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四夫手记》第115章


水笙十分的不解,这么个小事,他为何如此固执。可作为盟友,她既然答应他三件事,既然他认为这件事这么重要,那么她就帮他一次。
其实说来,柳臻和小王爷 ,到底还是帮助白家更多,虽然也同时带了点麻烦,可总是因他们日子过得更好了,就连瑾塘这个没抱多大希望的,都平安回来甚至有了自己的人生……
她只有应下,并且用非常强硬的态度‘说服’了白瑾玉,当然她背地里也是安抚外加肉偿哄了两场才算了事。
如此一来,柳臻终于如愿,在‘妻子’的陪伴下一起进京探望姑奶奶了。
他想法简单,总要让她放心不是?
可一想起要离开白佳音,他忽然就有点舍不得了,这孩子实在让人放心不下,不过这一次却招来了全家人的反对,就连水笙都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过让他打消这个念头的,不是白家人的反对,是白佳音蹦蹦跳跳的身影,大冬天的,这孩子活泼着总想出去玩,平日他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么远的门他是真怕给带出病来小家伙遭罪。
所以他也只能在临出门的那一天,恋恋不舍的抱了又抱,最后还是撇了她去。
只在白佳音的小小鼻尖上点了点:“听嬷嬷的话,等爹回来给你堆雪人玩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问我这文还有多长完结,大略算了下,全都交代完事,估计40W,也就是说还差5W左右的样子。
☆89、共妻守则八九
第八十九章
从省里出发;水笙按照柳臻的要求独自上了京,当然不算一个人,在她心目当中,没有白家兄弟陪着那就是一个人一样了。她二人雇了一辆超级华丽的马车,里面还有暖箱,住宿在内都没有问题。
他这是打算要日夜兼程了;到了驿站就换马,看来是真的很心急。
她全凭他的安排;自从离开了省里胃口就不大好;可能也是惦记孩子;做什么事情都恹恹的;也是在路上颠簸;总觉得嗓子眼堵得慌。
柳臻日渐沉默,总是面无表情。
京城当中可是热闹,为了妻儿,这小王爷连圣旨都搬了出来,到底是将俩人迎进了王府,自己是先当了爹再当的丈夫,花锦瑟给了他点好脸子,可是让他一直乐得找不到北。
水笙到达京城的时候,觉得自己坐车坐的都要吐了。
柳臻一改往日淡漠,亲自接了她下车,她有点虚脱,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只好搭着他的手臂走下马车。
小王爷府上自然是人来人往,来贺礼的络绎不绝。
因为婚礼也只有新郎官一个人对着空盖头成的亲,所以众人皆知,花家女对其的重要性,送的贺礼都是冲着花老板来的。
朱少君给儿子取名飞宇,寓意美好。水笙刚一下了马车就被柳臻拖着去见花锦瑟,此时她月子已满,正是在后院里带孩子玩。
其实水笙有点累,但是柳臻走得很快,她只得勉强跟上。到了后院里,早有小厮引路到了新房去,花锦瑟还被小王爷下令歇着,孩子自然是有奶娘帮忙照看,而至于这位刚荣升为爹爹的义贤王,则变成了二十四孝夫君,守在床前是哪也不想去。
二人见了礼,花锦瑟瞧是她们二人很是高兴,招了手脚水笙过去。柳臻抢先一步到了床边 ,襁褓当中的孩子脸色微红,睡得十分香甜。
水笙一进屋里就觉得闷热,她身上穿的是棉衣,可这屋里却是烧得太热,怎么办,只能挺着。花锦瑟高兴地指了孩子笑道:“柳臻你看这孩子长得像谁?”
柳臻仔细看了看,小家伙的脸圆圆的,眼睛闭着实在是看不出长得像谁,不过花锦瑟长的是好看的,他直接无视了小王爷木然道:“像姑奶奶你。”
花锦瑟得意地冲着孩他爹道:“你看!我就说像我吧,可是我的好儿子!”
朱少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儿子自然是像我!”
