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交响爱乐》第86章


只有先用实力砸晕所有的人,才能够更好地迈出下一步。
河流缓慢流动,远处有青山,雾气缭绕,船桨轻轻摇动,这就是一条大河,一条哺育众人的大河,幽静与激昂,沉默与反抗,人们需要慢慢地回顾过去,也要磅礴的激情去展望未来。
他们的未来清晰明朗。
在乐团结束了这场轰轰烈烈的中国巡演之后,宁飞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平安符。
魏和看了眼喜滋滋地问,“你还留着呢?——诶不太对,怎么这么新。”
“我做的,给你。”
魏和瞪大眼问道,“你还敲木鱼点香头啊!Amazing!快拿来让我瞧瞧。”他一把抢过了这个黄黄的平安符,崭新的布料,透出了里面的一点红,和一丝丝的硬度。
好像有什么在里面,又不是铜板的样子。
魏和捏了捏,这是……
“我给你戴上好不好?”翡翠眼睛垂着头看着魏和,就像看着全世界。
魏和的手里捧着刚刚从平安符中坠出的铂金小戒指,一枚在这里,另一枚在翡翠眼睛的手上。
银光闪现,当两个戒指都终于成功地套进手指之后,才像是定下了最正式的约定:今生今世,永不相离。
“……”好像有什么终于落实了。魏和心头所有的包袱终于通通落地,这种束缚般的小物件,却给了他最牢固的心理防线。他抬头看着翡翠眼睛,叮嘱道,“平安符拆过以后就不灵了,你再念个给我。”
“好。”
“我要在旁边看着。”
“嗯。”
“还一边吃麦旋风一边看你念经文。”
“……”
小翡翠:求婚大作战,成功。
67小翡翠前世番外
宁飞沉在第一次看到小魏和的时候;那人正整个人躲在沙发里面拉琴,脸上还有个巴掌印;然后一看到他就冲他流口水;接着是傻笑。
如果不是阿姨把自己给拉住了,他说不定会直接冲上去赏那人两拳头;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令人想揍的人。
但幸好他那时没有冲上去;因为他很快就知道了;原来这个小孩就是他未来老师的儿子;对于受人恩惠这种事情宁飞沉还是懂一点的。
比如黑院子里很多人;如果想要吃饭,就必须付出点什么。又像他妈妈;每天吃毒品的时候,永远会脸色发青嘴唇发黑;跟厉鬼一样,但是却也能从中得到释放与解脱。
后来,在经常来这里学琴之后,宁飞沉再不关心别人,也多少知道了一点情况。
这个名字叫做魏和的人,钢琴水平并不优异,这种无法给爸妈争脸的人生在音乐世家,后果自然是悲惨的。
初次见面时,那人脸色的巴掌似乎也是他妈妈打的,他的爸妈秉持着两种不同的教育理念,女的觉得应该是棍棒底下出天才,男的觉得倒是应该糖和鞭子一起。总之这两夫妻还是有点共鸣:那就是要打。
宁飞沉有点恍惚,他倒不是觉得挨打可怕,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每次被打完之后还能笑的这么开心,是受虐狂么?
日子对于宁飞沉来说,只有练琴和打架。
他练完琴之后偶尔会想去一趟学校,但往往都会有人过来找他打架,有的会带武器,像是板砖、美工刀之类的,不过他一直是空手应付。
有一次他没留神,手上被割开了一个口子,过了一会儿伤口就结了痂,但是去学琴的那一天就被魏和给看到了。
“你,你你你你你!!”魏和指着他的手惊恐万分,“你的手!”
宁飞沉淡淡地嗯了一声,这是他的手,关眼前这人有什么关系,但是那人就立刻抓过了他受伤的手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摸,凑近了还会有温热的呼吸扑在上面,就连他的阿姨都没有这么亲近他过。
这人想干什么?
