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福邻》第179章


喜欢人到那里去找他。不如先打听清楚,改天再约,免得弄拧了反而不好。”
秦望安看了他一眼,目光移到崔穰的身上。崔穰微微点头,似乎有话要说。秦望安只好点了点头,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就依他的意思,待大事办了之后,再去请他。你今儿也辛苦。回去好好休息吧。”
江士林答应。
他走了之后。崔穰把情况向秦望安一说。
秦望安听了沉吟半天,问:“那位宋公子是什么人?你去打听一下。”
崔穰应了,走出去。
打发蓝柱子去请何平,龚春琳气冲冲地回家。
宋如麟十分担心。又不好追过去安慰,狠狠地瞪着赵岳,恨他伤了龚春琳的心。
不管是龚春琳的怒火。还是宋如麟愤怒的目光,赵岳都不在意,示意婵娟继续教孩子们唱歌。
婵娟也想追过去瞧瞧龚春琳的情况。毕竟这么多人等着自己安排调度,只能招呼大家唱起来。很快大家的注意力都投到孩子们的身上。
赵岳瞧了一会,慢慢起身退出人群。他走到龚家门口,轻轻地敲门。
龚春琳开门瞧着是他,堵着门不让进,叉着腰问:“你又有什么话说?”
赵岳依着墙壁笑道:“你觉得咱们这么说话,好看么?”
龚春琳恨得咬牙。最终也只能让他进院。“刚才那事根本不关我什么事,你巴巴地把我叫去做什么?就那么想让人看我的笑话?”龚春琳对着他吼道。这死皮赖脸的家伙总能让她失去镇定。
赵岳笑道:“如果江士林不是秦家的女婿,这事便和你无关。可他是秦家的女婿,你就不怕他破坏你和秦家的生意往来?秦望安让他来请我,应该是想将生意慢慢交给他。我把你叫去当众表明你我的关系和你的立场,他若是个懂事的,将此事揭过去当没发生过;他若想捣乱,秦家有求于我,不会听信于他。”
龚春琳这才知道他的意思,不肯认输,道:“你想的倒好,可人家会不会按你的想法来?”
赵岳笑笑,道:“事情一步一步来,只能先做好自己这边的准备,再根据对手的情况慢慢调整。”
龚春琳不言语了。
“我瞧你这几天很闲,不如一起出去走走转转?”赵岳说。
龚春琳斜瞅着他,道:“我怕兰兰她娘打上门。”
“她不敢。”赵岳笑。
龚春琳吁了一口气道:“我和你逛街,那是什么样子?”她对他的心态十分矛盾,既有求于他又不想和他有太多瓜葛。
“哥哥和妹妹嘛,你不要想多了。”赵岳装糊涂。
龚春琳白他一眼。
赵岳继续道:“你不要怕别人说闲话。很多事你在意,别人的口水便能将你淹死,你若不在意,谁也不会当回事。所谓君子坦荡荡,便是如此。”
“你是君子?”龚春琳忍不住刺他。不管他表现得多么坦荡,她总觉得他不安好意,实在是这家伙太聪明,知道她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走吧,走吧,整天待在家里,你不闷?”赵岳不接龚春琳的话茬。
“你要是觉得闷,要兰兰她娘陪你岂不更好。”龚春琳死活不肯答应。
赵岳笑道:“和她上街花钱,和你上街,说不准能发现什么生财的法子。”
这种理由也能想到,龚春琳被他气得笑起来,自嘲地说:“照你这样说,我早成邺城首富了。钱哪有这么好赚。”
“和我一起上街,不会让你吃亏的。”赵岳说。
龚春琳被他缠得没法,只好道:“等六哥来看过你的伤再说。伤成那样,就该卧床静养,你成天在外面瞎转悠,也不怕裂了伤口。”
“卧床静养,那才要了我的命。”赵岳得意地说。
两人说了会闲话,蓝柱子果然请了何平过来。
何平看过伤,重新换了药,时间便到了中午。
龚文彰与何平两人许久没有见面,见他来自然不肯让他走,拉着一起在学堂里吃饭。赵岳也坐在同张桌上聊天,龚春琳站在哥哥身后笑眯眯地旁听。
宋如麟见龚春琳和赵岳相处融洽,又疑惑又气恼。
秦晏早知道赵岳哄女人的手段,化愤怒为食欲,头埋在饭碗里,成绩卓越。
吃了饭,龚春琳要周祥驾车,按赵岳的要求驰向露芳斋。
“过几日,等我的伤彻底好了,咱们走着上街,比坐车有趣。”赵岳说。
龚春琳紧紧地贴着车壁,保持两人之间的距离,问道:“你既然和夏家二公子是好朋友,怎么没想过把他家的胭脂往宫里送?质量不行?”
