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弟别闹了》第16章


“小弟若真有本事,死在你花丛底下也无所谓,可惜……”他哼哼冷笑。 
什麽,挑战小爷的本领?本人也不是好惹的,敢脱我衣服我就扒他的裤子! 
把书包朝後扔,我边解开他的裤头边问:“你答应今天让我上你的,敢说忘了我就把你扁的跟周昱一样!” 
“此事从长计议……”他拖著我往房间去:“一边作一边商量……” 
又想拐人了?我已经被他唬过很多次,今天绝对不再上当,找到他敏感的脖子处也开始又亲又舔,等两人躺上床时,都已经坦承相见,谁也不吃亏了。 
抢先扑到他身上,蹭啊摩啊,把他撩到呼吸都急了,我照老规矩抓住他把柄,嘿嘿笑著威胁:“今天你再不让人家进去,我就回去陪小强睡,他房间虽然小,可是温情满人间,也不会半夜把人挖起来给他消火……” 
“小强同学?”湿滑的吻已经到耳边,听他吃吃笑著说:“他要真敢找你消火,阿昱送过去的就不会是雪藏铜锣烧,而是两颗45口径的手枪子弹了。” 
够狠,不愧是我情夫,为了感谢他放过小强一马,我啪叽亲他一大口,感觉他不动,一副任我撩拨的样子,就顺便帮他的重点部位上上下下来个马杀鸡。 
“……小弟技巧愈来愈好了……我这两年的功夫没白下呢……”他边喘息边称赞我,还暗中夸了自己。 
我一听,立即答:“我别的技巧也有进步,所以今天让我上了你,不试试看的话,你要怎样验收成果?” 
以为他会跟以往一样打马虎眼,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地乾脆:“好啊,今天就让你进去。” 
我不禁起了颤栗,心想绝对有鬼!这家伙平常最会找理由推托了,现在居然答应地轻松愉快,害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房间很暗,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为了安全起见,多问一次确定:“真让我进去?就算痛也不可以临阵退缩哦!” 
听见他轻轻笑,抱紧我一个翻身,天旋地转间,发现自己胸前变得空盪盪,那颗死人头已经转移阵地往下,将我的小宝贝给含在口里了。 
“犯规,臭黑鸡……”我抗议:“不是这种进去……” 
他不理我,紧咬住人家要害不放……讨厌,死黑鸡的舌技真不是盖的,我还张口想抱怨下去,他却只是舌头一勾,手轻轻一搓,人家就什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著呻吟,连本来打算抗拒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抓紧他的头发,要他继续下去。 
嗯,好舒服好舒服,全身的知觉集中在一处,无可言喻的快感一波一波来,起先只是颗火星,而後渐渐高涨、升高,到最後爆炸於黑暗的脑海之中,释放在他的嘴里。 
“喜欢吗?好久没用嘴帮你服务了。”凑上来,黑鸡讨功劳。 
我还在喘,高潮的感觉渐退,整个人懒洋洋地,忍不住骂:“……短期间没战力了啦……这下……要怎麽上你?” 
“我好人作到底,完成你未竟的事业!”说完,他把柄一提就直钻人家漏洞。 
又著了他的道!早知道这个千年祸害滑溜的像条蛇,革命的结果是照样成为殂上肉任他宰割,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偷了他馒头吃,结果这辈子让他讨债讨得不亦乐乎? 
为了报复,我於是提振精神,花了大半夜的时间努力压榨他的精力,他也不甘示弱,失了多少就从我身上讨回多少。 
姑且不论最後结果谁胜谁败,下半夜,他把我让周昱买的大抱枕给踢到床下,搂著我直接甜甜入睡。 
这一睡就昏到了第二天中午,像是要把这几天失眠的部分给一次补足回来,两人睡得旣沉且香,要不是他的手机响起,谁都舍不得睁开眼睛。 
他接起电话,才听了几句就从床上坐起,喝问:“怎麽可能?” 
从没听过他又这种忿恨的语气说话,我半睁眼从床上斜睨他,黑鸡的表情也是难得一见的惊与怒。不对劲,我知道,有某些让他感觉棘手的事发生了。 
“不,没关系,以不变应万变……联络我的律师……”几句话後,他脸色回复平静,只是一股低气压盘旋不去,他眼底开始盘旋著隐隐的乖戾邪气。 
不太妙,真有魔王重生的感觉。 
收起电话他跳下床,匆匆忙忙穿上了衣服,我也警醒地坐起,用眼神询问怎麽了。 
他过来将我用力抱了一下,攫住嘴後深深吻一大口,然後,用严肃的语气对我说:“小弟,不管怎麽样,相信我。” 
不懂他为什麽会这麽说,我就只是点头。 
放开我他走到卧室门口,顿了顿,又回头,这次用更严正的态度对我交代。 
“从现在起,你不认识我!” 
