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时代》第41章


“莉、莉莉斯陛下派过来的,说是安慰你孤独的心灵的。”梵卓小声道。
“混账女人,告诉她我高兴得很,我得到了两个圣器,叫她把她手上的魔幻人偶和血族血杯交出来!”
“交出来?”女人婀娜地走到该隐身旁,“没那么容易。”
该隐猛地转身,绛红色的目光直逼女人的双眼,凌厉而严肃。女人一怔,往后倒退几步。该隐的眼神仿佛有慑人魂魄的力量,被他看久了就会被探知到秘密。
女人现在最怕被揭穿的秘密是——
“你就是魔幻人偶吧。”该隐轻笑,一手毫不留情扼住女人的脖颈,把她提了起来,“呵,我果真没猜错,你全身的重量和一只人偶相差无几。”
“你……你到底是怎么……唔。”掐住喉咙对人偶的影响只有说话能力。人偶迅速变小,被该隐拎在手里。
“我见过你很多次,只是每次我看见都装作不知道。你就是莉莉斯安排在各地的眼线。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应该不是莉莉斯那个女人的好心吧。”该隐问道。
人偶一双指甲盖大小的手揉揉自己被按痛的脖子,随后说道:“莉莉斯陛下说,如果该隐陛下您能速速送亚伯大人和玛丽安娜小姐回到罗马城,她就会奉上血族血杯,否则,她会将玛丽安娜小姐的鲜血滴入血杯。”
“无聊。”该隐恢复了平静,“梵卓,去对亚伯说,他的任务尚未完成,但他这次可以走了。”
人偶插嘴道:“该隐大人,是什么任务呢?莉莉斯陛下有兴趣知道。”
该隐一把揪住人偶的辫子,喝道:“闭嘴!”
人偶扁扁嘴,不说话了。
“是……”梵卓看看一血族一人偶诡异的对话场面,默默应答道。
亚伯接到“可以走了”的指令,轻轻抒了一口气,拍了拍玛丽安娜的胳膊,小声道:“我们可以回去了。”
玛丽安娜腾地站起身,惊讶道:“哎哎哎?那该隐把我们俩大老远叫过来干什么?遛遛?”
“你不是替托瑞德族包扎了么?我保护你。”
“哦。”玛丽安娜撅嘴,满脸意犹未尽,在她心目中本次旅行应该是打倒怪兽、赢得圣器作为奖励的伟大旅行。
亚伯一眼看穿了玛丽安娜的幼稚想法,摸摸她的脑袋,安慰道:“该隐得到了两个圣器。”亚伯又远远望见该隐手上的白肤红唇小人偶,皱眉道:“或许是三个。”
“哦,收获挺大。”玛丽安娜无趣地回道,其实在她心目中,本次旅行应该是由她手持青铜剑,刺入怪兽的心窝,然后胜利赢得血族圣器的旅行。
亚伯依然一眼看穿了她厚脸皮、不切实际的想法,摸摸她的脑袋,沉默没有说话。
亚伯总以为玛丽安娜经历一些事之后应该成长了,可实际上还是单纯得可怕。该隐这次叫他们同来的目的其实也简单,他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看看他的军队,告诉他们,不用费心黑暗神的事,该隐他一人就可以搞定。顺便……该隐是为了多看看玛丽安娜,让她看看他的英勇。可惜玛丽安娜拥有与猪争锋的迟钝,小小的年纪却不屑于多看英勇的男人一眼。
亚伯把玛丽安娜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紧,垂头在她耳边小声道:“等黑暗神复活之后,我们就离开罗马,去东方稳定下来如何?”
玛丽安娜乖巧点点头,脸涨得通红,仰起头,说道:“我、我跟随你一辈子!”
亚伯怔了怔,随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又碰了碰她的唇。
“好温馨啊好温馨,我羡慕得眼馋啊。”该隐不知何时出现在亚伯小夫妻的旁边,两人互相浅吻的画面毫不留情地冲入他的视野。
亚伯一愣,阴沉道:“谢谢。”
“哦哦哦,兄弟之间不客气。”该隐调笑道,“说起来,你们知道我手上托着的是什么吗?”
“是……”亚伯刚要回答,便被该隐打断。该隐摇了摇食指,说:“亚伯不可以回答,玛丽安娜小姐请讲。”
玛丽安娜对该隐一口嘲讽的语气很是厌恶,随口道:“人偶。”
“嗯,回答正确。”该隐自己干笑几声,又一次挑高语调,装作高兴的样子,“那小玛丽安娜再猜猜她的能力?”
