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冷战时代》第19章


电视上播出了朝。鲜的最新局势,美(防和谐)军的大举进攻和朝(防和谐)军的节节败退。听到这里,王耀手下的动作滞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那精度很高的动作,同时,他开始不自觉地哼一首老歌。
王耀自己都没发觉,他哼的是志。愿。军。军。歌。
第28章 第二十六章
王耀不太愿意与上司见面,上司平时不干(小心为好)涉他的私事,可是遇到重大问题时一定会第一时间找他。最近事情很多,王耀都开始害怕电(小心为好)话响了。
该来的总会来,不管王耀有多不情愿,他不得不去见上司,原因他早就知道,小朝那边打得不可开交,他料想自己也不能一直以局外人身份逍遥。自从战(小心为好)争开始,王耀的上司态度一直很模糊:本国的麻烦很多,没有余力去顾及小朝的事,况且王耀和小朝关系的僵持也令人怀疑是否有帮助小朝的必要。可是现在情况变化得很快,阿尔势如破竹,已经对中。国造成威胁,最近一段时间,丹东的居民偶尔都能听到双方的炮火声了,人人心惊胆颤,甚至有人为了躲避可能的危险而举家搬迁到关内。
帮还是不帮,这是个问题。王耀讨厌陷入哈姆雷特的问题中。
“至少,可以给予一些援助,武器上的。”王耀对上司表明了观点。
营地的一角,阿尔在擦拭他的枪,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进行,战(小心为好)事十分顺利,虽然朝。鲜。人。民。军很顽强,但是实力的悬殊是不可逾越的障碍。信仰固然可贵,但人活着不能光靠信仰的支撑,人首先要吃饭。状态最佳的阿尔是不可能输给常常挨饿的小朝的。如果不是小朝先动(小心为好)武,阿尔倒是很想看看,“伟大的信仰”到底能让这个饥肠辘辘的小朝存活多久。
“阿尔,战(小心为好)争快结束了吧?”任勇洙心神不宁地问。
阿尔停下手上的动作,笑着说:“还早呢,不抓到朝。鲜就不能彻底击溃敌人。”
“可是他已经输了啊!”任勇洙的语气有些着急。
阿尔耸耸肩:“我们只是占尽优势而已,但朝。鲜是敌人的精神支柱,他不倒下敌人就会心存希望。”
任勇洙拧着双手,低声问:“到时会要……杀了他吗?”
阿尔假装没看到任勇洙矛盾的表情:“这得看情况了,如果他的枪口对着我,我一定会杀了他。”说到这,他忽然心头一惊,多年前,在东西伯利亚的冰原上,浑身鲜血的苏。联拔枪指向他时,他毫不犹豫地杀死了苏。联,苏。联倒下了,血染红了冰冷的大地。那一瞬间,阿尔觉得整个苏。联的土地都被染成血色了。
“我们是对的,是吗?”任勇洙的声音唤回阿尔的思绪。
阿尔看着任勇洙,后者一副不安的表情,非常需要肯定和安慰。阿尔笑着拍拍任勇洙的肩:“放心,以hero的名义保证,我们是正确的!”
一声枪响,阿尔凭借丰富的经验在同一刻便拉着任勇洙卧倒。又是一声枪响,朝着先前那个偷袭者的方向。偷袭者被击毙,尸体从茂密的树冠中掉下来,是一名穿着美。军。军。装的朝。鲜士兵,手里只有一把□□。
阿尔跑过去捡起死者的枪,轻蔑地笑了:“中。国制造。如果想刺杀一个国。家,应该用美。国货!”(模仿了一下《蝙蝠侠:暗夜骑士》)
“这说明王耀也参与了!”任勇洙叫道,“我们还有更难对付的敌人!”
“这我早就猜到了。”阿尔不屑地摆出轻松的样子。王耀,有种你就来!
阿尔转头询问:“刚才是谁开枪打死这家伙的?”
