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黑帮酷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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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挠,痒,痒!”扭身子赶紧跑,他一伸手将我抓回来,把我按在床上专攻有痒痒肉的地方。
“哈哈哈哈,东方夜,我怕痒,哈哈哈哈,别,别……”我在床上扭来扭去,爬爬爬,爬出去又被拽回来。
“你还赶跑?!”他算是逮住我的软肋,痒的我不行了,干脆用腋窝夹住他的手,求饶,“我错了,我不走了,快别挠……”笑的有气无力,可怜巴巴。
见我服软,他收回手,高姿态的一扬下巴,臭屁道,“这还差不多。”
我撅撅嘴,侧躺在床上调整呼吸。他没穿袜子的脚就在旁边,坏水儿上涌,抓住他的脚挠脚心。
角色大对换,脚心上的肉更痒,他倒在床上蹬腿儿,哇哇大骂,“尹笑,你这可恶的女人!”
“让你挠我,让你臭屁,看谁更痒痒!”抱住他的脚挠呀挠,我指甲不长不短,挠他脚心的痒痒肉刚刚好。
把他挠的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不动弹,我赶紧跳下床,拎着拖鞋跑出房。门关起,把他有气无力的骂骂咧咧一并关在房里。拖鞋仍在地上,穿好,理理头发、理理衣服,大摇大摆去厨房做饭。
东方夜喜欢牛肉胡萝卜馅饺子;老爷子喜欢芹菜猪肉;天野喜欢香菇虾仁;尹贺与东方瑾都喜欢三鲜,5个人4种口味,可把我忙坏了,每种陷都单和出来。15点——18点,整整3个半小时,总算把饺子全包好。下锅煮,饺子味1样1样飘起来,好香!
老爷子对我包的饺子很满意,东方夜、天野、尹贺、东方瑾更不说,我煮了多少他们就吃多少,那一只只空盘子高高的叠起来,看得我直咋舌。好、好能吃!
吃了饺子,又吃了一小碗面条,东方夜猪似的歪在沙发里一下一下的扣手指。见状,我从茶几底下够出指甲刀,拉过他的手剪指甲。他像太上皇一样在沙发里找了舒服姿势,半眯着眼睛享受。
剪完手指甲,搬起他的一只脚放在腿上,脚指甲也长了,干脆一起剪,剪指甲声“咔吧、咔吧”真脆!
指甲剪干净,把指甲刀放回原位。他一个使力将我拽进怀里,继而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脸羞红,我忙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急道,“客厅里不行!”要是被人看见多丢人呀!
“别的地方就行了?”
没细品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点头如捣蒜,只要不在客厅!
“嘿嘿,你说的~~~”奸笑,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转身朝主楼大门走去。
见状,我脑中警铃大作,气急败坏的在他怀里挣动,“臭男人,我不打野战!”呜,他又给我下了套/子!
“言而无信是可耻的行为!”脸板起,他说着一本正经的话,却抱着我往主楼后头跑。
眼看着地方越来越偏,心儿“怦怦”剧跳,下意识舔舔嘴唇,一阵阵刺激在血管里鼓动。穿过桃林,到达庄园东北角的水上乐园,已经是9月中旬,水早就抽干了。
跑到滑梯后,东方夜将我压在栏杆上。一路抱着我跑来,呼吸不稳,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比红酒还要醉人。我半眯着眼睛,唇瓣轻启,环住了他的颈。
唇齿交缠,美妙绝伦。他拥有一双魔力的手,挑逗我的情/欲高涨。虽然在最偏僻的地方,但我还是怕人瞧见,就像上次无心撞到尹贺与东方瑾一样,所以不敢叫的太大声。
对此,东方夜不满,用力。纤细的高吟登时从我嘴里流泄出来,指甲扣住他结实的肌肉,身子禁不住颤颤发抖。
随着他动作的猛烈,我想再控制音量已经不可能了。似溺水者见到浮木一样紧紧的攀着他,起起落落。
激/情过后,他抱着我蹬上高阶坐在滑梯上,中哦要稍稍一用力便能滑下去。软趴趴坐着他的大腿,额头靠着他的颈。我就纳闷,为什么每次做完我累的要死,而他却精神的要命?按理说不是应该都雷吗??
“冷吗?”他抚摸着我的手臂,唇瓣轻轻贴上我的额头。
“冷屁……”没好气的嘟囔一句,热死了!
“嘿嘿~~~”低头吻住我的唇,身子前倾滑下高高的滑梯。
风声呼耳过,我吓得赶紧闭上眼睛。一心二用,摔死咋办呀!
滑倒最底下,他双脚稳稳扎地,顺着惯性一站而起。心不慌,气不喘,继续打横抱着我索吻。
吻过,我瘫软在他怀里喘息不已。无力的抬起眼皮瞄一眼之前坐过的地方,目光顺着滑梯滑下来……心道,这种玩儿法不错,挺新鲜!
