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死过来(宠文)》第99章


虽然跟在那欢脱的一人一狗后头,我无语的很。但我还是赶忙起身追了上去,拉着莫诺云拍了拍他沾了枯草的衣摆。
整整一个星期,莫诺云和小启都在家里陪着我。整整一个星期,母亲都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把小启送回傅家的路上,我心底想着心事,终于还是忍不住搂着莫诺云,把脑袋耷拉在他的颈窝不说话。他见状也不问为什么,只是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不时拉拉我的耳朵,不时做些怪表情逗我。还摸了摸我的发顶用特温柔的声音问我:“丫头想撒娇了么?”
我闻言伸手捶了他一拳,还不是忍不住说:“莫诺云你个大笨蛋,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怎么偏偏就把时间算得那么准地打电话给疯乔姐,还让她替我救场?平时肖叔去接小启和安安你从来都不和他老人家抢,怎么这回你就抢了?还爬床底下硬把小启给扛回来?还有,你这几天凌晨总爬起来进书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看你这黑眼圈丑的!真闹心,笨!”
说着我抬起眼嘟起嘴亲了亲他的眼睛,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道:“你说说,你除了卖萌耍宝还会什么?”
“赚钱啊!”
“没正经。”
“那疼老婆算吧!”
“算。”我应了一声,窝在他怀里,只觉得冬日里也有艳阳,枯木间也有春花,一切繁华,只因他的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请支持,请……
VIP最新章节 84第84章
从来对于我来说;冬天是很漫长的;因为怕冷;因为惧寒。莫诺云带给我的改变是翻天覆地的。比如,我再也不用在冬日里缩在被窝里冷得直打颤。比如;我再也不怕下雪天走不稳会摔倒。比如,空冷的夜里当我醒来,他就在我身边。他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的状态;除了;我内心那根深蒂固的,始终想要隐藏,却还是总会冒出来的倔强自卑。
送了小启回家;莫诺云却病了。他感冒咳嗽,吃了药却还是不见效,当天夜里,一发烧就烧到了三十九度。可莫诺云却还是不肯去医院,只搂着我撅着嘴不说话,满脸苍白。我要背他从床上起来,他就抱着个被子孩子气地把脑袋也藏进去,我伸手拉他扯他,他就把脑袋往被子外一伸晕晕乎乎地开口嘟囔:“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啊!有媳妇背老公的吗?起开。”语落,他又嘟嘟嘴一脸哭相地看着我,一双桃花眼通红,脸却死白。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始终都不肯去医院,倔得气人。
我没有办法,物理治疗却怎么也没把他的温度降下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打电话给萧逸晨。萧逸晨来得很快,他穿得花里胡哨,肩上却背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进了门,他开口就对我说:“舒爽,拉你男人起来。”我听了点点头,刚把烧晕了的莫诺云从床上拉起来,就见他眼也不眨地抬手就挥下去一手刀,一巴掌把莫诺云给拍晕了……
当时我就急了,我说:“你!你不能好好说吗?”
萧逸晨扬起那张娃娃脸看了我一眼,撇了撇嘴说:“你男人你不知道?对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家伙,你觉得好好说有用?老子觉得没用。”
闻言我默了,我摸了摸鼻子,只好退开一步让他给莫诺云检查。想想忍不住嘀咕道:“其实我也想不明白,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就偏偏害怕上医院了?而且平时吧,一听吃药就躲。你不是医生吗?这病有治么?”
正弯身在给莫诺云挂点滴的萧逸晨听了我的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瞟了我一眼才状似漫不经心地淡淡道:“这孙子不喜欢医院,心病难治。”
我闻言点头笑了笑,扯扯嘴皮转身去给他泡了杯热茶。
徐若帆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和顾宝贝一直都在努力地去联系她,寻找她。可哪怕是她的母亲和嫂子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躲得无影无踪。
我们不敢去问她的家人是否知道她如今还大着个肚子,只好又埋头去想办法找人。终于有一天,唐渐秋联系了我,他约我在一家私人会所见面,我没想就答应了。当然,我也直言,他那次赶我和顾宝贝出门的行为很缺风度,他笑了笑,很诚挚地道了歉,反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唐渐秋见到我的时候没有多余的寒暄。他请我坐下后开口便问我:“舒爽,你和莫诺云什么时候办婚礼?”
