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爸爸身旁和妈妈做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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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
“妈,你喜欢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吧。”
“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阴茎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妈妈的背,用力擦插。“哼,妈,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妈妈屁股拍打三四下,我的举动让妈妈哧哧地笑起来。我说:不许笑,认真点!
妈妈看我故作严肃的样子,抿笑一下嘴配合我的动作说:我不敢了,大哥你打轻点,行吗?
我放下洒水头让它滑在浴缸中央,恰好对着妈妈的小腹和会阴部向上喷洒。妈妈恩啊地叫了声,我摸着她的丰润臀部让她绕水柱轻轻转动腰身,妈妈给这充分的刺激很快吊起情绪,阴道内部也湿润起来。解放了双手,我的动作方便多了,我拉下架子上的一条毛巾缠绕住妈妈颈脖,伏在她耳旁喘气,气流使妈妈痕痒的发出弱小呻吟,“妈,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恣意摸捏你的身体!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爸是流氓!”
也许是异样的话和下体水柱的不断刺激,妈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对我无理的话反驳,反倒迎合我的侵犯,因为情欲高涨让我们疯狂,忘记一切地需求着对方。我坐直夹紧妈妈,提拉着妈妈颈部的毛巾,先微抬起屁股再坐上妈妈的腰背,或用力用阴茎挑刺妈妈的平滑脊椎处小凹痕,睾丸一次次压粘妈妈的肉体,妈妈绕水柱扭动的屁股又令睾丸左右摩擦,我舒服得就像把蜜糖放在棉花里摩擦一样。
全身的战栗、快感和我的重量使妈妈软绵地趴下身用手肘支撑身体,她不时压低或抬高屁股以调节水柱对小腹阴部的刺激力度,我跨坐上面完全有种骑马奔跑在草原时的上下起伏感觉。我想,要是此时我手中有鞭子,我会毫不犹疑把它鞭鞑在妈妈肉感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我不由有感而发出一句强大且淫荡的名言:骑妈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即将成为男人,妈妈的男人之前,也自认为是最幸福的男孩。正如前面所说,我婴儿时期在学校附近的租房度过,远离家乡和举目无亲使妈妈对我特别心疼宠爱,很多时候我的任性要求她都会尽量满足,偶尔惹她生气,她也是像标准的爱儿子的妈妈那样教育几句,然后哄几句,就当过去了。所以当爸爸在我两岁多要求妈妈替我戒奶时,总是起不到效果。
爸爸说多了后,妈妈就在他不在时偷偷让我边摸她的乳房边含住乳头吮吸乳汁,因为妈妈抵不过我求爱般的撒娇。每天和妈妈睡一张床上,我总要抚摩妈妈的身体累了才满足地睡去。有时候木板隔开的隔壁爸爸在床上发出沉重呼噜声响,我和妈妈还拥抱着对方‘恩爱’——当然当时大多是母子的亲昵和亲密无间的表现。爸爸毕业后刚开始被安排在当地市里政府机关上班,住职工宿舍,每星期天回一次我们的租房。因此在我十岁前大部分时间都和妈妈两个人在家(她安排在市里中学教书,为照顾我申请了三年留职)。白天妈妈在家教我识字弹琴,我坐在她大腿,她搂着我抓着我的手一字一句教,她说话时嘴唇的气流就吹在我耳角。学琴时妈妈的大手压抓我的小手按琴键,如同十指交叉的恋人,黄昏夕阳照进窗口简直是副古典的母子演奏图。
平时晚上没事情我们会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扒在妈妈身上,有恐怖镜头就躲在她怀里,一脚跨放在妈妈腰腹。我那时的身高恰好介于妈妈的乳房到下体及大腿交界处,每次撒娇或看恐怖片埋头在妈妈胸乳,我的脚跟、脚趾都会碰到妈妈凸起馒头样阴部,她的睡衣内裤大多是薄棉丝绸的,几乎那就是贴肉的感觉。这种舒服使我自然不自然常把脚放在妈妈这个部位,只是当时不懂欣赏女人罢了。每当此时妈妈用她的母性轻摸我的头:“宝宝,妈妈在这,没事的!”我会在妈妈身上乱抓摸一通,还故意装很害怕的样子:“宝宝怕怕,妈妈亲亲!”妈妈总会笑着亲吻我的脸和嘴,我调皮地吸住妈妈丰润的唇舌久久不放,妈妈假装挣扎地说:“宝宝快放开,妈妈喘不了气了!”有时候,我会翻身骑上她的肚子,她就挠我痒痒两人便在不宽的长沙发上左右翻滚。
