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放过你》第35章


邵龙先问:“你们这手续都已经办过了,还迟疑着不肯结婚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还真信了那算命老头儿?”
夏寒终于揭晓答案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之所以不急着结婚,是不想这么快就葬送了自己宝贵的青春,人生最浪漫的季节莫过于青春,而青春最浪漫的阶段莫过于热恋,小凡要是这么容易就把我娶了,那岂不太便宜他了,许小凡听旨!”
“听着呢。”
“你愿意娶我吗?”
“当然愿意。”
“那好,你以前欠我的,我要你补偿回来,从明天起,在未来的三个月内,你每天给我九十九个吻,每天送我一朵鲜花,每天至少给我讲一个故事,没让我笑的重新讲——嗯,还有,每天早晨叫我起床,晚上让我在祝福中入睡,我开心呢,你就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呢,你就要哄我开心,我想去哪儿旅游呢,你就要乖乖地带着我去,长城、鸟巢、安徽黄山、杭州西湖、龙门石窟、黄果树瀑布、西安大雁塔、桂林七星岩、南京中山陵……”
欧阳玉珠早就忍耐不住了:“夏寒,我掐死你!”说着她真的扑过来,夏寒赶紧躲进许小凡的怀抱里。
欧阳玉珠仍不罢休:“你个死妮子,早说嘛,便宜吴双这小子了,这么浪漫的事情我结婚前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邵龙插嘴了:“还说呢,当时你不也急得像蝉蜕里的知了?”
“呸!你还蛋壳里的雏鸡?瞎了眼了我,现在我算是看透了,夏寒我还是想提醒你,我用我小半辈子的经历告诉你,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别看许小凡现在像个君子,这婚要是一结,他的原型就全露出来了,女人只要一结婚,就像鸟儿进了笼子一样,看起来有了安定的栖息所,其实啊,生不如死!”
欧阳玉珠越说越来劲儿:“我记得书上是怎么说的来着,爱情就是两个人认识了三天,互相研究了三周,相爱了三个月,吵了三年,忍受了一辈子,然后再由孩子们重复同样的程序。说得一点都不夸张。夏寒,你以前不是挺主张单身主义的吗?怎么变节了?我给你说,女人想要幸福的话,一辈子都不要结婚,自从我和吴双结婚以后,他什么都变了,每天早晨催不到四五次他绝对不会起床,前几天我不是生日吗?我含情脉脉地对他说‘老公送我玫瑰花好吗?’你猜他说什么?‘要什么花呀?还不如买二斤牛人咱俩一块儿吃了呢。’我当场晕倒。算了不说了,话我可是给你说到了,至于怎么选择你自己看着办。”
“不管怎么样吧,我先把这三个月赚足了再说,其实青春呢,就像我在你手里的冰激凌,不管你吃也好,不吃也罢,时间一过,它就融化了,每个人都知道它伤胃,可是又有几个人不愿品尝呢?”
“好,那你就品尝吧,到时候胃疼了,别叫苦。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我看是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明天我们就去安徽黄山,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
造化钟情开玩笑
暖暖的太阳倔强地从云层中露出笑脸,骄傲地照耀在还未来得及融化的残雪上,新的一天又来了。
今天夏寒要和许小凡去游黄山,虽然冬天不是旅游的好季节,但当兴致来临的时候是什么也挡不住的,夏寒说她从小就对黄山有一种不解之情,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一种好感,所以她选择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安徽黄山。
他们从黄山市下车以后,乘坐一辆出租车,驶往黄山脚下,那位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中年人,看起来很和善,突然司机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喂?”
……
“什么?”由于路上噪音太大,司机索性开启了扩音,连许小凡和夏寒也能听见说话的内容了。
“你说我外甥身上也长了蛇胆疮?”
“是啊,当时你身上的是怎么治好的?”
“用斩龙草,呵呵,效果奇好,说来还真是巧了,我还是听一个不相识的女孩说的呢。”
“……”
许小凡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一种好奇,他忍不住问司机道:“喂,师傅,这斩龙草治疗蛇胆疮的事儿,你是从哪儿听来的?真的管用吗?”
“我是听一个善良可怜的女孩说的,绝对管用。”
“那她有没有对你说在哪里可以找到斩龙草?”
