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第58章


“那也是苦中作‘乐’的‘乐’!”
她心有不甘地在他柔缓的吻里呜囔着,他对她的分心很不满意,纵身一扑,探进舌尖,木床发出清脆的一声“咯吱。。。。。。”
“咯吱”盖过了她的那声嘤咛,他没听见,她却被自己身体里过激的反应吓得不轻,过火一样,带着她常年神经末梢微循环不良导致冰冷的手脚心突然间烘得滚热,被他压在身下。
“庸。。。。。。正。。。。。。”
她唤他,完全是无意识的呻~吟,却当头一棒似得直直点醒他——遵医嘱,今天,还不行。
潮水涨得过于汹涌,霎时退去岂是易事,两根干柴燃烧正旺的烈火熊熊着,他躲一寸,她帮他燃两寸。
“还没到一周。”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不行。”
“怀不上孩子结果是什么?”
“一样娶你。”
“那你着什么猴急?”
“。。。。。。”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克制隐忍已经到了极限,眼前的这个女人如同玻璃娃娃太易碎了,偏偏她还不知好歹一味撩拨蛊惑他,逼他犯罪。
“问你呢。。。。。。”
她叼着他的耳垂,轻轻吹进的媚气哪里是问。。。。。。
“为了可以更快地娶你。。。。。。”
“你娶我便嫁吗?”
她挣脱出小手来,又一次滑进他的衬衣。舌尖在他耳稍轻轻一点,如燕尾沾水。
她这简直是在作死!
齐庸正的心和脑袋还有下半身轰得一齐炸开花,是她,是她故意犯上,明知后果如何,竟一味甘愿自付而为之!!
拉开被子,他狠狠把她的小身板罩进去,三下两下,两人身上的衣服剥落一地。
“不嫁吗?”
他赤条条将她压在身下,大手一路滑下去。
她伸出胳膊环个圈,套着他耐看的脸吻了吻,王顾左右而言他:“我爱你。”
他自她的臂弯中抬起眼,万般怜爱疼惜的眼,慰叹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微微摇了摇头,轻阖上眼,任他整个人埋进被子里,如同春耕时分忙碌田间的播种机,向她全身的每一个汗毛孔里注入欲罢不能的种子,他又留意向那长势喜人的几处种子施肥灌溉,小心翼翼地呵护爱抚,直到那种子枝繁叶茂,迸出蜜花。
这一次,他简直十万般小心,任她一个眉头微皱,他都会停下,倒是她全身被拱起的火舌层叠蔓延,让她禁不住贪欢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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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由他予取予求。
宜得齐爱,无悔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拆线了。连日来跟坐月子一样进补,大伤的元气算是补回了不少。鞠躬感谢各位亲们的关心支持爱护,很感动,很感谢!那种画面感和这章是一样一样的,暖,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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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给冻醒的。
民宿停电了。整夜帮她暖床的人下楼交涉去了,一~丝不挂的身体贴着铁皮般的棉被,活生生将她冻醒了。
人呢?
楼下一阵吵杂,隐约间有他的声音。
呼呼喷吐一夜暖风的空调此刻张个嘴巴停滞在那,再没多一丝的热气。
艰难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张宜呼出的那团白气转瞬在床顶的白纱间散开,真难为这雕花古床,年老体迈骨质疏松,昨晚几乎被折腾散架了。她挣扎着一样快要散架的身体,刚要伸手够衣服,他推门进来了。
被角微动,她赶紧泥鳅一样滑进去,装睡。
“醒了?”
哪里骗得过他。
“好冷。”
他说着开始脱衣服,“蹭”得钻进被子:“快帮我焐焐!”
“啊!”
张宜本来就不热乎,再给他冰凉的手掌一搂上身,激得尖叫出声。
这一叫唤,本来只是单纯取暖的齐庸正又来了兴致,她整夜在他身下发出的略带克制的低吟让他如痴如狂,如果不是这木制老屋隔音不好,他真想听她这样毫无保留地吟唤出声。
“你要干什么?”
发现他眸色不对,张宜警觉地绷紧身体,架不住了,她的小身板真得架不住他这一大早上再来一次。
“想要。”
他没在撒谎,身子刚贴上,他又起反应了。
“忍着!”
张宜瞪他一眼,作势要起床。
“忍不住!”
他不依不饶地拉她,蹭她,最终还是被她一脚踹开了:“忍不住也得忍!”