“不知道。”玛丽安娜嫌恶道。今晚的该隐实在和那晚差太多。那一晚该隐虽是败将却自内而外地散发着王者之风,而这一夜,他是胜者,手持六枚血族圣器,却在言谈举止间充斥着不着调的轻浮感。
该隐看出了玛丽安娜的厌恶,但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他将人偶抛到玛丽安娜的肩上,人偶张嘴一口咬在了玛丽安娜的血管里。
玛丽安娜吃痛地尖叫一声。亚伯使劲敲打人偶的心脏——那是人偶灵魂寄存之处。人偶脑袋一阵眩晕,放开了牙齿。
“你想干什么?”亚伯脸色阴沉地问道。
“你明白。”该隐嘴角得意地上扬,撕扯掉人偶薄薄的白衣,垂头与她忘情交‘吻。
人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伸长,她浑身赤‘裸,扬了扬伸长的胳膊,环住该隐的脖子,仰头与该隐的唇瓣厮磨,银色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垂落。
玛丽安娜的脸色铁青,几步上前扬手给了该隐狠狠的一巴掌。
那裸‘体人偶变化成为德脸,正是玛丽安娜本人。
声音大力道却不大的巴掌根本对该隐造成不了威胁,他笑笑,扔掉人偶,一手把玛丽安娜拽到自己身前,动作迅速地剥下她的衣领,对准他向往已久的脖颈,咬上去,大口地吸吮着鲜血。
与此同时,亚伯细长的银剑尖端刺入该隐的背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故事在往奇幻方向发展。。。(本来就是奇幻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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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chapter#55&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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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全身一阵抽搐,浓稠的暗色血液从他背后缓缓涌出、落地。亚伯利索地拔‘出剑端,面无表情道:“没伤到你要害。”
该隐的脸色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灰。如果说一把普通的剑刺入他的后背、即是贯‘穿了他的心脏都不会对该隐造成任何影响。但是亚伯手中的是一把银剑,银对血族是无法化解的剧毒,又是刺在贴近心脏的位置,该隐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死了。
他看到玛丽安娜惊愕到说不出话的表情,勉强对她笑了笑。该隐伸出双臂,想再抱一抱那个小女孩,可是她却慌忙退后了几步,任由该隐重心不稳地踉跄倒地。
旁边被该隐搡倒在地的人偶连忙爬起来,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貌,也不顾自己的形象,跑过去为该隐疗伤。
人偶每吸一个人的血,便会获得那个人的能力,如今人偶几乎可以说是全能,只可惜样样不精,她的手覆在该隐背后,不深不宽的伤口基本没有止血的意思。
该隐仍然在努力地抬眼看玛丽安娜。他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到底是哪点吸引了他,但该隐确定自己想要得到她。
他看到亚伯揽过那个小女孩的肩膀,她躲在亚伯的怀中,哭了。玛丽安娜从不轻易哭的,至少该隐从没看到过玛丽安娜哭泣的样子。
“不要看他,走吧,玛丽安娜。”亚伯靠在玛丽安娜耳边小声说道。
玛丽安娜把脸埋在亚伯胸前,哭得越来越凶,似乎把十几年来的委屈全部集中在一起,随着眼泪一同爆发出来。
亚伯轻轻拍了拍玛丽安娜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永远会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不怕不怕。”
“该、该、呜,该隐,他会死的……”玛丽安娜抽泣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亚伯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该隐,确实,该隐的样子很狼狈,环绕在身边的五枚圣器全部滚落在地,他背后伤口的外沿环着一圈银白,发黑的血液成团流下。如果是常人,那肯定是要死了。但他不同,他是该隐,该隐的恢复能力极强,听莉莉斯说该隐被强魔法劈中都没有倒下。况且血族全身的血液流动极慢,等银毒攻心的时候,恐怕该隐早就完好如初了。
“走吧,他不会死。”
“可是……”
亚伯抿着双唇,看到玛丽安娜一脸恋恋不舍的模样,脸色阴沉,说道:“你要我杀达契娅、杀奴隶的时候毫不留情,怎么遇到他你就退缩了?”
“我……”
“他要那只人偶变成你的裸‘体,吸你的血!这些你都不计较了?给他不痛不痒的一巴掌就算完事了?”亚伯怒道。
他浑厚低沉的声音铿锵有力地震入她的耳中,玛丽安娜一怔,不说话了,她从没见过亚伯对她生气的样子。
“我知道了,走吧。”玛丽安娜淡淡说道,然后最后看了一眼单腿跪地的该隐、和在他身前身后忙碌的人偶。
一次兄弟的联合,如今却演变成了兄弟分道扬镳的开始。
等亚伯带着玛丽安娜走远了,该隐艰难地站起身,对焦急的人偶说道:“我命令你……变成玛丽安娜的样子。”
人偶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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