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式离婚》第34章


“可是你从来都没那么早起过!”以前他在外地都要每天打电话或者让石惠打电话提醒绛夏起床去上班。突然间,绛夏改变了生活习性,他也不知道呀。
所谓不知者无罪。
绛夏真的很想把鞋子脱下来,砸死阮墨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历来倒时差要很长时间!”
昨天再次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了一晚上呆后,她就找了个梯子,搭在阁楼阳台和屋顶之间,爬上去看会天空,说不定有助于睡眠。
她是想睡睡不着,阮墨是不想睡反而睡的天昏地暗。想想都来气!一怒之下就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跑到了那家包子店,买了十几个包子就回屋顶上啃。
原来读书的时候,她因为天天起晚,都吃不到最喜欢的那个馅料的。幸好那个时侯有阮墨,每一次她都拿着豆沙馅的和阮墨换花生玫瑰糖的,阮墨总是眉毛一挑就把包子塞给她,然后说明天我帮你买,结果还是她拿豆沙馅的和阮墨换。
这次,她终于起早了,买了一大包花生玫瑰糖馅料的,店老板看了她好几眼,居然认出了她,惊讶了老半天,说什么,我认得你,你就是那个男孩子喜欢的人啊??????他明天都4、5点就来我们这里等那个花生玫瑰糖馅料??????过我们这里是规定了花生玫瑰糖的一个人只能买4个,他爷爷也很喜欢吃,你也超级喜欢,听他说,你一口气可以咬掉一半????哎,那男孩实在啊,也没为难我们多买他几个??????你每次路过我们这里,都是迟到的时段,抓了就边跑边吃???他就拜托我们不要买花生玫瑰糖的给你,让你去学校里和他换,慢慢吃包子,真是个有心的孩子。
她一脸尴尬的离开包子铺,在屋顶又坐了好长时间。
想起了很多她遗忘的事情,学校里那个高高在上、简直是俯仰众人的阮墨、学校里那个优雅的贵公子阮墨、学校里那个总是不拘言笑、对谁都冷冷冰冰,可是在和她聊天的时候,会含着食物就开始大笑。
很多时候,人会被时间这老匹夫调戏,慢慢淡忘开心快乐悲伤痛苦的事情,会忘记爱情是什么,总是要有人给你一些感动,才能记得爱情来过、它一直在身边。直到它走,她也没注意到,这是爱情。
人果然是地球上记忆力最差的动物,重新恋爱的话,就会忘记受到的伤害。
“绛夏,你不生气我昨天强行KISS你吗?”阮墨无意中提醒了间歇性失忆的绛夏。
“混蛋!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绛夏如同川剧变脸一般,忽悲忽喜,连阮墨也看不明白她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得,我不跟你计较,快吃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现在很淡定,超级淡定!
阮墨打开油纸包,里面的包子只剩下三个了,他记得那家包子铺只有在装10个以上的包子才会用这种特殊的油纸包。
“绛夏,你居然吃了7个!”胃口真好,她不怕长胖啦?原来整天在他耳边念叨要减肥要减肥的人,居然一口气吃了7个,那种尺寸的包子。
“是9个!”绛夏没好气的说,然后再次蹲下、坐在屋顶。
她本来是打算用包子把阮墨噎死,结果自己不知不觉吃了九个。
她有罪!她不该吃那么多,为了弥补她的罪,她决定今天都不吃饭了。
阮墨咬了一口,花生玫瑰糖馅。他有多少年没吃过了,就算那家店就离他家最近,可是这些年,他都没去了。
“店老板的身体还好吗?”阮墨坐在草地上啃着包子问屋顶上的绛夏。
“健康得很。”绛夏干脆躺在屋顶上,看着天空,问道:“阮墨,你为什么要KISS我?”她想了一夜还是没想出来。
“看你脸,好可爱,就亲下去了。”阮墨也在追悔自己操之过急。
“我是说,在机场!”绛夏直接挑明
“????????要我说吗?”阮墨靠着八重樱,也仰头看着天空。
“算了,我突然不想听了。”笑她胆小也好,她实在是怕知道那个答案。回中国时,她已经是满心的负罪感,她在做对不起颜絮的事情。
她深深的唾弃自己,她明知道颜絮还在法国等着她回去。她还是被阮墨一次次感动,真差劲,她实在太差劲了。
“绛夏,嫁给我!”
啊?!
