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祥》第9章


“陆总…”翁呈侧过头看向闭着眼睛听歌的陆郁祥,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能听见自己说话。
陆郁祥保持刚刚的姿势,眼睛没有睁开。
八成是听不到…翁呈回过头,想想算了。
“怎么不吭声了?”陆郁祥突然开口,他伸手扯掉一个耳机,“话说一半歇菜了?”
“我这不是怕打扰您休息…”陆郁祥这态度让翁呈说不出好听的话,他想了想转而说,“咱们过去那个地方跟我老家很近,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那片的水果不错…现在这季节也算合适,这两天可以带你去吃点新鲜的。”
“…”陆郁祥睁开眼睛,侧过头看着翁呈,没有来冒出一句,“你也送水果?”
水果…睡过…这两个字不知在陆郁祥眼里带着点双关的字眼。翁呈被他揶揄,张着嘴不好再接话。
陆郁祥勾起嘴角放松的笑了,“我记得…你大学那会儿是不是就给我送过家乡带回学校的水果?”
这么说起来,翁呈还真送过。大三寒假会学校,他拿了从老家带回来的苹果给陆郁祥,“恩,是有这么回事儿…”
陆郁祥点点头,“味儿不错。”
味儿不错…简单的四个字,不知形容的是翁呈家乡的水果,还是形容他这个人。
“怎么又不说话了?”陆郁祥转头问瓮呈,目光柔和了不少,“我记得你当时带给我的水果,还被宿舍那几个狼崽子拿去不少。”
有那么一瞬间,翁呈觉得要不就这么着吧…
喜欢这人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没戏早晚都是个没戏,何必在费心费神、在床上浪费眼泪。
可…上了床在翁呈心里总归有那么些东西不一样。他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要不这次再给您拿点?”
“成啊…”陆郁祥笑的灿烂,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可乐的。
翁呈总听周围的人说起:约炮上床便是各取所需。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不赞同。
翁呈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便应该有放浪形骸的私生活,他也从不觉得感情和上床两件事可以分得开。
当然,翁呈也不至于执着‘第一次’这种上个世纪的名词。
说到底,他就想跟陆郁祥上床罢了。
至于陆郁祥的想法,翁呈自然也无法左右,随他便好,强求不来。
下了车,对方政府负责土地基建的刘主任在车站接两人。
接风洗尘,一顿宴请自然是少不了。
翁呈帮陆郁祥挡掉了不少酒,当地人朴实热情,生怕怠慢了陆郁祥这位城里来的大金主,吃好喝好还得陪好。饭后刘主任提议带两人去湖边走走、吹吹风,正巧那片距离两人的酒店不远,全当夜里放松心情。
湖水荡漾,微醺的翁呈神情放松。他靠着栏杆听刘主任说着这片湖这些年的发展,侧过头便正巧对上陆郁祥的双眼。
公司项目的基建土地距离这片湖也不远,刘主任口若悬河无非是希望陆郁祥能在投资额度上跟‘大方’一些。
陆郁祥一天舟车劳顿,此时已经无心再思考工作。他看着翁呈的侧脸,一时想起些大学的往事。陆郁祥转头对刘主任说,“主任,陪我们这么久您也赶紧回家休息吧…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刘主任眼力界到位,立马眯着眼睛笑起来,“行,那我现回去了…你们在逛逛,沿湖的风景都不错。”
刘主任告辞,剩下的便是两人独自享受着湖边景色。陆郁祥转身看着湖面,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你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唱过歌?我记得咱们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个湖?那会儿天气热起来的时候,很多人年都喜欢在湖边唱歌…”
翁呈唱歌好听,他从小便是学校合唱队的。别小瞧小地方的学生,瓮呈上小学中学的音乐老师都是城市里职教的青年教师,水平一流。“嗯,那会儿没什么事儿,瞎胡闹跟他们唱着玩的。”翁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当年在湖边唱歌的那次,他知道陆郁祥会从那里经过…那歌本就是唱给陆郁祥的,只是歌没唱完,‘主人公’便被自己的女友拉走了。
陆郁祥自然不知道那首歌是专门唱给他的,翁呈没提过。事隔多年从陆郁祥的嘴里在一次说起,感慨万千。一阵心酸与无奈涌上心头,翁呈没来由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
“没什么。”陆郁祥摇摇头,“就是刚刚看着这湖,突然想起有这么一茬…你当时唱得那首歌叫什么来着?”
