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第110章


谭埃伦在从白金兰赌场出来的那一刻就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南觉、叶晨传统好瓜分谭家和越家企业的计谋,而其中将他介绍给南觉抵押小凡尔赛宫的安娜就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安娜颇为无言以对,昔日的天之骄子早就失去了所有的光辉和风范,他现在就是一个家道中落只会借酒消愁的懦夫:“谭埃伦,你有什麽资格颓废?喝酒就能够救得回谭家麽?!”
“如果谭家是你的目标,我双手奉上。”谭埃伦有些摇摇晃晃地将安娜拉进怀中,他身上的酒味让安娜很不适应,“为什麽要骗我?我们之间明明就彻底结束了,为什麽还要趁我失忆的时候骗我……那个孩子,我为了你,将若如的孩子给……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谭埃伦现在觉得他有著所有的权利责怪安娜,将一切全全推到安娜身上。他的大意,他的自私自利,仿佛在这一切的计划中都和他没有关系一样。若是谭埃伦没有他这些令人厌恶的坏习惯和缺点,那麽安娜的计划也不可能进行的如此顺利。
安娜用手肘顶著谭埃伦健壮有力的胸口,想要让他和自己也保持一段距离:“你真的应该适可而止!你醉了!”
“我没醉!”谭埃伦咬牙切齿地捏住安娜弧线美好的下巴,手上的劲道大得仿佛能够将她的骨头捏碎,“你设计我,夺走了我家家产,以後是不是打算旧计重施对付越家?”
“我没有夺走你的家产,如果你将你的继承权输给了南觉或者叶晨,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安娜吃痛地说著,心里突然开始同情这个样子的谭埃伦。
他这一次真的是一个人了。
他害死了杨若如腹中的孩子,她不会原谅他的。越飞为了将他从叶家人手里赎出来,压上了小部分越家的集团,和他自己的前途。也因此,他从小长大关系最要好的兄弟也随著谭家的部分家产被剥夺,就连谭埃伦未来唯一的保证,那张证明他合法继承一部分企业的合同也抵押给了南觉叶晨。
谭埃伦悲哀地将头深埋在安娜酒红色的发丝之间,他凄凉地笑道:“那好,我不会再去追究所发生的任何事情。Anna,我只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安娜只觉得讽刺,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谈爱的人可能就是谭埃伦。他不爱任何人,却指望所有人爱他。她从谭埃伦的怀里挣脱,退後一步拉开了距离。美丽却有些苍白的脸上满是坚定和执著,她轻声一字一顿地回答说:“在我懂爱情是什麽之前,我有爱过你。”
但是现在,明白爱情究竟意味著什麽时,她发现曾经的自己幼稚得离谱。
那一瞬间,谭埃伦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啊,那个眼神,叫他如此熟悉的眼神,他怎麽可能会忘记。她的坚定决绝,居然能够像一把刀子一样伤得他的心鲜血淋漓。
好像就如同,曾经他伤害过她那样。
安娜见谭埃伦痴痴笑著的模样,顿时心烦意乱。毕竟曾经也是她喜欢过的人,见他如此,她也不忍心。垂眼,再次提醒自己,虽然嘴上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可是扪心自问,谭埃伦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和她脱不了干系。
罪恶感汹涌而来,安娜迈开脚步准备往树从走去。
身後忽然传来了谭埃伦最无可奈何的感叹:
“安娜,我欠你的。”
他伤她,
她回伤他。
虽然无法衡量谁伤得更重,谁的伤疤最痛。
可至少现在,他们两清了。
作家的话:
Aaron这里告一段落,
接下来著重纠结越夫人和越飞。
八婆明早就要飞往美国,
接下来一直到150章节都会是存稿箱更新。
提前祝亲们看文愉快。
xoxo
、(14鲜币)相认
Chapter。141
鑫家的小姐失踪了。A城里沸沸扬扬地流传著所有不同的可能性,鑫家的上上下下都急得疯了,唯一的小姐不见了踪影,连半点音讯都没有,警方也已经开始著手调查了,可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华贵的装潢,让人炸舌的高额消费,A城史上最奢侈的法式餐厅,最私人最隐蔽的包间之内。越夫人平静无比地喝著高脚杯中的红酒,漫不经心地说起鑫蕾失踪的事情,身边的年轻男女一个个都心照不宣。