停电其实和齐庸正有关。
LED灯点得太多,时间太久,老镇的电容不堪重负,烧了。
朱虎早早等在银轩民宿的门口,满是歉意地说:“还是去豪泰住吧,这里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来电呢。”
张宜跟着齐庸正和朱虎一起往镇外走的时候,远远看见了背着画板的许昊,很想紧走两步上前打个招呼,怎奈小手一直被齐庸正的鹰爪牢牢攥着,挣不开。
“许昊!”
她喊。
齐庸正瞪她,脸色酸翻了。
许昊驻步,循声回头,看见了那株铁树盆栽和盆栽下的沃土。
“回去了?”
张宜问。
“恩。”
“他是许昊,他帮我。。。。。。”
话没说完,张宜整个人已经被齐庸正毫无风度地拉走了,鼠头鼠脸,难怪叫耗。他对那个叫耗的男人没兴趣,也不许她有半点兴趣。
“喂!”
张宜看他冲她礼貌地一点头,走远了,嘴里不禁嘟囔起齐庸正:“走那么快!话都没说完,我还有事问他呢!”
齐庸正随她嘟囔,压根不带搭理,转身同走在另一侧的朱虎说:“镇上的节能方案我们会尽快做好发来,工程施工时间不会太长,会在不影响镇上居民正常生活的前提下尽快完成。”
“太感谢了!”
亮这一晚的灯,齐庸正承诺的回报是免费为镇上铺设最为环保节能的灯光系统,为了眼前这个小嘀咕不断的女人,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去做,并且以后还会一直做下去的荒唐事。
“今晚住这,明天跟我回去。”
朱虎关上总统套房的门,齐庸正把外套往硕大的真皮沙发上一扔,准备进浴室冲澡。
“等等!”
张宜两手一拦,齐庸正挑眉:“一起?”
“我先上个厕所哈。。。。。。”
齐庸正瞥她一眼,不为所动地接着脱衣服,一件又一件,很快脱个干净,越过她的面前,大喇喇地走进淋浴间。
“你。。。。。。”
“蹲你的坑,我不嫌你。。。。。。”
水流哗哗,打过他一股一缩的肌肉,她砸砸咽了口口水,关门走了出去,算了,好女不跟裸男斗,她另觅良坑去吧。
五星酒店的总统套,以前哪轮得到她享受,陪老大出差难得有舍得砸银子的,也都只砸在老大一人的身上。张宜方便完在这房里转悠了两圈,这个门进,换个门出,错综复杂的格局设计犹如迷宫,刚在一整面镜墙前站定,某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悠哉地自她左侧入画,自她右侧出画,提起电话听筒,照单点餐。
她小跑过去夺过话筒:“在这窝着吃多没劲,走,我带你吃好吃的去!”
齐庸正白她一眼,接着对电话里说:“对,就这些,麻烦尽快送来。”
张宜自尊略有受挫,披上外套就要出去:“那你慢用,我自己去了。”
“老实呆着!”
齐庸正一把拉过她,把她按在大床上。他对这江南水镇的衣食住行都没兴趣,他现在饥肠辘辘,外加困乏难耐,他准备利用这难得的半天假期好好补个觉,然后集中处理堆积成山的繁杂公务,如果天黑之前处理的完,他兴许会陪她出去转一转。这期间,她只能寸步不离地呆在屋里,伴他左右,耗子画家刚走,保不齐在这古村水镇,又冒出个野猫画家来。
张宜哪里知道他的盘算,眼见着自己的一腔热血被他倒掉,委屈地抗议:“打倒强权政治!打倒霸权主义!”
谁知他不恼反乐:“来吧,打倒我吧。。。。。。”
他真是累了,白天里这样沉沉一睡六个小时对他而言太过奢侈,更为奢侈的事是,可以抱着她,一起睡。
吃过早饭张宜经不住他的面包大棒,加上自己昨晚也没怎么睡,乖乖和他一起补了个觉。醒来一看表,都过了中午十二点。
他睡得香,她也不忍心叫,蹑手蹑脚地翻下比昨晚大出快一倍的双人床,窝进客厅里看电视。
关着门,看着看着,把自己看睡着了。
待到齐庸正睡醒,已是下午三点。见她不在,皱眉挨屋找,终于在客厅的沙发里,找到这个蜷在他大外套里呼呼睡的女人。
弯身要抱她上床,把她弄醒了。
“醒了?”
她揉揉眼睛问他。
“怎么跑这睡来了?”
齐庸正一脸不满。
“你一脚把我踹过来的,你忘啦?”
“胡扯!吃中饭了吗?”
“没。”
齐庸正板个脸,一声不响又要去拿菜单,转身时撞见张宜故作怨怼的小媳妇样,心有不忍,说:“不是说带我吃好吃的吗,走吧?”
对付吃软不吃硬的主,这招简直绝杀!
张宜见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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