“我…”翁呈回过头,借着醉意笑了笑,“我自个儿都记不起来了…那会儿拉首歌就随便唱了。”
陆郁祥呵呵乐起来,顺着湖边继续往前走。翁呈喝了不少,脚下的步子有些零乱,跟在陆郁祥身后保持一段距离。
“你还行吗?”陆郁祥转头看着他,停下脚步等了他片刻,“慢点走吧。”说着,陆郁祥伸手拦住翁呈的腰。
只消这一秒,翁呈心中年那放弃的念头便烟消云散不见踪迹。
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现在还离得这么近?
翁呈想…他就算是犯贱凑上去,那又怎么了?!谁能把他怎么样?!
第13章 
许是怕亏待了‘贵宾’,地方政府为两人分别定了高级大床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陆郁祥主动说了句,“早点休息。”接着便松开翁呈,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翁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犹豫,他打开门便瞧见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
大抵酒劲儿上头,抑或者只是需要找个借口。翁呈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拉开门便朝着陆郁祥的房间走去。
陆郁祥进屋刚刚脱掉外套便听见门铃响起,他走过去打开门。
翁呈勾起嘴角说,“陆总,吃水果吗?”
“我屋子里也有,”陆郁祥说着便回头,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茶几,“刚刚进屋就看到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翁呈跨步进屋,将苹果放在鞋柜上,推着陆郁祥靠在身后的墙上。他俯身向前吻住陆郁祥,死死咬住对方的嘴唇。
翁呈的印象中,上次吻陆郁祥还是被‘下药’的那个晚上。在陆郁祥的车里,被他错头避开。
此时的陆郁祥眼中闪现惊讶,奈何身后是墙壁,避无可避。翁呈对接吻毫无经验,他要的不过是陆郁祥从不愿涉及的‘亲密’二字。翁呈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片刻过后,陆郁祥从惊讶中回过神。一扫先前的抗拒,他像是终于‘说服’自己接受了这样的翁呈。
陆郁祥伸手捏住翁呈的后颈,拉着他便往屋里走。翁呈打定主意,整个人腻歪在陆郁祥身上,像是准备把先前缺失的亲密一并找回来。
翁呈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伸手在陆郁祥的背上来回抚动,他的鼻息中全是酒气,含住陆郁祥的耳朵,毫不犹豫将舌头伸进内耳,来回逛游。
“恩。。。”陆郁祥闭上眼睛享受瓮呈的服务,嗓子口的闷亨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瓮呈很快便将两人扒得只剩下内裤,真要卸去最后的束缚,陆郁祥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说了一句,“先看看这屋里有套儿吗?”
陆郁祥从不是个记仇的人,这话说得让翁呈满是惊讶。不知陆总是小肚鸡肠还在介意他说‘脏’这个字,还是故意要让瓮呈将所有话都说在明面上。
翁呈凑过去在一次将嘴唇压在陆郁祥的嘴唇上,含糊道了一句,“我钱包里有…但没必要用套。”
陆郁祥不回应他的吻,任由他自己发挥,“你都开始随身带套了?”他张开眼睛看着翁呈,“我是不是得重新评估?”
翁呈撸动陆郁祥的阴茎,喘着气用自己的屁股在他的勃起上蹭动,“套都是准备给你的。”
雄性生物有些特质极为相似,其中有一条便是想要将自己的精子撒满全世界所有能涉及的‘地方’。
这一点无关于性向,只和世界的大小有关。
翁呈的爱情世界只出现过陆郁祥这一个人,脑中所想便只有他一个人。陆郁祥的‘世界’或许很大,大到令人发指,可他依旧抗拒不了有人将他定义为全部…这是男性自尊心与征服欲最好的体现。
陆郁祥眼中,杨总将上过床的女人送出去,连狗都不如…他对跟自己上床的翁呈自然也有一份无法克制的占有欲。这算不上爱情,但此时为性事加温足以。
陆郁祥这一晚将翁呈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弄。
他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低声对翁呈说,“什么时候你求饶…什么时候再停下…”他像是要将往前数这段时间损失的快感连本带利要回来,他更像是想要在翁呈身上找寻些什么…
陆郁祥喜欢看翁呈被干到流泪的样子,因此每次上床必然折腾出足够响的动静。他在床上顶的翁呈全身颤抖,没等射精便拉着他走进卫生间。借着徐疾徐缓的水流,陆郁祥抱起翁呈的一条腿全力猛干。
翁呈射了两次,浑身托力。第二次高潮因为身体太过敏感,生理泪水顺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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