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与优雅》第23章


林潇雅抬眼一看,发现里面一个美丽妖娆一个唯唯诺诺,美丽妖娆的盛气凌人地在和另一个说着什么,林潇雅瞄了不到一分钟就十分确定地讲:“必然是那个傻傻的。”
“你确定?”
“那当然。美女只能当配角,电视剧的万年定律。”
苏绍轩看着电视里叽里呱啦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的两位女士,说:“可是一般来说男性都偏向那个好看的。这个稍微逊色一点的一看就知道不了解男人的内心世界,彼此不理解的一对终究不长久。”
林潇雅装模作样地朗诵道:“男人的劣根性啊,人类社会多久它就有多久。”
“林圣母啊,那为何泡沫剧里帅哥比美女还多?女人的好色性啊,简直就跟男人的劣根性同在。”
“苏绍轩你这话说出去会遭到群殴的。”
“亲爱的,你会让我遭到群殴吗?”
林潇雅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你恶不恶心。”
“明明电视剧里都是这样子演的,你看得这么津津有味轮到自己的时候又受不了,真是。”
林潇雅觉得跟个男人讨论肥皂剧简直是对牛弹琴,于是伸过身子去抢遥控,被苏绍轩躲了过去,她愤恨地说:“我投降还不行?赶紧换台!”
苏绍轩笑得奸诈:“早这样多好。”
他俩最后跳到一个新闻节目,正在讲某贪官收受贿赂,林潇雅看着看着突然扭头,怀疑地瞅着旁边正看电视看得专心的某人,问道“你不会也行贿过吧?金额大不大?”
苏绍轩笑:“这么关心我?”
“我是怕我遇人不淑,谢谢。”
“关心就直说嘛,林潇雅你欲盖弥彰累不累。”
“苏绍轩你老调重弹累不累,嘴巴没有磨出茧子吗?”
“唔,如果我磨出茧子能换来你的表白那也足矣。”
林潇雅终于受不了了,他今晚太文艺小青年了,她的鸡皮疙瘩现在都懒得出来了,林潇雅索性趴下睡觉。
忽然她想起一个问题来,又坐起来:“苏绍轩,你为什么跑到西藏来。”
苏绍轩假装没听见。
她笑,凑得更近了些,眼睛在离他脸不到3公分的地方眨啊眨。
苏绍轩也终于受不了,别过脸说:“我才不纵容你,下次你要是再跑这么远我肯定不会找你。”
林潇雅当时觉得他是在害羞,后来想起才发现远远不是。只是那时,两人早已分崩离析,陌生人之间都比他俩的关系要好太多。
苏绍轩陪她在西藏呆了四天,周日的时候两人回到了家。
林潇雅回来后秦宝然及时来进行独家探秘。
秦宝然啧啧道:“千里追妻啊,一段佳话啊。你家那位真是我的偶像……啊啊啊啊……”
林潇雅无奈地看着她,秦宝然的眼睛都快冒出星星来了。林潇雅说:“小心你家那位听到会伤心。”
“不会的,偶像是用来仰望的,郝帅帅是用来恋爱的。”
“……秦宝然你可真会找借口。”
秦宝然的脸色突然很正经,她说:“林潇雅,这么好的男人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到时侯他要是有外遇了你可别找我哭。”
林潇雅被她正经的表情吓了一跳,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秦宝然却看着她笑了出来:“吓唬你的。苏大官人怎么可能会有外遇啊……这么完美的男人啊啊啊啊……”
“……”
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林潇雅去超市买了点日用品回来,看到葡萄还在热卖,忽然模模糊糊地想起苏绍轩似乎很喜欢吃葡萄,想了想,还是买了点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苏绍轩竟然已经在家,他接过她手中的东西,还瞅了瞅,说:“我今晚要吃葡萄。”
“自己去洗。”林潇雅边换鞋边说。
苏绍轩瞅了瞅葡萄,又瞅了瞅林潇雅,那眼神简直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正在控告它遭到了蹂躏。林潇雅估计苏绍轩的嘴巴就算被缝上,只留下眼睛也能够与人顺利交流,可是,谁敢缝他的嘴?
她此时被他看得发毛,认命地拿过袋子去洗该死的葡萄。
真是不该买,她不甘心地想。
林潇雅在厨房里慢慢地洗,苏绍轩在一边看着她。她熟练地把葡萄打着旋拧下来,这样葡萄的皮就不会容易破。苏绍轩在一边说:“唔,贤妻良母。”
“不会做就会说,懒汉一个。”
“林潇雅,我可没说贤妻良母是你。你做贤妻还行,可是良母你打算什么时候作?”
