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式离婚》第20章


唔唔唔,冷血恶魔!她此刻从未如此理解石惠的评语是如此的一针见血,四个字就形容了阮墨的本质,多么经典!
幸好她离婚了,在此,她为下一个殉道者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你和颜絮是怎么回事?”虽然她已经很习惯阮墨跳跃式提问,但这会不会太偏离重点了。
“未婚夫妻!”绛夏得意的炫耀手中的戒指;信口开河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
不过,阮墨脸色一点都没变,只是他的眼神好像在说:颜絮,我很同情你,居然脑壳坏了喜欢这个疯女人。
“好好保管,以后还可以卖钱。”阮墨没什么良心的说道。
想当初,他们才结婚9天,绛夏就把结婚戒指搞丢,被他捡到。而且离谱的事情是,她居然过了三、四天才发现戒指不见了。不知道,眼前这枚可怜的戒指能活多久。
“喂,阮墨。”绛夏用脚戳戳起身,准备走人的阮大明星,好奇的问道:“你的档期不是排得满满的,怎么会有空来度假?”
好吧,她就是明知故问,那又怎么样?礼尚往来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她正在努力学习中华民族的美德。而阮墨,就是她实践美德的对象,邓爷爷说的好,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你想知道吗?”背对着绛夏的阮墨幽幽的说道,从绛夏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阮墨的侧脸,她从来没看见过阮墨的双眸如此哀伤,似乎看着她看不到的地方,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无助的样子,强行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阮墨这个样子,她也不好意思追问下去,语塞了半响,才说:“我看那个新闻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有的说你要退出演艺圈。”
别看阮墨一副我不在乎,管我什么事情的欠揍态度。可,她比谁都了解,阮墨有多喜欢这份事业,并且为之而奋斗花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磨难。这样的他,却因为和自己的纠缠,不得不放弃,这对他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你管的挺宽的。”阮墨嘴角勾起一丝嘲讽,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还回不回家。”
回答他的是,头都快点疯掉的绛夏。她就那么想回去吗?
“恩,那我让石惠安排飞机,我们待会回景绘。”阮墨恶作剧心起,遗憾的告知绛夏他们即将去的地方。
“不要啊,我要回木筏,我回去要吃香喷喷的苹果派和葱花大饼。”姐姐难得下一次厨房,展现她的高超厨艺,她就算断腿断脚也要爬回去,先吃了再说。
果然是这个原因。她也太容易看透了吧。阮墨转身,叹气,揉乱绛夏的长发,弯下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耶————————”
还没等绛夏欢呼完,阮墨就冒出一句:“不过???????”
三个小时后,基本上失去最后耐心的阮墨转头问副驾驶位上的绛夏,:“你确定是这条路?”那棵大雪松,如果他的记忆力没混乱的话,他们已经第四次经过这棵雪松了,除非这个林子里有四棵长得一模一样,且树下都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白色冰川石的雪松。
“应该没记错呀。”绛夏小生怕怕,底气不足的回答。
他很想咆哮,真的很想。他忍了,一开始就不该指望绛夏的方向感,这都是对她抱有期待的他的错。他为什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汽油没有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停在这树下的原因,他真的真的很想打开绛夏的大脑,看看里面的方位系统是不是错乱一堆线。
“谁让你不加满的。”反正不是她的错。绛夏摊开手,耸耸肩,感慨阮墨没有计划性,出门前都不看汽油快不够了。
“你!”阮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
汪汪!后座的两只狗欢快的撕咬着狗咬胶。
阮墨抚着额头,痛苦挣扎。靠狗的方向感找路线,这也太丢人类的自尊了。
真的要用这招吗?好像现在也没别的办法,手机早就没信号了。
“下车。”
话还未说完,阮墨已经打开车门,跳下去,走到另外一边的车门。打开,把绛夏抱下来。顺道让两只玩疯掉的狗也下车。
