑就证明他不是石头。
“你是孤儿吗?”根据我的猜想,石头之所以会被师父收养,是由于他没有亲人吧。
闷石头目光投在正在烤的野兔上,回答道:“不是,有妹妹。”
这下,我的好奇心可被吊起来了,闷石头有妹妹?他的妹妹是怎么样的呢?怎么会忍受得了闷石头这种脾气呢?不知道为什么,听闷石头说出有妹妹,我总感觉不对劲,怎么说呢?就是怀疑这个妹妹的真实存在性。
算了,与其想得脑袋都破了,倒不如哪天跟踪闷石头寻找答案。我丝毫也不觉得缺德地在心里说道。
“对了,以后你就叫我名字,樱芷晴,怎么称呼看你自己。”反正他都知道我是岭樱王朝,隐瞒也没意思。
停顿了一会儿,我无比希冀地问到:“那你的名字叫什么?”遇到他几天,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总叫他闷石头,叫得我心里都有些惭愧,唔,貌似大灰狼的名字我也不知道。
问出的问题,回得是一片沉默,我顿时不爽,赌气地拼命撕咬着野兔,还是美食最好,乖乖地任人处置。
就这样,余下时间和闷石头的相处依然是沉默为主,他烤他的野兔,我吃我的野兔。
忽,凋零的叶子飘到石床上,引得我又多愁起来,不知道清幽陵的姐妹如何?估计这时,她们应该要急疯了,到处打听我的去处。还有风哥哥,他一定很失落吧,那天早上向君玄表白时,我居然忘了风哥哥也在那里,忘了看到他的神情。
那君玄呢?他会不会也在找我?会不会担心我受到危险?会不会为了我…不与小茵成亲?他,会…吗?
想此,我黯然,对呀,他会吗?呵,自私地希望他会,但,只是希望。
不知道大灰狼醒来后,看到我不在,他会不会着急呢?也许,他现在在房间里气得直跺脚,宣言道:“死白兔,你给我记着!”
倏然,我瞧着手中的野兔,感到恶心,大灰狼叫我小白兔,而我竟然吃自己的同类?不对,不对,我怎么变成白兔了?完了,我的思维完全被大灰狼给弄得颠倒了。笨蛋狼,你也给我记着!小白兔不会那么轻易屈服的。
“朱刚。”
恩?我被闷石头这一话,思绪又飞回来,莫名地说:“你要吃猪肝?可是,这里没有猪,到哪里弄猪肝?”
唔,貌似我说错话了,闷石头的神情好…恐怖呀,我吓得咽了咽口水,补充道:“这里真的没有猪呀,不如,你到集市上买猪肝。”
好心地提建议,看到的是闷石头更加铁青的脸,妈呀,我到底哪里说错了?他不是说他要吃猪肝吗?
“我、的、名、字:朱刚!”
呆楞当中。
石化当中。
沉默当中。
随后,一阵暴笑响彻山崖,响得树上鸟儿飞光光,响得路过崖顶的人逃之夭夭,碰到人就说:“崖下面有个女鬼。”
在听了闷石头的话后,我从肚子里抑制不住的笑,顷刻,全爆发出来了,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看到闷石头越发铁青的脸,我知趣地闭了闭嘴,用手捂住。口中的话略带笑意,从指缝中透出来,“你妹…该不会…叫猪猪吧。”
好像,闷石头压抑着极大的怒火,才艰难地说:“她、叫、朱、芯。”
容我继续沉默,然后…“哈…猪心?好,哈…好名字。哈哈哈哈哈。”我边竭力控制自己,边伸出大拇指‘赞扬’道。
“樱、芷、晴!你、给、我、闭、嘴!”
和闷石头的闹剧,直到晚上,才得以终止。唉,笑得我脸部都有点抽筋了,虽然是惹了闷石头,可是,见到他不同的表情和听到他比往常还有多的话,这抽筋也值得。再说,那的确让人,笑翻。
因为刚学会阴阳双幻的心法,所以我要在崖底休养几天,也就多了与闷石头相处的几天。
我发现,闷石头有秘密。对,这几天他除了教我如何调息外,还经常往山林那边跑。他回答我说,“家。”但是,当我说要参观时,他果断拒绝。这也就不让人怀疑那个‘家’中有什么?
