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小子》第57章


我松开手,把我妈扶起来,我们娘俩招谁惹谁了,特别是我,冤死了,要解救绑我的始作俑者。
“爸,把我妈扶回去吧,那个李璐璐别让她走。你,”我指指江佑,“给我坐那去。”
那小子一脸无所谓,转转脖子活动下手腕,好象中场休息等下接着去再揍一气。我有点生气,如果这么鲁莽,将来遇到事只用拳头解决问题,万一失手打坏了人,后果大了。
“我关你禁闭,没有我的话不许出来。”我走出屋子,关门时狠瞪他一眼,“看你敢出来的。”
我妈简短说了李璐璐的事,我爸更震惊,他直说幼稚胡闹。
“妈,下面怎么办啊?我觉得这也是好事,知道不是生意上的报复就放心了。”
我爸妈觉得这事不能自己解决,提出带李璐璐去公安局说明情况,看人家怎么处理。
李璐璐从卫生间出来时一瘸一拐的,半边脸肿的老高,我想江佑这小子下手真狠啊,怎么人家也是女孩子,太混球了。
送走他们三个,我在屋里转圈,想着怎么教训那家伙。
“我渴了,”那厮打开门大声叫道,“给我倒杯水。”
“自己倒,还有理了,想我伺候你?”
“那我出来了啊。”他大摇大摆要出来,这讨厌鬼态度很不好,一点没有知道自己犯错的意思,我指着他,“你敢?”
他哼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真是犯贱,又生气又怕他真的渴了,赶紧端杯水送了进去。
“喝吧。”我把水重重的放到桌上。
“你不高兴啦?”他凑过来。
我点点头。
“她那是该打,你别指着我做什么思想教育工作,今天要不是你们拦着,看我怎么打熟了她,让她这辈子不敢胡言乱语。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说,得让她永远记着这个教训。”这小子俨然是正义的化身,说得一脸凛然。
我没做声,由着他说。
“她嘴皮子一碰,我家宝贝在那破仓库里冻了两天,冻死怎么办?那小子起了坏心眼怎么办?这几下打还便宜她了呢,照我说还得揍,揍的她长记性了为止。别让我看见,看见还揍。”这小子挥着手,水杯晃得溢出来,洒了满身。
“真生气啦?”他终于想起看看我的脸色,撂下杯子,贴着搂过来,“宝贝不生气,生气不好看了。”
我推开他,“你坐好了听我说几句话。”
“就这么说,我听着。”那双手又搂了过来。
我站起来甩开他的手,“我不是要为李璐璐说情,我也觉得她该打。可你这下手没个轻重,万一失手打伤了或是打死了人,我怎么办?你是想让我将来独守空房还是去监狱里看你。你不是也说,生气没用要靠手段解决问题吗?为什么这次就冲动了?”
他对这番话不太服气,还是那副我没错的混球样。
“我的话你很少听,不过这个话你一定要听,我这次出事特别镇定,就是因为脑子里有个念头,我和你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呢,不能乱更不能就这么死了,我要好好活着,咱俩还有几十年的日子要享受呢。”
未来生活的话题终于引起了他的共鸣,江佑的脸上显出点的正经八百的严肃,“我发誓,这辈子一定让你过好日子,为了你也不去做莽撞的事。”
唉,我叹口气,接着给他重新倒水,我还是贱骨头。
我家林徽同志心眼软,听我爸说,路上她劝李璐璐让老乡主动投案,我们家这里可以不追究责任。
我听着急了,“那绑的事就白绑了,我白睡水泥地了,怎么倒霉事都赶我脑袋上,我又不是猫,有九条命等着折腾呢。万一这次又吓出毛病来可怎么好?江佑肯定不娶个残疾人吧?”
