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那个今呀今》第34章


听到声音的病人和病人家属疑惑:咦,有人在病房里生孩子了?
嗷嗷嗷嗷嗷!!!!这是哪里?为什么我在医院?呜呜呜,六六会宰了我的!啊!,边嚎叫边胡思乱想之极,嚎叫被迫中断,嘴巴被塞进一个未削完的苹果,徐汉芳扭头看去,口不能言,支支吾吾的哼唧:“你……素……碎”
“你很吵哎~”那人掏掏耳朵:“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见义勇为而已,谁知道你睡了这么久……,急性阑尾炎……竟然也能疼晕过去,一会儿记得把帮你垫付的住院费还给我,2400,谢谢。”那人从容的交代完。
徐汉芳拿出苹果咬了一口,小媳妇的哦了声,边吃边看床头柜上上的手机,眼神犹豫,最后露出革命烈士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向那人点点头,将苹果放到那个人的手里,伸出手臂拿起手机。
电话接通。
“如果还没死,回来我会掐死你。”阴森森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
徐汉芳哭丧着脸:“我在医院,急性阑尾炎,对不起六六,晚会怎么样了……”
那人一听她在医院,语气和缓很多:“这样,活该……整天在外面吃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心,节目有惊无险的混过去了,你好好养病,晚上煲粥带去给你喝。”
徐汉芳心里暖洋洋的挂了电话,果然六六最好了。
挂完电话的六六:嘤嘤,死丫头,以后要监督她一日三餐营养均衡,养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然后用她所学的特长为系里争光!
六六挂了电话,看向众人,一会儿要聚餐,庆祝节目圆满谢幕。
“哎,何亦歌和那个绿眼睛呢?”疑惑的询问。
“不知道啊”闻言,所有人都露出茫然的神色,那两个人什么时候不见的?没一点儿印象啊。
“谁有他们的手机号?”
“没”
“没”
又是异口同声。
六六:……
何亦歌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车。
回到家中。
“累不累?”一位看起来很端庄美丽的妇人坐在沙发看,露出笑容,柔善的看着他。
“不累。”何亦歌摇摇头。
“怎么样?喜欢新的学校吗?”
何亦歌换上鞋子,比起妇人亲和的态度,他则显得淡淡。
“喜欢,很大很漂亮”不吝啬对它的赞美。
妇人看着何亦歌,眼睛流露出的情感太过复杂。
“你喜欢就好。”
说罢,她冲何亦歌招招手,让他过来坐。
何亦歌没有违逆她,走过去,站在沙发前,迟疑了下,坐定,姿势有些僵硬。
那妇人没有避讳,轻轻揽住何亦歌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他的侧脸,贴在自己的脸上。
“你怨我对吗?”
何亦歌的心脏在听到这句话猛烈震颤了一下,灵魂在悲鸣,他肯定很疼很疼。
何亦歌点点头,替他回答她。
谭叶感觉到他的头在动,用手摩挲他的脸颊,她低低的说了句。
“很早很早就想接你过来,妈从……”眼睛忽然胀热,嘴唇喃喃几下,改口道:“我从未忘记你,从未忘记我的小亦歌。”
她的声音充满了对生活的叹惋,语气怅惘而难过,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却在她的生命中刻下了无法擦掉的沧桑。
谭叶垂眸看着何亦歌的乌黑的发。
你永远不知道,我走的有多艰辛才能有机会将你接到我身边,但我也理解你怨我恨我,因为我们同样都在不同的屋檐下生活,我体谅你是因为我们都曾拥有举步维艰的无助和绝望。
谭叶松开手,看着他笑:“好了,快去吃饭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何亦歌点点头站起身,向餐桌走。
谭叶出神的看着他的背影。
忽然,那背影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自己。
“怎么了?”谭叶收起惘然,微笑看着他。
何亦歌盯着她的眼睛。
然后,指着自己的心。
“这里刚刚很疼,很疼。”
谭叶怔住。
“可是现在不疼了,看到你笑,它又变得热热的。”语气不算流畅,但总归表达出了意思。
谭叶的眼泪在听到第一句的时候,难受的仿佛回到了离开的那晚,看着他稚嫩光洁的小脸,怕惊醒喝完酒熟睡的何大龙,只能捂住嘴哭泣的夜晚,对不起,妈妈不能带你走,妈妈什么都没有,连去哪里都不知道,你跟着我会挨饿会吃不饱,等你再大一些,妈妈就来接你,一定来接你。