看穿我的心事,东方夜做主说道,“再来一次!”抱着我蹬梯。
连滑3次,打死我也不干了,把眼睛一闭,他说什么都不再理会,装睡。他1个人觉得没意思,只好咕咕哝哝的抱着我回主楼。
65
再次乘船驶于“洪海”之上,心情激涛狂烈。上苍仿佛都知道今天要为父亲报仇,风大吹、浪大起。海风卷着浪一波连着一波,大起大落,将船推上最高点,在沉入低凹,反反复复。
风,吹乱了发丝,使得我一头长发犹如狂魔般舞动飞扬。衣服里灌入强风,五脏六腑仿佛都被吹透了,一个字,冷!
尹贺揪着伍原的后脖颈子,将他从船舱里拖出来。往甲板上一扔,将早已准备好、直径50cm的石头拴在腰上,系紧。
伍原膀大腰圆的身躯颓废的很,面色死灰,一双鹰目涣散无神,任由摆布死气沉沉。他也知道死到临头,再挣扎也是徒劳。
我从尹贺手里接过弹簧刀,弹出刀刃。手握刀柄,将刀刃笔直向下扎进伍原的心脏!“噗”力气没入身体的声音,伍原涣散无神的眼睛蓦地瞠圆凸瞪,急促倒抽气,死灰色的脸孔霎时间惨白一片。
不想看他垂死之前的挣扎,扎他一刀雪我之恨,是他让父亲丧命于大海,是他间接逼疯了母亲。如果不扎他一刀,母亲这些年岂不是白疯了!“把他扔下去!”起身后退一步,双拳紧握。
尹贺拖着伍原的身子,东方夜搬着石头,二人同时松手将他抛出护栏。连人带石坠入海里,“扑通”激起苍白高涨的水花。水花降落与海水融为一体,浪起浪伏。
用活生生的伍原祭拜,父亲的仇报了,紧握的拳舒展开。接下来是母亲的仇,楚天骐,要死!舒拳重攥,指关节“咯咯”作响。
我对楚天骐的恨比伍原更加强烈,楚天骐不该利用母亲对父亲的感情来欺骗她喝下毒药!他玷污了母亲的爱,践踏了父亲在母亲心目中的位子,绝对不可原谅!!
过了十一国庆,赶在天气还不是很冷的时候带着天野去O市的“嘉年华”。东方夜又开始烧钱,把整个“嘉年华”包下来3天,让天野尽情放松。这次只有我和东方夜来了O市,尹贺留在“东方庄园”,东方瑾料理会里的事。O市早就没有了“虎堂”,驻守的全是“龙会”的兄弟。
天野在蹦蹦床上玩儿的不亦乐乎,拉着肖克蹦来跳去,高声叫、大声笑,把积攒了一年的力量统统释放,虽然平时也有时间玩耍和休息的时间,但学习的压力还是很大,放3天假大玩特玩,不高兴才怪呢,
看着天野、肖克抱成一团在蹦蹦床上滚动,我高兴之余又难免担心。用手肘撞了撞东方夜的手臂,低声问道,“关于肖克的身世,查了吗?”
东方夜正吸着热奶茶,闻我问,松开吸管,咽下奶茶,回道,“查了。肖克的父母是‘雇佣兵’。去年先后死于战场上。他父母是孤儿,所以没有亲戚,肖克流浪在街头,直到被选中带进庄园。”
“难怪……”难怪肖克头脑灵活,身手敏捷,杀人见血丝毫不惧,原来身上流着穿梭在残酷战场的“雇佣兵”的血!“肖克这孩子很聪明,有胆量,还挺有心计。我不是说他不好,而是我怕……”
话到此,东方夜伸出食指压住我的唇,一点也不担心,“天野不会吃亏的,他是我一手教导出来的,我对他有信心!”
看他一脸坚定,我从忧转喜,点点头,结束掉这个话题。
第三天中午,休息时我把包塞给东方夜,起身去距离休息地方300米的厕所。冲了水,洗净手站在烘干机千烘手。厕所很安静,所以有一丁点儿声音都能听见。身后“喀”一响,我纳闷的转头看去,只见那凭证的地面出现异常,一块方形地砖“嗖”的掀了起来!
千想万想也没有想过厕所的地砖暗藏机关,我大吃一惊,不烘手了,抬腿就跑。没等我伸出的手碰到厕所门,后颈子一刺,眼前光线急剧暗下,身子一软,意识全无。。。
迷迷糊糊的从黑暗中醒来,下意识抚摸后颈,没摸出过所以然来睁开眼睛,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瞥见离床一米远处坐着的人时“腾”地弹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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