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吧混蛋们》第60章


“连千秋和万代的人都找不到他的行踪,要找到他,简直比查出敌国奸细还要难,你还不清楚吗他是故意不回来的,就是不想娶石九!要是你下旨让他不娶石九,说不定他就回来了。”雁翎冷哼道。
“胡说!奕王什么时候不愿意娶石九姑娘了?!”苏何喝道。
我也点了点头,道:“他说他怕自己穷,配不上石九,才去学艺的。”
“这种哄三岁小孩的话,也只有你这个笨蛋会信!笨蛋,你迟早会笨死!”雁翎一口一个笨蛋,在我和苏何的瞪视下才渐渐收了口,但还是怨气冲天,恨不得把我揪了打一顿,甚是莫名其妙!
他怒个什么劲啊!
莫非还在生从前的气?也太小气了吧!
结果,千秋找回了在浮石楼打工的石靖,护送我去找老哥,他自己去浮石楼顶替了石靖的工作,惹的浮石楼老板牢骚满腹,好在千秋干得还不赖。
家里的饭菜就让赵正的妹妹赵兰帮忙做顿,然后刘茉莉帮忙做顿了。
哎,那帮米虫啊!
苏何本来也要跟来,被石靖拒绝了,说了句什么怕他拖后退,把苏何给气得,一拳打在石靖前胸上,石靖弯着腰缓了许久才直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拖着我就出发了。
我敬佩地望向石靖,心想这厮真是能忍,要是我,只怕有几条命都不够来扛的,所幸苏何从不下这么重的手脚打我,倒是我打他的时候,那真是不知轻重了。
石靖在前面牵着马,我在马上坐着,忘着他的背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我夭折的未告白的恋情啊……
算了,想也没用。
“其实一直喊你子周,未免太不恭敬了。”他在前面缓缓开口。
“没事啦,反正我已经不在那个位子上了,今后也不打算回去。”
“不是的,其实我爹和我娘,当年已经与你的母妃断绝关系,为的是不牵扯上朝廷,可是后来,你母妃诞下你,我爹心软之下,不仅全家都与朝廷紧密联系着,还尽量发展全族都作为你和你母妃的后盾,我也就是这样被逼出来的。
你知道……我,其实并不喜欢习武,更不喜欢厮杀。所谓义不守财、慈不掌兵,我想我始终不是那块料,即使能做好,但心里终究不喜欢。”
“那你喜欢做菜?当厨子?”
他摇了摇头:“与其说是喜欢当厨子,不如说是羡慕普通人的平凡生活,和心爱的人朝朝暮暮,做自己想做的,就像目前的你一样。”
“我这样可是会被史官记入史册,说不定会成为背上千古骂名昏君呢。”
骂也是骂明微,嘿嘿。
“不,你变得比从前精明多了,在南阳做一名普通老百姓,让朝中那帮老奸巨猾之徒以为你昏庸荒诞而放松警惕。
实际上,你着胥纯把持朝政,苏何遥控胥纯,这一来,朝堂上的事你完全可以撒手不过问且无后顾之忧了。又着千秋研究农艺,编纂农书,令万代四处搜集自上京至下京的商铺信息,把能买东卖西的渠道都搜集到了。
雁翎与你为宿敌,可他身怀绝技,即使被我废去一身武功,若放他到战场上,只怕我还未必能敌,你轻而易举就将其重新拉拢收服。
奕王又为你修习鲁班之艺,你将奕王与石九赐婚,继续巩固我们石家与你的关系……
而我为你的巨富之梦在努力挣取第一笔本钱……
不得不说,我若继续称你子周,实在要轻看你了,皇上表哥。”
我已经被他说得两眼晕成了螺旋纹了,这么牛叉又工于心计的人,真的是我?难道身为皇上,所做的每一件不经意的小事都会被揣测成深有用意?
太晕了吧!
难道历史上的那些所谓“丰功伟绩”的皇帝都是这么“丰功伟绩”出来的?
而且,叫我什么,皇上表哥,哎,只要是个人,一看见我们,没有会认为我比他年长的,这是我、老哥还有雁翎,特有的青春无敌啊!
我摆摆手,作大度状道:“没事没事,继续喊我子周就是。”
“我想说的是,输给这样的表哥,我认了,只希望表哥日后不要再令苏大人伤心难过,甚至作出寻死自残之举……”
我……
拐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苏何。
我的脸大约是开始晴转多云,预计有小到中雨,没准还会有羊癫疯二到三级。
混蛋!
原来他最混了!
