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嫁三夫(vip手打完结)》第209章


再多与二哥闲聊了,二哥请回吧。”
羽朗稍有不放心的看了看他,但见他情绪稳定,一进可能还不能释怀,但自己的话定是对他有影响,相信他经过考虑后会理解也会接受的。他原不是纠缠之人,便点了点头,清咳了一声,说:“那我不耽误你了,还请三弟多斟酌,明日,我且让冰儿过来,可好?”
茜朗眼神微一停顿,然后点了点头,“好。”
见茜朗爽快应允,羽朗大松了口气,不再多说,告别了后,转身离开。
茜朗一直站在原处,静静的看着羽朗清贵的身影渐渐走远,出了院门后消失。一张俊脸上淡淡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了好一会儿,然后,眼睛里隐隐渗出越来越浓的恨意。
恶女嫁三夫 223,翻天覆地
冰雁这天醒来,只觉得脑子里好一会儿浑沉,恍恍惚惚的有点怪异,当她迷蒙着睁开眼睛,映进眼帘的依然是羽朗如画的美颜,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有点疑惑地说:“我睡的有点晕。”
羽朗轻轻将胳膊伸到她颈下撑着她,柔声道:“昨夜无眠,睡的迟了,有些疲乏。一会儿喝点汤,缓缓神就好了。”
“嗯。”冰雁不疑有他,在他的协助下起身。
身边有羽朗陪伴,总是安怡舒适的,羽朗就像一本书,一幅画,一曲悠扬的琴声,恬静娴雅,洁净无瑕,让人爱不释手。茜朗说的对,哪怕她只是和羽朗坐在一起发愣,什么都不想,也是满足的。
这一天,她心里舒服多了,刻意的不去想茜朗,也淡忘了他带给她的伤痕。
晚上,两人温温情情的搂在一起,躺在床上款款相谈,羽朗见冰雁眉宇间已无愁绪,心思清明了许多,便犹豫了一下,清雅的劝说她,“冰儿,明日,你去三弟院中吧,想来那天的事,他也有愧疚,只是他性子高傲,只要你去了,他定会跟你道歉解释的。莫让这件事,成了你们之间的隔阂。”
冰雁知道羽朗是个老好人,过度的谦让有时都让她郁闷,若不是知道他爱她成痴,她恐怕都会怀疑他呢。唉,也许羽朗才是达到了爱情的最高境界,想她所想,做她想做,只要她快乐他就快乐。
“我想,再隔两天吧,现在我也在气头上,他也需要冷静。”
“时间越久,误会越深,彼此心里越不好受。”羽朗继续开导她。
冰雁想了想,也对,反正总要面对,既然羽朗这么在意,为了安抚他,她就再端一次架子去讨好茜朗吧。叹了口气,她点了点头,依到了他肩头,“羽朗,你真是天下最好的夫君。”
羽朗见她应允,心里即安心也心酸,再听她说这话,更是又开心又忧心,“冰儿,这种话,记得千万不要在三弟面前提起。”
冰雁心疼他太过知书达理,也只好顺应他,“嗯,我知道。但在我心里的感觉,我总要说给你听的,难道你不喜欢听吗?”
羽朗怜爱宠洋的羞赧一笑,“怎会不喜欢听?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如同津蜜。”
冰雁眯眼一笑,稍起身低头望着他,如瓷的肌肤,如玉的面容,纯良的眼睛,神仙哥哥,真的做了她的夫君啊,这世界多美好。纵使再过一百年,也许她还是会为这件事而震憾骄傲,她会稀罕他到永远的。倾身,珍视的吻上他的唇。
羽朗微微一怔,眉间有几丝纠结,抱着她的双后也似推似迎,“冰儿……”
冰雁知道他的顾虑,他现在虚弱,不易……纵情,他怕扫她的兴。莞尔一笑,轻点了下他的润唇,哑声说:“今日,就让为妻来侍奉你。”
羽朗脸庞一红,羞涩的别开眼。
冰雁愉悦地失笑,逗趣心理作崇,凑下唇咬住他的唇瓣,暧昧地逗弄,双后又伸入被子里肆意乱摸,惹的羽朗立即就喘息连连,略带求饶与嗔怨地沙声道:“冰儿,莫闹。”
“我就要,就要。”冰雁低低的嘻笑着,媚眼如丝地瞟着他动情的脸庞,心里莫大的满足感。
可惜她胆子有,色心有,就是技术体力统统地没有。一通下来,累的不轻,还始终不得要领,看看彼此,两人都一副的欲求不满。
冰雁最后疲惫不堪的趴在羽朗身上,干出气。
呃。
羽朗叹息一声,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尖,“冰儿这般温吞娇柔,真真是愁煞为夫。”说完,突然搂着她一个翻身,实实将她拢于身下。
冰雁惊愕的睁大眼睛,“你……你还行?”