赵岳道:“若说质量,和宫里用的差不多。但人家做得好好的,没犯什么错,哪能随便就不要人家做了,把生意转给夏家。”
“若夏家的东西更好呢?”龚春琳试探他的口风。
这丫头是不是给夏家出了什么主意?赵岳想着,望着龚春琳笑了笑,道:“具体的情况没法和你说,只能说,关系是几世的,不能轻易更改。东西的质量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得‘巧’,让人瞧着就新奇喜欢,才能舀进京试一试。什么结果,我却不能保证。”
龚春琳点点头,不言语了。
露芳斋里夏家两兄弟都在,见赵岳上门,夏蕴谷惊讶地迎上来道:“赵兄,你什么时候来的邺城?怎么也没派人给我送个信。”为了不打扰赵岳养伤,夏毕媛没有将赵岳来到邺城的消息告诉二哥,所以夏蕴谷才有此一问。
赵岳笑道:“这不一到邺城,就来找你了,专程来感谢你照顾舍妹。”
“哪里,哪里。”夏蕴谷连连摆手。
“走,去一品阁喝茶去,免得耽误铺子做生意。”赵岳邀请。
“不去一品阁。”龚春琳忙道。她还指望严惩一品阁立威,让一品阁掌柜知道赵岳是自己的后台,哪还闹得起来。
夏福田也不愿意去,奈不过赵岳坚持,只得来到一品阁。
祝勇果然认得赵岳,亲自上前招呼,道:“赵大爷。”看着他身后的龚春琳,祝勇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是我契妹,她做了点小生意,若日后遇到,还请祝掌柜多照顾。”赵岳表情倨傲地说。
“赵大爷客气,龚姑娘和衙门来往密切,多照顾我们才是。”祝勇的脸色比笑还难看。
赵岳要了一个雅间,四人坐下喝茶。
龚春琳以为赵岳巴巴地带自己自己出来是有什么事,哪知道坐下后,赵岳只是听夏家兄弟说话,他的表情懒懒的,没什么兴致的模样。龚春琳舀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得和夏蕴谷说话,询问夏毕媛这几天在忙什么。
“她这几天一直在铺子里盯着,一方面盯着铺子的筹备,另一方面把家里的丫环挑了几个,带到铺子里训练,听说是准备参加秦家的婚礼。问她细节,又不肯说。”夏蕴谷说。
“怎么龚姑娘最近不去铺子了?”夏福田问。
“学堂的事缠着,脱不开身。”龚春琳不愿搭理他,强打笑容敷衍。
四个人的谈话始终无法热烈起来,赵岳借口另外有事,向夏家两兄弟告辞。
坐到马甲上,龚春琳忍不住道:“你今儿怎么回事?把人叫出来,又不好好说话,莫名其妙的。”
赵岳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道:“不急,一家一家来。”不管龚春琳再怎么问,都不作声了。
龚春琳只好赌气地闭着嘴,望向一边。面对其它的人,她都可以镇定自若,独独在他面前,她就沉不住气,看来还是自己修炼不够,还需要继续磨练。
☆、第一百零八章,司马昭之心
傍晚,朱褀掐着饭点回到家,吩咐伙计将担子放下,舀出钱将人打发走。“来,兰兰,让娘香香。”她笑盈盈抱起梁玉兰亲了一口,道:“快去洗手,今儿娘带好吃的回来了。”
“是什么?”梁玉兰好奇地站在担子边直吸气,甜甜的肉香从担子里冒出来,直往鼻子里钻。
“娘找四爷爷要了一条大金龙,请鼎香楼的大师傅帮忙,熬了一天才弄好。大补!”朱褀欢欢喜喜地说。路程远,她怕自己拎洒了,特意雇伙计挑回来。若不是为了赵岳,她可舍不得吃这么贵重的东西。
梁玉兰闻言,乖乖地打水去了。
朱褀对顺儿道:“他又去龚家了?叫他回来,该吃饭了。”
“和龚家那丫头出去了一趟,回来就睡了。”顺儿说。
“睡了?”朱褀惊讶,问道:“去哪了?”
“不知道。”顺儿说。
朱褀板着脸往里屋走。
顺儿跟在她身后道:“早上,看病的六哥来过。知道和大爷说没用,特意留话给我,要我说给姐姐听。”
“什么事?”朱褀立住脚问。
顺儿道:“六哥说,大爷重伤落水,一直没好好休养,已经做下病根。因为年轻,往日里筋骨还算强壮,所以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和正常人差不多,实际上已经开始内耗。六哥说,一定要卧床静养,悉心调理。若再象现在这样,不把这病当回事,那很快……”
朱褀等了一会,不见顺儿继续往下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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