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游戏》第49章


「反正我不会将你让给樊士芬那不要脸的女人……」萧怀浓大呼小叫哭喊,其他办公室人出来看热闹,孟秦更是生气。
「不准你骂她。」孟秦硬拉她往外面去。
「你放手……孟秦……」被硬拉着的萧怀浓不断叫嚣。
「孟秦你在做什麽?」锺思宇赶到,一把抢过萧怀浓,推了孟秦一把。「她是女人捏,你这样会不会太粗鲁了。」
「你看她在闹什麽?」锺思宇好像搞错对象了,来闹的可是萧怀浓,可是锺思宇怒气却对着他。
锺思宇看看萧怀浓,又看见孟秦脸颊在流血──刚才远远他听见她说的话,其实他也很为难,一边是友情,一边是爱情,他真的很为难,不是取舍的问题,而是他该帮谁?
作家的话:
、(8鲜币)70 他夺去她的贞操
孟秦爱樊士芬这件事,认识孟秦久一点的人都知道,萧怀浓自己也清楚,她只是自己放不开罢了。
可是,这十年来,别说孟秦对樊士芬念念不忘,他自己对萧怀浓也不能忘情,而萧怀浓的心始终又系在孟秦身上……这复杂的感情锁链似乎因樊士芬再度出现被打了上结。
他也一样为情所困,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帮他或帮她?
「孟秦──」锺思宇将孟秦拖到一旁,看看手表,「你早上不是要去建设公司开会看简报,还不去,赶快去,快去……」
「喔。」孟秦看见一脸无辜的锺思宇对他眨眼示意──唉!好吧!这里就留给他处理,萧怀浓的气势他实在不敢领教,继续留在这里她不知还要闹都久?
孟秦走後,锺思宇走向噙着泪的萧怀浓身边,看见她苍白的眼泪,心纠结起来。「浓浓,我看,孟秦是无可救药,你就成全他们吧。」
无可救药其实是他自己跟萧怀浓──孟秦?他相信他清醒的很,这麽说只是在安慰她,他明了是他们过度的顺从将她宠坏了,但是,他爱她……即便孟秦为了扞卫爱情改变态度,他也不会改变初衷──跟她执拗的爱情如出一辙,或是同病相怜!
她眼泪如洪水噗簌的流,内心的感受谁会懂,尤其是锺思宇……她用婆娑泪眼充满怨恨的瞪锺思宇,「都是你,当初要不是你,孟秦也不会被樊士芬抢走。」
看着不停垂泪的萧怀浓,锺思宇暗暗叹了口气,心里也跟着酸楚,他可以体会,却不知此时说些什麽她才不难过,又怕说错话她更难过。
孟秦进辨公室拿了公事包出去,只剩锺思宇无奈的看着不甘心的萧怀浓。
「浓浓,孟秦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死心眼,你就别再这麽固执了。」
听闻他的话,萧怀浓用哭肿的眼睛幽怨瞪他,「锺思宇你懂什麽?你不就是害我的人,要不是你陷害我,孟秦会这样对待我吗?你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我又怎麽了?」早知道就闭嘴。
「你怎麽了?」萧怀浓狠瞪着他。「是你夺走我贞操,让孟秦看都不多看我一眼。」
她又拿这件事出来,胸口又被呼了一下的锺思宇难堪的低头用手爬梳过头上柔软的短发,像忏悔般轻叹沉默不语接受责备。
假如他知道这样反而让他对她的感情更艰苦,那麽当时他决不会做那幼稚又愚蠢的事情,後悔莫及──每当她面对感情挫败即会提起这件事,让这个伤害在谁的心中都无法填补,甚至变成一种潜藏的折磨……
又何苦?锺思宇实在不解。爱情不是越简单越好,何必钻牛角尖搞得哭哭啼啼。
她的啜泣越来越低,他靠了过去,深抽口气,本想拍拍她的肩或给她一个拥抱安慰,但他知道她讨厌他的碰触,走到她面前他不知所措地将双手往裤袋里放,语重心长说:「我们不要再互相伤害,我们都已经长大,不再是懵懂的青少年,无论是你、还是孟秦,或我……」
「伤害?谁伤害谁了?是你跟孟秦伤害了我,难道是我伤害了你们?」萧怀浓不服气的扬起红肿眼神,眼泪又掉下来。
「我不是这意思?」看见她眼泪又开始滴,锺思宇慌忙解释。「为何明知道他们相爱,却不成全孟秦跟樊老师,继续执迷下去最痛苦的是你自己不是别人。」
「是我?最痛苦的是我没错,思宇,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既然你不愿意我这麽痛苦,那你去破坏他们,帮我将孟秦抢回来。」萧怀浓突然异想天开的拉住锺思宇手臂,怀着期待的眼神说。
「不行!这怎麽可以。」锺思宇赫然看见萧怀浓的眼神变了一个人。
「为什麽不行?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还我。」她的眼神犀利的可怕。
「浓浓──」锺思宇劝她,「你要我怎麽还都没关系,但是孟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会去做对不起他的事。」
「你没有吗?」萧怀浓逼近,凶狠的揪着他的衣服问:「你没有?锺思宇,你别假圣贤,当年你不是做出那下三滥的事。」
「我承认我曾经不对,但那是过去的事情。」虽然不知萧怀浓指的是何事,锺思宇也默认。
「对你而言是,对我……不是!」她肯定说。
锺思宇看着她受伤的眼神,意会她指的是何事──原来她仍周旋在他夺去她贞操的那件事上?
