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现形记》第44章


和谐的相处模式,两个人的感情光有心动是远远不够的。
眼下,既然卡在这尴尬的一面了,那有些事情索性就不用再无视了。可正当我想要将这许久的积郁一吐为快时,我身旁的“风景”却突然说话了。
“陈经理还有什么事么?”明思的声音无波无澜的,仿佛他的出现并不是为了替陷入困境的我们解围的。
陈嘉文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嘴角却泛起一丝的浅笑,淅淅沥沥的雨水顺着他的额角一股股的往下淌着,我的手臂被他握的生疼,他并没有回答明思的文化,只是阴沉沉的看了我半响。手臂上突然一松,他什么也没有说,潇潇洒洒的转身离开了。
我双手搓了搓脸。明思那略带着苦涩的声音在头顶处响起:“后悔了?”
我摇了摇头,慢悠悠的上楼。感冒还没好,每天到了这个时候我的头就晕沉沉的,现在更是严重了许多。
我压抑的咳嗽了几声,明思从厨房出来,为我递过一杯热水。热腾腾的水蒸气腾到我有些冰凉的脸上,让我放松了不少。
“刚才淋到雨了吧,洗个澡热水澡或许会好一点,你的感冒本来就没好利索。”
我点了点头,明思又转身去卫生间为我放洗澡水。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在我的印象里,无论是他当年不喜欢我的时候,还是现在,他对我都是这样温润包容的。想到这个我不禁摇了摇头。
“想什么呢?”
我透过杯子上方的水汽微笑的看着他:“你这样的男人才可怕吧?对谁都这么好。”
“晓蕊你烧糊涂了吧?对你好是理所应当的,什么叫对谁都好啊?”
“我记得当年你还喜欢秦曼的时候,我跟你也就是比普通同学稍微熟悉一点,那时候你对我就很好,还替我打架,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你说你是不是很可怕?”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说起这些时明思竟然有些不自在。
“快去洗澡,不然水凉了。”
当我穿着厚厚的夹棉睡衣从浴室出来时,客厅里的电视看着,明思却不在那。我扫视了一周,发现他正端着手臂站在厨房外面的小阳台上。
发现我走近,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窗外。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陈嘉文的车子仍停在楼下。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紧。他在执着什么呢?我刚才那样,应该算是拒绝吧。他的身边永远不会缺少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就比如周年庆时那个与他关系暧昧的美女。他在执着什么呢?是被各色的女孩子惯坏了吧,觉得自己被背叛了吧,不敢相信不愿接受了吧,才会这么不甘心吧?
无论陈嘉文在执着些什么,我承认他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成功的让我心疼了。
明思看着我苦笑道:“你说他会不会是要堵截我呢?”
“堵截你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男人都是占有欲很强的动物,我‘抢’了他的人他能不堵截我么?当然本来应该我堵截他的,谁让我脑子不好使错过了先机,晚来一步就只能将对你的所属权就拱手让人了。”
看他那委屈的表情,我“噗嗤”的笑出声来。
“我现在是病人,所以你睡沙发我睡床。”
明思乐呵呵的跟在我身后:“这是让我留宿呢?”
我朝着窗外努了努嘴:“你说他堵截到你会怎么样?”
明思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我倒不是怕他,只是我这挡箭牌既然已经当上了就当到底吧,只要你不心疼就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游移不定,完全没有方才的兴奋劲。我有些不忍却也不愿意多想,这“两男”已经让我两难太久了,我只想行随心动。所以我决定这一次只听自己的心,只尊重它、追随它。
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后,我又拿出手机看了看,一条信息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有些期盼陈嘉文的消息时我不禁苦笑,也是,他是那么有自尊的人,只是会倔强的等在楼下,又怎会在这个时候来破坏我和明思的“好事”呢?
第二天一早,我趁着明思在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偷偷溜到小阳台上看了一眼。昨晚停在楼门口的那辆车已经不在了。也是,他等过我一夜却未必会再等我一夜。
吃过早饭后,明思送我去公司。我仍然在发着低烧,但躺在床上又怕自己胡思乱想,索性来上班权当充实自己了。
初春的冷风在我推开车门的一刹那扑面而来,还卷着昨晚的暴雨残留下的潮气,让我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晚上真的不用我来接你?”
