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染/沉欢迫爱 作者:大杯卡布奇诺》第114章


“安染!”他忽然提高了声调,眉目却是更加的温柔,缱绻的盯住我,似乎想要将我溺毙在那一双闪着灼灼光芒的眼眸之中。
我不敢再看,泪水在眼眶里盘旋许久,却未落下。
“你相信我,除了你,我是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他说的急迫,我的心更乱了,懵懂的听不清楚他的话语,只知道他似乎有些乱了阵脚,不复以往的镇定。
而我心里,似乎也不再那么认真地去追究他这话究竟是真是假了,他能放□段用这样的语气好声好气跟我说话,请求我相信他,我还有什么好执拗的呢?
“安染……”他骤然的吻上了我的唇,我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他搂在怀里,呆呆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这张脸。
有多久了,从怀孕以来他都再也没有碰过我一次,连亲吻也每次都被我拒绝,恍惚之间,就已经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过去了。我能明白他忍得辛苦,拥有着却触碰不到,这样的折磨,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该是比凌迟还要痛苦的吧……
而现在,他终究是得偿所愿,就再也不愿意松开手,更紧的吮、吻我的唇,舌挤进去我紧闭的口腔中,探寻到我的,肆意的纠缠起来。他吻技一向高超,我不推不就,渐渐就被他吻的意乱情迷。
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一样,掠夺,霸道,狂风骤雨一般的席卷而来,却往往就让我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此刻,我被他禁锢在怀中,那灼烧的吻一路往下,我已经连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去……
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越发的浓郁起来,似乎缠绕在鼻端怎样都挥之不去。他已经不再满足单纯的一个吻,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贴在我柔软的胸前,我感觉到他的重量骤然的袭来,几乎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
、心有千千结
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烫,他将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放下。
手指轻挑,就将我身上的衬衫纽扣解开了,他迫不及待地吻上我的唇,手指已经娴熟地抚上了我的柔软,我一颗心砰砰乱跳,倏然地按住他的手背:“你别乱来,杜珉南,我没答应。”
抬眸看我一眼,终是松开了我的唇,下巴硬硬的抵在我柔软地肩窝里,轻微地一蹭,就撩拨起无边的火花。
我感觉自己在渴望他,可是同时却也害怕:“杜珉南,你停下……”我推他,感觉到柔软的小腹那里紧贴的坚硬,知道他的渴望,心中却是也有一点点不忍。
他越发缠绵地吻我,声音也跟着变得恍惚:“安染,我要你,给我……”直到我身上的每一寸都染上绯色的吻痕,终究,我的身体还是在他娴熟的挑、逗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杜珉南,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重重地喘着气,还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就是不肯让他进来。
他眼神迷离地抬头看我,轻叹一声,脸上的表情似乎又气又好笑,俯首咬了下我胸前的樱红,轻喃道:“我还不够在乎你?要怎样才算在乎?” 
“我不想要你还非要要,你这就是不在乎我,你只顾自己开心……” 我委屈地开了口,埋怨着,眼泪就不受控制地直往下落。
他听我这么说,陷入了一片沉默,片刻后从我身上爬起来,伸出手来一遍一遍给我擦眼泪。
可是他越擦,我心里就觉得越委屈,那眼泪就淌地越多,到最后,他只好又用无赖的伎俩,倾身吻住我:“安染,你再哭,我可就……”手指一路向下,声音也加温了一般滚烫暧昧起来。 
我腾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我一把推了他,竟是力道大得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杜珉南!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完,就动作极快地拉开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背朝着他。
“都是孩子的妈妈了,还这样害羞……”他被我推倒在床的另一侧,不满地低低嘟哝一声,却又很快地凑到我身边来,掀开被子,把我翻转了个身,抱进怀里,只淡淡说了一句,“睡吧。” 
我没有抵抗,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听到他心跳声噗通噗通地响,心里不禁有小小的愧疚像是小虫子一样从心脏深处爬上来,抬头偷偷看一眼他,就见他闭着眼睛似真地要睡了一般,不由得开口,怯怯地问:“喂,你真的……可以?” 
“可以,什么?”他闭着眼睛轻轻反问。 
我推他一把,语气嗔怪:“你明知道的……” 
他唇角一点点扬起来:“小东西,不是你在那里叫嚷着我不在乎你,你不想要我还非要要么?” 