这、晴天霹雳!我脑筋一时变得空白,只能睁大眼睛看著他。 
一定是我仓惶的脸色让他不忍了,他有些著急地说:“没时间解释了,总之不管谁问,你都说不认识我,知道吗?我……我跟你保证,短期内一定回到你身边!” 
也不等我问,他几乎是奔跑著出去,听见这间公寓的大门被打开,他向已经等在门外的阿至哥说了什麽话後,又冲进对门。 
我愣了几秒钟,也立刻起床著衣,跑到客厅里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出去看看发生了什麽事。 
回望整间客厅,除了少了好多瓶洋酒,一切如常,可是,他不在,空盪盪地房子让人觉得难受,而且很静,静得听得见自己的心跳。 
为什麽?为什麽短时间内要切断与他的关系?难道是黑道背景为他惹上了麻烦?我的脑筋飞快的转,偏偏转不出什麽结果。 
只好倚靠直觉──有大敌来袭的预感,而我的第六感一向准。 
我站在门边好久好久,没听见对面传出任何动静,脚很酸,想坐下休息,可是人却像被钉子钉在那里,动弹不得。 
不知道黑鸡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不认他?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决不是他的本意,可是我对一切状况茫然,明明知道他遇到某些难以解决的事,可是自己无能为力,真恨! 
所以我讨厌黑鸡将一切都埋在鼓里,他可以与我同喜、却不愿意我陪他共患难。 
在情绪荡到谷底之前,突然传来杂乱脚步声从楼梯跑上来的声音,电梯也当的一声响,好多人同时集结在门外,没多久对面开门了,听见有人问着什么,然后是黑鸡也说了些话。 
该不该出去看看动静?我想知道谁来找他,又怕冲动坏了事。 
正左右为难,有人按门铃了,我心脏差一点跳出来,可是立即恢复镇定,等着对方继续按,一声、两声、直到第六声,我才打开门。 
对面门大敞,里面有好几位穿着调查局制服的人正在四处查找,其中两个站在黑鸡身边,似乎防着他逃走。我面无表情跟他对望一眼,随即装没事看着按门铃的那位中年人。 
“什么事?”好奇又无辜的询问。 
“我是调查局航业海员调查处的许探员。”那个人说着就把证件在我眼前晃了一下,又问:“你父母亲不在?” 
“我是附近师大的学生,为了念书,一个人住在这里。”冷静应对。 
那人用下巴点点远处的黑鸡,又问:“你认识周壬吗?” 
用心看了看黑鸡,他眼神不变,一副对这里毫不在意的样子。 
“我们是门对门的邻居,搭电梯常碰到,但是不熟,顶多打打招呼而已。”我学着黑鸡同样冷漠的神情。 
这时某个年轻的探员在许探员耳朵边说了些话,他眼里精光大盛,凌厉地问:“我这里的数据显示你住的公寓是周壬的名字,还说跟他不熟?” 
我继续处变不惊:“你拿的那份是旧资料。我在两年前透过中介租下这间公寓,后来越住越舒服,要中介商找屋主周先生谈过价钱后就买下来了,你如果怀疑,我可以拿产权证明给你看。” 
没说谎,当时黑鸡说为了避免某些麻烦,以买卖的方式把公寓过给我,一方面预防今天这样的场面,我可以跟他脱清关系,另一方面就是他看到死淫狼送了栋房子给我爸妈,他输人不输阵,硬要我接受这个不动产。 
许探员仍旧无法释怀,不客气地打量我后,问:“这里的地价加上这样豪华的公寓,少说也要个一千万才买得下,学生怎么负担的起?你爸妈是有钱人?” 
“我爸妈没什么钱,可是爷爷钱多的不得了。”我掏皮夹,抽出某张跟爷爷合拍的照片给他看:“我叫石华,照片里的是我亲爷爷石元浩,以他的财力,就算要买下这整层楼都没问题。” 
我不喜欢仗势欺人,也不爱这样拿爷爷的名头出来唬人,可情势所逼,我要先自保,才能想办法为黑鸡作后援。 
许探员两眼睁的老大,仔细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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