美丽的脸庞滑下一串串长久压抑的泪水,漫长的岁月让她早已学会了隐忍真实的情感,学会无声哭泣,学会伪装自己。
“你很伤心?你流泪了。”
谭叶连忙用手擦眼泪:“你快去吃吧,我有点困了,你吃完也早点睡,明天我开车带你去吃早饭,你太瘦了。”深深的看他一眼,他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身子也很单薄的样子,一点儿也没19岁孩子该有的高大,清秀的五官能看出几分自己当初的影子,这让她越发的心疼。
“你舅妈……没有给你过钱吧?”想想又道:“我每年都会给他们一些钱,帮我照顾你,可是你怎么这么瘦呢?他们对你怎么样?”谭叶想到嫂子的性格,心中叹了口气,总归有哥哥在,比起何大龙那个人,她更相信自己的哥哥。
“给了,我没有要。”何亦歌想到那个和睦的男人:“他们给我交学费,人很好”
最后又道:“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谭叶没再说什么,对一切都心知肚明,心疼又能怎么办,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没可能接他过来。
现在好了,人就在自己身边。
让他以后生活的无忧无虑开开心心,是她现在最大的愿望。
终于可以长长久久的陪着他。
40、Chapter 39 
早上,谭叶带着何亦歌去H大附近的老街吃早餐,那里的早餐点心是一绝,虽然道路后来被政府出资扩宽,但特意保留下了这一排老店面,两人两相无言的吃完早饭,何亦歌徒步去学校,谭叶则开车离开。
何亦歌一直未过问过谭叶的事情,所以也不曾了解谭叶是做什么的,他接受她,完全是因为身体里的灵魂在嘶鸣,当从电视上看到那掠眼而过的人时,便决定和突然出现的她一同离开那个城市,来到这个异世的都城,并按她的安排进入这所举世闻名的学府。
何亦歌快步跑到二楼尽头的卫生间,右手臂不听使唤的抖着,他咬紧着牙关压制住,刚推开门,蓦地双眼一黑,猝不及防一头扎进一具温热的结实胸膛内,那人并未将他推开,而是顺势一揽,带着他向后退一步,减缓冲击。
顾德伦低下头看闯进怀的小鹿,苍白的侧脸上唇角的弧度微翘,额角有冷汗不受控制的向下淌着,生病了?正准备揽起看个究竟,便被一股难言的大力荡开。
何亦歌单手扶着墙壁直起身,脚步凌乱的推开挡路人,打开厕所隔间。
顾德伦维持着被推开的姿势,头微微侧过去看何亦歌关上厕所隔间的门,变幻莫测的双眸,似漩涡,让人泥足深陷。
将针剂内的液体全部注射进静脉内,何亦歌靠着隔板闭起眼,胸膛剧烈的起伏几下,然后单手折断,将折了的一次性针管丢进马桶冲刷下去。
背上背包,打开门,何亦歌皱起被汗侵染湿润的眉看过去,这才看清楚对方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看见,放心。”顾德伦语气随性,眼眸本就如碧波般迷人,这轻松一笑便如湖面上荡漾出的纹络,一圈圈荡入心中深处。
叫人放下戒心。
难怪身子异乎寻常的单薄,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样子,竟然有种可惜的感觉。
何亦歌听到这话也只是放平眉毛,净手,径自错过挡住出口的他,向外走。
顾德伦在何亦歌擦身欲过那一瞬间,忽然执起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快速抹起他的衣袖,臂弯上密密麻麻的针孔痕迹,墨绿色的眸子霎时暗下几许。
竟然是真的。
顾德伦看过后,松开,表示无害的举着手,笑眯眯的望着何亦歌,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刚刚你扑过来的时候,咯的我胸口疼。”
何亦歌抽回手,并不紧张自己手臂上的斑驳被人窥到。
何亦歌记得他,昨晚和自己一起登台奏乐的人,那个大物件看着黑乎乎的像铁箱子的东西被他侍弄出的声音,很好听。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笛子以外的物件奏《苍鸾》。
《苍鸾》是哥哥最喜的乐曲。
“你的苍鸾……弹奏,的很好,不过,你,异邦之人,怎么也会这首曲?”何亦歌想了想措词,断断续续的说了句不着边的话,不怪乎他好奇,什么事扯上哥哥亦舞,他便话多起来些。
顾德伦听到前半句,无声得意的弯了眉眼,听到最后什么异邦之人时,俊颜微不可觉的僵了僵。
“咳,异邦?异邦指的是外国人?”
何亦歌回过头看看他的眼睛,低头在记忆中搜索了下词汇后,点点头。
“异邦,外国人。”
“这首古曲是母亲教的,她擅乐,是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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