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支烟》第64章


纪腾腾不懂他们的对话,只是看着她。
“到底什么事?”她面无表情的问。
罗筱天不说话,把机票放在她手上,接过她手中的包说:“你必须跟我走。”
“我的行李已经拖运了!”她吼。
他转回身,对纪腾腾说:“那就麻烦纪小姐帮你处理了!”
一路上,车子开得并不快。
坐在副驾驶的余曼,右手撑着头,面无表情的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不回答,听到她又说:“为什么要跟着我?”
他还是不回答。
“罗筱天,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的语气里面很不爽:“你不像是一个拿得起,放不下的人。”
“如果我不跟着你,昨天你就出事了。”他淡淡的回答,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
“呵,”略带着讽刺的笑:“你以为你是什么?救世主?你在不,我的人生安全就受到威胁了吗?罗筱天,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重要。”
“呵呵,”他也笑:“我重要什么?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我也从来不敢让自己认为自己有多重要。”
正到她要还嘴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他说:“到了。”迅速的打开了车门出去。
他带着他来到一处仓库,余曼不解,看着他。
缓缓的推开沉重的大铁门,那古老的声音透露着它的年龄,无比的漫长。
三四个男人,已经身上染着血迹,被捆绑着,看着他们站在门口,一步步的走进来,几个人都在地上蹭着往后退。
走近才看到,几个人是昨天在赌场调戏她的蹬徒子。
她看着他们身上惨不忍睹的被修理惨状,看着罗筱天。
阿准阿备打累了,扔下了手中的棒子上前:“天哥,都招了!”
余曼一怔,问:“什么招了?!招什么了?!”
罗筱天上前,对着其中一个男人就一脚飞过去,正中那人的下巴,男人吐出一口血来,把地面喷得一大片面积,然后是另外三个都惊吓出声大叫。
被踢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嘴巴喃喃着一合一开,不知道在说什么。
罗筱天的表情已经更深更沉,只看得另外三个更是胆颤心惊,正要再次飞脚过去的时候,余曼上前拽住他:“到底什么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什么话也不说就截了我的飞机……”
“说!”罗筱天让她与三个男人离了些距离,对着三人吼。
其中一个,已经被打得五官都不清楚了,颤抖着说:“是纪小姐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这么做的……”
余曼如遭雷击,愣在那里,不肯相信,轻声问:“纪腾腾?”
看着男人点头:“是的,她说,只要我们上了你,拍下来就行了。我们收了钱就得做事,其它的不管。”
“你们,认识她?”余曼问。
“不认识!是她找到我们的,第一次就给了一大笔钱,说事成之后再付一笔,到时候如果真的事出东方,我们好跑路,反正没有组织,找不到人。我们也不过问她的来历与背景,只拿钱办事,后来才知道,她是有名的纪小姐…”
余曼不肯相信,几乎跌下去坐到地上,罗筱天把她一把扶紧。
看着阿准阿备问:“怎么样?”
“已经录了,您说是做掉还是?”阿准说。
余曼的手一紧,抓在他的手臂上,对他摇头。
他心里一阵怜惜:“算了,放了吧!”
说完之后,打横抱起毫无力气的余曼离开。
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车上后,她说:“送我去机场。”
罗筱天没有阻止,车子驶向来时的路,沉默无言中,他说:“纪腾腾大概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跟着你们到新加坡!”
余曼还是不说话,整个人身子都蜷在副驾驶座上:“已经,第二次了!”
“什么?”他有些听不清楚,问了一次。
她没有再说话,也不回答,背着他。
回国后,纪腾腾把行李给她送到了家里,在家等她。
余曼说:“我送你回去吧。”
纪腾腾说:“没事,我开车过来的,你没事吧?逸枫还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呢,把你一个人留在新加坡,他已经在过来的路上,让我跟你说把手机开机。”
“没事!罗筱天和我吃了顿饭而己。”她简单的回答,和她一走出门。
“那就好,我先走了。”
看着她驾着自己的法拉利离开,抱着双臂,站在门口。
直到程逸枫的车子驶过来,焦急的走向她:“没事吧?!手机为什么不开机?急死我了!”