水笙站在一边,只觉得头昏脑胀。花锦瑟见她脸色不好,忙叫她过来坐下,柳臻只管看着孩子,看了一会儿竟是伸了双手要去抱。
朱少君却是抢先一步,抱起了孩子,花锦瑟怕他抱闪了腰,赶紧呵斥他放下,奶娘也在旁紧张地盯着他,就连柳臻也一动不动地看着……
他几个人有点……水笙怔怔看着,柳臻的目光定定看着小王爷,他一直在看他,一直在看,那目光太复杂太复杂,复杂得她一下就猜到了。
原来如此,他不看花锦瑟,不看孩子了,看着那朱少君只掩藏了所以情绪。可惜他藏了一切 ,却始终藏不起,那眼底的艳羡以及嫉妒。
她没看错,原来柳臻这么急着回到京城,还要她一起回来是这么个原因。他不是不懂得感情,只不过,他喜欢的,是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
所以他放弃了,所以他远远的看着她。
柳臻——喜欢花老板么。
水笙最后的意识就是叹息,她直直栽倒,幸亏王府的地上全是地毯,才没伤到。花锦瑟低呼出声,柳臻这才发现她的异常,赶紧将人抱了起来送到客房,不多一会儿,王府内的大夫就过来给她诊脉。
柳臻的心,一直还在那张床面前,只站了这边床边发呆。
大夫缓缓起身恭敬道贺:“恭喜柳大人,夫人是喜脉。”
他尚在魂游:“什么?什么喜脉?”
老大夫笑道:“夫人有孕了。”
有孕了?
柳臻叫了他去开保胎药,一个人坐在水笙床边,她舟车劳累,实在是乏力竟然睡了多半天,等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屋内灯火很亮,水笙觉得十分刺眼,睁开了双眼还有点难受。
“我这是在哪?”
“在王府,”柳臻淡淡道:“别动,好好养着,你现在是两个人了。”
“俩个人?”水笙察觉出不对劲来:“你说什么?我、我有了?”
“嗯,”柳臻面无表情:“是我的孩子。”
“什、什么你的孩子?”水笙气息微乱:“我跟你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是你的孩子了?这个是瑾衣的!”
“不,”他瞥着她:“是我的。”
他坚持说是他的,水笙回想起昏倒前他的作为,忽然理解了他的一切行为。原来他一直这么淡漠的,小心翼翼的掩藏着所有心事。
“柳臻,”水笙看着他的眼:“你喜欢花老板是吗?你带我回来是让她放心的吗?现在我有了孩子还想说成是你的,是不是想都为了她安心?”
“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那么卑微的,那么些年的笑容全都去了另一个世界,那些心事仿佛是从未经历过,不是他的一样。
“我说的没错吧?”水笙轻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无情了?原来不是无情,而是你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的姑奶奶了吧?”
“住口!”柳臻拂袖,明明只是恼怒,带起微微的风却全都吹拂在自己的脸上一般,逐渐热了起来。
她见他这般模样更加笃定:“可怜你三言两语就威逼利诱将柳少谦心意转去,自己却深受其乱,柳大掌柜的?你入我白家也是一时临时起意的吧?”
柳臻不回答她,却是冷笑连连:“既然你也说了是三言两语,那只能说柳少谦对你的心意是假,根本不值得推敲。”
水笙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脸上笑意更浓:“你说错了,我倒觉得柳大哥聪明得紧,明明是一箭双雕,你刚好是给了他一个将下的台阶,仅此而已。倒是你想不开,恐怕此生无望,不如也出我白家,去寻一门真正的亲事,生一打的孩子,总有一个家不是?”
他定定的看着她,差点破功。
不过这二十几年也不是白过的,柳臻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面皮古怪的笑了。
水笙被他笑得发毛,瞪了他闭了眼是眼不看心不烦。
柳臻叫来小厮去给她熬保胎药,自己守在床边亲自拧了手巾给她擦脸。她受宠若惊,而且是真的惊了,差点跳起来。
他动作轻柔,脸上似笑非笑的,脸皮绷得极紧。
她急忙推了他的手去:“你这干什么啊?别碰我,我自己擦。”
他按了她躺回床上:“别动,要照顾好我的儿子。”
水笙白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儿子好不?”
柳臻给她仔细盖上被:“对,你和我的儿子。”
她气得都要笑出来了:“这明明是我和瑾衣的孩子,柳臻,你做梦呢吧?”
他也不再争辩,坐了床边只等药送了来,又端在手里吹了热气,这副模样分明是细心体贴的丈夫应该照顾妻子时候做的。
水笙再气他,也不敢拿孩子开玩笑,她接过了药碗,慢慢喝了下去,不想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还备下了蜜饯,柳臻送到她口边,见她张口咬住含在了口中,又是扯出了一点笑意。
他要是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话,可能她还会习惯点,就是这么个笑,诡异得紧,水笙知道他心里微微扭曲变态,实在是忐忑得紧。
“你笑什么?”她推了空药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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