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危情》第69章


梁景生慢条斯理的回答:“哪样?”
她无声的骂:“小畜生。”
他拉开玻璃门挑起浴帘,她吼道:“滚出去。”
他一边进来一边喃喃道:“我身上净是酒气烟气……”他抬手把花洒关掉,夺过去她手中的沐浴露,挤在手心里,让她扭转身体背对他,把沐浴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背上,又缓缓来到小腹,向上,捉住她高高挺起的乳房,轻微按摩,樱木子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因为他紧贴在她的背上,而他灼热早已勃起的亢奋就抵在她两腿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触碰她的腿,他低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心跳怎么这么快,你激动什么?”
拍开他的手打开花洒,又被他强势的关掉,抱住她满是泡沫的身体,手中湿滑的皮肤让他满足的叹口气,轻轻抚摸趾骨上的疤痕,又渐渐下滑摸向她的腿间,低声道:“动不动就跟我摔咧子,我怎么着你才能消停。”
她咬着唇在他怀里扭动,他就轻笑,樱木子就像一条滑不留丢的鱼让他抱不牢,也挣不脱。
“你起开!”
“偏不。”他吃吃笑,固执的用手去探索她的腿间,她用肘部往后猛顶在他胸膛上一边骂道:“不要脸。”
他抽口气:“我不要脸没人性还是畜生,成了吧。”
他忽然捉住她的一只手,背在她身后塞进俩人紧贴的身体间,她的手忽然就触碰到他坚硬的下体,在她手心里轻微跳动,心里一惊脱口道:“不要脸你给我滚开。”
他发出不由自主的愉悦呻吟:“你再动就别想洗澡了,在这儿我就办了你。”
她闭上眼只好任由他挤压在她背上喘息,并在她的手心里戳来戳去,她咬着牙手臂被压得麻了,带着哭腔说:“你完了没有。”
他伸手打开花洒把她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把她扭转过来面对他,酒意在他目光锁定在高高耸起的乳房上那一刻里暗沉,他低头亲吻她的嘴巴,她微扭头避开,他便吻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啃咬下滑,如愿的把脸埋进深深的乳间,他用手指碰了碰那诱人的深红,它听话的挺起,他抬起眼皮瞧着她,樱木子只是闭着眼,脸上流淌着的不知是水还是眼泪,他托起一边沉甸甸的乳房,把挺立的诱惑含进嘴巴里。
他只是用舌尖轻轻触了触并没有吸吮,樱木子却感觉乳房忽然发胀发麻,像有无数小蚂蚁在爬动,这是溢奶的前兆,她猛地推开他的头,他却又扑了过来,疯了一样揽紧她把她顶在红褐色大理石墙面上,这个男人疯了,动作野蛮弄的她疼,她哭叫着去捶他的头还有他如铁箍一样有力的手臂,用手去扯埋在她胸脯上的头发,梁景生已然被情欲湮没,口中的乳香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窒息,他大口的喘息顺着她的身体下滑,强势的分开她踢腾的腿,让她毫无保留的袒露,樱木子只想昏厥,本能的伸手掩盖,他却一口咬在她的手背上,她不妨他居然咬人,惊叫一声迅速抽离,接下来她只有死命服帖着冰凉的墙壁才能让自己不摔倒或是晕过去,他用舌尖替代在她两腿之间探索抚摸的手指,湿热、眩晕、快感、欢愉,很多道不明的感觉依次冲击着她的感官,她本要推开他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头发。
这似乎是一场甜蜜的折磨,当他终于站起身时她早已瘫软,低头吻住她的嘴巴用手托着她的腰,一手下探扶着忍无可忍的疼痛,非常缓慢的顶入已经为他准备好的身体里,让她清楚的感受一寸寸探进的灼热,她还在轻轻啜泣,揽紧她在她耳边轻轻呢喃:“木子,我想要讨好你,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别再拒绝我。”
她再一次妥协,过程迅猛而快速,他粗喘着忽然撤离,用力把她扭转让她趴伏在墙壁上,手臂从她腰间穿过手指按压在她腿间要命的那一点上,当他从后面占有她开始移动时,她的身体就来回摩擦着他的手指,她被强烈的感官刺激震撼,终于叫出来的时候他又把她扭转过来,死死的抱住她,在她小腹上猛烈激跳的器官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他颤抖着虚弱的低声说:“抱紧我,求你……”