好吧,我承认我无聊了,所以才这么闲得去跟踪闷石头。结果,每次跟踪到一半,不是被他牵着转了一圈,就是半途中跟丢了。
不过,百密终有一疏,闷石头有天十分着急地飞上崖顶,到藥店买了几包藥就焦急地往山林跑,急得连警惕都放松了。
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可知道闷石头的‘家’在哪了。为了避免被他发现,在清楚地理位置后就离开这里。
☆、如果,这样你可以清醒
在那天后,石头似乎有事一样,整天往崖上跑,我发现,时常不见他得人影,相反,他却总是往家跑。大概,是那个妹妹出什么事了吧。呵,反正在崖里休息也闷地慌,倒不如…拜访拜访闷石头‘传说中的妹妹’。
躲在树后面,待闷石头走开后,我猫手猫脚地潜入他的家,虽然心里也小小地鄙视自己,不过,就当一次探险吧。
轻轻推开门,透过缝隙,我看到…咦,没人?不,不可以说没人,而是有…一只猪在这里。
我毫不顾及地走进那只猪,它似乎没发现到有人来,安心地睡着觉。奇怪了,闷石头不是说他有个妹妹吗?我怎么谁都没看见呢?看看四周,也没有女子要用的东西,不说胭脂水粉,就连一面铜镜也没有!
难道说闷石头骗了我?还是说,他的妹妹出去了?又或者…“你,给我出去!”一声暴吼吓地我转到后面。
“那个,这个,呵呵,这么快就回来啦。”我不知死活地打哈哈。
“出去!”
简短的两个字打断我接下来想说的话,明知道是自己不对,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出去就出去嘛,也用不着这么凶。”我小声埋怨着,极不情愿地从他身边走过。
“阿芯,你没事吧。”一句关切地话在我耳边掠过,耳朵被他吼坏了吗?闷石头…是在叫…那只猪…吗?
我不确定地回过身,看到,闷石头把那只猪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乖,吃完藥后身体就好了,阿芯。”
阿芯?猪?猪心?我再次不确定地问道:“那个,就是你的…妹妹?”天呐,千万不要跟我说‘是’呀!
虽然他没有说是,但是,见到他颔首,跟说‘是’的效果一样,让我惊愕。不止是惊愕,也很想笑。
一个大男人把猪当妹妹就算了,居然把它像真妹妹似地看待:买藥、安慰。好吧,我姑且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他对动物的疼爱,可是,他目光里如同看着亲人的眼神,我绝对不会看错。
我想笑出声,猛然发现到不对劲…那只猪,从刚才看到它就没动过!
我的瞳孔惊得瞪大,难道说闷石头就没察觉到猪已经死了?抑是,他明知道,却不愿意承认?
屋外的风在吹,屋内冷气乱窜。
“闷石头,你的妹妹,那个…”我咽咽口水,豁出去了,“可能已经死了。”
‘嗖!’一剑已在我的脖子前,“闭嘴!她明明还活着,只是,只是一时睡着而已!”
接着,他又将目光投向猪心,眼里透着爱怜,自言自语道:“她只是睡着而已,很快,就会醒了,很快。”
我现在已经完全确定,闷石头神智错乱了。应该说,不相信现实,而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一辈子在幻想中度过,一辈子也逃不出来!
不可以!我绝不可以让闷石头陷进去,不管他是否已经陷进去了,也要,将他从虚幻的沼泽中拉出来!
所以,必须要先夺过他手中的猪。
“阿芯,快醒来吧,别贪睡了,哥把藥给你带来了,快醒吧。”闷石头依然对怀中的猪自语道。
对,就是趁这个时候,侧身,越过他的剑,一个滑身从他手里夺过猪。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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