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重生暖暖开》第65章


慢条斯理将电脑打开,二十一世纪是电子信息技术快速发展的时代,很多信息都开始在网络传开。将有关她的信息一条条浏览,脑子里有了大概思路。
转身面对花梓竹,她讲到:“也许,只是有人想以牙还牙罢了。”
没过几天,华国备受尊崇的歌唱艺术家王子文先生在接受采访时说了一段话:“一个小姑娘,以稚童之心想到了‘慈善’,并将‘慈善’做得很好。这个很好持续了近十年,且一直远离公众视线。这说明了什么?我们这些长辈又做了什么?是不是该觉得惭愧?”
他的学生杨秀环也是近年来逐渐为人们熟知的小歌唱家,她的音质柔润,色彩浓郁,演唱风格朴素醇厚,总能激起人心最深处的情感。十五岁的小姑娘面对镜头依旧会羞涩,挂着腼腆的笑,指着一叠老照片给大家介绍木溪山庄的多名老人。她说:“如果你们有机会去山庄看看,会有很大收获的。不仅仅是心灵的震撼,也是一场人生的历练。听听爷爷奶奶讲那段历史吧!很多人都快忘记了,书上讲的也仅仅是大概。往往真相最让人难过,也最让人感动。”
公众不是盲目的,他们有选择看清真相的权利。木溪日报开始大量报道有关木溪山庄的一切,对木棉此人依旧一笔带过。大家开始将关注重心再次转移到木溪山庄,浮躁的世界让人们渴望心灵的净化,能够看到像木溪山庄所有老人这样的圆满结局,他们像是得到了救赎。
那些受尽苦难的老人们,依然心地善良。所以,他们理应得到圆满。
临近夏季,气温开始逐渐升高。张妍穿着军服正装,仰着脖颈高傲的走进家门。刚到家,便见她父亲张凤明怒气冲天吼道:“你还有脸进这个家?好好看看你干的好事儿!”
“啪”的一声,张凤明将一叠报纸扔到了对面站的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英挺女人身上。那女人浓眉细眼,眼尾轻轻上挑,邪气与英气共同出现在她身上。
“爸!啥事不能好好说,这是姑姑!你的亲妹妹!”张妍赶紧将洒落在地的报纸捡起来,将同张凤明倔强对视的姑姑张凤华拉到沙发上坐下。
张凤华推开张妍的手,冷哼一声,“张凤明,你行啊!眼睁睁看着外甥女入狱判刑,好,你讲此事已成定局,没法子。那我如今只给了叶家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哼,你凭啥在这儿指着我鼻子骂我?”
“你还好意思讲外甥女?你养的‘好女儿’?”张凤明怒道,“瞧她做的那些事,有哪件是为她舅舅考虑过?”
“张凤明,你别指桑骂槐!子涵怎么了?她有什么错?她还不是想为你尽点力!我算把你看明白了,张凤明!”张凤华转眼看到站在一旁有些着急的张妍,鄙夷道,“我的女儿是养的不好,张凤明,你养的女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完,她摔门而出。
“姑姑……”张妍怔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然被最后那句话伤到。
张凤明眼神复杂看了看女儿,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他胡乱摆手,说:“找人盯着你姑姑,别让她做傻事。叶老头儿那个外孙女,不是省油的灯!叶家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像想到了什么,他看着张妍,欲言又止。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口,转身进了书房。
张妍抬头看着窗外,阳光明媚,正是晚春好时光。“外孙女算什么?当年叶知夏都被我弄进了特训部,丧失了性命,那才是叶家嫡孙!”
光阴似箭,转眼便到了盛夏。花梓竹有了长假,准备带木棉四处旅游。叶清城以人少玩得不太尽兴为由,想替两人找了伴儿。花梓笙以学业为重,自然不是这个好伴儿。碰巧花梓有最近有一个月长假,三人一起去旅游,更显得兄妹情深。叶清城欢欢喜喜替几人订了去蜀南的机票。
“噫?景澜,你怎么在这里?”准备登机时,木棉见到一位熟人。
景澜打扮的很休闲,墨绿色衬衫,米色长裤,带着墨镜。巧的是,木棉也穿了一条墨绿色棉布裙。两人站在一起,颇有些“情侣装”的感觉。
“嗨,不够意思啊兄弟,去旅游也不叫我!”景澜痞痞的笑,冲花梓有嚷道。将手里的登机牌晃了晃,这才对木棉说:“我也去蜀南旅游。你知道的,做我们这行……去看看世界名佛,求个心安理得!哈哈哈!”
