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弟别闹了》第19章


差点忍不住笑出声,黑鸡这回答真好玩,把我当成什麽了啊?是皇亲国戚还是王母娘娘? 
“越是这样保护我就越心痒难耐,听说你为了她金盆洗手,可见是相当不平凡的女人吧?让我跟嫂子打个招呼,说不定日後会有照应的机会……” 
“枫港、枋寮跟林边,你喜欢死在哪片海?”黑鸡打断他的话,问。 
“不如加赌一把,路线也改改:从枋寮转沿山公路,绕来义回来;我赢,除了你这辆跑车外,再让我见识大嫂的庐山真面目。”白龙不怀好意地尽往车里瞧,势在必得的样子。 
黑鸡嘴角勾起狰狞恐怖的微笑,说:“你输的话,除了六和帮馀孽的落脚处,连这台GTR都落到我名下。” 
“成,我等不及见大嫂了,就现在吧。起点处等你,可别临阵退缩,挟著尾巴逃!”白龙说。 
“你先滚过去,我得找老婆讨个预祝胜利的吻。” 
等黑鸡开了车门进来,我拧他的耳朵〈不能揍他,怕鸡受伤会影响比赛〉:“喂,怎麽可以把我当成赌博的筹码?难道我只值一辆机车?输了怎麽办?” 
“白龙太过好大喜功,好好一辆车被他改装的不伦不类,我赢定了。”黑鸡说完,凑过嘴来:“小弟,亲一下吧,今晚我们会骑著那辆GTR兜风回家。” 
“回家之後要继续保养。”我依言给吻,顺便要求:“不准赖掉!” 
“好好,连射击後保养一并进行,绝对不让你生锈。”他保证。 
黑鸡将装备著装完毕,发动自己的雾黑色进口重车,四汽缸引擎的锻造活塞开始上下运转,钛合金汽门在吸气与排气的交互进行下,经由四喉排气管排放废气的动作产生了刺激耳朵的咆哮声,让人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战备跑道的北方端,那里,白龙已经老神在在等待了,还有一群人围在他们後方,比手画脚说著什麽,等黑鸡也就定位,一切蓄势待发。 
原本置放在道路中央的可移动性地桩已经被搬走,让跑道显得更加宽敞、毫无障碍,等起点处的灯号一闪,两人立即冲出,直线加速前进,而且是并驾齐驱,一时间根本看不出个输赢。 
我乖乖坐在黑鸡的跑车里,看他瞬间释放重机车的马力,压低身体降低风阻,将重心下移,跃跃去享受追逐速度的快感,而风驰电掣根本不足以形容那野狼狂奔山野的热血本性。 
真是帅到最高点。 
由於是直线前进,以他们追风逐电的疾驰,几秒钟後就通过了战备跑道,继续沿著台一线屏鹅公路段前进,很快消失在眼底。标的物既然超出了眼界,我无聊起来,就转而听阿诚哥跟手下们在跑车旁边打屁聊天。 
“……赔率依旧维持原样,阿诚哥,你还想不想加注?”手下A问。 
“再加!有华少爷在这里加持,我看老板拼了命不要也会想办法赢那条白龙,他最怕在老婆面前丢脸了!”阿诚哥边说边掏出皮夹数钱。 
提到本人了?打死我也要加入他们的话题,看看附近都是熟人,不怕走光,立刻摇下车窗招阿诚哥来。 
“你们说什麽赔率啊?难道是所谓的运动性赌博?”咪咪笑:“我也要参一脚,快点告诉我,你们都押谁赢啊?” 
阿诚哥没想到我对这有兴趣,连忙说:“当然押老板赢啊!过去白龙挑战过老板几十次,哪一次不是夹著尾巴逃?” 
看他们信心满满,我一高兴,也捞自己口袋,一、二、三……啊,只有七百块钱,通通塞到他手上:“阿诚哥,我插花,帮我一起下注!” 
阿诚哥接过钱後拿给手下A,後者一溜烟跑的不知去向,我却突然想到个问题:“你们说白龙以前老是输,可是黑鸡很久没骑车了,你们怎麽笃定他会赢?就算是自己老板,忠心也要有个限度啊!” 
阿诚哥不知为何,脸现为难之色,手下B却兴高采烈地说:“老板常常趁华少爷上课的时间,跑去专业赛车厂练车啊!技术一点也没荒废……” 
重咳一声,阿诚哥狠狠瞪多话的手下一眼,可惜来不及了,我已经闻出犯罪的味道。 
“他常趁我上课的时候干什麽?练车?这事为什麽要瞒我?”对著阿诚哥,我咄咄逼人,拿出比大哥还要大尾的威严,问。 
阿诚哥不敢正视我,视线东飘西飘,欲言又止,果然,他跟这群手下都有帮忙主子掩饰犯罪事实的嫌疑。 
“说!不然等回高雄後,我还把周昱抓出来揍一顿!”吼。 
咦,关黑鸡他那个不成才的老弟什麽事? 