她怎如此愚蠢?孟秦才不是因为她跟别人上过床而不爱她,而是因为她是萧怀浓……
作家的话:
、(7鲜币)71 偷腥的情人
要他怎去破坏孟秦跟樊老师的感情?难道要他去追求樊士芬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锺思宇相当不解萧怀浓到底在想什麽?假如孟秦跟樊士芬的感情像玻璃一敲即碎,那麽今天他们还会在一起吗?
锺思宇认为现在他最需要思索的不是如何去破坏孟秦的好事,而是慎重考虑萧怀浓値不值得让他继续掏心掏肺下去?
不只萧怀浓为孟秦付出青春,他也为萧怀浓蹉跎了许多恋爱的机会,想回起来值得吗?他们都太傻了!
又想想,萧怀浓实在变得太多了──
唉!或许她从来没变过,而是他感情用事,不愿意去认清罢了!想想她最近的言行举止,像似被毒蝎附身一样,除却颇令人头痛的颐指气使,现在连破坏别人感情的事情都想得出来……她到底怎麽了?这种事萧怀浓说得出来,他可做不出来。
「叩叩……」
锺思宇想得正入神,张舒乐不知何时进到他辨公室往他额头敲了两下,还搞笑的自己制造音效,锺思宇惊醒,摸摸被敲疼的额头,白她一眼。
「干嘛不出声,都几岁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
「我不是说叩叩了。」张舒乐笑着将一叠文件放到他桌上。「你在想什麽?看起来很苦恼,小心头发越掉越多。」
锺思宇皱一下眉,摸摸确实越来越稀疏的头发,一手翻了翻那叠资料後抬头看她问:「孟秦回来了没?」
张舒乐耸耸肩,咧咧嘴装无奈。「他说下午要请假,我看他是怕浓浓又进来闹。」
孟秦的声音听起来很郁卒,张舒乐能理解,萧怀浓来公司大闹,他颜面尽失,要他马上面对蜚语确实难堪,先挖个地洞躲起来也好,等公司这些三姑六婆讲完八卦再出现。
「喔。」锺思宇淡淡回答,想着他脸上那伤口,希望没事,最好别留下疤痕,不然……不然也不怎样吧?樊士芬应该不会在乎他脸上多条疤还是少条疤的?但是,假如知道那是女人吃醋下的产物,那就不知会怎样了?
「喔什麽喔?见识萧怀浓的大小姐脾气有什麽打算?要不要打退堂鼓?」张舒乐故意揶揄他。
锺思宇幽然叹口气,想起刚才萧怀浓那怪异眼神确实心有馀悸。
将张舒乐给他的签呈看一遍,签好名後拿给她,锺思宇忧心忡忡说:「感觉浓浓好像不对劲?」他觉得她是反常来得多。
「怎说?」张舒乐不认为,她认识的萧怀浓一向大小姐脾气。
「她的反应太大,令人担心。」锺思宇若有所思。
「担心什麽?担心她想不开还是杀了孟秦?」张舒乐呵呵大笑。量萧怀浓没那种胆,她不就爱耍耍脾气、逞逞威风,又不是第一次见识到。
锺思宇瞪张舒乐一眼,说得出这种话竟然还笑得出来?他就是担心这样?可见没共识!锺思宇将最後一件文件签了丢给她,恼怒着说:「不跟你鸡同鸭讲了,一点同理心都没有,出去啦!我还一堆事忙……」
吼!怎换他发脾气了?原来坏脾气会传染──张舒乐识相地拿起签呈抱在怀里,对锺思宇摇头叹气──他也没救了!
锺思宇闷着气看张舒乐背影离开──本想跟她讨论是不是该劝萧怀浓去看看精神医生,他觉得她可能需要专业的开导,可是,张舒乐那张脸根本就是在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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