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宜饮》第50章


“我们结婚吧,就算是为了我们的爱情,你也要勇敢一次,好吗?”沈学东捧起宜饮爬满泪水的脸,轻轻地说。
宜饮抬起蓄满泪水的双眼,坚定地点头:“恩!”
局子里面的人,因为都认识沈学东,所以都很殷勤。
沈学东同学几乎是性情大变,很热情地和那些人打招呼,看样子心情真的很好。一向头朝屋顶看的他,终于正眼看他们了,于是整个局子里的人都沸腾了,场景与深奥成功时刻的喜悦不相上下。宜饮也很开心,受到了祝福,不是吗?
不过算盘打响的沈学东同学最后还是没算到自己忘了一样东西,不对是两样,他说:“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拿。”
“学东,我的户口簿哪会有?还有你哪有我的单位证明啊!?”宜饮反问。
“我说过,我的这个冲动不是偶然的,我酝酿着这股冲动已经很久了,今天这股伟大的冲动只是被重新点燃了而已。告诉你,户口簿,丈母娘给的。单位证明呢?老早造好的!”沈学东丢下这几句话,就跑了出去,着急的样子真的好象一个冲动期的男孩。
“学东!”宜饮喊他:“车别开太快 ,注意安全!”
宜饮沉浸在沈学东给的甜蜜当中。
其实民政局也挺忙,一对对来登记结婚的新人,还有一个很可爱的新娘子拿了糖来分,宜饮连连道谢。她拆开精美的糖纸,把巧克力放入口中,慢慢融化,糖芯里的榛子真的很香,很甜蜜。她想起他因为她的贫血,总是买巧克力给她。
宜饮趁沈学东还没回来的这段时间,去喜糖专卖店买了好多糖果,她提着满满的糖果,她也想把他们的甜蜜通过糖果传递给大家。
途中,宜饮的电话响了,
是学东。
“学东!”宜饮脱口而出。
“陆宜饮!”他很少这么撕心裂肺地叫她:“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不要我们的孩子!?为什么啊!为什么我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电话那头的沈学东拽着那份刺目的人工手术单,几乎发狂,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只是要找证件,为什么让他看到这个!!!!!为什么啊!!!!!
宜饮呆呆地站在那里,手机掉了下来,糖果洒了一地……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置信地发现我居然日更了,而且日更了这么多天,我内牛了~~~~~~~
群众们也内牛了~~~~~~~
我压缩了我闲磕牙的时间,
终于成为一个暂时日更的有志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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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伤痕累累
宜饮拾起一包包的糖果,重新步入民政局,把糖果分给了工作人员。
他们问她沈少怎么还不来,她只是笑笑。
她在旁边的沙发坐很久很久,想象着沈学东会过来质问她。那么她就可以撒娇,逼他娶她。
可是。
他再也不会来了,
至少他再也不会和她一起来了。
宜饮踉跄着,走出民政局,
陆女士有一句话说的很对,
她只是一只不能生蛋的母鸡。
她连一个作为女人最基本的生育能力都没有,又怎么能奢望得到一个女人该拥有的幸福呢?
不出所料,他不在家,他的家,他们的家,空得发慌,他甚至连家门都没关,家里的家具砸得粉碎。
她弯下腰,他和她的合照,玻璃的相框,已然粉碎。四散的碎片,模糊了照片,照片里的人还是甜蜜地相拥着。
宜饮无力地跪下来,拂掉碎片,把照片拾起来。
她把照片贴在她的左脸,微微仰着头,奔腾的眼泪不受控制,她是真的想今天的想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真的想做沈太太、真的想和他走下去!
她掏出手机,反复地按着“1”,反复着,
迎接的只有机械的关机提示声音。
她流着眼泪自言自语:“学东,我不能生一个正常的孩子,我的基因不好,这样的话,我怎么说出口,你要我怎么说出口啊!怎么说……怎么说 ……”
没人回答她,
他也听不见……
宜饮按下了接听,小盈劈头盖脸地一顿爆吼:“宜饮,你和沈学东怎么了!沈学东这是发什么疯,拉帮结派地来KingHall喝酒,还怀抱美女,他妈的,他吃错药了,前几天,还在我面前装情圣!他妈的禽兽!”