是这样的,跟阿诚哥还有那群手下们都熟到有感情了,而且现代社会里要找到忠心耿耿的手下也是很不容易滴,哪舍得揍?周昱就不同啦,我嫌上次揍得不过瘾,还想找理由给自己练身手。 
阿诚哥果然被我的用心良苦给感动,擦擦汗:“因为老板说,要是让华少爷你知道老板常去赛车场飙车,一定会担心,搞不好还会阻止,所以……” 
怕我担心、怕我阻止?这……奇怪,我有些搞不清楚…… 
难道说,黑鸡也一样需要些私人的空间与时间? 
对,没错,要是知道他没事跑去飙车,我的确会念他几句,搞不好还会使出家传的撒娇**,让他开口答应不飙车,他了解我个性,知道我一定会那样作,所以隐瞒是正常的。 
我跟他在一起时看来虽然亲密无间,其实还是有些摸不到底的地方,最近更像是兜著圈子,彼此试探底限,看对方能容忍到哪里。 
我曾经把自己想像成一位被囚禁在高塔的王子,而他不也是一只被拔掉翅膀的鹰?随然逃开了成德会本家的羁绊,却被他的事业、还有我,给牢牢绑缚在地下动弹不得。 
射下鹰的,不是6合会的喽罗,而是我。 
气愤难当,气他、也气我自己,忍不住挥拳往汽车揍──可恶,这车的钢板怎麽那麽厚? 
阿诚哥看我脸色不对,忙安抚我的怒气:“老板从年轻时就喜欢飙车,就连黑鹰这个称号也是因为他一向穿黑衣骑黑车竞速得来的,他若不飙车,就不是黑鹰了。” 
我依然气鼓鼓:“我就说嘛,他明明邪的像条蛇,怎麽有个黑鹰这麽帅气的绰号?” 
“华少爷,你别生老板的气,他除了偷偷练车外,也没瞒你其他事啊!”阿诚哥加紧劝说,打定主意要在主子回来前,把我哄成原来可爱的小华弟弟。 
“哼,跟老情人玫瑰奶见面不也瞒著我进行?我就是家教不严,才会让他总是找到漏洞钻!”我愈说愈悲愤,指著天大声宣示:“臭黑鸡,今晚的例行性保养取消!” 
不知过了多久,发现战斗跑道上所有人的焦点都往起点处聚集,几个手下也兴奋的窃窃私语,说:“老板回来了。” 
沉闷轰隆的引擎声由远至近,我了望,见到黑鸡的身影正以勇不可挡的飞箭之势过来,而且,至少赢过白龙那辆嚣张的车有五至六个车身,等邻近终点时,他又以超强的加速力道一举冲线後,往前凌过几百呎距离,才漂亮地甩个尾巴,朝我们这里过来。 
我手叉腰站著等他停车,然後他摘下安全帽,一脸的邪气盎然,整个人也都因经历过刺激肾上腺激素的危险游戏而兴奋莫名──他这样真的很帅气,比我还有男子气概,邪俊魅惑的表情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过来。”向我招手,此刻的黑鸡在我眼里跟英雄一样,所以他说什麽我做什麽。 
照例一把抓住我就吻过来,照例所有的手下都二话不说转身不敢多看,照例我往他的嘴上咬一口,然後两人亲得难舍难分,万般缠绵。 
等终於放开,他立刻转头向背对这里的阿诚哥交代:“去跟白龙拿他答应给的名单,顺便把车骑过来,我跟小弟说过今晚要骑那辆车回去保养的。” 
阿诚哥脸色难看,凑上前跟主子咬了一阵耳朵,等黑鸡听完报告,立刻阴晴不定地检查本人现在的心情,我则一脸无辜给他回看。 
末了,他小心翼翼地问:“你说,今晚不保养了?” 
瞪他,这死黑鸡,阿诚哥肯定把我刚才说过了什麽都告诉他,怎麽他只在意那句要取消保养的话?真是淫性不改! 
“不保养了,除非下次你去赛车场飙车时带我一起去!”恨恨说明本小弟订定的新家规。 
“不阻止我?”他有些惊疑。 
“对,不阻止,可是我打算参加班上下个月的自强活动,到惠荪农场外宿一天一夜,你也不可以反对。”趁机提条件。 
他眼里又射出幽鬼般的光,可惜,吓不了我。 
终於他让步:“……好,如果你愿意在我每次赛车完後立即帮忙熄火,我就让你参加那个鬼什麽活动。” 
我欢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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