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剧]拐了八爷嗨六朝》第135章


“我不过是让他和张绣提早对上罢了。”他还暗中给吕布透露消息说曹操和张绣这场战起码得打个两三年,也是他故意让吕布对孙芷薇出手,不然以某女的宅属性,怎么肯跟他离开呢
小女人喜欢南方,他早已为她寻的一块最佳之所。当然这些他暂时不会告诉她。
孙芷薇摆脱了胤禩,来到关羽的房间,关张兄弟俩和赵云正在喝酒。小沛的防治被黑甲兵全盘接手,他们倒成了清闲之人。赵子龙是最先发现芷薇,知道三人有正事要谈,起身便要告退,被一把拉住。芷薇笑道:“子龙乃是我信任之人,一起留下听听吧。”
见自家主公神情真诚不似试探,赵云这才安心坐在。孙芷薇含笑亲自给三人斟酒,关张二人面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把酒喝了,一直喝够三碗。芷薇自斟一碗,一饮而尽。赵云看着关羽不对劲,张飞不对劲,连自家主公爷也对劲,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直觉后面的话不该听,想找个机会遁走。
奈何人家铁定要拉他入坑。只见孙芷薇一把拉下头上的玉冠,任由一头乌发散落,再往脸上抹了两把,赵云越看越惊讶,越瞧越惊悚,一口酒一下子就喷了出来,颤着手指指着她道:“你,你,你是,是女子。”
擦掉了伪装,孙芷薇的脸相比之前要精致许多,不似男儿般棱角分明。她笑着对赵云说:“其实我并非刘玄德,而是他的同胞妹妹,单名一个薇字。不过我还有一个身份,医者孙芷薇。”随后将穿越两个世界的事大致描述的一边,省略她在现世的身份,只说在大唐拜了孙思邈为师。
赵子龙听了嘴里能塞下两个鸡蛋,关羽和张飞也挺不是滋味,即便第二次听闻,他们还是不能接受萌萌哒的妹子竟是活了三辈子的人瑞。年纪比他门三加起来还大。芷薇也不强求他们接受,要不是胤禩这厮这辈子的身份,她根本不会将这些告知。这么做无非是让关张二人放心,她和胤禩,既曹昂,对刘备的势力毫无兴趣。
“两位要是还不放心,我们明天就走。”
“二哥。”张飞叫出声来,一脸焦急的样子。关羽扫了眼张小白,他立马乖巧坐在一旁。关二爷盯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妹子,深深叹了口气,将她拉到身旁坐在,像小时候般揉乱她的头发:“我知道你自小早慧,可没想到竟然……。其实大哥与我闲聊时曾说起你出生时的异像。荒芜的草木一夜生机勃发,原本枯死在田里的庄家也重新长了出来。百姓们因此两年不愁吃喝。大娘怕你被人当做妖人,临终前让大哥将消息捂死,只当是天降甘霖。”
“我之所以知道是当年大哥拜师成功后一时高兴喝多了说漏嘴。而你除了机敏聪慧些也并无异常,是以我听过也就忘了。”
尼玛亏她小时候努力装小孩原来竟早就被人看透了老底。回忆起那些年傻白甜的日子,她都快吐了好伐。
“那你们………。”
“傻瓜。”关羽笑了笑:“主公当久了,连二哥都不愿叫了吗?”
