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域》第58章


个疯了一样不要命地训练,足足折腾了三年,我看你们是想气死我老头子。”
冯晋骁倒不在乎被揍一顿,可萧语珩哪里忍心看他挨打,边向爷爷求饶边要伸手护他。冯晋骁忙拉她起来,收了胳膊把她抱住,转身护在怀里。下一秒,老爷子的拐仗不偏不倚地直敲在他背上,然后是胳膊。
几声闷响,冯晋骁都忍不住皱了眉,可想而知老爷子的力道有多大。
那声响直直砸在萧语珩心里,她挣脱不了冯晋骁的手臂,心疼得哭起来:“求求你了爷爷,别打他,我们再也不敢了——”
老爷子又狠狠赏了冯晋骁背脊一下才停手,他撂下狠话:“再折腾,看我不打死你们。”最后又用拐仗敲敲冯晋骁的胳膊:“我和你爹娘通过电话了,他们会尽快回来,顾家那边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就走了。
萧语珩边抹眼泪边脱冯晋骁的衬衫,看见他肿起来的肩膀、以及胳膊和背上的红印子,心疼死了,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孩子气地埋怨:“再也不要理他了,下手这么重。”
冯晋骁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搂在怀里,笑了笑:“他是心疼你。”
也是心疼我,知道我心里的自责和愧疚无处渲泄。
作者有话要说:许久未更,姑娘们拿鸡蛋烂柿子砸过来,俺也不介意的哦,伦家和冯队一样有骨气:“错在我,和任何人无关!”
冯家爷爷一拐仗招呼过来:“你知道就好,快滚去码字!”
亲妈眼泪汪汪:“干嘛打俺,错的是您的宝贝孙子好么?”
老爷子的拐仗又要敲过来:“真当我老了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折腾吗?”
亲妈:“……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边码字边对那些潜水的土豪们抱怨:“俺打也挨了,你们好歹出来安慰下好么。”
艳域47
挨过爷爷一顿揍;冯晋骁还得赶去队里;和陆成远在办公室就林立的出现足足研究了一个上午,随后驱车去省厅。期间,萧语珩打来电话;告诉他她人已经在中南航空总裁办公室了。冯晋骁只嘱咐她别忘了晚上的约会,对于自己在晨练时已经就她“翘班”一事给顾南亭打过电话赔过不是只字未提。
专案会上;面对上级领导的层层施压;陆成远几欲发作,冯晋骁以眼神制止他;泰然自若地表态:“如果只是把一个在逃六年的沈俊缉拿归案,突击队需要十天时间,与此同时;抓捕作为线人的罗强,如果要破获的是沈俊背后盘根错节的贩毒集团,请给我们一个月。”
特意从A市赶来参会的贺珩思考了片刻:“晋骁,你不要有所顾虑,无论是十天,还是一个月,我们都可以等,但是切记,不能再给沈俊作案的机会。”
冯晋骁眼神坚毅,信心十足:“您请放心。”
会后,冯晋骁随贺珩去了厅长办公室。看向面前淡然沉稳的年轻人,贺珩的目光里盛满赞许,略略带笑地轻责:“话说得太满,有半点差池,我唯你是问。”语气亲昵又严厉。
从警多年,除了家中长辈,为他担忧筹谋,提醒规劝的,只有面前这位老上级,冯晋骁对贺珩的感激和敬畏是发自内心的,闻言他就笑了,笑意里有谦逊的意味,也有胸有成竹的把握和自信:“军令状都当场立了,当然不能丢您的脸。”
贺珩笑骂:“丢我的脸,撤你的职。”
冯晋骁无所谓地耸耸肩:“贺熹的预产期快到了吧?前段时间通电话听她说阿行带兵外训去了,回来了吗?”
“敢不回来嘛。”提到独生女,贺珩眼眸里流露出慈祥的笑意来:“小七一向懂事,对阿行的工作很支持,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军嫂,结果怀孕以后就不是她了,作起来阿行直挠头,我这个岳父都替他抱不平。”
冯晋骁莫名地就去想像萧语珩怀孕时的样子了,“可能是因为她实在不舒服,作一作其实只是撒娇。”可那个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小小的她连作一作的机会都没有。
贺珩听出他话里的感慨,失笑:“怎么,你那小女朋友也作你?”