我们在母子亲密无间的游戏中获得一般母子所没有的快乐和相依偎感。事实上我到现在都很喜欢亲吻妈妈的唇,是因为她以前喂我吃饭会帮我先把饭菜用嘴吹凉点,在口里试试温度再喂我。我耍脾气不吃饭时她说:“宝宝乖,吃多点饭才能快快长大。”
“不要,太难吃!”“难吃的话,妈妈帮吃一半你吃另一半好不好?”她用汤匙挖口饭用嘴含含,然后喂我,我大声抗议说:“妈妈骗人,你没吃!”我说完无论她怎么哄就不吃,她只好说:“妈妈不骗宝宝了,妈妈先吃掉一大半,你再吃一点点好不?”妈妈把一大口饭放进嘴里只要我吃掉她吐出嘴唇的一部分就行。
从此我爱上从妈妈嘴里挖饭的游戏,饭量也增加不少,妈妈为找到方法哄我多吃饭很高兴,每每吃饭把我搂在怀里,我两手则握住妈妈丰满乳房揉捏,嘴舌不断探索在妈妈口中,菜饭粘着妈妈的唾液无比营养地滋润我快高快长。所以今天我一流的亲吻和舌吻技巧早在妈妈身上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租房住的十年,我和妈妈亲密的关系似乎排挤了爸爸,他常开玩笑要吃醋了,老婆对老公不好,儿子只认妈妈。特别是星期天他在家(此时我的任性和胡闹会收敛许多),我和妈妈说什么悄悄话,他要偷听时,我就会对妈妈说:“妈妈我们亲亲说话,不让爸爸偷听,他是坏蛋!”妈妈也故意说:“就是,还是宝宝乖,爸爸一点不乖,妈妈亲亲!”我和妈妈若无旁人亲吻起来,不时特意发出“咭渍”亲吻的吮吸声,爸爸一脸无奈故作生气或无辜地说:“讨厌,儿子把妈妈给回爸爸!”爸爸扑上来和我们嬉笑哄打一起,我知道这时候是他和妈妈不多的亲近接触,他的手借机在妈妈身上摸索,时机适合他还向妈妈发出求欢的信号,妈妈偶尔也会借故支开我满足爸爸。幸好这种令我不满的时刻不多。每当他们这样我都会用小孩子式的嫉妒,报复性跟妈妈作对或看电视时恶作剧式狠摸妈妈,压住她的身体,亲吻更用力。
可能我的占有欲是这样无意间培养强烈的,这醋意也让我用劲晃动在妈妈胸乳或腰间时体味到下体摩擦柔软肉体的快乐,特别是睾丸贴在妈妈乳根下那种销魂。我从亲嘴说悄悄话到骑妈妈胸部发泄醋意得到了一个男人拥有世界的权力感,虽然那时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
“妈妈的唾液是我成为男人的高级营养!”我想着,放掉缠在妈妈脖子上的毛巾,屁股向后退并跨压上妈妈弹性雪白的屁股,用龟头顶住她的肛门边缘,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肛门收缩了一下。而后整个身体贴上妈妈,一手从她的肋下盈抓盖住如晶莹棉花的乳房,一手搂住她脖子偏过头和她喷出成熟美丽女人气味的嘴唇紧紧吸接,我们舌头娴熟地刺激彼此口腔。妈妈跪撑在浴缸的身体无力颤抖,我用身体尽量包裹妈妈每一寸肌肤,且一下一下用阴茎擦插她整个会阴和肛门。
每次龟头插到肛门我都莫名兴奋:那是妈妈的圣地,除了排泄的粪便从来没东西插入抽出过——我为这个龌龊的念头而耻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及快感。我用力插钻肛门,体会它凹下去一瞬的弹性,持久地顶磨它。妈妈被我吸住的嘴里“恩”地一声,我知道那是妈妈的抗议,她怕我真的插进去。我和妈妈从小培养的亲密“交流”使我们母子根据一个小动作和一个声调的轻重缓急就容易知道对方大概表达什么意思。这种亲密交流也许就是妈妈不反感乳交的原因,因为我小时侯常骑摸她的乳房,乳交这个动作使她想起我幼小的样子,能让她母爱爆发,变的更加温柔。我此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对妈妈的肛门也亲密点呢,那样妈妈就不会对我插它感到不适应了。
只怪当时漫画和书籍,电脑没那么普及,不然我定会对女人有个明确概念,不再小孩子那样什么都不懂地和妈妈接吻拥抱了。真羡慕现在的小孩能从网络书籍得到足够性观念,在青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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