苏绍轩的话里从来藏着另一层意思,林潇雅极端地想。她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学苏绍轩假装没有听见。
“不会吧,林潇雅,难道你希望我断子绝孙?”
林潇雅听到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词跟苏绍轩配在一起真是不适合。
第42章 端倪
苏绍轩继续说:“我是说真的。”
他的手插进口袋,语气依旧是不紧不慢,声音还是淡淡的没有起伏,但是林潇雅就是莫名地感到一种压迫感。
孩子,这个问题她也曾认真想过。可她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
秦宝然曾经说,林潇雅你就是一小孩心性,整天被苏绍轩惯得在他面前无法无天,苏绍轩那是迁就你,你以为你这么一味地后退,他就真是一个无底洞?还有,你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苏绍轩那么精明的人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仅欺人,还自欺。
这话一阵见血,几乎不留情面,却算是秦宝然说的最认真的几句话之一。那时她正和苏绍轩处于第三次冷战,林潇雅去秦宝然那里散心,却招致如此的恶评。饶是林潇雅与她多年的死党,什么话没有听过,不想听的话早已经练就了自动跑去脑子回收站的本领,此时她的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
她把葡萄一颗一颗地放在盘子里,紫色的葡萄上带着晶莹的水滴,格外诱人。可是好像两人都没了吃的欲望,她抬头直视他:“我还不想生。”
她没有再看他,将葡萄放在桌上,便去了卧室。
林潇雅其实是心虚,她是不敢看苏绍轩的眼神,不管里面是失望还是平静,对她都是凌迟。她并不想两人沟通不良,可是她也不想放弃心里那份倔强得让牛都羞愧的该死又讨厌的面子。
但是若是说苏绍轩不给她留情面,那简直是昧良心。苏绍轩虽然三番五次地提及这个话题,尽管意见相左但是也没有逼她;她不想去参加聚会他也由着她去;她不想恋情公开他也忍耐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喜欢欧式家具,尽管他讨厌那种浮华的风格,可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于是家里客厅就成了豪华的欧式风。虽然林潇雅不想承认,可是好像他真的是在惯着她。
他尽管喜欢逗乐她,她虽然在家总是不按他说的做,但是在人前两人都充分给足了对方的面子。林潇雅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苏绍轩则是成熟稳重的社会精英。他俩在人前的时候一个眼神都能准确交流情感,但是在人后一句话都不想沟通。
真是悲哀的一对。
她原本以为这次旅游是他俩婚姻的第二春,岂料竟是回光返照。大概苏绍轩以为那是他最后的底线,他在西藏的那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的。
按照这个情形,林潇雅若不满足就该遭到天谴。但是他掌控她的一切,她却对他几乎一无所知。尽管结婚已久,但是她不了解他的社交圈,不明白他的公司到底有多大,不知道他百转千回的心思里到底哪个弯弯里才是真正的他。她相信他的为人,但是不相信他们之间有爱情。
他的体贴伴随着讽刺而来,本身就如同这个婚姻,迷里雾里让人辨不清东西南北。
林潇雅觉得今晚过得格外漫长。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俩又各自据守大床两端,背靠着背,难为薄被够大,还能同时盖得住他俩。
林潇雅侧身躺着,她的一半身子几乎僵掉,她不敢翻身,前几次的经验证明即使苏绍轩那边没有动静,也不代表他就已经睡着。她后来数绵羊数得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却又噩梦连连,一会儿梦到房子被火烧了,一会儿梦到她被鳄鱼追赶,更诡异的是她竟然梦到苏绍轩流泪了。
她梦到苏绍轩穿着白袍子,站在教堂前面默默无语,右眼眼角滑下一滴泪,但是表情里并没有忧伤,而是让人看不清喜怒。
她被这个梦吓到,想醒,却怎么也醒不了,想喊又似乎被禁锢住,后来才知道这是鬼压床。
真是糟糕的一晚,什么都糟糕,比她做的最失败的年糕还糟。
第二天早晨苏绍轩也明显心情不佳,而且精神不振。他静静地搅着粥,没有说一句话,之间还掩去一个呵欠。
他不说话,林潇雅也想不到有什么好说的,餐桌上只听见勺子偶尔“叮当”碰撞精致瓷碗的声音。
她真是受不了这种气氛,静得可怕,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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