宁飞沉一直看着魏和,只见那人的脸越来越红,随后抬起头看了他一会儿,就跑开了。
随后的几天,他都会看到魏和在偷看他练琴,难道是有什么不会的想问自己么?年纪尚小的宁飞沉有点疑惑,可是那人的老爸不就是音乐家么。不过既然没有来问,宁飞沉就放心地弹自己的曲子了。
过了几年,秽乱的小院子终于还是决定被拆迁了,从那里面走出了很多孤苦无依的人,大多都是头都不回地直接离开了。
他的母亲也被接走了,被他出生到现在只见过一面的爹,和他一样,是绿色的眼睛,但是活的方式却一点都不一样。
他的父亲不会去亲自和别人动手,一般都有手下和枪支这种东西,也不会一天到晚都弹钢琴,他手指的薄茧在指尖,他父亲的则在关节处。
他父亲在走之前问了他一句: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宁飞沉的脑内不知道为什么闪过了魏和脸,可是他们都没讲过几句话,最多的不过就是问好和点头罢了。
所以他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跟他爸离开。
……
当他发现音乐已经作为一种元素融入他的生命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他在他爸的关照下也稍微学了点其他乐器的知识,回来的时候,琴技已经令魏爸很吃惊了。
不过魏爸对于他的吃惊与满意也有另一个原因:魏和的手骨断裂了。
问他是谁,他说了个名字,可是没人愿意相信那个小孩会干这种事情,而且听说那一天,那个小孩都在乡下坊川,哪里有时间来残害他。
魏和沦落成了爱撒谎的小孩,手又一只使不上劲来,整个人算是毁了。
可是宁飞沉再见到魏和的时候,看到那个人的样子依旧洒脱自如,脱了鞋子坐在他的专属沙发位子上拨弦,沙发的边上有大提琴,可惜他拉不动了,只能每天拨弦玩。
宁飞沉能看到魏和心底发出来的对于音乐的狂热感,这种热度是能够将人给灼伤的热,一旦离得近了,就会什么都不剩的。
“发生了什么吗?”
魏和抬头看了眼他,晃了晃自己的手问道,“你说这个?”
宁飞沉点点头,“我听说是庄子贤干的。”庄子贤是他的表弟,他对于这个表弟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每次他去问他外公要生活费的时候,这个表弟就会拉着他问东问西,给他讲各种事情,一直不肯让他回去。
他在开头两次还揍了那个表弟一顿,但是表弟却哭着告诉他,“你打吧,我不会说出去的。”他顿时觉得这是个大阴谋,一刻都不敢久呆在坊川。
魏和又拨弄了一会儿琴,之后看着他笑嘻嘻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耳朵聋的都能出名了,说不定我也能因为断了只手以后不得了了。”他一边说一边自己笑着,里面好像带了点心酸。
因为这件事情,他决定慢慢地去观察魏和这个人了。
这人喜欢喝草莓牛奶,还喜欢看别人弹钢琴,身边有几个好友,一个是光头,一个是智障,唯一一个正常的那个名字叫黎真,可是也是有点脑子不正常,竟然喜欢那个智障,好几次被宁飞沉看到两人嘴对嘴地亲着。
再后来某一天,魏和正趴睡在没有掀开的钢琴上,钢琴面板这么窄,他看见了想过去把人喊醒,却看到那人光裸的身体,夏天很热,魏和脱了衣服露出微微发汗的蜜色皮肤,和他的不一样,魏和的身子虽然有肌肉,但那些肉也软乎乎的,他一下子戳进去的时候,似乎能听到从里面发出来的绝美音符。
只穿了一条草莓内裤,难道不是在勾引他么
宁飞沉难得想通了,他想起了在公园里看到的魏和的那两个好友,那个正常的说什么,智障的就做什么,脑子正常的说:“糖糖,把舌头伸出来。”智障的就会真的听了,随后发话的那个就凑过去耍流氓,两人的舌头相互交织,*的让人无法直视。
明明是挺恶心的画面,但是再看到眼前这个不穿衣服的人,宁飞沉突然有了*。
他的下面从来没有硬的这么快过,自己偶尔纾解,也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他有点不明状况地看了眼依旧在睡觉的魏和,然后走出了大院子。
高中之后,他就算是正式踏上了指挥家的道路,不过他每天晚上依旧还是要想着魏和能够喷射出来,刚开始还射的特别快,让他一度以为自己是病了该去医院了。
他想着魏和满脸潮红地替他口…交,趴在他的身下张开大腿,用那双弹琴时特别好看的手抓着自己的性…器,抚摸自己的身体,然后再泪眼汪汪地求他进去。他想让魏和浑身都是他的□,由里到外,然后把他干的不断求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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