我打马开始快速走起来,石靖无奈,跨上马来坐在我后方,扯过我手中的缰绳,道,“秋天的野外多虫兽,还是找安全点的大道走比较好,我在楚原,已经听说了许多起野兽害虫伤人事件,这些动物临近冬眠时节,捕食上更加急迫,要小心。”
“不是有你这个盖世武功的将军在身边嘛,就是遇见老虎也不用害怕吧!还是说,我不是苏何,你就不会舍命相救”
哎,说完才觉我现在说话怎么那么容易酸溜溜的,真失败。
“那样的话,我爹会先摘了我的脑袋。”石靖轻轻一笑,扬起缰绳打马飞奔起来。
我们决定先去下京雍城一带打探打探,整个上京都没有,看来老哥比较可能去下京了,断不可能出境,他可没有通关牒文。正当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准备去思考接下来也许十数日如何在外漂流的事情时,石靖一勒马缰:“看来是咱们多心了,看,奕王已经回来了。”
顺着石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老哥正背着一个行囊,立在一座荡桥的桥那头,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我哧溜滑下马背,朝老哥冲过去,边跑边喊:“哥,你可算回来了!”
老哥听见我的声音,一愣,随即大惊,急道:“沛沛,危险!不要上桥!”
他说迟了,我已经踏上了桥,并且以短跑健将的优势已经到了桥中央,这才放下脚步道:“怎么了?桥上有什么吗?”
不待老哥回答,我已经看见了,在老哥前方数步远的地方,有一具残尸,大约是上山砍柴的人,那边桥头有博斗的痕迹,桥头的柱子上还斜砍着砍柴的斧子,下面编好的竹筒也被砍得七零八落,死去的人不知道被什么给咬过,血还是鲜红的,缺了身体下半部分……
太恐怖了!
我当即吓得哇哇乱叫起来,脚都软了,老哥一把抓住栓桥的绳子大叫道:“沛沛,快走回去,桥要断了!快!小心点!”
我回过头,脚步虚浮,急速往回走去,石靖也迎了过来,伸出手来急道,“快上来,掉下去可就危险了,下面的水很深很杂的。”
朝石靖伸过手去,我脚下踉跄着飞速跑起来,快要抓住石靖的手时,脚下一个不留神,滑了滑,我整个人歪在荡桥的一边,惶急之中,很悲催地什么也没抓住,转眼就噗通一声掉入了漆黑的深水……
上面石靖和老哥在喊着什么我也看不到了,在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水中下沉了几下,呛了几大口水,无法呼吸,四肢想往上挣扎,却被滑不溜秋的青苔和水生植物缠住,心突突突地跳起来,我感觉身子越来越沉了。
在我难受至极的时候,一股力量托着我浮上水面,睁开眼睛,我大咳了几下才看清救我的人是老哥,他满眼疲惫与焦急,这半月来,他干什么去了混得这么糟?
“哥!我以为就要淹死了,还好得救了!”我抱住他的脖子微微发抖。
可老哥抖得比我还厉害。
我拂了拂他的后背道:“别怕,老哥,我这不是得救了吗?水也没喝几口,让石靖拉我们上去就……成了……啊!!!啊!!啊!!!”
由不得我不肝胆俱裂,这下全完了,我和老哥。
一条金花大蟒死死地将我和老哥越缠越紧,刚才我眼里只看见老哥,完全没看到周遭的危险气息,想来桥头上那具残尸,也是这东西的造的孽了!
它虽没有咬我们,却将我们越缠越紧,我快要和老哥骨血相溶了。
“靠,这……比被车撞……还要难受多了……”只有手可以动,我圈紧老哥,害怕得连发抖都不能了。
老哥的双手也不能动,他示意我不要讲话,尽量不要呼气,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双手遮住道:“哥,反正我也死过一次,不怕痛,就让他……先吃我吧,说不定等他……吃完我,就饱了,吃不下了,哥你就得救了,哥……你往下面缩去,不要对着它的脑袋……他就……就不会嗅到你的……”
大蟒的长长信子吞吐着,扫过我的脸側与鬓角,我的脑袋都已经全木,连斜视一下的胆量都没有了,只哭道,“哥,这一次,可不准再跟着我……”
老哥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不过力道很轻,他道,“别太紧张,石靖在找东西,等他过来,我就把你抛上去。”
“可是它把我们……缠得这么紧,要是在石靖来之前……他就吃了我们怎么办?就算还没开吃,也差不多被勒死了,我看电视上说它们连小公牛都可以勒死……”
“傻瓜,蟒蛇一般不吃人的,只要我们别被他缠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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