我站在车门外对他挥手:“不用了,你也别迟到了,路上小心。”
“那有事再联系。”
待明思的车子消失在早高峰的车龙中后,我转过身来,却正对上“南诗大厦”楼门前那个人的目光。陈嘉文的目光阴阴冷冷的,让这初春的清晨更添了一份寒意。
早上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我家楼下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他又出现在了我公司门前。我被怔怔地定在原地,他却不紧不慢的向我走来。
走到我面前时,他缓缓的抬起手,微凉的指肚在我的唇上轻轻一抹,让我不由的浑身一颤。
他面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可是声音却冰冷得像是在宣判一个与他无关痛痒的人。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真是小看了你呀倪晓蕊。”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JJ抽了,还好没过十点,不算食言哈哈
40
40、40 虐虐虐虐虐】
我轻笑一声:“没想到什么?我和明思旧情复燃么?”
他怔愣的看着我,仿佛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的承认了。
“你们……真的……”
我绕过他往前走:“你不是都看到了么?”
他突然从后面拉住我:“倪晓蕊你给我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我本来就喜欢明思你也知道。以前总以为他不喜欢我,谁知道他是自己也没察觉他离不开我,当然这还要感谢陈总您啊。”
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泛着些许的苦涩。想起周年庆时他的志得意满,怕是笃定我对他恋恋不舍才敢那样吧,眼下的情形对比于当时,竟然让我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痛快。
良久,他松开我的手臂,重重的从鼻腔呼出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知道你是恼我所以才这样,蕊蕊,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跟我说,昨天的事我也可以当做没发生。”
我佯作错愕的笑出声来:“不是吧陈总?明思留宿我家您真的不介意?”
他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不会那样做的!”
他凭什么这么笃定?是不是向来只有他背叛别人,却没有人能背叛他?
我不由得笑了:“您真想和我白头到老啊?以前就听说您身边的女人一拨一拨的换个不停,怎么这次这么稀罕?难道真是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你从哪听来那些传言?”
说这话时我的确心虚。还不认识陈嘉文的时候,我就经常听到方华刚提起他的老板。说起他时老方常是一脸的敬佩。他说:你不知道我们老板那叫一天人之姿啊,又有钱有地位的,可是却非常勤勉自律,身边从来不见有什么女人,即便是遇到背景比较硬的,缠人功夫比较强悍的,他也都是毫不客气的冷冷的将人拒之门外。
我当时还笑着说老方你什么时候要告别“直男人”的队伍了,开始喜欢男人了。老方只是笑着摇摇头说那是因为我没见过他老板才会这样说。
我的脸上仍保持着足够动人的微笑,可是我的声音去融不进任何暖意:“这还用听传言么?”
陈嘉文又拉起了我的手臂,自己却陷入了沉思,像是怕我会趁着这个时候溜走一样,我佯作不耐烦的看了看手表:“陈总,我可要迟到了。”
半响他才抬起头来:“你说丝丝么?”
丝丝?我反应了好久才明白他口中的“丝丝”应该就是周年会那天见到的美女。他还叫的真亲切!
“我哪知道您说的是哪个?”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纠缠什么?我害怕自己心软而信了他的谎话,急于想要挣脱钳制着我的手。
“蕊蕊!”他唤着我的名字,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苦涩,让我不由得停了下来。
“上次周年会上的那个就是丝丝,他是我爸老朋友的女儿,我们从小就认识,所以比较熟络,她前段时间刚从美国回来,但是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这是真相?我不由得一怔。
我就知道自己不该停下来听他解释,差一点又当一回白痴。难怪才刚跟我表白完就不见踪迹了,原来是“青梅竹马”回国了,又想起他伏在那个丝丝耳边说笑的样子,俨然一副轻浮的模样。
我不想再让自己陷入他为我编织的美丽表象中,青梅竹马对男人的意义太过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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