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好月圆》第181章


“而这些不慎弄出来的伤口,若是针眼我们自是不必去体会,只消一时半刻它自个儿便会好去,但若是稍微大些的口子,可就得等到第二日才会结痂了,结了痂伤口才会慢慢的一点一点长好。”
宋初云说到这儿故意停了停,目光如炬的看向展夫人,故意冲着她问道:“敢问夫人,若是像我手上这般长和深的口子,得需几日才会慢慢的止血结痂直到痊愈?”
展夫人闻言先是一怔,随后以保守的态度回道:“我又不是大夫,怎会知晓你这伤口多长时日才会愈合?你若是想知道大可请位大夫来细问,别在我们跟前卖官司!”
这给香姨娘诊治的林大夫恰巧还留在府上,所以展夫人的话一说完,不消宋初云开口、展寂衍便立马派人去把林大夫请了过来。林大夫一到宋、初云就把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请对各种伤口愈合了如指掌的林大夫给大家做解答……
只见林大夫听了宋初云的话后,细细的查看了宋初云手上的那道长口子,并认真的对伤口的深浅和已经结了的黑痂做了估测,最终凭着多年行医的经验得出了结论:“少夫人手上的这道长口子,若是一划伤就即刻敷上金疮药止血,那大约两、三日后伤口就会慢慢的开始结痂,结痂后若是少夫人受伤的那只手不曾用力、一直好生照看着,那大约五天后伤口就会痊愈……”
第四十章 扭转形势
宋初云见林大夫说的同实际情况一样,也就不再多做解释,直接顺着林大夫的话往下说道:“我这手上的伤,从被剪子划破到眼下已差不多有五日了,所以大家看到的这些黑痂再过一天就会慢慢的脱落,这伤口也会慢慢的痊愈……”
宋初云本是以慢悠悠的语调细说她手上伤口的状况,但说到“痊愈”两个字时她却突然将话锋一转,以凌厉的语气对着众人说道:“那么,这样一来证明了什么呢?”
宋初云理直气壮的对着大家伙说这些话时,目光最终无意中落在了香兰身上,宋初云这个无意识的举动却让香兰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还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内心的疑问:“证明了什么?少夫人倒是把话儿讲清楚啊……”
香兰的惊慌让宋初云心里浮上一丝疑虑、随即多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一眼倒让香兰心里更加慌张,一脸不自在的说道:“少夫人你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眼神还怪说摹?br /> 香兰的心虚让宋初云明心里慢慢的浮现出一个猜测,猜想这香兰大概是展夫人的同谋,否则也不会只因自己的一个眼神就如此慌张,想到这一层后宋初云故意对香兰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兰姨娘你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会觉得我的眼神四兀俊?br /> “我、我哪有!我只是对少夫人的话感到不解罢了。”
宋初云淡淡的扫了香兰一眼,随即回到先前的话题上,慢慢的解释道:“这道伤口眼下就要痊愈,恰恰证明了我不可能是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的凶手。”
“怎就不可能了?”展夫人问道。
宋初云目光如炬的扫了展夫人一眼,道:“因为刚刚林大夫已经把话说得十分清楚了———若是我受伤的手没再用力,那五天左右伤口就会痊愈!眼下距离我右手受伤已经是第四天了,这伤口的恢复情况证明我的右手在养伤期间根本就没有用过力……”
“既然这几天我的右手都没有用过力,那我又是如何一口气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呢?难道我可以只用一只左手就干下这样的力气活儿?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怀有身孕的弱女子!”
和宋初云心有灵犀的展寂衍,一听完宋初云这番话马上就领会了她的用意,于是不等宋初云再多说就出声附和道:“云儿说的对,她区区一个弱女子、还有孕在身,双手并用兴许能一口气把两个人推下水,不过这却是十分不易做到的事,更别提让云儿这样的弱女子用单手快速的推两个人下水了,那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宋初云一脸赞许的看了展寂衍一眼,接下他的话做出了总结:“也就是说,我根本就不是把香姨娘主仆推下水的凶手,这凶手另有其人!”
