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弃妇》第105章


凌岚连若桃花般红颜,娇媚诱人,迷离朦胧的眼神,令他不禁又欲吻上那娇嫩欲滴的小嘴,“宇澄,我们是姐弟,别忘了,那是一道永远都不可能跨越的槛,也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
“虞,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爱你就够了,我也不管那些所谓的世俗眼光和舆论。”司徒宇澄低吼道。
凌岚轻叹道,“你是不管了,那你想过我了吗?”轻抚着他的胸口,“宇澄,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以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吗?”
“谁敢指责你,我就杀了谁?”冷峻的脸如附冰霜,眼中杀气在凝聚。
“那也只是堵住了别人的嘴,禁不住别人心里所想。”
“虞,”轻唤着她,“那我该怎么办?别再离开我了,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坚持个三年,我都快要发疯了。”
捧起他的脸,深深的凝望着他,他对她的爱是那样的沉重和无悔,虽灵魂上与他毫无牵绊,但这肉体上的血缘是不容更改的,他这份不伦的爱意,从一开始注定了他将永远与痛苦为伍,怜悯于他的不幸,轻声哄道,“宇澄,我给不了你任何情或爱,你是知道的,但,你永远是我的亲人,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亲人,在我心里是谁也不可取代的。”
“我不要做你的亲人,我只想做你的情人,你的爱人,你的丈夫。”执起她的小手,“虞,我不会再放手了,留下来好吗?”
“宇澄,我在单丹奋斗了那么多年,一切都即将实现了,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司徒宇澄将她困在怀中,眼中闪过一抹决绝,“虞,说了那么多,你还是要走是吗?”
轻靠在他的胸膛,聆听着他的心跳,美目半眯,兰香的呼吸吹拂在他颈窝,“宇澄,你忍心看着我一辈子受蛊虫的折磨吗?”
司徒宇澄一阵愕然,后凝视着她,许久,他再次强势袭向她的朱唇,直至两人的呼吸再次凌乱,轻贴这她的唇道,“每个月要来陪我几天,不然我也不管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就直接去单丹找你,然后向全天下宣布紫虞妖王是我的女人。”
凌岚一楞,正色道,“你什么时候改姓了?”
一阵莫名,司徒宇澄问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改姓了,没改呀,我一直都姓司徒呀,傻了,虞?”
“不,你绝对改了的,而且还是改姓无赖了。”
这才明白过来,司徒宇澄手指直挠她痒痒,令她全身无力反抗,只能在那床上不住的翻滚,格格笑个不停,“终于知道了,原来你怕痒呀。”
“呵呵呵……,好了,……呵呵呵呵,我错了……还不行吗?”凌岚赶紧投降,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那么怕痒痒。
司徒宇澄俯撑在她上方,深情的轻吻的额头,柔声诉说道,“虞,我爱你。”
凌岚点点头,“我知道。”
略显失望道,“真希望哪天,你也会跟我说,你也爱我。”
“宇澄。”
轻点她朱唇,“嘘,我都明白。”
凌岚起身整理下秀发,“宇澄,我这辈子所背负的情债太多了,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还。”
司徒宇澄侧脸向一边,无奈道,“我知道,你身边除了阎、灭、绝、刹,还有师弟和三师叔。”
望着他那倔强的侧脸,心中暗自轻叹,“那你为何还要如此义无反顾的,选择走这条看不到终点的路呢?”
“我也曾想过回头,可越是那样,我就越找不回我自己了,那种茫然空虚的感觉让我生不如死。”转头望向她,眼中的坚定,令她震撼,“从那刻开始,我就下定了决心,就算在爱你的路上荆棘坎坷不断,我也决不再放弃。”
我该那你们怎么办呀?凌岚无言问苍天。
望向窗外那已经升起的启明星,“好了,目前有件重要事的,需我们去查办的。”
司徒宇澄那俊美的容颜,顿时冷冽如寒冬,“我知道,司徒宇浩和夜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我虽表面上看似在养伤,实则已经着手控制了一切了。”
“这些我知道,你会做的很好的,我只想知道,这欲要对你下蛊之人是谁?这蛊又是从何而来?”端起杯水喂他喝下些许,接着道,“你所中的是皿蛊,此蛊是最为古老的一种蛊,没想到现今还有会制这种蛊的人,而且连擅长于御蛊之术的姝瑇族人,也对其制作方法失传了,也只知那解蛊之法。”
“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一切都得待我问清了那下蛊之人,方能得知。”
司徒宇澄脸色一沉,帝王的威严顿现,“来人呀,带夜梦羽。”
第三卷 问鼎中原,权倾天下 第一百零五章 老妖婆的调虎离山计
夜梦羽在凌岚印象中,是个稍显刁蛮放纵,但却不失朝气蓬勃的一个女孩子;当年她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个幻想与憧憬美好未来的女孩子。
可如今再见她时,在权利与欲望的熏陶下,眼中的朝气不再,有的也只是丑陋与狰狞的面孔,那双眼睛被从心底深处所渗透出的贪婪、嫉妒、怨恨和不甘充斥着。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呀,臣妾也是被人骗了。”夜梦羽一进来就大呼冤枉着,令人不禁眉头紧蹙,司徒宇澄对她的厌恶更是增添了几分。
司徒宇澄阴冷帅气的脸上,毫无表情,深沉浩瀚的双眸半眯,冷然道,“冤枉?先是对朕下毒,后又以献上解药为由,给朕下蛊,证据确凿,那冤枉你了?”
