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亲,前男友不包邮]》第22章


散在身后青丝随着她的动作垂到胸前,有几缕甚至悄悄从领口钻了进去,芊芊双手将长发拢到脑后,鼓鼓的胸部因这个动作微微上挺。
岳卓尔无意扫到,忽觉口干舌燥。呼吸间,有淡淡清甜和奶香入鼻,他的嗅觉似乎一瞬间灵敏许多。
身体开始躁动不安。
岳卓尔很清楚这种感觉,从他十二岁身体成长开始,总会有些冲动,这种生理反应,虽说正常,可对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到底尴尬。
好在他对自己控制力相当自信,岳卓尔不动声色,喝口凉开水,将视线调向电脑屏幕。
“怎么判断,有没有标准?”芊芊认真问。“比如说某家公司出了丑闻,股票大跌,有人抛售,我是趁机购进还是也跟着赶快抛掉?”
“芊芊,有些事情只听风闻是不行的,还需要内部消息。”岳卓尔微笑,“只有对消息真假有把握,才能做出相对准确的判断,若丑闻触犯国家法律原则,或者无可补救,别犹豫飞快抛,可有些不利的消息,在刻意弥补下,会产生反效果的广告效应,那么股票会大跌之后会大升,你就该在股价在谷底时购进。”
不急不缓的语调在安静的书房上空飘荡,芊芊一直点头点头,长发不停往前飘。
她眼光一扫,看到书桌上有根铅笔,就想拿来暂时挽发,恰巧,岳卓尔也伸手去取,不知怎地,他的手就覆盖在她的手之上。
一股陌生的颤栗从接触的肌肤间传开。
酥酥麻麻,貌似触电。
她飞快抽开手,瞄他一眼,尴尬笑,“这个时节静电真多哦!”
岳卓没有接话,他忽然站起身,匆匆丢下一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
芊芊猛抬头,这才发现,头顶的岳卓尔俊脸微红,神色奇异,眼神炽热明亮,仿佛要把人吞噬。
“你怎么了?突然发烧——”她慌乱中,抓着他的手问。
他一声不吭,站在那里,恍惚几秒,像想到什么,狠狠甩开芊芊的手。
她趔趄几下,被椅子绊倒,然后就生气了。
觉得特别难堪。
本来没任何意义的牵手,被他一甩,仿佛她心思不轨。
芊芊一手撑地,正要站起来,岳卓尔却已经蹲下。“芊芊……”他低低唤。
“嗯。”她仰脸。摆出副不跟人一般见识的骄傲摸样,等待他道歉。
灯光很亮,照着少女的肌肤细腻如玉,泛起淡淡的珍珠光泽,粉粉白白,煞是诱人。浅浅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使得他呼吸急促,满心焦躁。
不对劲。
岳卓尔昏昏沉沉想。
他张张嘴,想说“对不起。”可眼神一落到又委屈又故作骄傲而嘟起的红唇上,就移不开目光。
那张唇,粉嫩小巧,漂亮饱满,水润光泽。
“对不起——”他无意识低语,跪在地上用力一捞,搂她入怀,准确的咬住那抹粉嫩的柔软,用力吸吮。
原始的欲望如脱缰野马,从四肢百骸流淌开来。他将她推倒在地,眼眶发红,像野兽般扑了过去。
她傻愣一秒,开始用力挣扎,“岳卓尔,你酒量不行,酒品更差,以后别喝红酒。”芊芊开始害怕。“我是扶芊芊,你看清楚了。”她边说,边扭脸,躲避让人疼痛的亲吻。
他一声不吭,跨坐在她身上,唇舌在她脸上颈部胡乱咬着,微凉的手伸进她的裙内,疯狂揉摸。
“你要……碰了我,将来……就不能离婚……”她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说。
他充耳未闻,将她裙子撩起……
不要——
她几近崩溃,再也说不出威胁的话来,只是疯狂挣扎,但是,却换去他更用力的禁锢和掠夺。
灯光很亮,她能清晰的看到伏在上方的男人眼神迷离,略带血色的眸子中没有她,没有她……
撕裂般的疼痛骤然袭来,她睁大眼,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翻身爬开两步,又被人从后扑倒,磕在桌角。
头昏昏沉沉沉,下一秒,身体内绵延的疼痛又让神智清醒。
疼。
铺天盖地的疼,绵延不绝的疼,一波波,层层叠叠。
好疼。
她瑟缩着。睁大眼,望着洁白的天花板,轻轻说,“翩翩,救我。”
上卷尾声(1)
砰——书房的门猛地被人推开。
兰箐穿着白色睡袍急匆匆奔进来,“卓尔,你是不是拿了我放在桌子上的红酒……”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只怔怔望着书房地板上紧紧依偎的两人。
岳卓尔跪在地上,低着头,正拿着毛巾仔细的拭擦扶芊芊的身体,扶芊芊靠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你……你们喝过了?”她颤颤巍巍问,握在门柄上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然后整个身子像软了一样,滑坐在地。
“酒里有助兴的东西,本来是给我们俩准备的,没想到……”兰箐深吸口气,勉强一笑。“卓尔,我不怨你,我知道,你把芊芊当成了我……你心里其实是我,对不对?”