贺、冯两家是世交,如果不是从政的冯父调职,冯家举家迁至G市,作为哥哥的冯晋骁该是看着、护着贺熹长大,而他警校毕业被分到了A市多多少少和贺珩有一定的关系。其实冯父和贺珩都曾动过搓合冯晋骁和贺熹的念头,可惜两个小辈只有兄妹之情。既然如此,膝下无子的贺珩索性把冯晋骁当儿子看待。
冯晋骁敛了笑,神色认真:“被迫长大,懂事的让人心疼。”
“小七又何尝不是在和阿行的那一场恋爱里成熟的,女孩子啊,在爱情面前,总是更容易受伤一些。”贺珩虽不清楚细节也知道些冯晋骁和萧语珩恋爱分手又复和的事情,此时拍拍他肩膀鼓励:“语珩那丫头是个难得的好姑娘,来日方长,好好待人家。”
冯晋骁点头:“我知道。”话至此,他换了话题:“我和萧萧的婚礼,想请您给当证婚人。”
“好事将近了?”贺珩欣然答应:“难怪老冯在电话里说请我喝酒,原来是喜酒。”
离开省厅冯晋骁给厉行打电话,那位准爸爸话语间满是即为人父的喜悦,想到自己未能出世的孩子,冯晋骁的心被狠狠扎了一下,可理智提醒他不能一直这样沉缅过去,于是他虚心请教有关筹备婚礼的一些细节。
厉行自然是倾囊相授,未了忍不住打趣这位被妻子视为兄长的冷硬男人:“终于准备出手了?加紧步伐,到时候咱两家结亲,让你女儿给我当儿媳妇。”
冯晋骁失笑:“你怎么就知道贺熹这胎是儿子?”
厉行振振有词:“都说女儿像爸,儿子像妈,我看小七这孕期反应,生儿子的机率很大啊。”
仿佛被厉行的喜悦感染,当冯晋骁去到珠宝店把订制的戒指取到手,几乎想改变原定在萧语珩去电视台录节目时的求婚计划。抚摸着那枚精巧的刻了字的戒指,冯晋骁无声地笑,似乎是在笑话自己的急切。
终于还是出现了这样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地失去自己。
临近下班,冯晋骁正在办公室研究案情,萧语珩打电话来说要去接图图。得知家中没有人去接图图,小家伙正在幼儿园哭,冯晋骁拿起车钥匙往外走:“我去。接完他再接你。”
萧语珩让他别麻烦了,她人已经在去幼儿园的路上,接了图图直接去他订好的餐厅汇合。
十分钟后,当萧语珩出现在幼儿园,短手短脚的小家伙麻利地跑过来抱住她大腿,仰着小脸可怜兮兮地叫小姨。萧语珩心软得不行,蹲下来抱他抱进怀里,轻拍:“小姨不是告诉过你么,只有女孩子才哭鼻子呢,图图是男孩子,要坚强勇敢,顶天立地。”
小家伙径自哭得伤心,小脸埋在萧语珩颈窝,口齿不清地说:“爸爸不见了,外公也不来接我,呜呜呜,太爷爷和小叔去哪里了,我要妈妈——”
他把所有人都念叨了一遍,像是被遗弃的小可怜。萧语珩心疼地哄了半天,小家伙才止了哭,手却牢牢抓着她的衣服不放。萧语珩摸摸他的脑袋,和老师打完招呼走出幼儿园,就见叶语诺匆匆赶来。
几日未见,叶语诺像是苍老了许多,平常妆容精致,衣着得体的她此时竟是憔悴不堪,不仅肤色黯淡无光,嗓音更是沙哑难听:“你来干什么?”说着劈手扯过图图,眉眼间有种深怕儿子被抢走的敌意。
图图似乎是被她的大力扯疼了,以带着哭腔的声音叫了声:“妈妈。”叶语诺却只是把他抱进车里,关上车门后吩咐司机先走,才转向萧语珩:“只需要向冯晋骁告个状就能把我赶出冯家,萧语珩,你是不是在暗自得意轻而易举就成了人生赢家。”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萧语珩虽不愿意也是无奈,“赶你出冯家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不懂,我爱的是冯晋骁,你嫁的是冯晋庭,哪里矛盾了?没错,和冯晋骁结婚是我的心愿,可我想问你一句,这防碍你什么了?我以前被你误导以为是因为你对冯晋骁爱而不得负气嫁给冯晋庭,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
“你当着顾南亭的面承认,你是为了报复我要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才刻意接近他,”盯着叶语诺的眼睛,萧语珩笃定地说:“那一次,你说了谎。”
“叶语诺,你最初爱上的人,是顾南亭。”
“至于冯晋骁,他身上有着你所欣赏的和顾南亭相似的孤高冷傲,可惜,他终究不是顾南亭,他甚至没有给你接近的机会就把你判出了局。所以你恨他,恨他把你的气话视为心机,恨他那么决绝地拒绝给你一个开始就选择了你眼中一无是处的我。”
“姐夫是和他们截然不同的人,他温润沉稳,细心体贴,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真心以待地爱你。我不知道你在答应嫁给他的时候是不是像他爱你一样爱他,但我相信,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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