“所以,你就逃到这里了?”高峰拿给绛夏一杯果汁,调侃。
“他疯了!”绛夏接过果汁喝了一口,又递回给高峰,“我要生番茄汁。”
“你们夫妻俩都真客气呀。”高峰特别有把果汁倒在绛夏头上的想法,不过也只是想想,他还没活腻到那种程度,如果做了那种事情,会被阮墨打死的。
那家伙平日看着文质彬彬的,可是打架从来没输过。
“高峰,你倒是给出个主意啊。”绛夏是病急乱投医。
不过也不能怪她,她在景绘的朋友本来就只有上官洁和高峰。说起来,高峰还是阮墨的朋友,她的朋友都少的可怜。以前和阮墨在一起,总是被女生排挤,幸好有姐姐这个彪悍的女子的存在,不然她指不定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整个高中就交了上官洁一个朋友。不过估计上官洁只是把她当同学A吧。
“我能出什么主意?”高峰翻个白眼,坐到侧边的沙发,“你们俩折腾那么久,终于修成正果,结果呢,结婚才一年多就BYEBYE!我能说什么。”
“他都在外面和女人乱搞,我不和他BYEBYE,难道还要学日本女人一样忍下来!”绛夏怒,不说她还不气呢!说着说着,她火开始上来了。
察觉到绛夏怒火的高峰,撇撇嘴,说道“那只是传闻。”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没有的也能说成有。
“还传闻,那女的都找上门了!”绛夏跳起来指着高峰大喊,然后觉得这个举动很无礼,又坐回沙发。
“不是就一刘蓓蓓吗?”男人逢场作戏也是可以理解的。
“才不是那风骚女人!”如果是那风骚女人,她顶多气气就过了,那女人不是阮墨喜欢的类型,她只是气当时阮墨一句话都不辩解。
她气的另有其人。
“谁!”这可没听过,阮墨这小子,看不出来,是个风流的种子啊————,他小看阮墨了。
绛夏抬头白了高峰一眼,说:“你别管,这关乎女人的尊严。而且,我已经和别人约定好,我会回法国。”
“那个小屁孩?!”高峰有听阮墨提过,不过是咬牙切齿的提的,说什么趁火打劫、趁虚而入,一个讨人厌的小屁孩。
“你知道?”绛夏疑惑,高峰的交际圈什么时候扩展到她这里了。
“不知道,听阮墨说过。”他耸肩。“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绛夏皱眉思考后,说:“感觉很复杂。”
“来,满足你高爷的好奇心吧。”高峰没个正形的说。
“滚啦。”绛夏抬脚,作势要踢高峰。两人笑过一阵后,绛夏才接着说道:“一个比我小四岁的大男孩,总让我感觉像春日里的和风细雨。”
“你陷下去了。”高峰做结论,顺道为自己兄弟默哀,兄弟,哥们尽力了,只是人家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我感觉很罪恶。”绛夏如实说
这下子高峰来劲了,急切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对谁感到罪恶。”
“对他。”
“阮墨?!”高峰试探的猜猜,立刻招来卫生球。
“都说医生脑子好使,你这木头脑袋是怎么混进革命队伍的?”绛夏鄙视某男
“我知道是那小屁孩,我只是试探你对阮墨还有没有感觉。”高峰为自己辩白,再次招来卫生球。
“怎么可能没有,不然我会跑你这来。”绛夏大方的说,扭扭捏捏也不像她的作风,她不是一直都是敢爱敢恨,不能在一起就不强求的人。
“哎哟,我还以为你个狠心的女人把阮墨搞的人不人,鬼不鬼一点都不会愧疚。”高峰暗想,兄弟,虽然机会渺茫,但是你还有机会。
“你还要不要当倾听者,亏你还是心理医生,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绛夏吐糟。
高峰抬起水杯,给自己灌进去半杯水才接着说:“来,您继续,悠着点。”
“我迷茫了。”
话音未落,高峰接着绛夏的话锋说:“如果我是女人,还被这样的两男人追求,一个是漂亮的混血儿,一个是大明星,我也会迷茫。”
“你真的很缺德???慢着,你怎么知道颜絮是混血儿?”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高峰怎么比她还自然的就说颜絮是混血儿。
“阮墨说的。好像他们原来就认识,阮墨他老妈和那小屁孩的老妈是朋友,小时候还在一起玩。”传说中的世界真是小小小,就是这么来的。
绛夏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问:“你还从阮墨听说了什么?”
高峰抬头看天花板,思索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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