他笑得有些狂妄,丝毫没有想“心安理得”的自觉。
“瞧你们这副模样,应该是同路吧!真是有缘,为了纪念这缘分,咱必须一块儿行动啊!”他随手扯了扯衬衫领子,露出胸前一小块肉来。见木棉盯着他的肉,赶紧捂住,大叫:“非礼勿视!”
木棉翻了个白眼,扯过花梓竹的手,回道:“我哥哥的身材比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木棉:“你又没有排骨,我哥哥才有!”
景澜:“我有鸡肉!!!”
☆、木棉重生暖暖开
第六十一章问心无愧(三)
蜀南气候湿润,雨量丰沛。刚下飞机,外面便下起了大雨。盛夏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方才还是瓢泼大雨,不到半小时天空便已放晴,湛蓝如洗,悠闲飘着几朵棉花似的云。
“哈!看到这样干净的蓝天,嗅到这样清新的空气,心情瞬间飞扬!”景澜将背包甩到右肩扛着,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花梓有附和道:“蜀南是一座美丽的城市,森林在城市中,城市在山水中。”轻轻吸了口气,泥土的味道夹杂着花香瞬间扑鼻而来。
机场外便有通往市中心的各种交通工具,一行四人往公共交通汽车站台处走去。
“等等……”木棉顿住脚步,转身朝一个角落走去。那儿匍匐着一位断脚老人,蓬头垢面,正不停的朝过路的人磕头。嘴里不断说着什么,木棉没有听懂。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纸币,放在老人面前的碗里。那张醒目的红色在一堆灰色紫色毛毛钱里显得异常突兀,景澜快步走过来拉了一下木棉的胳膊。
“你疯了?还嫌前段时间的麻烦不够多?”景澜扯着她的手腕儿边走边说,嘴角挂着冷笑,“知道的人明白你是做善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显摆呢!”
“怎么了?你觉得他是骗子吗?”木棉平淡说道,轻轻拨开紧拽着她手腕儿的手,说道,“大庭广众之下,你别拉拉扯扯。”
“我没有讲他是骗子,但你可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你这样心软,也许是害了别人。你可知这个社会其实并不如你所见那般光彩?你可知……”
“景澜同志!”木棉看着两个哥哥疑惑看她,抿唇淡笑。转眼盯着景澜,说,“世界之大,在此相遇也是缘分。如果真要帮助所有人,如你所讲我也办不到,我不是圣人,亦非印钞机器。但是,既然我看到了他,恰好在我所能承受的经济范围之内,为何不可以这样做呢?”
她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景澜的脑袋,在他诧异的目光中接着说道:“这个社会其实很单纯,但你越复杂,它便对你复杂。想开点啊年轻人!在有生之年得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才不枉来此世间。”偏过头看花梓竹,笑问:“是吧,哥哥?”
花梓竹噙着温柔的笑,指着那匍匐在地的老人说:“你对世界善良,世界便对你善良。”
其他三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刚刚在角落乞讨的老人拄着拐棍有些激动的朝前面报亭走去。地面因雨水冲洗变得格外干净,报亭旁边一位瘦的皮包骨头的青年正专心看书,身前一个纸箱上写着“让孩子们回归学校吧!为XX学校募捐”。
老人颤颤巍巍将方才乞讨到的一百元塞进箱子,那青年赶紧阻止。两人似乎发生了争执,青年有些内向,脸涨得通红。却又倔强的不接受老人的捐赠,两人的动作吸引了许多乘客。
知道了事情真相,大家纷纷解囊相助,青年人红着脸不停感谢好心人。趁这空隙,老人悄悄将钱又塞进了箱子,默默离去。
阳光下,老人一瘸一拐佝偻的背影忽然变得高大。透过他,木棉忽然想到那些曾在战场上英勇献身的革命先烈,还有那些默默坚守岗位的战士们。还有一些为国为家付出生命的人,连名字都是机密,至今无人知晓。一个人如果只看到险恶肮脏的一面,如何能想到在人们视线不能接触的地方,还有那样的光明!
人活着,便是不断的给予与索取。在帮助他人的同时,自己也在获得他人帮助。
“我向你道歉,就当我刚才胡言乱语吧!”景澜无奈摊手,对着木棉认真说道,“我承认你讲的是正确的,但,以后不要这么莽撞啊!咱们可以暗着来,你说呢?”
“呵呵,真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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