她不是不知道,纪腾腾等在家里,只是为了试探深浅。
也不是不知道程逸枫的焦急和怜惜。
只是,小别胜新婚,他们都在爱欲里。
把车子开到转角处的大树下,趁着黑夜慢慢的降临,他的欲望也越来越炽热。
后座里面的他们,热情的一次又一次,把彼此抛上最顶峰。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只剩下了性,除了用做 爱来维持的爱情,究竟可以走多远?
逸枫,是不是我太不乖了?我只需要呆在你的身后躲起来就行了对不对?
为什么要跑得那么远,看,我不能保护自己,也不能你的羽翼之下,就变成这样的情景。
可是逸枫,我只是躲在你的身后,也同样的受到威胁,一次又一次。
现在,我已经彻底的不想浮出水面了,与你一起光鲜艳丽的站在人前,已经变成了我遥不可及的奢望。
你说的对,我的确应该隐藏在你的身后,你的顾虑都是对的。
可是,纪腾腾——
她握紧自己的手,指甲都陷在手心里,却不觉得疼。
也许,离开你,成全你,是一种出路……?
毕竟,这份爱情也已经由浓转淡了,不再如从前那样的心心相惜,也不再如从前那样的紧紧牵连,只剩下了空白。
两个人,相聚的时间越来越短暂,越来越困难,社会的压力、背景的压力、家庭的压力让相爱的两个人,越走越远,分歧越来越大,爱情,也由浓转淡了。
假如你深的爱他,与你一起走过最青春的年华,你会舍弃忘记或放弃吗?
假如与你一同深爱的他,突然之间因为工作而不再与你有任何谈心,见面困难只剩下做 爱,你觉得这爱情的浓度有没有流失掉?
他说要保护你,让你永远见不得光一样的埋藏在深处与他如同谍中谍一样的偷情着,你会不会觉得不公平?
还有的就是,在人前,他必须挽着别的女人,高调的出入宴会舞会,在镜头前明眸皓齿,张扬得意的笑。
他不再为了你有心事而着急,却愿意把自己的那根线让你牵制住,说他无论飞得多远多高,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可是,曼曼也累了,那根线,划伤了她的手指。
她现在只想,果断的扯断了线,任大家都自由的飞。 
程逸枫重重的顶了她一下,车子也重重的动了一下。
“在想什么?”他的律动更深的刺入她的深处,咬上她的蓓蕾:“曼曼,我发誓,我以后都不让你去旅行了,除非我陪你一起去。纪腾腾跟我说你遇到一个朋友,晚两个小时的飞机,我骂了她,简直是不管不顾的嘛,两个人一起出去,当然得一起回来,跟她在一起我也极其不放心,我们还是早早的结婚,生个孩子,你给我天天呆家里带孩子就不会整天往外跑了……”
他说完之后,到达了高处,喷射在她的体内。
她起身,扣好衣服,下车。
“怎么了,曼曼?”他终于发觉不对劲,也急忙下来,从后面搂着她:“我说错了什么吗?怎么不高兴了?”
“逸枫,我有些累了,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你先回去吧!”她回答。
“曼曼……”他难得的撒娇:“去我那里,好不好?”
她摇头,转过身看他:“回去吧,我真的累了!”
她疲惫的声音里面全是无力,他心疼的让自己上了车,恋恋不舍的离开。
看着他的车子离去,余曼让自己的思绪彻底的颠覆。
他们之前,呵呵,有些可笑的转变,扣紧自己的衣服,说:“以后,我只爱自己!”
她看着妈妈站在楼上,她也看着自己。
突然觉得想哭,妈妈说的话,其实都是对的。
可是她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可以后退的路。
她还是没有开机,潜意识的去逃避,许多她不愿意去面对的现实。
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里,失眠里,把自己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安静、黑暗的房间里面,她想着许多许多的从前。
她认识纪腾腾的时候、与她一起吃饭、上下课、跳舞、唱歌……
认识程逸枫的时候,与她一起偷情、做 爱、亲吻、欢笑……
可是,泪水还是滑落下来,怎么样也止不住。
她曾经很用力去维持的东西,越来越残缺,越来越丑陋。
她还是忍无可忍,第二天就去找了纪腾腾。
她们约在‘人间’会所里,这一次不是卡座,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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