小东西……
我听他这么奇怪的称呼我,强忍着才没有扑哧一声笑出来,心口却是突然涨满了甜,乖乖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口,闷闷地问:“那你难受么?” 
他缓缓睁开眼,漂亮的眸子像星空一样璀璨地望住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极其无赖的话来:“我只要看到你,就难受。” 
我先是怔愣,待反应过来之后,气恼地瞪他:“你……”半天才骂出三个字来,“不要脸!” 
他却是一点不恼,表情坦然道:“是你让我说的,我说了你又骂我,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讲理的女人。” 
“你……胡说!”我气恼地推搡他,却听他笑出声来,不由得嘟了嘴,“杜珉南,你就会欺负我,从我第一次见你,一直到现在,我又没有欠你什么,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坏?” 
“我哪里还敢欺负你……”他更紧地抱住了我,眸子里欲、望的火焰似乎已经被强压了下来,只剩下一片清澈,说出的话语气明明是认真的,内容却让我不得不怀疑只是个玩笑,“要是把你惹生气了,带着儿子一起跑了,我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我心立马就因为他这句话而融化了,又软又暖,感动得无以复加,只想牢牢抱着他,永远不松手。
但女人就是有这样的劣根性:口是心非,我也不例外,说出来的话就跟心里想的完全不一回事了:“你就有欺负我,仗着自己有钱又长得帅,就知道欺负我……” 我也是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对他撒娇,已是家常便饭般,轻车熟路。 
不知是不是我说他“有钱又长得帅”逗乐了他,他笑得越发灿烂,捏了捏我的鼻子,宠溺地开口:“我敢么?你身边护着你的人,蒋晨浩,还有那个叫陈晓洁的丫头,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我还敢欺负你?” 
我惊讶于他对我身边的人都了解得这么清楚,连洁洁的名字都知道,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由地嘟嘟嘴:“那你呢,女朋友一大堆,你可别想赖,我清楚记得,你还故意带女人回家气过我。” 
“……”他这下语塞了,我正得意洋洋地望着他,却不想,下一秒,他就动作利索地翻到了我身上,“你这张小嘴,伶牙利齿的闲不下来,不如咱们来找些事情做……”说着,吻就用力地落了下来。
我的抗议全被堵在了唇间,嘟囔了一会儿,看着眼前这张被放大的俊脸,竟忍不住笑起来,终是手环上他的腰,紧紧抱住了他……
*
一夜的欢愉后,我们两人相依相偎地,我在他地怀中安睡过去。 
第二天,杜珉南就按照一早的行程安排去了新加坡,我一直记得他在离开别墅前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安染,等我回来。”所以,带着宝宝一起等他。
天气已经是越来越热了,六月午后的阳光是最热烈的,吃过午饭,我抱着宝宝一步步向房间里走,眼前是大片大片的太阳的光斑在一闪一闪地跳跃。
我身上穿了一条一字领棉布长裙,长裙在脚踝处摇摇摆摆地纠缠,脚上地拖鞋踩在那高档的红木地板上,滑滑溜溜的,走得飞快,不消片刻就走到了楼上,将宝宝放回摇篮里之后,便自己一个人推开门进了卧房。
房间里是寂静的,只看到鎏金琥珀一样地阳光从窗户里透出来,氤氲着说不出来的暖意,我走到窗边,在那毛茸茸的地毯上坐了下来,静静望着窗外那个灿烂的世界。
窗台上有一丛凤仙花,红彤彤的像是一团火,我就这么静静坐着看着,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飘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人身上,想着他在做什么,生意谈得是不是顺利,还有六天就回来了,六天,似乎也不是很久……
只要一静下来,我的脑海里就是被他填满的,不知别的陷入爱情的女人是不是也像我这样?还是说,只有我……
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伸出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玻璃上轻轻地划着,窗外的阳光是一如既往的热烈灿烂,我的眉却是无意识地就皱了起来,心里似乎有千万般的情绪,难以纾解。
于是,不由得想到了高中时就爱的那首诗,是我从琼瑶的小说里看来的,此时,就轻声吟诵起来:
“与君既相逢,何忍轻离别,问天何时老,问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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