展夫人一听到“凶手另有其人”这句话心里马上就慌乱起来,而真正动手推香姨娘的香兰听了宋初云的话后、比展夫人还要慌乱几分,并开始有些口不择言的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
“也许少夫人是用双手把香姨娘主仆给推下水的,这香姨娘生完孩子后就昏迷不醒了好几日,眼下算算离行凶之日已过了两、三天了,她手上的伤口即使因用力而重新裂开了,如今也有可能再度愈合上了啊!我认为这道伤口不能成为证明少夫人清白的证据……”
这一次不必宋初云再出声做解释,一旁的林大夫就不悦的反驳道:“兰姨娘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吗?若是少夫人真的用双手把两个人推下水,那她手上的伤口就会因二次受创而再度裂开,不但伤势会比第一次受伤时还要严重,且伤口还会一连流上几天血才会慢慢的转好……”
林大夫边说边指了指宋初云手上的伤口,解释道:“若是这伤口三天前曾经二度受创,那眼下绝不会是这副已几乎痊愈的模样,这痂即使结了也只会是一层薄薄的新痂……所以兰姨娘的猜测根本就不附和实际情形。”
林大夫毕竟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他这几句话不但对香兰的猜测做了否定,同时还从另外一个方面肯定了宋初云说的都是实话,不过一旁的展夫人却依旧想要催死挣扎、扭转局势,所以听完林大夫的话、她飞快的说了句:“但是,谁清楚少夫人手上的伤口是什么时候划伤的呢?会不会是在香姨娘出事之后划上的?”
“假如她是在把香姨娘推下水后,为了洗脱嫌疑才故意划伤手臂的,那眼下距离事发已差不多有三天了,这伤口若是长得快,眼下就算是长成快痊愈的模样,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这姜始终是老的辣,展夫人活到这把岁数了,在这危急时刻倒也能急中生智的想出个像模像样的理由来,并且借着这个理由一言中的的说到了关键处———这个人的身体状况不一眼,所以这伤口愈合的快慢谁也说不准,哪怕是经验丰富的林大夫也只能说个大概的时日。
再者林大夫刚刚的言论是建立在———宋初云的伤口若是因过度用力而二次受创,因反复受伤情况较为严重才会血流不止,可这伤口若是宋初云推完人后马上划伤的,那就不属于是严重的二次受伤,所以眼下伤口结痂并快要痊愈,也是有可能出现的状况……
于是展夫人急中生智想出来的几句话,就把宋初云又推倒了被人怀疑的境地,但宋初云脸上却是一点慌张都没有,只暗暗的感叹这展夫人实在是太天真了些———任谁不慎在手上划了这么长的一道口子,都必须请大夫来诊治和包扎,而这大夫不就是最公正有力的证人?
而一旁早已方寸大乱的香兰,一听展夫人这话、仿佛那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只见她立刻顺着展夫人的话,理直气壮的冲着宋初云说道:“夫人这话说得十分有理儿,没想到少夫人你竟然有如此的狠劲儿,为了除去香姨娘竟然连伤害自己的事儿都做得出来?难道那剪子划在你手上时,你不觉得痛吗?”
“那剪子划在我手上我当然觉得痛了,可我那是不小心为之的,就算是痛又能怎样呢?再痛也只能怪我自个儿不小心,我所能做的便是下一次再动剪子时,加倍的小心对应、提防着不要再被伤第二次。”
宋初云此话似乎意有是指,似乎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诬陷她的有心人,下一次自己绝不会再如此轻易就被她们算计了去,更是间接表明这一次她已有十足的把握能替自己洗清嫌疑……
这时一旁的展老爷老调重弹道:“媳妇儿,你说你手上这道口子是在香儿落水的前一天、做女红的时候不慎划算的,可有什么人能证明你所说的话全部属实?或是你划伤时有没有别的什么人在场?”
这府上的主子大多都只会和自个儿的贴身丫鬟一起做针线活,展老爷以为宋初云还是只能搬出秋莲来做证人,所以才故意像先前一样问她要证人,更是一心等着宋初云一说让秋莲作证,他立刻就以同样的理由推翻这个证人。
哪知宋初云早就料到展老爷会再刁难自己,所以展老爷一说完她就伸手指了指林大夫,说道:“媳妇儿那一日不慎划伤后,请到府上诊断和包扎的大夫恰好就是林大夫,我想林大夫可以替媳妇儿作证。”
林大夫来了这么久,多少也弄明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加上他本就是个生性耿直的正人君子,所以他一见宋初云需要自己替她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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