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那个今呀今》第40章


霍五……,你怎么了?
霍辛坞怔怔的望着那处花圃,扫视周围。
除了一地奴仆恭敬的立在一旁,再无他人。
呵,果然魔怔了,如今,有谁敢唤一声霍五,除了他。
许久不曾这样,怎得忽然难受起来呢?
一众仆从勾着头不敢出声,忽听王爷好似在低笑,自嘲般,逐吓的头低的更低了,心内惊愕,素来就不常见王爷笑,怎得今天这么……。
听说爷以前不是这样的。
“走罢”
“……”
何亦歌看着那抹笑消散,很想像从前一样吹吹他的眼睛,又进沙子了吗?是不是很疼?
哥哥说,眼泪可以把沙子冲出来,疼就哭吧,哭了沙子就出来了。
“亦歌,快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进沙粒了……”霍辛坞努力挤挤眼睛,装模作样的收起折扇凑近一旁忙碌的少年。
何亦歌看着对方刻意微微弯着腰对着自己,两行清泪似小溪般哗哗流着。
“快点快点,疼死了。”
“我洗洗手先”
谁曾想向来在外人眼中脾气刁钻难以亲近的霍家二公子霍辛坞在这里竟像个半大孩子般胡搅蛮缠的嚷嚷。
感受到凉凉的手指撑起自己的眼皮,温热的气息吹拂着瞳仁,趁对方不注意时,露出慧黠的笑容,假装没看到对方怀疑的眼神。
“啊,这边儿的眼睛也疼……”
“呼——”
何亦歌呆立在原地许久,看着霍辛坞越行越远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背道而驰。
光阴扭曲,面前的场景迅换,站在一处农舍外,篱笆院,炊烟袅袅,一株小树苗飒飒的树立在门前,何亦歌想推开篱笆门,手掌却直接穿了过去,愣了愣,有些不太适应的穿过篱笆院。
粗布麻衣的男子洗尽铅华呈素姿,端着两样素菜好馒头从厨房走出来,向堂屋走。
何亦歌看到,亦步亦趋的跟着男人走了屋内。
木桌上放有两碗粥,他放好菜与馒头,起身向案台前去,拿起旁边的香点燃,撩了撩烟,看看牌位,将香插好。
何亦歌顺着他的手望去。
牌位上的几个字让何亦歌闭上了眼。
忘弟何亦歌之位……
此时
“吱呀——”篱笆门被推开。
何亦舞望向院内。
“快快过来吃饭把。”
“嗳”
何亦歌看着对方将猎来的兽挂在房檐下,洗手擦脸,阔步走来。
松了口气。
终究是逃了出来。
何亦歌托着腮来回看着两人吃饭,同一时间夹菜给对方时的相视而笑,粗布麻衣下的温馨自在。
何亦歌抬起头看看自己的牌位。
挠挠头。原来是死了。
“亦歌,若是有来生,愿你定要生在好人家,不再颠沛流离,受人鄙夷,屈居人下,简简单单的活着,长命百岁,若是有来生,苦难由我来担,我只要你好。”何亦舞看着牌位,将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何亦歌探手虚空摸了摸他垂泪的脸颊,低喃,你好我便好。
我会好好活着,你也要好好的。
距上次醒来,又连着睡了四天,不吃不喝,喊不醒,如活死人。
若不是药物吊着,下一刻人可能就会在某个时段断了气息,想到此,林岳心中突如其来的一阵促疼,那疼难以消散,像是珍宝破裂,既熟悉又陌生却不觉得怪异与突兀,仿佛从前便经受过这种痛苦。
看着他安静的睡容。林岳更加气闷难挡,一怒之下,抬手拔了营养液的吊瓶,狠狠的扫在地上,冷着脸望着床上闭着眼陷入沉睡中的人,那越加透亮苍白的脸颊,紧闭的眼睛。
冷酷无情的在心内冷哼。
想死?
我有让你死了吗?!
