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风暴》第16章


“我本来就不温柔、又粗鲁又野蛮。你要找温柔婉约又能出得了场面的女人,应该找苹儿、蒋安利或者是其他千金小姐,而不是我这种普通女孩。”她一急一气,那天何文跟她说的话,在这时全部一字一字的涌进她脑海,让她情绪失控地对他大吼大叫。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我爱你,我不爱她们,要怎么比,你别气死我了。”他快受不了了。
“她们比我适合你,王子应该配白雪公主,不能配灰姑娘遥,我们的距离太远了,远得让我摸不着你的心。”她叹息着。
“曲盈盈,你疯了,尽说一些怪异的话。”他摇着头。
“我说的是真话,只是你听不进去。”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酸楚,同时也让她心痛。
“如果我不是卓非凡,就配得上?”他直直地盯住她。
柔软唇动了动,又合了合,她才说:
“应该说我们就是适合的一对。”
“真想把你掐死,免得让你活_在这世上,当我克星克死我。”他咬牙切齿地说。
她真的就眼睛一闭,仰起脸,把雪白小脖子送上他面前。
他沉思地看她双眼紧闭,一副任他宰割的样子。有一刹那的时间,他真想把她杀了算了,免得她一再扰乱刺激他,害他失了行事准则,转眼间就变成毛躁小子,她哟,真是祸害。
他伸手摸着她细微的颈脖,手指慢慢爬上她的脖子,轻轻搔动她的肌肤,倏地,两双大手紧紧掐她的颈子,稍微加重力,怕她立刻就要香消玉殒、窒息而亡了。
紧迫的压力让她痛苦万分,喘不过气,然后她觉得他遥唇在她脸颊摩擦,温温热热地让她一阵哆嗦打个不停;接下来他的唇移到她的耳里,慢慢地用唇厮磨她的耳垂。
“是想宰了你,可是你死了,痛苦的是我,我不会让你那么好过的。”他重重地咬住她的耳垂,力量大得让他的齿痕留在她的耳垂。
她痛得想喊出声,却又咕不出来。
“我爱你,记住了。”他松开她的脖子,带着阴郁,走出门口。
听见门大力地关上,她捂着险些被抑断的脖子,连连咳出声,整个人虚弱地瘫在懒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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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
白昼之时的天空,宛如柔软轻滑的蓝缎丝绸,清纯飘逸,夜晚时分的天空,则宛如漆凝厚实的黑绒缦帛,华丽夺目。
夜的天空因有点点珍球般的夜星而显得亮丽缤纷,此时的盈盈孤单、又没地方去,只好留在公司加班,显得落实又落魄。
七点了,没心情欣赏美妙夜景的盈盈,仍俯首埋头苦干在设计图上。
她的孤单来自几天没有非凡的消息。有他陪伴的日子实在有趣多了,快乐、悲伤一起来。她不能不承认,她很想念他,却碍于该死的面子问题,她难过到死也绝不去找他。
将全副精神放在设计图上,她打算设计出一个保证完美、举世无双、万人皆爱的超级好用耐看的马桶给那个怪胎客户。
至少在这几小时内,她不要再想他了,不要再想了——
一道人影挡在她上方,无声无息地凝视着她。
发现有外人侵扰,她握着铅笔,身子一提,戳向一人。
铅笔凌空停在半空,被一只手掌握住。“盈盈,是我。”这个落寞的人影原来是非凡。
“你跑来做什么,道歉?”她的声音里混合着惊喜及喜悦,她差点戳死他,谁叫他神出鬼同,害刀以为他是办公室之狼。
“道歉?”他缓缓摇头。
“不,我不认为我该道什么歉。”
好失望见他这么说,她不平地说:
“你不道歉,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我好久没见到你,很想你。”
“可是你还是不想道歉。”
他抢过她手中的笔,拿在手上把玩着。
“事情是你先挑起的,记得吗?”
“可是你掐我掐得好痛,你该道歉。”她忿忿不平。
“你的话也刺得我的心好痛,难道你就不该道歉?”灼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我说的那些话真的让你很难受?”
“盈盈。”他沉思了一会儿,决定将事情整个摊开说个明白。“你说的那些王董事长的女儿,李总经理的千金什么的,我确实是认识,但是‘千重月’要发展,就要仰赖这些政商名流的大力鼎助;而卓家将势力从海外移回台湾,不是扩展人脉也是不行的,这是很现实的问题,你懂吗?”
