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夫君n多个》第37章


下一秒我便展开双臂便紧紧的抱住面前的男子,瞬间玉兰花的馨香便溢满怀抱。
“小丁哥······是你吗?”
声音发颤的问道,我不敢相信面前的男子是阔别五年,日思夜想的爱人。
“小无···是我···是我···”
小丁子拥着我,不住的轻声回答,手掌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激动的情绪。
死死的抱住小丁子,感受他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兴奋的只想大哭一场。
“小丁哥,你不是被银月抓住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这五年你好吗?阿虎说你在怀柔城失去了联系,到底怎么回事?”
小丁子轻轻一笑,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柔声开口道。
“小无,你一下问那么多,叫我怎么回答?”
咬唇不语,贪婪的吸吮小丁子身上的玉兰香,感受他身体上传递过来的体温。
“我本来想亲自押送粮食种子来九音城见你的,没想到银月门主将我请来,说已经和你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叫我耐心等待,现在真的见到了你······”
“是啊,五年了,小丁哥,现在我长大了,可以娶你了。”
小丁子一声轻笑,在腰间掏出一个香囊,拉开袋子口的绳子,将我的手掌摊开,香囊里的花瓣便落到了我的手心。
玉兰花的花瓣已经干枯成枯叶,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雅致香气,惊异的看着这些落在我指缝间的花瓣碎屑。
“这是五年前我在花巷里送你的花吗?没想到你还留着······”
“小无,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可以娶我的那一天,五年的等待真的好漫长啊,多少个日夜我都是带着这个香囊入梦的······”
小丁子的眼眸似水,诉说着情意,喃喃的对我诉说这五年来他的艰辛和思念。
“对不······”
一根纤细带着温度的手指轻按在我的唇上,阻止了我充满歉意的话。
小丁子定定的看我,握住我的手喃喃的说道,话语中是化不开的情意······
“现在能见到你,那五年的等待很值得。”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压低他的头,将脚踮起迎向他。
小丁子的脸在我面前不断放大,直到嘴唇上被贴上柔软,轻轻的吻自然的出现在我和他的舌尖。
嘴巴微微张开,舌尖以急不可耐的姿态,探入他的口腔,温柔却满是占有的重重扫过他的牙床,霸道的掠夺他的呼吸。
不知不觉间,轻轻的浅吻变成了激烈的纠缠,濡湿的唇间,舌尖勾缠,呼吸交织,分不清彼此·····
混乱了呼吸,混乱了时间,混乱了思绪······
我的小丁子···
我的爱人···
不知何时,我和小丁子身上的单衣已经扯落。
窗外的月,柔柔的照着,床榻上小丁子的情丝如瀑般的铺开,风情展现,刹那间迷离了我的眼。
#已屏蔽#我的神智终于有了一丝清醒,沙哑着声音低吼。
“推开我,我不想伤了你,今晚不适合碰你······”
小丁子一声轻笑,将身下的炙热往我身上磨蹭,双臂更是将我压向他身上,主动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撩拨的我几乎喷出鼻血。
潮红的面靥上是羞涩和执拗,铁了心打算要在今夜失身给我。
“小丁哥···我想给你一个明媒正娶的洞房花烛夜,而不是一晌贪欢,我怕你会后悔······”
“能有今夜,雪落终身不悔。”
不再言语,我以虔诚的态度,扯落小丁子被昂扬撑起的亵裤,看着它如云朵般的落在地上,床上的人儿便一 丝 不挂 的展现在我面前。
#已屏蔽#
坦诚相见间,我遇到了一个最棘手的问题。
衣服脱完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一顿上好的美食摆在床上,我却不得其门而入,这说出去多丢人!
“小无···嗯···”
魅惑的嗓音简直就是最 最迷魂的引诱,我在他难耐的低咛间,剧烈的喘息。
真是床到上时,方恨经验少,这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做?!给个指示啊!
#已屏蔽#小丁子带着水光的眼眸疑惑的问我。
“小无····你还未曾行笈荆之礼?”
我不敢看他的脸,更是将烫红的脸埋到他的小腹间,默认了他说的事实。
在药王谷见到的所有人加起来还不到十个,那有行笈荆之礼的机会?
再说了离夕我不好意思下手,离落我不敢下手,小幺还是个孩子,我怎么下手······
轻笑声在我头顶响起,我恼怒的抬头要和他争辩,却被他一把捧住脸深深的吻着,脸上有着莫名的感动。
“妻主我可是一直为夫君守身如玉呢。”
“妻主有命,为夫岂敢不从?”