接连长时间的沉睡,怎么唤都唤不醒,已让善于隐藏真实情绪的林岳有些乱了阵脚。
听到声响的医生护士站在病房外,看着一地狼藉,不敢接近。
萧轻云在外面吩咐了几句,人便散了,他走进去,看着床上的人手臂针孔处在冒血珠,蹙眉。
“人在最精神最崩溃脆弱的时候会自动升起防御系统,譬如沉睡……是其中之一,我想他很快就会醒过来,到时候你不妨与他好好谈一谈……”萧轻云用棉签擦拭掉血迹,叫人重新挂上吊瓶。
何亦歌睁开眼,身上瘫软无力,转转眼珠,过了片刻才恢复了些力气,深深呼出口气,看着天花板,露出抹淡淡的笑容,似拨开云雾的广阔蓝天,透着蔚蓝与纯净。
林岳坐在沙发上,放下书本,晃晃头,便看到何亦歌明亮的双瞳以及难得一见的笑容,怔住。
猝然起身靠近他,扯起醒过来的人。
显然也发现情绪来的太突然,却止不住……
想要这么做很久了。
只是拥着,没有言语。
“别怕,我只是做了个长长的梦,现在梦醒了……”
何亦歌从来都给人沉静的淡漠感觉,或许是缺少水分的滋润,说话的时候声音带着沙哑,语气轻轻的解释着,像是在哄这个闭着眼揽着自己的男人。
久久未听到回答,何亦歌想了想又说了句。
“对不起”
“……”
47、Chapter 46 
何亦歌醒来后的第二天,检查并无大碍,此后林岳再没有出现。
因为之前在林岳那里住了几天,提前和谭叶打了招呼说是在朋友那里,谭叶以为是新认识的朋友聚会,倒也没有惊动她。何亦歌是一个人走出医院的,拿着简单的行李就直接回了家,自那日林岳离开,何亦歌未主动过问他原由。
回到家,谭叶亲手做了顿很丰盛的午餐,对何亦歌的到来,在很多方面,谭叶都是亲力亲为,她弥补的心情可见一斑,但嘴上并未多说什么,像每一个普通的母亲一样表达自己的爱意。因想着他这几天在同学那里,年轻人都爱玩爱闹,肯定很疲惫,果然看到一脸倦容回来的亦歌,露出了然的表情,饭菜做的很清淡爽口,没有什么油腥,何亦歌吃了两碗饭,喝了一碗汤,看的谭叶很开心,连连说就应该多吃,你们还在长身体,太瘦怎么行。
看他吃完,谭叶握了握他的手关心道:“和同学相处的怎样?”
“嗯”何亦歌想到林岳,笑了笑。
谭叶看他开心,跟着笑笑又说。
“困吗?要不要睡一觉?”
“不了,一会儿去学校,很多课业要赶。”
“这样,那好,我送你去。”
“不用,天很热,你在家休息吧。”
何亦歌到了学校刚从宿舍里拿着课本笔袋出来,就看到光彩照人的顾德伦双臂大开靠在树荫下的长椅上悠哉状,何亦歌突然很好奇,这个人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难道不用上课的吗?
“听说你这几天生病了。”顾德伦长腿一跨,几步就跟上何亦歌的步伐。
“他告诉你的?”想到萧轻云,何亦歌语气顿了顿。
“我这几天在舅舅家,走不开,没有去看你,轻云说没有什么大碍,果然今天就在学校看到你了。”
听他的语气,像是早就等在这里。
顾德伦犹豫了下又道:“我过几天要走了。”
“嗯?”何亦歌疑惑的看过去。
“我并不是这里的学生。”
何亦歌“喔”了声。
顾德伦露出个挫败的眼神,摊摊手:“你的反应真让人失望。”说完摸着下巴道:“还是你一早就看出来了?”
何亦歌摇摇头。
他才不会去思考乱七八糟的事情。
“好吧,还好一早就知道你的性子,不然……,上次其实是我去看我表妹的表演,没想到她临时出了事,只好替她挡一挡。”
“你要去哪里?”何亦歌看向他,顾德伦闻言笑着揽住何亦歌的肩头:“去我母亲那,她生病了,我必须要去看看她。”
“很严重吗?”
“需要做手术。”顾德伦停下脚步,正色道:“走之前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
“她很喜欢那首《青鸾》,走之前我想把你的曲子录下来送给她。”
“要怎么弄?”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只要抽出空,一切听我的安排。”
“好。”
何亦歌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晚上顾德伦带他去了一个地方,何亦歌拿着自己的笛子,因为只需要将何亦歌演奏的曲子完整的录下来即可,设备齐全,整个过程用不了几个小时,刻完碟片之后,顾德伦装好,扬了扬碟片。
“谢谢。”
何亦歌低头摸了摸笛子:“你母亲喜欢就好。”
两个人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夜空,静默许久后,顾德伦扬起下巴,碎发向两旁滑落,精致的五官在灯光与月色的衬托下美玉美仑,说道。
“听轻云说,你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药物的压制,痊愈了?”
何亦歌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静静不语。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但这都不妨碍我喜欢你,关注你,你的每一个举动和眼神都让我……着迷,你的神秘和冷漠以及……瓷器般的面容,冰冷遥远。”
“……”何亦歌忍不住抽了抽额角。
“让我想到华国国家博物馆里陈列的古代瓷器,嗯,有很深很深,想要收藏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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