士兵们面面相觑,方才他们的注意力都被刺杀者吸引过去了,仅能判断第二声枪响的方向,却没发现是谁开的枪,并且每一个人都否认自己开过枪。
“还有间。谍!”任勇洙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急忙下令搜查营地,刚才还稍微轻松的气氛一扫而空,整个营地进入戒备状态。
阿尔面色难得地凝重,但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紧张。他直觉这人没有杀他的意图,以刚才那一枪来看,这是一位神枪手,但对方非但没有取他性命,反而救了他。阿尔有点好笑地想,这没准是个暗中保护他的好心人。
“不,没那么好心,”阿尔自嘲地打断自己的想法,“否则他就不该躲着我!”他望着刚才枪响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好吧,我等着你自己站到我面前告诉我你是谁。”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迅速向丛林深处跑去,手中的狙击□□随着他身体的运动而摆动,好像这残酷的武器还没有从刚才令人激动的一枪中冷静下来。持枪者不易察觉地摩挲了两下枪身,像在让武器平静,同时也令自己平静。
回过头,用紫色的眼睛望望被自己引起骚乱的营地——这个距离已经看不见了,可是他下意识这么做。嘴角不经意地牵出一丝可以称作苦笑的笑容,紧抿的薄唇微微分开,用仅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叹道:“阿尔,别这么让人提心吊胆!”
说完,伊万将手中的狙击□□背到肩上,消失在密林中。
事态的严重超出王耀的预计,他知道对小朝进行援(小心为好)助后自己就不可能不湿鞋,阿尔的责难是一定的。但出于侥幸心理,王耀依然希望自己能与那滚烫的中心地带保持距离,如果只是遭到阿尔及其盟友的谴责,他还是有办法应付的。和平得太久了,王耀家已经没几个人还记得战(小心为好)争是怎么回事了。王耀曾为此感到安心,但现在他发现,这同时也是一件危险的事。
真正的冲(小心为好)突发生在一个原本平静的夜晚,丹东的江边灯火依旧,普通的市民不知道,有两架隐形战斗机已随风潜入夜。
一声炸响,这是这个时代的人们已经不熟悉的声音,在江边散步的人有幸看到了半个多世纪前壮观的一幕在这一刻重演——那声音来自断桥的方向,但这次被炸的不是断桥,而是与他并肩而立的中。朝友谊桥。中。朝友谊桥上闪烁的灯光熄灭了,在黑夜中,巨大的桥体断成两半,但在夜里看不出多大变化。
又是两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这次落在已经断裂的中。朝友谊桥的朝。鲜段,沉重的桥板像脆弱的玻璃板一样断成几截,轰然落入江中,激起冲天的浪花。包容一切的江水吞噬了这庞大的物体,让这些残肢断体在江底长眠。
王耀第二天清晨赶到时,看到的是一模一样的两座断桥:炸断的位置完全一致,中。国段保持完好,朝。鲜段只剩几个孤伶伶的桥墩子,就像一对共患难的双胞胎。时隔半个多世纪,鸭绿江上的两座桥终于有了共同的命运。
看着眼前这令人目瞪口呆的画面,王耀狠狠一捶江边的栏杆,冲着江对面大喊:“阿尔你又炸我们的桥!!”
第二次,第二次了!真是莫大的耻辱!
“欺负到家门口了,真是不能不管了呢!”只在看到中。朝友谊桥残骸的第一眼,王耀已经下定决心。
“你上一次炸桥堵不住我,这一次就堵得住了吗?”王耀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同几十年前的志。愿。军一样,中。国。军。人由吉。林越过边(小心为好)境线进入朝。鲜。
另有一小批部(小心为好)队从虎山长城一带迂回出(小心为好)境,王耀也在其内。
“呵,看来马蜂窝终于被捅下来啦!”阿尔笑着对任勇洙说,“我们得小心别被蜇!”
第29章 第二十七章
阿尔在心中反复告诫自己不能慌,他知道让自己烦躁正是敌人的目的。他们已经同这一小股敌人周旋好一阵了,敌人每一次都出现在不同方向,给予他们骚(小心为好)扰性的打击,既而迅速撤退,阿尔他们无法找到敌人并进行致命一击。
“游(小心为好)击(小心为好)战,王耀的老一套!”阿尔不屑地说。
“遇上中。国。士。兵了?”任勇洙小心地四处观察,“可也许是小朝的障眼法,王耀的人能这么快赶到吗?”
“我熟悉王耀的风格,虽然交手不多,”阿尔露出洞悉的微笑,“可那是一场悲惨的战争,我和他都忘不了。”
“结果受苦的还是我!”任勇洙抱怨道。
“但我们让朝。鲜闭了嘴,滚回到北边去,不是吗?”阿尔笑着一掌拍在任勇洙后背上,“打起精神来,别让敌人嘲笑我们!”
任勇洙信任地看着阿尔,终于露出宽慰的笑容。
突如其来的一阵枪声,阿尔等人急忙散开躲避子弹,有几名士兵被击中倒在地上,生死不明,任勇洙也受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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