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_日最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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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像是破了口渗出血液。他太疼了,像留着锈的钝刀子一遍一遍磨断他所有的痛感神经。他脑袋里嗡嗡响着声,手臂绵软提不起一点气力,任由失控的Alpha强行进入他的身体。
他动弹不得,只能哭,哭着求闻予放过他。他近乎卑微的姿态低声地求闻予戴套,却被以更为深入的操弄回绝,他哭哑了声抽着气,呼吸被顶弄得散乱,崩溃着摇头胡乱地求闻予不要那么用力进入生殖腔。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死在这个男人的床上。他的下半身已无知觉,却清晰听到交合的下身拍打的水泽声,那是Omega便于交媾天生分泌的润滑剂,即便混杂着不淡的血腥味。
疼痛的叠加麻痹一切感官,终究使池疏的意识迷失于残破中。
意识回笼,闻予低头所见的池疏昏迷着,身下床单被染成可怖的血色,满身狼藉,他如坠冰窖。
他最想保护的那个人终究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闻予还记得在医院里,自己当着父亲的面向池延下跪,他求池延同意池疏和他结婚,一遍一遍说着无论池疏的身体能不能恢复,他都有责任用一生去照顾。
池延从头至尾都没看闻予一眼,漠然地告诉他,他们会给池疏做手术,消除池疏身上所有属于他的印记。
“闻予你觉得你对得起池疏么?”池延没等他回答,离开了。
闻予终究没等到再见池疏一面,他被关在闻家别墅里,勒令将去美国接手一间半死不活的公司。闻格来看过他,先是红着眼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又抱进他的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池疏做了标记祛除手术,”在闻予登机去往美国的当天,闻格终于向他透露关于池疏的消息,“池家请了很好的医生给他做的手术,会将手术后遗症的痛苦降到最低。”
说这些话时,闻格嘴唇发抖,她曾经在医院里见过因手术后遗症崩溃失控的Omega,疯魔得可怜。
闻予拿着登机牌的手止不住发颤,他憔悴许多,脸颊凹陷,眼下一片青黑,扯出一个极为勉强的笑,痛声道:“是我对不起他。”
他没想过,有那么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关于池疏的所有消息。
闻予翻过一页,心情沉重一如往昔,他想知道自己离开后池疏去美国做了什么,可资料上只有寥寥数笔。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桌边的手机震动着,屏幕接着亮了,是个未知号码。
闻予接通后,信号那头的人沉默着,迟迟没有出声,只有风轻轻掠过的响动。
他的心脏呼之欲出一个名字,呼吸微乱,声音干涩犹如摩擦的砂纸。
“池疏。”
空气几乎要凝结,闻予屏息,试图捕捉电流那端的些微动静。
“嗝。”对方打了个响亮的嗝,不好意思地笑出声,“原来这真是你的号码啊,我还以为闻格骗我。”
他们都已而立,池疏却仍旧是二十岁时的模样。
听着声,闻予想到白天池疏来采访,坐在最靠窗的沙发上。他说话提问时的声音低低柔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一支录音笔,垂下时腕骨凸起一个性感的弧度,池疏的头发在透入的阳光下微微泛黄,柔软地翘着,让他想伸手去摸一摸。
如果不是冯徵和那个实习生在场,他或许真的会把池疏留下来,问问他这些年有没有想过自己。
通话里的风声越来越大,池疏不知是不是被冻着了,声音有些紧。
“闻予,我们还是朋友,对么?”池疏开始小声咳嗽,嗓子发哑,“我好几年没见着你了。可是他们说每年我生日池家都会收到一只兔子,我就想是不是你送的。可是我现在不在池家了,那些兔子一只也拿不出来。”
闻予心中酸涩,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到窗边,说:“是我给你买的。”
“那可惜了。”池疏喃喃,情绪有些低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都丢掉了。”
他不知道池疏离开池家的原因,更没有立场去问,只能安慰道:“以后我还会送你。”
不知道为什么,闻予觉得池疏比以前更像个孩子。可池疏同他说话,那份小心翼翼疏离感又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池疏小声地笑,闻予看看墙上的钟,又说:“回屋睡觉,不要在阳台吹这么久的风,会感冒。”
“你怎么知道我在阳台?”池疏惊讶道,随即把声量压了下去,说,“闻格喝多了,她在我房间睡着呢。我这隔音不好,进去说话会把她吵醒。”
闻予太阳穴突地一跳,眉头紧蹙,快步走到玄关拿起车钥匙,问池疏:“你住在那儿?我现在去接闻格。”
柒。爆发 
闻予为池疏这样的毫无长进闷了一肚子的气。
他按池疏发来的地址找到住所,到时池疏还有些茫然,呆呆地和他说:“都这么晚了你其实不用来的,闻格经常来我这儿住,等酒醒了就好。”
池疏说完,闻予的脸色霎时沉下来。这小傻子根本就不长记性,他想开口狠狠地把这只小桃子骂一顿,可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闻格麻烦你了。”
池疏只说不需要谢,领着闻予进房间。
池疏住的地方不大,四处都留有着属于Omega本身特别的味道,可不能忽视的,便是这香甜味道中夹杂着某人难以忽视的信息素气味。不用池疏引着,闻予径直推开一扇房门,便看到喝得烂醉的闻格抱着床上的大兔子睡得极香,喃喃地还在梦呓。
“池……我告……闻予他……”
走近些,闻予问醉鬼:“闻予怎么了?”