“二哥。”芷薇心里暖暖的,经历两个世界有胤禩的一路陪伴,有卢氏浓浓的母爱,还有阿蓝,张飞、关羽的兄妹之情,有这么多人爱她护她,她早已不是原来冷心冷情的孙家家主了。
“话说妹子,你今年到底几岁啊,我可不想喊一个看着比我还小的女子当姐。”张飞已经灌了两壶酒,脑子迷迷瞪瞪,脱口而出的话把其他两人都惊到了。孙芷薇笑眯眯的对关羽说:“以后谁再敢给他喝一滴酒,按军法处理。子龙见证。”
“是,主公。”赵云抱拳认真的道。
关羽又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曹操那边……。”她与曹操将来终有一战,她知道关于问的是胤禩的立场。
“二哥放心,曹操如今和张绣正打的火热,没空来理会我们。倒是吕布这厮。哼。”她扬起一抹危险的微笑:“据说他进购了一批战马,就当做赔偿给我们的吧。”
赵云惊喜的道:“主公是想……?”果然男人没有一个不爱宝马香车。孙芷薇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小沛要暂时劳烦三位了。”
“分内之事。”
☆、我是刘皇叔
话说糜竹灰头土脸回到朐县; 计划不成反被谋人了一半家产,那心情就跟拿了刀子往心上插似得。糜家世代经商积累下来的家产比不得皇家国库; 却也是金山银山堆了几仓库。如今眼睁睁看着一车车的往外搬; 糜夫人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给绞碎了。
要不是两旁士兵凶神恶煞,手握利器; 她真会冲过去把那些本属于儿子女儿的家产夺回来。耳边传来小糜氏幽魂一般的低泣; 糜夫人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要不是这贱; 人窥视刘备美色,夫君也不会冲昏头脑和吕布合作; 趁着人家大婚欲想夺走小沛。
糜夫人虽然活在当下; 但自小有父兄为其遮风挡雨; 养了一脑子传统思想,心里颇瞧不起克夫的小姑子,还怨恨若不是受她名声拖累; 她的女儿怎么会二九年华至今待字闺中。待糜竹回来她得与丈夫谈谈,不然家中仅剩的财产也迟早被小姑子败光。
被老婆惦记的糜先生这会儿正在吕布这里挨批; 因他之故使得原先计划失败露,损兵折将。不过死得都是原陶谦的人,吕布到也没怎么怪罪; 冷嘲热讽一番肯定是有的,谁叫当时他刚到徐州时,不识货的糜竹拒绝他的拉拢,反而更看好刘备呢。
小糜氏那点子套路; 他只当看好戏,趁着靡竹和刘玄德嫌隙,又得到曹操、张绣战事焦灼的消息,和谋士商量后立马设了个套。糜竹接连被孙芷薇甩脸哪还能冷静下来,啪叽一声跳下吕坑货挖的坑,还顺带了徐州的老班人马。吕布就趁这时机排除异己,提拔心腹,迅速站稳脚跟,如今在徐州已是说一不二的一言堂。
他本想着糜竹能死在小沛,好让他接受糜家的家产,不想这人不仅回来了,早已视为己物的金银也去了一半。气的他差一点就暴起抽了这坑货。从来都只有他坑别人,至今还没被人坑过呢!君不见连原来的刘备刘坑都被他pk下去了吗?要不是陈登说那面具人来头不小,恐有后招,他早把这货给砍了。
吕布放下筷子和颜悦色的对糜竹道:“是布太过急功近利,忘了刘备那厮最最狡猾。不仅害了各位臣功,还连累糜兄也险些……哎……。”说到这里他挤出两滴鳄鱼泪,呜咽几声,以袖遮面:“这叫我如何对得起死去的陶公啊!”
坐在一旁的陈登抽了抽面皮,很想提醒自家主公,是不是忘了陶谦托孤的是刘备,不过看对方演的如此忘情,动了动嘴,咽下已在嘴边的话语。吕布伤感一番后,亲自为糜竹执壶斟茶。靡竹忙起身连道不敢,心里却暗暗升起防备来。两人扯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吕布突然道:“不知糜兄可知,河内太守张扬进购了一批战马,据说有汗血宝马的血统。”
糜竹这会已经猜到对方的下文了。无奈,他如今就跟砧板上的咸鱼任由宰割,苦笑着茶饮尽。吕布见状为其又斟茶一杯,一连喝了三杯。他才叹了口气道:“曹操和袁术皆对徐州虎视眈眈,糜兄有所不知,布已与袁贼交战几番。单拼武艺,布自认不输对方,可老袁家四世三公,底蕴不俗,最低等的骑兵配置的都是野马驯服的。我吕布若是技不如人倒也罢了,可输在马上,传出去便是整个徐州丢脸了。”
看了眼靡竹,为他夹了一筷子菜笑道:“我与河内太守张扬有些交情……,他也同意匀几匹给我,只可惜囊中羞涩啊。”
糜竹心道,这财不破他恐怕也出不了大门。垂思。计算后,抬起头对吕陈二人说:“两位也知靡竹能从小沛须全回来,全赖那位先生。我已许他一半家产,剩下的庖除时常嚼用,只能拿出一千金来。”
吕布眼前一亮,这人倒是务实,比他想的多了两层。他也知道糜竹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已经娶妻生子,小女儿还未出嫁,如今能让老狐狸割让已是难得。和谋士交换一眼,两人心照不宣,既然天都让糜狐狸活下来了,就不能太过压榨,不然他一怒之下投了袁术,吕布去哪儿再找这么个金疙瘩来。
敬酒一杯,他爽朗的大笑:“糜兄放心,待击退曹袁二人,布亲自绑了刘玄德让兄处置。”糜竹回敬一杯,丝毫没有把这话放在心里。且不说吕布乃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就说徐州也不过表面臣服,仅凭那些阿谀奉承之辈就想击败曹操和袁术,呵,异想天开。
陈登也不是无谋之人,怎会任由吕布胡闹 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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