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门剩女纪事》第80章


“谁?”承煜轻轻出了一口气,随即又屏住呼吸,刀尖往肉里嵌了嵌,说:“先用桌子上的茶水把熏炉浇灭。”
钳制之下的人轻轻颤了颤,点了下头,依照吩咐做了,才战战兢兢地说:“大哥,你把刀离远一点,我是芷灵啊。”
闻言,承煜眉头一皱,放开她的肩,绕到芷灵面前,刀尖仍抵着她的喉咙。
“你来做什么?熏炉里熏的是什么?”
芷灵借着月光看清承煜的面容,又想起他刚刚就贴身站在她的身后,脸不禁就红了,要不是刀还抵着呢,她早就欺身上去了,此时只能柔情无限地唤一声:“阿煜。”
承煜差点没忍住一刀抹了芷灵的脖子。
芷灵半咬着唇,僵直着脖子,软软地说:“就不能先把刀放下么,我又不是坏人。”
承煜想了想,便将刀从她脖子上拿下回了鞘,不然觉得像是在欺负小姑娘。
可警惕还是没消除,挑着眉头,不耐烦地问:“谁让你来的?你来要干嘛?”
芷灵没答话,只软软地倒进承煜的怀里,白生生的胳膊从披风里面伸出来,环住他的腰。
承煜的脊梁忽然僵硬,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没、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最近晋江很抽~
77、【晋江独发】爬床成功
芷灵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描画着承煜的脊骨,灼热的身体恨不得嵌到他的身上。
忽然;觉得脸上一凉。
承煜的刀又出了鞘;在芷灵的脸上比划着,戏谑道:“你说;咱们是划个梅花好;还是划个兰花好?”
芷灵嘴唇发白,咽了口吐沫;缓缓地站直,酥若无骨的手指捏住承煜握刀的手;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要解披风的系带;声音哽咽地说:“大哥;我也挺好的;真的;我不比锦言差……”
承煜看着她,心中忽升怜悯,也不拿刀吓她了,按住她解衣带的手,把语气也放缓和了:“谁教你这样做的?”
芷灵知道爬床是没戏了,只好把衣服拢好,垂头丧气地答道:“也没人教我,也就是今天下午伺候我的惜文姐姐,跟我说她有个姊妹就是这样把情郎弄到手的,熏炉里的香饼子,也是她给我的。”
那香饼子有什么功用,想来也不必问了。
承煜转头去看被浇灭了的熏炉,心中冷笑,李夫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芷灵拉了拉披风的边缘,有些局促。
承煜这时的语气就有点像一个表姐夫了:“以后,无论谁教你,你都不能做这样的事了,知道了不?”
芷灵抬起头,怯生生地望着承煜:“大哥,你就一点都没心动?”
承煜“嘁”了一声,皱了皱鼻子:“我最讨厌爱爬床的女子。”
芷灵便又将头低下去了,心情很是沮丧:“若是锦言来爬床,看你还这么说?”
承煜摇头:“她不会。”
芷灵问得紧:“我是说如果,如果她爬你的床,你会拿刀比着她?”
承煜倒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是,他恐怕不会拿刀,而是用另一样物件比着她。
芷灵盗亦有道,既然迷魂香没用上,□不管用,话也说明白了,再待下去,恐怕得着凉了,于是就要走了,走的时候寻摸出一句话来讲:“大哥你这卧房真奇怪,外头看着光鲜亮丽的,里面怎么连下人房都不如呢,连个丫鬟都没有,哪个公子哥没个使唤人呢,要不是知道你跟锦言,我肯定就以为你有断袖之癖了。”
睡得好好的,被人捞起来考验了一番不说,临走还被鄙视了。
芷灵提着小熏炉,顶着夜风行走,好在天气暖和,大半夜也算不得太凉,不然真得闹病了。走着走着,心里又不甘心起来了,难道真要被锦言送回竹泉村,随便嫁给农夫商户,潦草一生么?若没见过承煜,那茶叶商的人家真挺能让芷灵动心了,可一对比,高下立见,心里怎么能安稳呢。
就这么个念头一转,芷灵的脚步生生停住,找了个石桌把熏炉放好,从小荷包里又取出个香饼子来。
然后,折身回去。
越挫越勇,百折不挠,若芷灵是个男人,说不定能成大事。
可这回,芷灵换了个对象。一路走着,还在不停地安慰自己呢:若只论皮相,承焕和承煜可以说不相上下,就是承煜那一身又邪又冷的气质,是承焕没有的。芷灵心里中意承煜那口,可造化弄人、命运无常,如今只能委屈勉强,把目标换成李承焕了。