安娜只觉得包间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致,明明就都是认识的人,可依旧除了越夫人之外,其他人都只有尴尬的宁静。越夫人的右手边坐著越飞和安娜,而她的左手边则坐著以未知身份而前来的客人──南觉。
越飞显然不理解为什麽自己的母亲会邀请南觉,但却碍於对方是客人同时也是现在越氏集团的最大竞争的份上,一直咬著牙没有发作。前不久前为了从叶晨和南觉手中赎回谭埃伦,越飞割舍了越氏集团下的一个IT公司给南觉旗下的公司。那个IT公司在几天内,市值翻倍。
整个越氏集团的董事会知情的人都在埋怨憎恨越飞将那IT公司的无条件割让。甚至还有人以为越飞根本就是和南觉传统好了,一起想要将越氏集团搞垮然後乘虚而入逼著越程俊离开CEO的宝座。
如今越程俊心脏病突发也是因为南觉公司大幅度的挖角,现在越程俊去世之後,董事会里的人心都非常难以揣测,越飞甚至都有听闻董事会里有许多元老正在决策要不要重新寻找越氏集团的董事,而不是让年纪轻轻的越飞上位。
如果真的要计较的话,南觉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越飞的杀父仇人,让越飞要心平气和地坐在他对面,乖乖吃眼前的法式鹅肝,越飞根本就做不到。
越飞实在是无法理解,南觉既然是被自己的母亲赶出家门的,现在南觉的所作所为就一定是在报复他们越家当初的无情无义。为何,越夫人还会想要请南觉来吃饭?难不成是想要正面和南觉将话说清楚?还是说自己的母亲想在是想要退让,所以找来了南觉,想要得到他的原谅……
另一边的话,安娜倒是有著浑然不一样的想法。她甚至都能够猜到为什麽越夫人会邀请南觉来这名贵的法式餐厅和他们一起共进午餐。越夫人多识时务,她一定发现了南觉的公司比任何一家A城的企业都要有潜力。只要南觉有心,那麽他的公司变成财团将越氏集团取而代之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而这恰恰是越夫人最不想要看到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是她一手带大,寄予了所有期望的小儿子,另一个是她抛弃了近二十年的大儿子。如今,要是南觉和越飞两个人为了越氏集团的问题而争夺,抢得头破血流,那麽越夫人一定不可能会原谅自己的。
她这一辈子已经犯下了那麽多的错误,如今,若是有能够补偿南觉的地方,她一定会竭尽所能。毕竟,越夫人就是自己也愧疚,为南觉的不甘心而感到心疼。她甚至完全能够理解为什麽南觉现在要如此针对越氏集团。
越夫人上一次警告了南觉之时,他虽然当面和越夫人和和气气地承诺不会动越氏集团所要收购的集团,但背地里却变本加厉地挖走了越氏集团所有的管理高层。这一回,越夫人也吸取了教训。南觉既然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那麽她自然就得换上最和蔼有亲和力的面容,来打亲情牌。
“南觉,这个鹅肝还合你胃口麽?”越夫人再度打破了这冷却又尴尬的宁静,她被深红色口红描画得精致的嘴唇在红酒杯上留下了一个诡异的印记,“如果不合胃口的话,就换餐吧。”
安娜和越飞这才发现南觉面前的盘子中,那个金色的碗中,四方形的鹅肝块一口都没有动过,南觉自始至终就只在漫不经心地喝著红酒,视线留恋在安娜和越飞二人身上,根本没有抬起过调羹。
“不了,我对动物内脏过敏。”南觉淡淡地说著,视线甚至没有停留在越夫人身上一分一秒。他从小到大就不能够吃动物的内脏,所以家里从来不吃牛百叶和其他内脏。这一点曾经的越夫人是真的,不过那时候的越夫人还不叫越夫人。
越夫人一愣,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南觉打了一个隐形的耳光,她低头放下餐巾,再次抬起头来之时已经换上了一幅笑脸盈盈的模样:“瞧我这记性。那你想吃什麽?吩咐一声就好。”
“不碍事,越夫人一定要在意太多事情,我平日里的生活习惯怎麽能劳您费心呢。”南觉淡漠的疏离刺痛著越夫人,他怎麽说也是她怀胎十月所生的孩子,她亏欠了一辈子的大儿子,如今他这样冷酷的讽刺,让她著实难堪,却又无法反驳。
越飞著实看不下去了,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为越夫人挺身而出说:“南觉先生,我并不认为现在是你讽刺的好时机。毕竟这原本是我们家庭内部的聚餐。”
南觉耸耸肩,挑衅地托著脸,正大光明地当著越飞的面打量坐在他身边的安娜:“抱歉,我是被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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