羽朗妩媚一笑,缓慢而有务的进入她的身。
冰雁眼睫一颤,长长叹了口气,陶醉其中。
羽朗低下头,深深吻住她的唇。两相勾缠,销魂蚀骨。
小丫头,未免太小看他,虽然他现在内力不在,他还依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幸好这一夜,两人都适可而止,清晨时分,冰雁已无一丝不适,再看羽朗,如同久逢雨露,竟是神清气爽。
两人倾倾我我的相闹着起床。
霖其见两人起的也早,没有恋床,便早早的和梅朵上前伺候,早饭也及时的端上了桌。
用餐间,羽朗想了一下,又小声提醒她,“用过早饭就去吧,晚了三弟恐怕有事要忙。”
冰雁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嗯,我知道。”其实她心里也紧张,也在不安。
羽朗也不再多说,温雅的陪她吃过饭,便亲手给她披了件衣裳,送她出门。
冰雁走到茜朗院门外,犹豫的笃定下步子,左右徘徊。
见了面,她要说什么呢?那天的事是问还是不问?不问显得她假,因为不管是她自己还是茜朗,都知道那天的事是个梗,不可能当不存在。可是问了呢?那家伙现在的行为,让她有点儿把不住脉,她还真怕他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伤了她的心,她恐怕都不敢再主动来找他了。
如果真是那样,以现在的茜朗的性情,不再像以前那样厚脸皮的粘着她,那他们的关系可该怎么办?越来越僵?然后呢?难道要这样一步步走到冷战?走到无法回头?
去去去,想什么呢,一定是她多虑了,茜朗还是爱她的,也就是一时脑子转不过弯,嫉火攻心才想要刺激她,茜朗眼界极高,怎么会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心性,做法任性幼稚,其实现在,说不定也在眼着她呢。唉,好吧,谁让她现在是左拥右抱呢,是她先伤了人爱的心,就该她去低这个头。
这般安慰自己一番后,冰雁心境平定多了,鼓足勇气上前敲门。
开门的使女一见是她,脸上露出有些惊骇的表情,冰雁不由皱眉,是她太久没来了?下人看到她都害怕了,真是。
“茜朗呢?”一边走,一边问。
“王……还在,还在卧房。”
“哦。”冰雁直接朝卧房走去,她在羽朗那儿都吃过饭了,他怎么还在床上?
瑞玛原本站在屋门外看到冰雁过来,神情一变,立即提起裙子小跑过来,“少夫人,您来了。先到正堂休歇一下吧。”
冰雁瞟了她一眼,脚下未停,“歇什么,茜朗还没起床吧,我去看看。”
“少,少夫人……”瑞玛紧跟着她,似乎心急如焚。“您,您还是随妈去,去……”
冰雁瞧着有点不对劲,虽然平时瑞玛也是诚惶诚恐的,但是今天表现的尤甚,当下,脚步停下来,扭头严肃地盯着瑞玛,瑞玛咬唇低下了头。“是不是有什么事?”
瑞玛抖簌着摇头,“没,没事,王马上就好,您先在正堂稍等,奴给您沏茶。”
这莫名其妙的,怎么像在拦她?
冰雁不是很聪明,可也不傻,蓦地,一股异样的感觉直冲头顶,她冷哼了一声,一把推开瑞玛,大步跨到屋门前,双后推开屋门,径直朝里走去。
白色纱帐内,那个柔韧有力又纤细性感的身体正懒散的侧卧在床里。
冰雁下意识的顿了顿步子,呼吸放轻了几分。
纱帐里的身体轻盈一转,几缕黑发滑落下俊颜,他清滟的眸子对着她,轻柔一笑。
冰雁心绪一松,抬步上前,张口欲唤:“茜……”
然,一只手突然从他里侧轻轻搭上来,突兀的就像地狱冒出的鬼,在她惊愕的住了口目瞪口呆中,一张媚惹众生的俏脸慵懒地抬起来,“王……”
冰雁全身如被雷劈一般,四分五裂,灵魂分散,久久回不过神。
她不可置信无比震惊的看着床上的一切,呼吸一点点收紧,身体如同置于六月飞雪,荒谬而又凄凉。
纱帐里传出轻不可闻的轻笑,敲醒了冰雁的失魂。茜朗懒洋洋的瞟了她一眼,眉尖微挑,轻淡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讥讽,“怎么,受不了了?还是你也想三星捧月?”
冰雁迟钝麻木的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三星,三星?……
视线里,床上又是一个东西扭动,却只见,又一个妖娆的女子在床尾顺着茜朗的身体爬上来,嘴里娇嗲的轻吟着:“王,还有我。”
冰雁几近窒息的瞪着眼睛,意外的是她居然没有落荒而逃,居然没有被这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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