我听了我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愣,见他语气认真,也就如实地告诉他:“我们暂时还没有办婚礼的打算。”一直以来,我和莫诺云似乎没讨论过办婚礼的事情,再说,证都打了,办不办还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唐渐秋听了我的答案眼底透出了一抹失望,他垂眸,眼神落在手边的茶杯上看了一会才轻声问我:“她和你们联系了吗?”
我摇了摇头,心底一动就问他道:“难不成你是觉得,如果我办婚礼的话若帆就会回来?”
“没错。”说着,唐渐秋点了点头,眼底一黯道:“对于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舒爽,如果她联系你,请你一定要替我转告她,告诉她‘我会一直在原地等她,直到,这世上再也没有我。’”这时,唐渐秋的语气很认真,眼神很笃定。可他的神态却很轻松,好像这样沉重的承诺,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情。时间对于他的意义,只是等着她回来,如此而已。
我心中震动,不禁开口道:“若帆不是随便的女孩,现在看来你也不是拿感情当游戏的人。可你们现在闹成这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要是她不回来怎么办?要是,她回来身边已经有了别的人怎么办?”
唐渐秋闻言笑了笑,他的笑容很纯净,语气却很沧桑,他说:“爱情,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的心不死,爱就在。”语落,唐渐秋就起身走了。临走前,他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没有再多的言语,却让我内心深处波荡到难以忘怀。
我的心不死,爱就在。这样的话,太过决绝。只因为这一句话,我对他的所有映像,在一夕之间就都变得很淡很淡,只剩一个执着的背影,风雨无阻。
回家以后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莫诺云,我怅惘地说:“如果有一天,我也躲起来让你找不着,你会怎么办呢?”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只轻轻摇了摇头。
我嘟起嘴瞥了他一眼。莫诺云才终于低下头,把玩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道:“他傻,用等的。爱情哪里经得起等?人心时间都在变,等到天荒地老,再不幸就人老珠黄了。丫头,我不会等,我会去找你,用尽此生,像疯子一样地去找你。”
“沉不住气。”我闭上眼,搂着他轻哼了一声。
莫诺云只笑了笑,摸着我的发顶道:“傻丫头,如果太沉得住气,爱会跑的。”
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一些报纸媒体对我的身世开始了轮番的报道。没有恶言,没有乌鸦变凤凰的言论。很奇怪的,他们的报道把重点纷纷落在了母亲改嫁后,我在泰国的“幸福生活”上。这样的新闻在持续了一个星期后,继父就开始大张旗鼓地对外宣布红樱卫具进军中国市场。而所有关于红缨卫具的报道,都不忘给继父添上一个头衔,莫氏总裁莫诺云的岳父。
做得这么明显,连傻子都会知道这绝不是偶然。我当然也知道,可莫诺云对此却只字不提。直到继父托母亲再三想通过我邀莫诺云参加饭局,在我一再拒绝后,某一天突兀地出现在了我们家的门口。
那一天,我才不得不正视这件事情,不得不正视我给莫诺云带来的一切。
当时我站在门边,手拉着门把手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样,我觉得,我很狼狈。莫诺云的眼神在听见珍妮花的声音后微微变得深沉而凉薄,可接着他却笑了笑,一把把我拉进怀里,搂着我突然不着边际地道:“老婆,有时候做人就像下棋,得悠着下,看着盘走。别担心,一切有我。”说着,他就又推了推我说:“乖,去把我书房的门锁好。”
继父和母亲她们在客厅坐了不下五分钟,我端上桌的茶还没转凉。莫诺云只说我不会做饭,就轻轻松松客客气气地把他们请出了家门。到了酒店后,饭桌上母亲和我的话都不多,席间继父和珍妮花一直在努力和莫诺云搭话。可莫诺云神情一直都是淡淡地,他只不时给我夹菜,面上的笑很淡,神态很轻佻。来来去去,什么话都有,却没谈什么正经事。
直到继父谈到想和莫氏做生意,莫诺云抬眸望着继父顿了顿,眼神冷淡而犀利地望了他一会才开口四两拨千斤道:“是吗?当然可以,您可以和我的助理联系。”
回家的路上,莫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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