躺在床上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他的手无意识的轻抚在她的背上摩擦,沉默良久她才低声问:“那两个人死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他的手顿了一顿:“你希望我怎么回答?是否认还是承认就是我做的。”
她不吭声翻个身背对他,他的脸贴在她的后脖颈上,吐出一口气,觉得怀里紧紧拥着的,其实是他安全又温暖的避风港湾。
在樱木子渐渐意识模糊的时候,她听到他说:“不管你把我想成什么人,都别想离开我。”
夏恋天使 
第五十九章
梁景生最近异常得意,他失去唯一的亲人,却收复了失地,马老六的被收监他几乎是立刻就轻松的统一了五虎堂,又随着马老六等人的噩耗传开,他的那些曾经所向披靡的哥哥们也渐渐传出有想要隐退的意念,马老六曾经说梁五其实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伪君子真小人,不但一手揽权现在又开始经济制裁了,他们早已习惯了安定没有了再战江湖的雄心壮志,而梁景生在对待马老六的事情上极度的心黑手辣,不等开庭就让他死在了监狱里,不念旧情着实让他们寒心。
而梁景生却有他自个儿的打算,有人对他忠心耿耿,而他也有忠心耿耿的对象,就算马老六仗义嘴巴严实不会出卖自个儿兄弟,可他是因贩卖毒品杀人灭口才进局子的,本身就是死罪难逃,无非官方采集证据的时间长短而已,梁景生不急可有人急那,就算他不动手在结案前马老六也活不成,那些幕后的高层最为担心的,就是收到连累,他俸人食禄自然为人分忧,不然,哪怕是他梁景生再混的风生水起,这天子脚下藏龙卧虎的北京城,岂能容忍下眼睛里的沙子。
当一切事情坏到无可再坏的时候,反而会好转,就像梁景生与樱木子之间,骂也骂过恨也恨过,梁景生虽然我行我素依然强势,但他愿意迁就樱木子,有时候她心情不好发发小脾气他也就试着忍忍,时不时的讨好一下,礼物、甜言蜜语他毫不吝啬,他发现樱木子除了性格有点拧巴外,倒是极简单的一个人,不贪财不唯利是图就是有点小虚荣,他陪她去小区的采摘大棚遇到邻居太太,人家一夸她生了孩子竟然看起来跟小姑娘似的她就美上半晌,回家了还特意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
第二天竟然坐在梳妆台前,拿起丢弃很久的彩妆在脸上一通乱摸,好看是好看,不过跟他站在一起那差别就看出来了,让他觉得生气的是某天晚上俩人坐床上,他边查看文件边上网,樱木子跟纪云俩人电话里说悄悄话,他听明白了,这女的竟然当着他的面跟人谈论遇上某某了,还是依然年轻帅气,那天晚上他格外卖力气,折腾她良久不消停,她变得太干燥而无法接纳他,最后不得不依靠润滑剂才算完事儿,他气喘吁吁的想,他也年轻过,只不过是把时间都浪费在野心勃勃巩固地位或是积累财富上,她口里的某某人不过是年轻点,说到底哪能跟他相提并论,可他就是听了不爽。
他开始高调的带她出入一些公众场合,似乎已经等不及要把他们的关心公之于众,樱木子也似是不像以前那般对他处处看不顺,开始有说有笑并时时参加一些聚会活动,樱木子的变化他自然瞧在眼里,心里也是很高兴,他带她出席某个宴会时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心理专家,她曾经见过几次那个曾经留美的博士,看她在短短一个月时间里跟变了性似的,他就睁只眼闭只眼做不知道好了,虽然他心里有些不舒服,那个博士戴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四十多岁了还是单身一人,让他宽心不少的是樱木子并不瞒着他,似是无意的提前博士也是眼中只有一种坦荡的明亮。
日子过得顺畅不少,樱木子也变得似乎开朗起来,就算有时候她偶尔提起梁齐,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脆弱,梁齐本是他们之间禁忌的话题,可某天晚上她带着孩子散步回来,很随意是跟他说:“再过两天就是梁齐的忌日。”
他瞅瞅她,她也只是很平静的瞧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点点头,唔了一声。
她在生产前曾去过墓地几次,后来在纪云的劝说下才算不那么频繁,纪云是对的,因为她每次去都会哭很久,回来后也是长时间缓不过来难受劲,如果不是怀了孩子,她实在不知道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在博士的诊室里,她曾把她的过去掏心掏肺般全说了出来,只掩藏了一个小秘密,那就是梁景生,虽然她真正苦恼的不是过去的种种,而是跟梁景生的这段孽缘,她不愿也不能说。
她曾经的遭遇博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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