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甜妻》第86章


异。
“我……我们回家。”未等阎冽开口,一旁穿得十分有型的男人吹了个口哨。“刚来就走怎么行?”视线在她身旁的男子脸上顿了顿,许久,又锁在了杜甜甜的身上。
双眼一眯,只见那男人遣走了身旁的莺莺燕燕,长臂一伸便将杜甜甜捞了过来,香水味更浓,待杜甜甜晃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置身在一具陌生的怀里。“我的小甜甜,你终于过来找我了,我想你想得好苦……”
这亲昵的称呼一下子震惊了两个人,阎冽紧盯着面前紧紧相拥的两人,怒火中烧,想也没想就要把杜甜甜给扯回来,但手臂却一下子被人抓住了。“放开她!”他的声音跟他的脸色一样冷到了零下。
男人有着不输于阎冽的气势,他挑眉。“我抱我的女人,好像跟‘哥哥’没有关系吧?恩?不过……谢谢你把她送过来。”
双拳握得嘎嘎响,阎冽知道如果杜甜甜真的选择了杜阳,他现在是没有立场继续站在这里的。但是就是气!他无法亲眼目睹杜甜甜和其他男人亲密相拥的情景。薄唇轻启,他刚想冷斥,却有一道轻而细的嗓音抢在了他的前面。
“你……是谁。”
话落,两个男人同时一愣,没人发现男人的嘴角在此时僵了一僵,只看得见他脸上那抹似乎能称作是温柔的笑容。“我是你的丈夫杜阳哥哥啊,你这个笨妹妹怎么老是这么迷糊?”
说罢,意料中热泪盈眶的相逢情节没有呈现。杜甜甜抬起头,眼底的清澈和平静让他惊异。“你不是杜阳哥哥,杜阳哥哥从来就不会喊我妹妹,而且……”
杜甜甜顿了顿,不留痕迹地推开他环住自己的手臂“他的下巴上没有痣。”
耳洞可以打,衣服可以换,但是那颗痣……杜甜甜此时的心情可以称之为复杂的,以她对杜阳的了解程度,杜阳哥哥的脸很干净,从来就没有长类似于痣或者是胎记的东西。
“呵呵,只是一颗痣而已。”男人脸上闪现出一丝的困窘,但下一秒一抹灵光划过眸底。“这颗痣是我这几年刚长的,而且,你不觉得妹妹这种称呼更加亲昵吗?”
男人说得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阎冽的眉头拧得更紧。但作为主人公的杜甜甜此刻却出奇地镇定:“如果你真的是杜阳,那么竟然你没有出事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会第一时间赶回杜家。但是你……没有。”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或许如果是五年前的我见到你,我会不假思索地跟你在一起,可我现在没有那时候的冲劲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而你,绝对不是杜阳。”
是的,决定和阎冽厮守一生之后,杜甜甜多了一份冷静。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不对,就像是没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一样。反而……她转过头望见在场的另一个男人,蓦然捏紧了双拳。
这一番话堵得那男人再也说不出话来,杜甜甜在这沉默之际,挽住阎冽的手,轻轻道了一句“走吧。”阎冽凝视了她一会儿,会意地点了点头,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只字不吐地走出了这间酒吧。
吹着凉凉的风,杜甜甜感觉自己的头脑变得更加清明。是啊,难保卓晨和安琳…贝尔丝给出的消息是否真是确凿的。看见了酒吧里的那个男人,杜甜甜心中有一个奇异的想法正在形,难道……
“很难过吗?”思绪被身旁的人打断,阎冽握紧了杜甜甜冰凉的小手,她的沉默他看在眼底。
杜甜甜摇了摇头,轻叹。“五年都过过来了,我也早有接受这种结果的准备了。但是……确实还是有一点失落。”
说完了,阎冽忽然顿住了脚步,在她疑惑的注视下,他轻声开口。“或许,有一个人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在幽静的山林一栋欧式别墅映入眼帘,本以为阎冽的别墅已经够大了,但这栋别墅却比他们那套还要大上一番。
走进别墅,数十位或身着黑色西装,或身着女佣装的仆人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杜甜甜有些紧张地躲在阎冽身后,待自己的手被他轻轻拉起,她的心才稍微归了位。
其实,来到阎向天这里杜甜甜并不感到特别奇怪。只不过向来与父亲不合的阎冽为了帮她找人却肯亲自踏进这套别墅,实属让她有些感动。
客厅里,阎向天正坐在沙发上喝着上好的茶叶,见他们来,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诧异,平静的表现让人觉得阎向天是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了。“坐吧。”他没有抬头,出声示意二人可以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一直粘着阎向天的安琳…贝尔丝这次不在他的身边,这让杜甜甜有些吃惊。见阎冽已经在沙发上坐下,她只好也跟着坐下。
“废话我不想多说,我希望你能把阎毅、杜阳和我的关系讲讲清楚。”
悠闲地喝了一大口茶,然后将手上做工精细的陶瓷茶杯放在桌上。“你不是已经去过那间酒吧了吗?阎毅便是杜阳,也是你名副其实的弟弟。难道你不觉得抢自己亲弟弟的妻子是一种禽兽不如的行为吗?”