小丁子揶揄着回答我,坏坏的探到我双腿间的隐秘处,将我的一切美好都收入他的眼底,细细的亲吻一路洒落,我在羞涩中颤抖着。
#已屏蔽#
“小无···小无···我的小无···”
一声声轻唤,我放柔了身体,将一切都交给我身上的男子。
#已屏蔽#汗水不住的从额头上滑落,滴在我颤抖的胸前,我耳边尽是小丁子不住的呢喃。
纱帐垂落,床榻摇曳······
终于吃了第一个男人!!!
第一次写肉肉!!!我争取把所有美男都拖到床上吃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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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毒手怪医——离末(上)
如诗。
你知道黑雪草的花语是什么吗?
同生共死,不离不弃。
我终于要来陪你了,你等我···
忘川河水流忘川,奈何桥上可奈何···
如诗,你是我一生的劫···
我是一名医者,济世救人,悬壶为民,每天和苦涩的草药,晦涩的医术打交道,这样的日子很清冷,也很寂寥···
生生死死的离别看的太多了,早就看淡了生命这种不可挽留的东西,造就了我本就冷清的性格,更是激发了我所追求的医学造诣。
下毒,暗害,药石等等在我手里都是我的最爱,我喜欢攻克那些所谓的剧毒,挽救一条岌岌可危的性命。
亦正亦邪,杀人亦救人,就成了我的行医风格,‘毒手怪医’成了我的江湖名讳。
何为药?何为毒?
药毒本就一家,不过就看医者怎么用罢了,是害人?还是救人?
若不是濒死,人才懂得珍惜生命的可贵,所以我不愿轻易救治任何的病人。
初见如诗,是在无家以五宗之首的聚会上。
我以药王门首席大弟子的身份出席,看见如诗一身青衫碧雪,轻舞灵动,飞舞在凌霄殿内,跳一曲惊鸿舞。
不屑于那些攀龙附凤女子的勾心斗角,我只看到她的眼睛清澈透亮,宛若水晶。
如诗故意在舞曲中 出丑,为了逃避被无家送入不知四国哪一个权贵中为婢为妾的命运。
因为脚踝受伤,她如愿的被逐出了候选名单,被打发到后山暂时居住。
我在后山发现了几株少见的荆棘草,却无意看到了瘸腿在葬花的如诗。
小小的花锄头,刨出一个小小的土丘,点点稀泥沾湿襦裙,右腿脚踝受伤处缠着白白绷带,我断定她必定受伤不轻。
那样的如诗就是一个最普通的农家娘子,豆蔻年华,天真烂漫的时刻。
常年行走四国对男女大防并没有什么概念,我凑近了她的身侧,看见她将那些凋零的白色花瓣拿绣了花纹的小袋装好,放入小坑,小心的埋好。
我心里一笑,这都是几岁小孩玩的小游戏啊···
“是怪医吗?您去采药了吗?这是什么?”
螓首一转,她看到我站到了她身后,有礼的朝我点头,看见我手里的药筐,大大的眼睛眨了眨。
“荆棘草,止血化瘀,具有消肿之效,是制作治疗刀伤的白药原料之一。”
我破了一般不与人言语的誓言,和她讲话了,只是不想她会说话的眼眸蒙上水汽。
鼻尖闻到一丝不和谐的药材味道,出于医师的习惯我俯下身子,研究她脚上敷上的伤药。
不论是毒还是药,都逃不出我天生对药材敏锐的洞察力。
有人在她包裹脚踝的伤药上动了手脚,若是一直按这个方子敷下去,这条腿就要瘸了···
眉头一锁,我迟疑着是否要告诉她里面的猫腻,但是这是无家内部的事情,我似乎不该管···
却见如诗,轻轻按住我查看她脚伤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她知道?!
“别告诉他人好吗?”
我沉默的点点头,哪里都躲不开明争暗斗,尤其是在这四国乱世中···
此后我便开始每日负责给如诗敷药,治疗伤疾。
我时常攻读药理,熬煮汤药为如诗调理身体,教她辨识一些基本的药材,她很聪明一教就会。
研读药典时时常听她拿叶笛轻吹不成曲调的音律,看她缝缝补补我上山采药时被树枝刮破的衣衫,看她喝药时颦起的秀眉。
我时常想若是能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内心却非常清楚这不过是我的妄想,药王门与无家向来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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