“她好像是个外地人,因为她只知道在河南省什么市的一座罗汉山附近有斩龙草,她说她小时候和哥哥一块儿去采过,然后她就无缘无故地哭了,我也没敢再……”
“停车!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见的她,她现在在哪儿?”许小凡说着塞给司机五十块钱,“这是小费,她是我妹妹,离家出走的。”
“哦,怪不得,几天前还在下大雪的时候,我见她晕倒在路上,就把她送到了附近的中心医院,不过没事儿,就在我顺便向医生咨询蛇胆疮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也就是那个时候她说的斩龙草。不过现在……”
“去中心医院!”
“好。”
到医院之后经过查询那是上个星期的事情了,当时接待她的医生叫惠民,许小凡他们两个立即要求见惠民,值班人员很热情地帮助他们,因为他们从来不亏待帮助自己的人,尤其是陌生人。
可是结果却很令他们失望,惠民从昨天起就请假了,这一切太蹊跷了,许小凡和夏寒也完全弄迷糊了。
“小凡,要不我们报警吧?”
“怎么会这样,让我想想……”他坐下来,低头沉思……
在家里沈福林刚下班回来,锐芳正在准备着做晚饭,突然他们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那节奏、那响度,太熟悉了,那是一种久违的熟悉,脚步声到他们门前停下了,敲门声还没响起,沈福林和锐芳就争先恐后地跑过去开门。
门开了,果然是她,果然是那个魂牵梦绕的孩子——萌萌,锐芳一下子抱住她,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沈福林、萌萌也都哭了,他们三个抱在一起,许久,许久……
这半年来所有的思念,所有的牵挂,所有的委屈,所有埋怨都化作两行滚烫的泪水,在这一瞬间,释放出来。是的,没有什么比眼泪包涵的更多,没有什么比哭泣表达得更彻……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沈艺萌才最先破涕为笑,福林和锐芳这才发现原来在萌萌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陌生男子,他中等的身材,四方的脸型,压在鼻子上的近视镜少说也有六百度,一看就是那种踏实沉稳、适合从事学术性工作的“死板型”人才,用农村话说就是那种“跺三脚挤不出一个屁的人”,同时也是都市里“三好男人”的典型代表。
“萌萌,这就是——你又找的人?”
“嗯。”
“伯父好!伯母好!我叫惠民,在安徽黄山市中心医院工作。”惠民很恭敬又略感羞怯地说道。
“你好!赶紧进来吧。”
惠民把带来的大包小包的礼物一一送进屋里,并在沈艺萌脸色的指示下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给福林和锐芳倒水,他的每一个动作让人看了都觉得踏实,同时也足见他对沈艺萌是唯命是从。
“哥呢?”
“哦,对了,我赶紧让他回来。”沈福林说着开始给许小凡打电话。
沈福林又叫来了吴双和邵龙,算是陪惠民的吧,餐桌上他应酬了几句后声称自己不能喝酒便退出了,留下他们三个在餐桌旁无奈地相互应酬着。
沈福林、锐芳和萌萌三个人在房间里说着仿佛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通过交谈他们知道了这半年以来发生的一切。当谈到萌萌在外遭受的种种磨难时,两位父母无不泪流满面,当谈到锐芳的病情时,沈艺萌几乎就要哭出声了,当谈到许小凡和夏寒如何费尽周折出国寻找萌萌时,她只是呆呆的,什么也不说……当然也有高兴的事情,但在久别重逢后的喜悦里往往掺杂着浓厚的伤感。
吴双和邵龙不停地给惠民劝酒,但理智让他竭力抵抗,最终也没喝多少,于是他们开始交谈,总不能三个人都不说话吧。
邵龙说道:“惠民兄这么稳重的人,棋艺一定很出色吧,待会儿咱们切磋切磋?”
“不不不,我不会下棋。”
吴双说:“那明天我们带你去打台球吧?”
“那怎么行,再说我也不会呀,呵呵。”惠民说话总是很温柔。
邵龙又说:“这样吧,明天我请你去KTV,我知道一家设备可先进了!”
“唱歌,我是真的不会。”
“那意思就是说,刚才你所说的不会都是假的喽?”
“不是不是,我真的是……”
就要准备报警的许小凡接到电话后高兴得不得了,他紧紧地抱住夏寒,激动地说道:“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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