“弟弟?”阎冽冷嗤,一双冰冷的眸子紧紧盯住他。“他是不是我妻子的前夫,这一点,我想你比我清楚。”
“混账!”
似乎是阎冽脸上的不屑激怒了老人,一手捶在桌面上,茶杯砸落于地,发出刺耳的声响。“我和你母亲把你生下来,为的就是让你气我的吗?你不懂得孝心也就罢了,我是你父亲,难道还会骗你吗?!你母亲的遗书上是怎么写的?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老人脸上的盛怒让杜甜甜一惊,刚想出言缓和一下现在的气氛,嘴却被阎冽给捂住。“你还有脸跟我提我母亲?”眼眸一厉,他丝毫没有因父亲的愤怒而感到慌乱。“当年,你那般对她,有眼睛的人都清楚,她怎么可能会原谅你?”
老人的脸上忽然浮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阎冽冷笑,双腿优雅而闲适地交叠在一起。“是因为你在家殴打强暴她,她才会抱着阎毅离开的吧?你以为你花钱买下那些证据,就不会有人发现了吗?”
因为他并没有关于母亲的记忆,以往,阎冽是不想提这些的。但阎向天实在不知好歹,若不戳穿,倒不知道他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老人脸上的戾气似乎减了一分,但下一秒便被骇人的愤恨所代替。“那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嫁给了我还跟那个狗男人在一起鬼混。表面上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实际上还不是一个荡(河蟹)妇!”
直白的词语从老人嘴中吐出,他是这家里的主所以无人敢去制止他。而坐在阎冽身边的杜甜甜则是吃惊地睁大了美眸。
“她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嫁给你吧?和你这种所谓的‘豪门子弟’在一起,一直以来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地逼迫的。她不过是一个小老板的女儿,怎么可能拗得过你的权势?况且……”阎冽顿了顿,随即冷淡道:“她到最后也宁死不屈,只怕是你给了她父亲什么好处,才迫使她在那张纸上给你签了字吧?”
阎向天的狂妄自大世人有目共睹。原本,没有人会相信像阎夫人那般柔弱的女子会斗胆敢背叛他。可是,白纸黑字,不敢相信也必须相信。
这桩事不该让旁人知道的,老人双拳紧握,黝黑的皮肤上隐隐可以看见几根青筋正愤怒地暴动着。这些!不该让他们知道的!不该让他们知道的!
空气因为阎冽这番平淡的话变得沉静起来。黑色西服的佣人直直地矗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无人出声,安静得有些吓人。
一滴冷汗自杜甜甜额角淌下,她情不自禁地往阎冽那里缩了缩,一只有力的手臂立刻环了过来。
许久,一阵阵诡异的笑声自老人偏紫色的嘴唇中传出来。他抬起头,那可怖的皱纹一条一条拧在一起,眼底的狰狞让人发寒。“这些都是她自找的!都是她自找的!我需要的是一个忠诚的女人,可以为我哺育下一个可以继承我家业的儿子。可是她呢?成天想着外面的野男人!我用鞭子抽她,嗅着她皮开肉裂的血腥味会让我有种嗜血的快感!我用筷子夹她的手指,她便再也不能用那双手去抚摸其他的男人!我用开水烫她,烫得她全身是泡却不让医生治疗,看她那副溃烂恶心的模样还能诱惑得了谁!”
就知道,如此残忍的凌虐后,阎夫人又怎么可能在临死前特意托人把“遗书”交予阎向天,告之阎冽一定要好好孝顺他的父亲?
他的无情让人震惊,此刻的老人表情几近癫疯,他狂笑着,嗜血的眼里浑浊一片:“这些不够!这些怎么会够!她宁愿放弃荣华富贵离开我,我怎么会如了她的意!不是最恨我的吗?我要让她的孩子变成和我一样冷酷的人!但是这长子生性放纵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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