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潜规则》第61章


裴毓是下了狠心折腾她,当然不能就这么进去。
他俯身过寻着她的唇,一点点滑下,到两峰处辗转不去,一边含了两口,身下只抵着峪口处不断摩挲。
他察觉到了女人异常的渴望,暗中骂了那鸨妈妈,又觉得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又该感谢她,手下更是卖力。
先前的污1秽从她大腿间流了出来,裴毓拿过一边锦帕擦了干净,又是探手过去揉捻。直叫她双腿紧夹,下意识呻11吟出声,看着他的眼底似乎都汪出了水……
他还待要折磨一番,人却是一脚踢了他,顺势将他按住。
就在他还未起身的时候,就伏上了他的胸膛。
裴敏媚眼迷离:“伺候好了,本公主赏你。”
话音刚落,哪还等他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竟是直接将他纳入了身体深处!
锦被上她二人都是气喘吁吁,这男1欢1女1爱的声音更是无度传出。
只叫门外人面红耳赤。
三番纠缠,裴毓舍不得放开,只尽了力是让女人体会一把尽兴。可惜体力有限,又不是仙体,三次过后便已累极。
也怪裴敏,自从他不去上朝了开始,总是漫不经心的就说要来探视一番。
可惜每一次都是虚晃,眼线送来消息时候,无一不是期待,弄得他晚上难以入眠,白日不得休息。
这一下疲惫至极,裴毓直接睡了去。
裴敏药效未散,却是神采奕奕。实在被他搂得浑身难受,等他睡熟了,这才寻了自己的衣裙,重新穿上。她在屋里洗了把脸,从怀里拿出银票数了三张放在男人的枕边,这才翩翩离去。
原本以为,红药定然是被宁王府的侍卫押了去,不想一开门,她就站在门口,脸上红得像个大苹果。
走廊中安静得很,想必是有人给清了场。
她刚一抬眸,就见门边另一处站着的紫衣男子。
他面上还有一丝红晕未退,显然是活生生的刚听了里面的声音……
裴敏回手关好房门,就看见远处乌苏探头探脑的张望。
她垂目瞥见自己衣衫还算完整,这才抬首走了过去。
紫剑连忙跟上,红药远远的落在了后面不好意思上前。
裴敏有点意外:“你怎么来了?不是说郡王府不怎么太平吗?”
他知道她戳破自己的谎言,也不纷争,只就事论事:“府中既有面首,公主实在不应出来寻1欢作乐。”
她不屑地撇嘴:“你该不会去我娘那多嘴吧?这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紫剑木然道:“什么事?”
正好走到乌苏面前,裴敏斜眼只瞥了他一眼:“你们主子睡着了,等三更过了准备衣袍叫他起来,本公主在大殿等着他。”
乌苏赶紧跪下。
然后从他身边走过。
待他带人过去之后,紫剑这才皱眉道:“若是寻欢作乐也就罢了,公主存心激怒宁王与他纠缠不清,实在不是明举。”
她一下停住脚步,回头瞪着他英挺双目。
紫剑无畏对视:“公主更应该将心思放在朝堂之上,而不是男女之情。”
裴敏挑眉:“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对他有男女之情了?”她白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啰嗦。”
紫剑立时跟上。
……
香里还有助眠的药,裴毓睡得很熟。
乌苏在外不敢打扰,等过了三更才敲门而入。
屋内香气寥寥,纱帐里面,隐约可见床上男人衣不蔽体,他过去轻唤了几声,仍旧毫无反应。
乌苏不敢耽搁,只得上前将主子叫醒。
他醒过的那一瞬间还以为美人在怀,可睁开眼睛只对事乌苏焦急的眼。
裴毓揉着额头起来,还有点身在梦中的感觉。
“公主呢?”
“回主子, ”乌苏不敢抬头:“公主早就走了。”
裴毓不争地瞥着他,余光中却见枕边有着银票一样的东西,一手抄过来拿在眼底。
竟然真的是三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
一、千、五、百、两……
他揉了在掌心,用力撕个粉碎,又一把抓住身边软枕掐紧了摔在地上,尤不解恨。
“她现在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严禁写肉。
所以写成这样已经挑战了我的极限。
☆、54纠缠缠
第五十四章
“国库无银;出兵无粮,启禀皇上;据太原台安知府陈广运奏;县令于荣光私吞赈灾款项,库中税粮二十余王全部分发给了百姓。”
裴墨坐在龙椅上面,不由得斜眼看了眼裴敏。
这是她一次正式上朝;本应该与群臣站于大殿之下;可她穿了先帝钦赐的女官官袍;手提尚方宝剑,腰别公主玉牌;却是就站于龙椅旁边。
眼底群臣表情各异,大灾过后,大周大伤元气。
整日与国库空虚做斗争。
裴毓偏就躲了去。
裴敏半阖着眼帘;气定神闲:“吏部可着手查办?”
