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么斯文不服你打我啊》第19章


我看着镜子中的我,我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不应该难过。
镜子中的我,显然不停我的话,我看着透明的液体,顺着眼眶连续不断地滑落,我伸出手,触碰着镜子,一点点擦拭镜中人脸上的痕迹。
我说,不要哭,那很难看,斯闻,你不能再软弱了。
神父在上面宣读着结婚的誓言。
我的思绪回到了十多年前,金枫收到了洋娃娃,抬起脸,对我的那抹笑。
我听见金枫说,我愿意。
6。
金枫约我去喝茶。
我听说,金枫放弃了画画的爱好。
或许是因为,颜料太贵?
我订了一批最好的颜料和画纸,充作生日礼物想送给他,即使,现在距离他生日,还有两个月的时光。
金枫婉拒了我的礼物。
他说,以后不会再画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安和不喜欢。
我问了他一个长久以来想问的问题,我说,你和安和差距那么大,他没办法让你过得很好,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他下意识地做了一个将头发往后别的动作,然后,他可能意识到,他的长发已经剪成了短发,僵硬地放下了手。
他说,因为爱情。
我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爱他,除了那张脸,他在我看来,一无是处。
他说,安和是一个不够完美的人,但他傻得很可爱,他不懂我们都懂的很多东西,横冲直撞,像个孩子一样。
我说,你这样,会惯坏他的。
他说,那也很好。
我说,所以,你放弃画画了?
他说,嗯。
我说,你的头发,为什么剪短。
他说,就是想剪短而已。
我说,也是安和不喜欢?
他没说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我说,你对你爱的人痴情,对你不爱的人,却绝情的要命。
他说,友情和爱情不同,永远不可能掺杂在一起。
我说,所以,你的朋友,必须在你的爱人面前让步?
他说,斯闻,你不一样。
我反问,如果我和安和先生一起坠入水中,你会选择救谁。
他说,斯闻,你会游泳。
我说,安和,他不会?
他说,你拥有的足够多,而安和,只有我。
我说,金枫,你真残忍。
他说,纠缠不清,当断不断,才是真正的残忍。
他说,斯闻,你该清醒清醒了,阿姨说,你又拒绝了他介绍的女孩,这样不好。
我说,够了。
良久。
金枫说,我该回去了。
我说,我不送你了。
金枫说,好。
我说,有什么难处,记得让我知晓。
他说,我过得很好。
7。
我在酒吧的角落处,看到了正在酗酒的金枫。
我坐在了他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拿走了他手心的酒杯,一饮而尽。
金枫偏过头,他没有醉。
我们年少时曾一起练酒,他能喝多少,我再清楚不过。
我说,痛苦么?
他说,有一点。
我说,想报复么。
他说,大概下不去手。
我说,嫁给我吧。
他说,什么?
我说,嫁给我。
他说,我没喝醉。
我说,我也没有。
他说,你未婚夫呢。
我说,嫌弃我老,跑了。
他说,你一点也不老。
我说,老了,都三十二了。
他说,是啊,都三十二了。
我说,嫁给我吧。
他说,不要。
我说,为什么不要。
他说,就是不要。
我亲自给他倒了一杯酒,我说,你以前答应过我的。
他说,什么?
我说,你答应过我,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你就嫁给我的。
他说,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说,我们联姻吧,你需要一个联姻对象,我也需要,还是你在等着那个人过来追你,请求你的原谅,你还能接受他触碰过别人的身体么?
他说,大概接受不了,斯闻,我像是个笑话。
我说,接受不了,就不要给自己留下退路。
他说,他说我是高岭之花,他说我永远不会稍微低下头,看看他在想什么,他说他过得压抑而绝望,哦,他还说,我不爱他。
我说,都说了,你这样,会惯坏人的。
他说,我很难过。
我说,我也很难过。
他说,你难过什么。
我说,你难过,我也难过。
他说,哦。
我说,嫁给我吧。
我说,我已经提出了联姻的恳求,伯父伯母也答应了。
他说,什么。
我说,所以,我现在,在请求你嫁给我。
他说,斯闻,谢谢你。
我说,我需要一个未婚夫,你也需要。
我说,我们很合适,以后也会相处愉快。
我说,所以,你答应我,好不好?
金枫摇晃着酒杯,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说,斯闻,我对不起你。
他说,丝瓜,我答应你。
番外3 那些隐藏在表象下的阴暗
1。
拨开斯文的表象,我不过是个败类。
2。
如何毁掉挚友和他爱人长达十四年的感情?
在最初的最初,埋下一根深深扎入的刺。
刻意营造暧昧的假象,无时无刻彰显个人的存在。
像幽灵一样,笼罩在他们之间。
在对方放弃警惕的时候,将埋下的棋子一一拨开,暗示,引诱,推动,挑拨。
我看着监控器里交’合的两个男人,拨通了金枫的电话。
我说,要不要出来喝茶。
话筒的对面传来的金枫的轻笑,他说,有点忙,改天吧。
我说,在准备那个人的生日礼物。
他说,嗯。
我说,那你加油。
我挂断了电话,重新拨通了伯母的电话。
我说,我是斯闻,对,伯母,要不要一起出来,喝一杯下午茶。
3。
我将录像带交给了一个男孩。
我说,做个交易,如何?
我开的数字足够可观,男孩子点了点头,攥紧了我给他的录像带。
4。
我戴上了耳机,旁听了安和和金枫的分手过程。
我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向虚无的地方,干杯致敬。
我说,斯闻,你为什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忍耐,那么多年。
我喝光了酒杯中的红酒,换上了金枫送我的三十岁的生日礼物。
我开车去了酒吧。
我揉着金枫的头发,我说,嫁给我吧。
5。
我答应了金枫,不杀安和。
但他的确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法规,让他不死,我是很难做的。
我喝着口中的红茶,我给安和一个选项。
我说,生命,亦或,尊严?
安和选择了前者。
我说,我想录制一个你被轮奸的视频,不用真做,你当个演员就好。
安和抬起头,看着我,他说,播放给金枫看。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说,是啊。
他说,斯闻,你的爱情观,真是扭曲得可悲。
我说,谢谢夸奖,比不得你亲自把爱人送到我胯下,来得伟大。
6。
善良的手术刀先生说,我已经疯了。
我说,还没有。
他说,你已经超过了普通人正常的底线,但你不认为你的行为是错误的。
我说,的确如此。
我说,我从未如此正常过。
他说,祝你好运,斯文败类先生。
我说,你放心,从此以后,一切都在我的手中。
7。
我替换了为安和移植骨髓的捐献者。
我躺在了手术台上。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嘱托身边的人。
我说,尽量让安和先生多活一段时间,让所谓真相的暴露,恰到好处。
我下了飞机,收到了安和的死讯,和金枫疯狂寻找我的举动。
我打开了笔记本,欣赏完安和看着离开的金枫的背影,面色痛苦地咽下了呼吸的场景,按下了删除键。
下属常会把金枫焦急的侧脸,拍下来送给我。
我拖延了三个月,让他们把我在法国的线索递出去。
我将金枫的照片,一张张燃烧殆尽,从此以后,我将不需要照片的慰藉。
从此以后,我将会和我的夫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番外4 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
1。
我是金枫。金枫的金,金枫的枫。
我出生在一个清爽的秋日,是个天蝎座,我一贯不太相信这玩意。
直到我遇见了斯闻,一个孤独而高雅的金牛。
2。
热情和善良是我的表象,我骨子里是凉薄。
戏演得多了,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真善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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