对不对?她轻轻问,屏住呼吸,等待他的回答。
“你先回房吧,兰箐。”岳卓尔淡淡道,声音暗哑,并未多说。
他清醒过来,就知那瓶从兰箐屋中拿回来的红酒有问题,可错误已经造成,饶是他一向冷静,也慌了头脑,只是机械的用热毛巾敷着她。
斑驳的血迹张牙舞爪盘踞在少女白嫩的双腿上,触目惊心。他心乱如麻,沉默而轻柔的擦拭完,抱起芊芊放在旁侧的沙发上,见她紧闭的双眼中有眼泪不停流出,他弯下腰,低低道:“你先歇着,我去找医生看看。”
“我来照顾她。”一阵香风扑面,兰箐轻飘飘走过来。
她化了淡妆,本该明媚怡人,可这会脸色惨败,还不如芊芊。或许尘埃落定,她已没了开始的慌张,冷静说:“你快去找医生看看芊芊有没伤着,其它的事以后再说。”
岳卓尔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按键的时候忽然停住。
他听到兰箐轻轻地说,“芊芊,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更苦。
我二十二岁时,父母一朝离逝,此后,我的亲人爱人只剩卓尔一个,没有良好的家世,岳家人看不起我,总想方设法拆散我们,我们离开岳家,到了外面,虽可糊口,但总不甘心,想得到岳家承认,所以,我才同意与你父亲做那个交易……
事情没多久,我后悔了,你年轻漂亮可爱,我怕他假戏真做,只要你们稍稍靠近,我就疑神疑鬼,越发歇斯底里,有天突发奇想,如果有了孩子,有了孩子我就会放心吧。”
眼泪扑簌簌流下,轻飘飘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更显缥缈。“可卓尔自小的经历让他不肯在与你有婚姻关系时同我在一起,我别无他法,在他喜欢喝的红酒里下了药,约他过去,谁知道阴差阳错,他去得早,我还在洗澡,出来后,才想起你们每晚都要学习,就耐着性子等,直到……我发现那瓶酒不见了。”
“我将一切搞糟,让最害怕的事情发生……”
岳卓尔怔怔站着,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那瓶酒是从兰箐房中拿出来的,就算阴差阳错,他也怨怼兰箐的设计,可现在……却觉得是自己的错。
茫然中,一个清脆的童声响起。“姐,你怎么还没去睡觉?我都醒了。”翩翩揉着眼睛走进来。
岳卓尔脸色突变,兰箐快速站起身,一把拉住翩翩的手腕。“翩翩,兰姐姐带你回屋讲故事,你姐姐刚才看书太累,在沙发上躺会儿,别吵她。”
岳卓尔将手握紧,不安的看着翩翩。
出乎意料,平日里对兰箐客气生疏的翩翩只是往沙发上瞧了一眼,就乖乖牵起兰箐的手,跟着往外走。
他长舒口气,接着开始给自己认识的医生打电话,还没接通,忽听门外扑通一声,似重物落地,然后,翩翩稚嫩的声音响起。“敢欺负我姐?你去死——”
童声童气中夹杂着说不出的阴森和狠厉。
岳卓尔眉心一跳,大步跨冲去,刚到门边,就看到兰箐纤细的身影蜷缩在楼梯拐角处,一动不动,额头有鲜红的液体流出。
“扶翩翩——”他低吼出声,两眼一黑差点昏过去,定定神,三步两步跃下楼梯;抱住不省人事的兰箐,伸手在鼻子下探探,往车库奔去。
转身,鬼使神差望了眼二楼,他看见,那条浅绿的裙子上盛开出簇簇艳红的花朵,他看见,有条细细的血溪从洁白的腿上蜿蜒流下,他看见,两条小小的人影在楼梯口抱头痛哭。
远远地,孩子呜呜的哭声飘入耳中。
“姐,他们打你那里了?……裙子上都是血,姐,你不要怕,我替你报仇。”
“张妈说那个女人想抢走姐夫,要我不要总跟着你,妨碍你跟姐夫在一起……我才装作吃得太饱不来上课……”
“姐,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一个,你别讨厌翩翩……”
“我不敢了,翩翩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姐……不哭,不疼哦,翩翩保护你。”
乌云散去,银白的月光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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