自己一言不发的走到车的后备箱,打开,拿出一件厚大衣,丢在好奇伸头看的绛夏头上。带手忙脚乱的绛夏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刚要发飙的她却在看到阮墨蹲在她面前,示意她爬上自己的背。
“上来。”
“哦。”
绛夏听话的爬上去,反正只要不走路,管她是怎么回家的。
“好重,我早就想说了,你长胖了。”阮墨发表自己的意见。
孩子呀,千万不能在女孩子面前说她胖,否则后果是很惨的。
在这样的季节里,走在加国空无人烟的乡间公路,四周都是历经万年形成的森林。实在是寂寥无声,人如果独自漫步这恍若隔世的现实梦境,会慢慢失去自己存在的真实感,甚至会感觉到莫名的恐惧。
而对在别人背上高歌的绛夏来说,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露天KTV场所了。
“世界真是小小小,小的真是妙妙妙。”破锣嗓音在空旷的森林里格外响亮兼刺耳。
“换一首。”化身农民工的阮墨脸抽了一下。
“那就是青藏高原——————————原——————————原——————————。”兴致正浓的绛夏开始飚美声。
“换!”阮墨松开手捂住耳朵,害绛夏差点摔下去,反应灵敏的她迅雷的如同澳大利亚考拉熊般,紧紧抱住桉树阮。可怜的桉树阮快被勒窒息了,可考拉绛还是不肯松一点气力,相反更加用力的勒住阮墨的脖子。
终于败下阵的阮墨双膝落地,让绛夏的脚碰触到实地,某女立刻借坡下驴,松开和老虎钳只在于材质差别的双手。
“呼哈————————你???你想杀了我吧!”差点感谢上帝还不让他去天堂。阮墨贪婪的大口大口喘气,唯恐下一秒就会再次窒息。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绛夏悲愤的表达自己内心。
对此情此景,已经到忍耐极限的阮墨,黑着脸低吼:“唱够了没?”
“而我在对你说了千百遍,你却不回头看一眼——————————”绛夏干脆把阮墨的成名曲吼出来,如愿看到阮墨不好意思的红脸,得意的叉起腰,狂笑三声。
“某种程度上你真厉害。”阮墨一点也不吝啬词语的运用,看天郁闷中,接着说道:“每一句歌词都不在调上,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他非常,无比,渴望,把绛夏从背上甩下去。可是他仅存的良心一次又一次阻止了他的行为。他当初都可以在绛夏亲人不在国内,举目无亲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前途,说赶绛夏走就赶绛夏走,几天都不给她宽限,活生生把绛夏当天就逼走。为什么现在的他反而下不了狠手?而且,当那两只狗跑到他身边,把他引到绛夏的身边时,他有那种珍宝失而复得的狂喜。
他远远看见绛夏狠狠跌下去,心脏就像被刀狠狠剁下去似的。慌忙来到她的身边,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张口结舌后,说出,你怎么会在这里?简直好像他特别讨厌看见绛夏,不想在任何地方看见她一样。
幸好,绛夏没心没肺,没有理解成另外的意思。全身是血,居然还笑得出来,和他开玩笑。可惜,消毒伤口的时候原形毕露,就差没扑上来撕咬他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是,他竟然幼稚到把一瓶碘酒倒在她伤口上???虽然她后来确实扑上来撕咬了,但是是因为另外的原因。
“你们在干嘛?”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阮墨的沉思和绛夏的得意。
“姐姐——————————”还有什么比在绝境中看到救命的稻草更令人欣喜若狂!“我迷路了。”
“你这身装扮是怎么回事?COSPLAY?”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完全不是一个风格,更别说满手的红药水,两个膝盖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绛春,好久不见了。”阮墨重新背着绛夏站起来,和绛春打招呼。
“这人是谁?”绛春不耻下问
“我前夫。”绛夏回答的无比流利。
“阮墨?!”绛春围着阮墨转了几圈,硬是没看出来眼前的人就是当年那个景绘一中的温柔王子。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当年的景绘一中,简直是偶像剧拍摄基地,整个特快班里都是帅哥如云,阮墨虽然也不差,可是和另外那个微笑王子辰予天比起来,确实有差距的存在。可惜,那孩子去从军了。相反,阮墨投身于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
而且艺人一旦红了,都比以前帅,还不好认。
尽管那个人是她妹夫!
“汉斯老头子打电话来说,你失踪了,但是闪电跟着。可是妈妈担心你,就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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