“小盈,我们可能……已经……完了。”宜饮想张嘴再说些什么,可是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你们分手了?”小盈问得忐忑。
“应该是的。”
“什么叫应该是的!他沈学东是怎么答应我的!靠!天底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宜饮我忍不下去了,八年前是这样,八年后还是这样,他凭什么这么对你予取予求!”
“小盈,这次,我欠他。”
“你欠他,是他欠抽吧,”谢思盈拿了杯冰水:“萧傲言,让开,他妈的,我让他清醒,清醒!放开我,听见没有!”
“不要!”宜饮失声喊道。可是电话却被挂断了。
宜饮连大衣也没来得及穿就出去了。
这厢,萧傲言任谢思盈踢打怒骂,就是不放手。“别人的事情,参合什么?”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什么那个万恶的种马圈不能离我们远点呢?”
“万恶的种马圈,很好,我可以把你现在厌恶的情绪理解为因为讨厌我吗?因为讨厌我,所以你对这件事情反应才格外激烈。”
“你知道就好,萧傲言,带着你的狐朋狗友,滚出这里!”谢思盈咬牙切齿。
“你真就这么厌恶我!?”
“不……”谢思盈怒极极反笑:“是恨!”
萧傲言心里一凉,眼神寒透,不复以前的强势,慢慢松开他抱紧她的手:“我滚,我滚到天涯海角,滚到你看不见的地方。“
“谢思盈,现在起,你自由了。”
说完这句话,萧傲言头也不回地转身,视线一片模糊。
二十六年了,她出生几年,他懂事几年,他就爱她几年了,
这些流年,
换一个“滚”字,他再不滚,还能做什么呢?
他听见听见小五再喊“大哥”,小六喊他留下,
可是他爱了二十六年的女人什么挽留也没有……
她希望是
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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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饮心急火燎地快要赶到那里的时候,
电话又打了过来,本来是不想接陌生电话的,
可是电话号码没显示,宜饮想一准是那群高干分子的,或许沈学东又出了什么事情。
“是我。”宜饮手哆嗦了一下,那么威严、那么有气场,是沈老爷子!
“爷爷。”宜饮下意识抓紧了手机。
“丫头,方便现在出来吗?爷爷有话对你说。”他语句委婉,但语气独断,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恩。”
宜饮无奈,转头对司机师傅歉然:“麻烦您掉头去碧水别苑。”
一个小时后,
宜饮告别沈老爷子,从碧水别苑出来的时候,确信自己没哭,真是奇迹啊!
外面亮起了灯,她才想起是晚上了,繁华的街灯、凄凉的霓虹,忽然都变得模糊,这个城市,找不到他的视线。
一路上,认错了好多人,“学东”“学东”地喊着,她自己都以为自己疯了。。。
宜饮拿出电话,打给LEE:“LEE,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情,请你一定要答应我,求你。”
仿佛再难的事情LEE都会答应她,她说:“谢谢。”
她终于走到了KingHall,在心里练习着她将要说的残忍台词,她傻傻地站在门口,浑身好象被抽去了经脉,她终于相信在爱情的世界里,有一个词语,叫:愿赌服输。
她爱他的筹码全数阵亡了,她已经没资格出现在他面前。
好冷,她抖了抖身子,吸了吸鼻子,走了进去。
人海茫茫,她却总能在人海之中第一时间找到他,再浓的酒味,也掩盖不住他清冽的蓝山气息。
“嫂子,你可别再折腾他了。二哥,他不容易。”
“是啊,嫂子,他从来没这么自暴自弃过。别在玩他了,男人也会脆弱,他已经崩溃了。下午在网球场的时候,兄弟们都吓了一下,这种玩命的狠劲,我们还没见过。二哥,以前就算有再难过的事情都不会这样的。”
沈学东搂着一个栗色大卷发的风情MM,调笑着。他没有一点颓废的迹象,穿戴还是干净,衣服开着两颗纽扣,符合他一贯的形象。
“沈学东。”她喊她。
“有事?”他依旧和那个女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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