那官员回道:“不过就是沽名钓誉,贪图国库,罪无可赦。”
她微微抬眸,未得开口,又有一人站出列来:“皇上公主有所不知,这于荣光于大人先帝时候颇有名气。”
裴墨脆生生道:“说来听听。”
这人道:“先帝时候,于荣光本是巡抚,后因私自动用当地税银便被清查,此人在当地乃是救世青天,百姓游街祈愿,先帝虽是将其从二品贬为五品,但特赐免死金牌。”
裴敏剑尖微动,小皇帝眼尖看见了,只垂目不语。
底下两派顿时你一句我一句争执了起来,她上前两步,在群臣错愕的目光当中抽出了尚方宝剑。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裴敏还剑入鞘,冷冷说道:“就这么点小事还需要搬上大殿,吏部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派道:“于荣光曾为自己辩解,是为民着想,为皇上着想。”
一派道:“此人目无王法,罪无可恕。”
她一步一步走下大殿,站在阶中,环顾群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不可逾法,然法外有情,皇上年幼需学习仁义礼忠孝,既为难,何必端来大殿?”
“请公主明示!”
“皇上自然是贤明的,礼又不可废,你们看着办。”
群臣面面相觑。
这公主打的好主意,仁君名声在外,得罪民生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
又有一人奏本,说新皇虽年幼,但辅佐大臣各有天命,后宫不应干政,亲政务必提前之类的。这老头以死相谏,无非是影射裴毓以及裴敏,有交好的自然下跪求情。
倚老卖老,裴敏只垂目看着那挣扎着就要往大殿柱子上撞的那人:“放开他,若是血溅大殿,逼迫幼皇,必诛九族!”
裴墨都不忍再看,比起裴毓,姑姑似乎更加血腥。
正是此时,只听外面一声宁王到,裴毓缓缓走上大殿。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他扶起老臣,只看向阶上女子。
她英美特秀,一身官袍英姿飒爽,走回裴墨身边,却未看他。
裴毓一到,群臣就像是见了救星一样,平日他诸事都注重细节,尚有商讨余地,可这公主本就一副绝无商量模样,实在令人头疼。
还好,她静默一边,再未开口,只等早朝结束,就立刻离开了皇宫。
裴毓几日未朝,当然有很多事情做,三五个臣子拥簇着他便去宣和大殿处理政务。
从皇宫出来,裴敏提着长剑挽了个剑花,紫剑跟在她的后面不由得提醒她:“公主小心,这是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
她头也不回,走在前面脚步轻快。
炎炎夏日已经接近尾声,天气凉爽,裴敏穿着官袍,徐徐走在街上,难得享受一下日光的沐浴。
紫剑悄无声息,她回到郡王府换了衣裙,母亲被爹爹扶着在院中来回走动,到了跟前,对他们展颜一笑,他们顿时就要热泪盈眶。
是的,对于这个女儿,他们要求不高,只愿她日日顺心如意,不露愁色。
裴敏只说约了人,便从面前走过,紫剑仍旧跟在身后,看着她走得飞快,只默默紧跟不语。
到了挽香店内,原凤白一早就等在那了。
因是闲极无聊,柳真带着他去了花室制做香粉。
裴敏去时,二人正是在一处玩笑嬉闹,弄了一身的粉,她走进室内,挥手叫紫剑先回去,他自然不肯,只站在门口。
只木然看着店内一处,偶尔瞥过去的目光可见她不时的笑脸。
原凤白只按着她坐下,将手中香粉一一涂在她的脸上。
裴敏任他摆布:“好像真的有香气,你这个做了多长时间的?”
他笑:“看吧,我就说过,若是讲究玩么,谁也比不过本人。”
拿了镜子给她看,脸上竟也匀称得很。
她照了又照,斜眼看他:“手艺不错。”
原凤白笑:“其实是人长得美,我走过大江南北,其实公主贵在有灵气,怎么装扮都有一种独特的美。”
裴敏白了他一眼:“又来了,你每日见了我就只有这一句话说吗?”
原凤白一手抚上她的眉眼:“公主从不避讳,那是否对凤白也有一点仰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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