“晕些我都明白。”她好遗憾,他并不真正明白她难过的是什么。
“你懂就好,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对她们都只是社交性质的应酬,在我心里的人是你。除了你,我的心里容不下别人了。有些时候,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游戏规则就是这么无聊的。”他静静地说下去。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气流全僵住了,静止不动的气流,闷得非凡心头发慌,他不知道自己说错r什么,他着急的看着盈盈的脸由红润转为灰白。
“盈盈……”
“谁说爱情是没有距离的?你看你属于上流社会的一份子,整日锦衣玉食,坐拥金山银山、开跑车穿花服,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不是我这种平凡的市小民可以想像的。”她眼眶噙着泪水,一句一句地指控着。
“你嫁给我,谁敢说你不是少奶奶?”糟了,他快把她弄哭了,他急着哄她,话却说得十足不得体,更是伤了她的心。
“不、不,就算我可以嫁给你,我们的距离还是很遥远。”她摇着头,摇得头发飞散,泪球飞堕。
一滴泪水堕落在他手痛,他飞头猛然一揪。
“那些所谓的距离根本就不是距离,除非你不再爱我了。”
“我怎么会不爱你,爱你让我很快乐,爱你也让我很不快乐。”眼泪夺眶而出,她咧咽着说。
“我明白你快乐的原因,但是我明白你不快的理由。”寸寸柔肠、盈盈粉泪,她哭得让他都快胃痉挛了。
“你还不懂吗?你高高在上,像天上的星星,而我却平凡得像地上的石头,这就是我们俩人之间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注选择一个跟你同属于天的女人,有能力帮助你的事业的千金小姐。”行行泪水错综复杂地交错在她的脸庞。
“你不会说出这种话的。”他犹豫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是我父母?还是母亲找过你?”
她撇头不愿意正面跟他答覆,然而他早已了然于胸。
“我想八成是我母亲,这种事通常是由她出面。太过分了,她怎能如此做。盈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对母亲的所作所为感到很痛心。
“我怎么说,她是你母亲。我可不愿被人指责我挑拔你们母子的感情。”她抽抽噎噎地说。
“其实她顾虑得也没错。”
“走。”他强拉她起来。
“去那里?”她按住他的手。
“去找我父母,把事情说清楚,叫他们不要干涉我们的事。二十世纪末了,为人父母的不宁替儿子决定感情归属,太荒谬了。”他断然地决定。
“就算是世界末日来临,他们始终都是你的父母,你没有权利指责他们对你的爱。”她红着眼睛说。“再说,你跟他们提过我们正在交往的事吗?”
“没有。”他老实回答。
“为什么?”
“我认为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什么事都跟他们报备吧!我都三十岁了。”这次面对的难题是父母太滥用他们对他的关爱,真叫他困扰。
“那苹儿呢,你是不是也没和她说清楚?”到现在,她还偶尔会接到苹儿打来诉苦的电话;很显然的,她已经身陷其中。每回盈盈想说出实情却又不能说出口,这种内外煎熬的折磨她真的快承受不住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恶魔苹儿会恨死我的。”
“要说恶魔也应该是我,我认为我和苹儿之间根本没有什么,所以也不需要和她解释什么,没想到她会把事情想成这样。”这是他的错,他忽略了女人天生比男人心思细腻,也更为敏感,他真是太失策了。“我会找时间和她谈清楚的。”
“你要说得婉转一些,她很容易受伤的。”盈盈忧心忡忡的。
看见盈盈忧心的模样,非凡忍不住佩服起她的善良。她自己不也被伤得哭得淅哩哗啦,还有空管别人?曲盈盈不愧是曲盈盈,他无奈地摊开双手。“好了,问题解决啦!”
“不,没有解决,你妈还是不喜欢我,费多大的劲也没用,她是不会喜欢我的。”她长吁一口。
“我喜欢你就够啦!现在告诉我,我抑伤你美丽的小脖子了吗?”他伸出一只手指头,挑逗一般地刷过她的颈子。
该死的男人,竟用这种有点色又不会太下流的调情方式挑逗她;更该死的自己,竟也被他带着魔力的手指挑逗得心慌意乱。
她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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