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脱靶 全+番外》第57章


” 
一群年轻人聊得不亦乐乎,要不是左铭煌过来为牧可检查,没准闹到晚上了。当他们纷纷告辞,易理明把贺泓勋叫到了外面,在他欲言又止时贺泓勋知道他想说任命通知没下来的事,他说:“不用说了,我明白。你告诉政委,我无所谓。” 
“团长和政委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侧面问了师部,说没命令。”易理明心里有点难受,毕竟板上定钉的事,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没影了。 
反倒是贺泓勋安慰他:“没就没吧,闹什么心啊?不想和我搭档?”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易理明还想再说什么,犹豫了下又咽回肚子里了。 
贺泓勋抬手在易理明胸口捶了一拳:“别磨磨叽叽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回去吧,我得陪我女朋友了,终身大事,马虎不得。” 
等贺泓勋回到病房,牧可用胳膊拐了拐他:“你看到没有?” 
“什么?”贺泓勋在给她找吃的,牧可正餐吃得太少,为了保证营养,他之前列了个清单,让贺雅言买了很多吃的回来。 
“你这领导怎么当的啊,观察力一点都不强。” 
“我现在的任务是观察你。” 
“你没注意到袁帅和谁一块出去的吗?” 
“你才发现?消息太不灵通。”贺泓勋一副本营长早已知晓的表情,翻出牛奶时说:“听老易说,苏老师在演习结束第二天去部队看某位同志了。” 
“啊?不是吧?”牧可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吓得贺泓勋忙伸手按住她,他沉着脸喝她:“动作幅度小点儿!” 
“知道了知道了,你越来越罗嗦了,像我外婆。”牧可抱怨完他,表情有点愤愤:“居然瞒着我搞地下情!”说着抢过牛奶自己插上吸管喝了两口,又从桌上取过一盒撕开递给贺泓勋。 
“管得到宽!”看她没有插吸管,贺泓勋皱眉说:“为什么不给我吸管?我也是斯文人。” 
见他故意板起了脸,牧可比他还一本正经:“没看过《独自等待》吧,原本还以为你是文化人呢,人家夏雨说了,很MAN的男人用吸管喝牛奶很滑稽。” 
“睁着眼晴骗我。”贺泓勋先破功了,他笑着说:“夏雨明明 
说的是喝可乐。不过看在你发现我很MAN的份上就不深批评你了,下回注意,要尊重事实。” 
原来他不是古代人啊,还知道MAN呢。牧可咯咯笑,调皮地敬了个礼:“是,营长。” 
看了眼她快乐无忧的样子,贺泓勋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拥紧,但笑不语。 
傍晚赫义城来的时候,玩累了的牧可正枕在贺泓勋腿上睡觉。见他进来,贺泓勋做了个禁声的手式,然后轻手轻脚地把牧可抱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接到赫义城示意的眼神,他跟着去了走廓,看到病房外站着两三个人。 
牧宸他认识,不必多说,还有一名身穿军装的精神矍铄的中年男人,他判定是牧可的父亲,而他身侧站着的女子,贺泓勋看着她的脸,下意识拧紧了眉,大脑快速运转,当搜寻到关于她的记忆时,他哑然。 
正文 趣事论堆算 
无论牧可和家人的关系如何,只要贺泓勋要和她在一起,就必然得见面,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已经知道牧可挣破刀口是因为醒来后看到她小姨情绪失控造成的,贺泓勋本以为在她未康复前,他们不会出现在这里,毕竟连和牧可极亲近的牧宸都始终没有露面,想来是赫义城有所交代,不让他们过来探望。所以,对于牧凯铭的突然到来,他多少有些意外。 
对贺泓勋向来不热络的赫义城靠边站着,依然是一惯的冷冷淡淡,像个局外人。 
安静了一瞬,沉默由贺泓勋打破,他嗓音低沉地开口:“我现在这样就不给您敬礼了。”尽管身穿病号服,他依然站得笔直,身形挺拔。 
牧凯铭以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明白过来他以穿着问题省略了称呼,眼中的激赏是掩饰不住的。略点了下头,他意味深长地说:“贺泓勋,五三二团王牌侦察营营长。” 
贺泓勋修正:“装甲侦察营。” 
牧凯铭淡笑,换以关心的口吻问道:“腰恢复得怎么样?” 