我爸问:“那他娶你怎么还不嫁?闺女,赶紧嫁了吧,不小了。”
我说:“嫁,谁说不嫁了,等考试结果出来就嫁。”
江佑知道我心里委屈,他说要是政府不判,他去法院起诉,一定让他们赔偿损失,这水泥地不能白睡。他还表功说自己现在听话了,若是照着从前,什么法院,他找几个人直接废了他们胳膊腿完事。
事实上李璐璐的老乡最后还是判了刑,从那天后她再没来上班,这闹剧如此收了尾。
我对孙玥说,其实我不恨她,一点不恨,相反很同情,从她身上我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只是她比我下场更惨,我全身而退了,可她从身到心都伤了,真心爱一个人,却落得这结局,悲剧啊。
孙玥说,唉,女人哪。
我想女人都是这样,遇到珍惜自己的男人会被视为珍宝,爱上错误的男人伤痕累累,沦为草芥。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比较忙,不能日更了,初步定在一三五,大约晚上六点左右吧。周末愉快:)
那就爱吧(7)
江佑带我去慈云寺求平安符,他说这一年太背要冲冲喜,跟我商量别等什么成绩下来了,结婚得了。
我答应了,心里说就这么着吧,反正最后也得嫁,嫁了吧。
那小子笑啊笑,“正好今天去还愿了,我已经求了八年了,日本鬼子都打出中国了,我这老婆还没娶到手,真说不过去呢。”
“那时你第一次带我去慈云寺许了什么愿?”
江佑好象忘了这事,“有吗?我许了愿?没有吧?”
臭小子,平日里记性那么好,这事会不记得,我斜他一眼,“装,给我装。”
他专注开车,脸上波澜不惊。我知道他要是不想说的事,十之八九问不出结果,索性由他去吧。
进了慈云寺,他领着我跪到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我没有向佛之心,只是看着他祷告,江佑虔诚的叩了三个头,我也跟着。
起身后,他拉住我的手,“菩萨说了,以后乖乖跟着这个男人不许乱跑。”
我圈住他的腰,倾听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好。”
今天不是年节,大殿里很清静没有其它香客进来,幽深的空间里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抚着我的脸颊,“菩萨就是保佑我的,我向他求的都给我了。”
我也摸摸这个英俊的男人,他一定也是菩萨给我的,借着一纸招工告示送来的,“江佑,当着菩萨,给我一个誓言吧。”
他将我手按上他胸口,“你生我生,你死我死,生生死死在一起。”
我的眼睛湿润了,这个誓言太重了,可我爱听,哪怕是哄我开心的也愿意相信。我说不出什么将来没有我你也要过好自己的生活,继续寻找你的幸福,都是屁话。我自私,如果比他先挂了,我希望在余下的岁月里他能沉浸在对我的爱和思念里而不是转眼开始新的生活,在我们躺过的床上、生活过的屋里换上其它的女人。
“好,生生死死在一起。”
爸妈知道我们要结婚的消息一致拍手说好。
乔大新同志说:“闺女,这就对了,爸给你选的人,能错喽?”
林徽同志说:“怎么是你选的?是我选的。”
我说:“有没有搞错?明明是我选的。”
我们把日子定在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可以穿婚纱、礼服、旗袍各种服装随便臭美,可是去定宴席时遇到了问题,据说明年是什么寡妇年,大家扎堆在今年结婚,几个好日子都被预订出去了。
江佑圈定的三个酒店没档期了,他对着餐厅经理摆起了脸色,害得人家江哥江哥的道歉。
我想谁遇到这样的事也没办法,我们不过提前了个把月,人家那是提前了半年一年预约的,他再有过硬的关系也不能砸人买卖。
我说,要不去咱家餐馆吧。
他说不行,家里的餐馆太小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来宾,而且他说自己的婚宴要摆在燕都最好的地方,除了这三家酒店别人贴钱来请,他也不去。
我知道,婚宴不是仅仅喝喜酒这么简单,生意人在这里面附加了很多其它因素,我表示听安排,具体的由他定,只要让我穿上心仪的礼服就行。
江佑和我爸商量,先办一个简单的订婚仪式,把我这个老婆昭告天下,到秋天的时候再办婚宴。
我爸说:“闺女,瞧江佑这紧张劲,生怕半路有人跟他抢啊?”
我说:“怕抢,都怕抢。”
我恨不得把这男人脑门烙上烫金的“林”字,让燕都的女人们都知道,这小子归我林晓蕾,别动歪心眼了。
说是简单的订婚仪式,我看看来宾和流程也颇隆重,对孙玥抱怨时间根本不够,订制礼服的时间要排一个月后,这个结婚扎堆的日子什么都要排队。
孙玥建议去北京买一套,那边的店多,选择的余地大。
“你看呢?”我问江佑。
“去,”他很痛快,“顺便买你喜欢的衣服,不是说衣橱里要挂满衣服吗,咱家衣帽间都归你,把它挂满了。”
去北京的高速路上遇到了一个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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