李承焕的小院不像承煜的那般清净,守房门的丫鬟里里外外也有好几个,想要爬床,先得爬墙,好在芷灵乡下长大的,这等小事难为不了她。
这一次她放聪明了,先把熏炉燃好,拿竹竿挑到屋里的桌子上,等这药劲儿慢慢地上来了,芷灵才从窗户进去,款款走到床边,也不含糊了,直接就解了披风,滑进承焕的被子里。
承焕睡得正迷糊呢,怀里就多了个凉丝丝的身子,眼睛打开一条缝,好像有点醒了,可白天的时候送亲累着了,这会就算醒了,头也嗡嗡的,没一会儿,人又迷糊起来,就在这半醒半迷糊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牵引着他的手,顺着腰臀那美妙的曲线,一直摸到上半身去了。
这下真的醒了。
手上的触感跟平日里摸着的软绵绵的姑娘不一样,所摸到的肌肤弹性十足,尤其是摸到有意思的地方,简直挪不开手去了,而且那躯体主动得很,这感觉,不像是他在抚弄那两团滑不留手的东西,倒像是那两团温热的东西在挑逗他的手心。
而且承焕能感受到身上起了层层的热浪,那浪头要把他翻到天上去,自己热得像烙铁,而那具身体月光一般凉丝丝地铺展在烙铁上,承焕也不去看女人的脸了,只将滚烫的手心游走在她身上各种有意思的部位,湿热的嘴唇也在寻找,在该停的地方停下,在该啃咬的地方啃咬,有些迷乱有些神志不清地把吻痕和齿印留在雪白的躯体上。
承焕都神志不清了,芷灵自然也没什么好矜持好做作的了,冰凉的手指贴着他丝质的寝衣抚摸,然后从敞开的衣领里滑了进去,摸到他因为长期练剑而塑成的精壮坚实的肌肉,摸到那一粒凸起时,承焕的所有动作也停止了,红着眼盯着芷灵看,芷灵被看得也有些兴奋了,胆子更大起来,用手心贴着承焕的胸膛一路向下,摸过一格一格的小腹,再往下……承焕眼神就又变了,喘着粗气一把格开芷灵的手,握着她两只藕节一般的小腿,扛在了肩上……
两个人闹腾得甚不体面,两个守夜的丫鬟听见了叫声,开了门来探看,被承焕一声“滚”吼了出去。
芷灵也闻了迷魂香,此时脑子里也只剩下眼前乐事,眼神便渐渐涣散起来,把控不了局面了,主动化为被动,由着承焕把她翻过来倒过去地厮磨。也不知是药力有效呢,还是承焕着实勇猛,芷灵已经死生不能了,承焕依旧是餍足不了的样子。也就是中间的空当儿,承焕也得把她从上到下揉捏一遍,就连大腿的侧面也都是细碎的齿痕。
天还没光,芷灵就该走了,可就是累得软在床上不想动,好容易下定决心起身了,趴起来够披风的时候,男人又一把握住她的腰。
这一场弄完,可真的天光了,她只有一件披风,没法走了。既然走不了,芷灵也就安得其所,靠在枕头上,看着睡死过去的男人,心里想,早知他本来就是头虎狼,也不用费心思下药。
门外有响动,芷灵合上眼,缩进被子里,她以为是丫鬟们伺候承焕起身了,谁知道,晚上动静太大,天一亮,丫鬟们就忙不迭地把李夫人请来了。
李夫人轻嗽一声,芷灵微微睁开眼,李夫人沉下脸:“小姑娘怎么在焕儿房中?”
芷灵揉了揉眼睛,大眼迷茫:“夫人,我自小便有夜游之症……”
李夫人转头看了看燃尽的熏香,眼角狠狠地抽了两下。
这事儿掩不住,才半日功夫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两家面上都无光,虞氏抚着额角跟李夫人商量:“咳,这事儿,咱们怎么办呀?”
其实出了这种事,男人的责任是逃不开的。就算是女人爬的床,男人没拒绝地收用了,到头来吃亏的还是女人,所以啊,李夫人本来就是这样算计承煜的,谁知倒霉的是自己儿子。
李夫人拨拉了半晌茶盅盖儿,艰难地说了一句:“大不了纳为贵妾……”
虞氏心里也明白,让芷灵做承焕的正妻,希望也不大,而且芷灵这做派,也就是个做妾的料了。
她们虽是这么商议,总还得知会沈家一声。虞氏喊了锦言出来,让她写封信说说情况,锦言磨着墨呢,李夫人在旁边淡淡地说开了:“言丫头,你表妹的这个症候,你心里清楚,焕儿绝非出自本心,她即便先进门,也不过是妾,我也会让焕儿晾她两年……”
锦言手一抖,墨汁差点喷出来,赶忙说:“这些事,夫人拿主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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