“陛下,臣妾也只是误信了奸人的谗言,她们说那只是春药而已,臣妾就……,就……,臣妾真的不知道那是剧毒呀,皇上,而且……,而且臣妾后来真的有去求解药,也真不知那是蛊毒呀。”夜梦羽哭丧道。
“她们?她们是谁?”如莺般的声音从帘后传来,“毒是谁给你的?那所谓的解药又是谁人给你的?”凌岚从帘后走出来,清晨的阳光温柔的抚上她那银色的面具,顿显气势凌厉,紫色的波浪长发光泽熠熠,雪缎长裙飘逸,柔若扶柳。
夜梦羽愕然,“你……是三年前,那个……?!”这女子自从三年前见过一面后,再不见其踪影,如从不曾出现过一般,宫中也无人知晓她的存在,更无人知晓她的来历,神秘得很。
司徒宇澄起身轻拥她坐在他身边,那脸上温柔神情,与平时的冷峻淡漠,几尽残忍的优雅,大相径庭,让人不禁不为惊愕。
“怎么出来了,你一夜无眠,多休息才好,还是她吵扰着你了?”司徒宇澄用鼻尖摩挲着她那如玉般柔润的脸蛋,柔声道。
凌岚轻推开他,“心中有疑惑,睡也是不踏实,还不如起身问个明白,再做安歇为好。”
“好,依你。”司徒宇澄再转向夜梦羽时,神情又恢复了冷峻,慑人的寒气直逼脊髓,仿若刚才的柔情似幻觉,“说,毒药是谁给你的?”
夜梦羽战战兢兢的回道,“那天是司徒宇浩的王妃……与一老妇人前来,说什么……为我抱不平,又说那老妇人……有什么灵丹妙药,让人服食后,定会对下药之人……钟爱一生。皇上,臣妾也是糊涂,一时间就想念了她们的鬼话,恍恍惚惚的就……犯下了这大错,可臣妾真的是不知道的呀,陛下……。”
“那后来又是谁给你的蛊?”凌岚娇柔的嗓音打断她的哭喊。
“快说。”司徒宇澄沉声低吼道。
“后……后来,在皇上中毒后,臣妾才知道那不是什么……灵丹妙药,是……是剧毒药,是……司徒宇浩他们……想谋害于皇上,后来……后来慌乱中那老妇人又出现了,说是来给陛下送解药的,当初她也是被司徒宇浩威逼才那么做的,如今他们一家被拘拿了,这才得回自由,故而才来给陛下送解药来了。”夜梦羽跪爬着上前,抱住司徒宇澄的脚,“皇上,臣妾真不知道那老妇人,如此歹毒呀,一而再的欲要害陛下呀。”
凌岚玉手托腮,嘴中喃喃自语道,“老妇人?”她脑中无故就出现老妖婆的模样,“那老妇人长什么样?”
“我……我也不知道,她每次出现……,都戴着一顶披纱的斗笠,实在是……瞧不清她的面目。”夜梦羽回想道。
司徒宇澄一脚将她踹开,“还不说实话?”
“皇上,臣妾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呀。”
“等等,”凌岚轻拍司徒宇澄的双手,让他稍安勿躁,“那老妇人的嗓音,你总能听见吧,是何种声音?”
“很沙……很哑,很沉……很实,又很沧桑。”
听罢,凌岚一阵默然,心中也有了几分晚了,但心中的疑问又一个接着一个浮现。
在那姝瑇族的御蛊秘籍中得知,姝瑇族本是那梵天一族的分支,他们与祭司一族,曾是梵天帝的巫师和祭司,后来厌倦了纷乱与战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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