“呵……”闻格冷笑一声,翻了个身仍是抱着兔子,带着醉意微微睁开眼,对着闻予嘴里含糊地重复道,“闻、闻予……他就是个大怂货……你、你别理他,跟我好……我、我来疼你……”
听清闻格说什么,闻予眉毛挑起嗤笑一声,伸手粗鲁地把兔子从闻格怀里抽出来轻放进池疏怀里,再将霸占床的人一把掀了起来,以一个怪异难堪的姿势将闻格拖走。
房间里各种气味混杂,难以言喻。临走前,闻予扶着自家妹妹上车,对下来送他们的池疏道:“明天我让人到这儿来消毒清理一遍。闻格在你面前可能不大注意这些,但我希望她没有影响到你的生活。”
闻言,池疏怔楞片刻。从前,他们之间根本不会有这些顾虑。
这些话像瞬间划清他们之间的界限,池疏垂眼抿着唇静静听着,低声说“没有”,顿了两秒,池疏笑容勉强,又说了一声“对不起”。闻予没来得及反应,池疏已经转身离开。
池疏知道的,他们之间要和从前一样已经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早晨,启文大厦内引起一阵小骚动。听闻副总闻格气势汹汹地闯入总经理办公室,连冯徵也被赶了出来。过了半个小时,闻格像根霜打的茄子蔫儿了吧唧耷拉着脑袋出来,脸色青紫不定,没有人敢多问一句多看一眼。
冯徵瞧着战火停息,敲门进去继续汇报工作。他见上司低头把玩那只兔子摆件,就知道这个不苟言笑的Alpha现在心情不佳。
冯徵额上冒冷汗,挑了一件相对好解决的事情问闻予:“家政公司已经联系好了,闻总您想定几点让人过去。”
“下午两点。”说完,闻予思衬片刻,补充道,“嘱咐他们消毒通风,房间里一点味道也不要留。”
他给池疏发信息,站在桌前的冯徵看着上司若有所思,有些不确定道:“闻总,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我好像,在美国见过池先生。”
话音刚落,闻予心脏有一瞬的震颤,有一个答案堵在胸口呼之欲出,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正在发颤:“你是在哪里见着他的。”
“在美国分公司。”冯徵努力回忆那一天的情形,一字一句告诉闻予,“我是Beta,没法靠信息素分辨第二性别。那时您说要查池先生,我看了照片才觉得面熟。”
忽然间,仿佛从腐土中萌生一枝新芽,那种破败中死而复生的喜悦让闻予飘飘然,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池疏去美国竟然是为了找他。
可没多久,待闻予冷静下来,之后便是几个字深深地刺痛心脏——他们仍是错过了。
“为什么没早点说。”闻予涩然,他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于冯徵,忍下大半语气仍是生硬。
“池先生那个时候和现在不大一样。”冯徵尽挑拣几个让闻予能够接受的词语形容着,那是闻予没见过的池疏。
瘦削,精神涣散,还有些神经质。
“他当时说要见您,前台询问他的姓名以及是否预约,可他一句话都不说,只说要见您。”冯徵眼看着闻予脸色愈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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