贺泓勋表情静而淡:“已经好很多了。” 
牧凯铭侧身,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望了眼熟睡的牧可,他切入主题:“想必你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 
贺泓勋也不拐弯抹角,他直言不讳:“我和牧可的事。” 
牧凯铭点头,又问:“就没想过我是为调令而来?” 
“那不是我该关心的。只要没到我手里,就不算是调令。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见不惯贺泓勋满不在乎的自信样,赫义城讽刺道:“你倒是把进职进衔看淡了啊。” 
贺泓勋扬了下唇角,笑意只停留在嘴边,没有蔓延到眼里,他没说话。 
“今天过来有两件事要和你谈。”牧凯铭很直接地说:“第一件是你和牧可的事。我的意见义城已经表达过了,我们不希望她嫁给军人。” 
“我理解你们疼爱她的心,但这说服不了我。”该来的总是要来,贺泓勋显得更坚定,他极平静地反将了牧凯铭一军:“如果都以您这样的理由被女方家否定,中国不是要有二百三十万现役军人打光棍?” 
“你可以把我们当成特例!” 
“对于这个世界的复杂,每个人其实都是特例的个体。在爱人面前,每个人又都一样,**凡身。” 
“这么短的时间,你们能算是彼此的爱人吗?” 
“在您眼里怎么样才算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赫义城倏然转过头望着他,眼神深沉而复杂。牧凯铭的目光也在陡然间变得锋利,似乎被贺泓勋的话刺中了心脏。 
“抱歉,这样问或许不恰当。”贺泓勋默了下,力竭心平气和:“在我看来,爱与不爱是态度问题,不是时间问题,而爱在每个人心里的标准又是不一样的。我不是想和您在这讨论什么是爱,我其实只想表达,爱情和生活一样,有太多的不可预见性,没有绝对。而且,两个人要在一起过日子,光有爱是不够的。婚姻不是一个男人娶了一个女人这么简单,您是过来人,这点比我清楚。” 
印象中贺泓勋不像对爱情这么抽象的问题有研究的人。赫义城听得有点发怔,略想了想,始终沉默的他终于开口:“贺泓勋,想必你现在已经知道可可和家里人的关系了,如果我告诉你她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反对负气和你在一起你信吗?说实话!” 
直视着赫义城的眼晴,贺泓勋以肯定的语气回道:“我不信!” 
“给我个理由。” 
“赫义城,说你不了解牧可你不会服气。既然了解她,你认为她是一个拿自己和别人的幸福去负气的人吗?是吗?想知道她为什么不顾你的反对和我在一起吗?” 
赫义城没有开口,等待他继续。 
“其实她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贺泓勋弯唇笑了,有些自嘲,似乎很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提及自己的感情,更有些释怀,仿佛在说喜欢了就喜欢了,没什么难以启口。他难得地放纵了自己,神色淡然地说:“在她五岁那年我们就在海边见过。”接到赫义城递过来的质疑的目光,他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很难相信是不是?我也觉得挺不可思异。不过这也让我明白了一点,缘份这东西,不是句空话。” 
“五岁的她还分不清我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却记得她的笑,单纯,干净。或许五岁大的孩子都该是那样笑的。四年前她大一军训,我是她的教官,她几乎没对我笑过,因为见面那天我就罚她站了几个小时的军姿,那个时候她看我的眼神像阶级敌人。两年前童童出生时我在医院再次见到她,她没认出我,可是我发现她笑起来还是五岁时的样子,心无城府。我还发现年纪轻轻的她渴望有一个家。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没想到贺泓勋与牧可曾有过这么多交集,一时间,赫义城破天荒地不知该如何接口,惟有选择倾听。 
记忆被拉回两年前牧童出生时两人见面的情景。站在病房外与牧岩道别的贺泓勋看到一个女孩儿身穿着白色运动装奔跑着过来,嘴里嚷嚷着:“说好了叫牧童哦,男孩儿也要叫牧童。” 
牧岩偏头望过去,笑着说:“疯疯颠颠的一点女孩儿样都没有。” 
女孩儿青春飞扬,脸庞上灿烂的微笑比阳光都耀眼,她跑过来摇牧岩的胳膊,撒着娇说:“行不行啊,就叫牧童好不好?” 
牧岩皱了下眉:“我逗你嫂子的,怎么当真了。” 
女孩闻言据理力争:“怎么不能当真?嫂子你都敢骗啊?再说了,取童字为名是希望他保有一颗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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