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请上床》第61章


“这什么战斗力呀!”臣知书嗤笑道。
臣知墨无声叹息,嘴上硬邦邦的训他,“你当谁都跟咱爸似的,打小就给咱俩丢酒吧里。”说罢,架着陈冉起身往楼上走。
陈冉这次是真喝大了,臣知墨一动他,他整个身子都发软,还大着舌头乱说话,“恩结婚,一定要结婚,我要跟知墨结婚……知墨 ,咱们结婚吧,求你了,结婚吧……”
陈冉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结婚”两个字。
谭雅雯跟进了屋,看着他这样,也是不落忍,“知墨,你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还为他流了一个孩子,既然爱他,为什么不顺着他结婚呢!”
“我没想不结婚,妈,我有分寸的。”
见她不耐烦,谭雅雯也不便再说,自家女儿向来是很有主意的,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你们早点休息,让小桥跟团圆一起睡,你放心照顾冉冉吧,不用下去了。”说完,她就下了楼。
屋里剩下臣知墨跟陈冉两个人,臣知墨看着床上的陈冉,心头一荡,坐在他身边,低头看着他完美的脸,“就这么想结婚吗?”
回答她的,自然不会是清脆的“是”,而是重重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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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结婚结婚结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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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Part 61 过新年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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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冉睡了一个多小时就开始闹腾了;先是抱着臣知墨喊难受,起初臣知墨还以为他醒酒了故意闹她;板着脸不理他,结果;没过几分钟,他硬是爬起来,踉跄的跑去卫生间,趴在马桶上狂吐。
“谁让你喝这么多的;活该。”嘴上骂着;人却已经洗了热毛巾递了过去,“你等着,我去给你冲一杯蜂蜜水。”
陈冉吐完;人才真的清醒。似乎吐出去后;身子也不软了,冲了厕所,洗一把脸,臣知墨也端着蜂蜜水上来了。
他一口灌了下去,胃舒服了很多。
“上床睡觉去,快点,这儿我来收拾。”说着就蹲身刷厕所。
陈冉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她戴上塑胶手套,拿起刷子跟消毒液,手脚麻利的快速的用刷子在厕所的边缘来回的蹭,然后按下冲水键。动作娴熟,绝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臣知墨可以说是真正的天之骄女,臣家上下老老少少都敬她三分,臣家的小别墅里光佣人就六个,这种刷厕所的活根本不用她这个大小姐做,可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小姐身份,做什么都是似模似样的。
看着她,他真的觉得杜月笙的那句话说的真对:头等人有本事没脾气,二等人有本事有脾气,三等人没本事有脾气。
她才是真正的头等人,不是用名牌跟金钱堆砌出来的名媛,也不是用金贵跟娇嗔伪装的淑女。她能陪自己坐在小巷子的弄堂里吃小吃,能窝在公寓的厨房里为他洗手做羹汤,能在所有人面前做一个女强人也能窝在他怀里哭着说爱他。是呀,他何德何能遇见这么好的女人。
臣知墨一转身,就看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何,脸竟是微热。不过,没等她张嘴,整个人已经被卷进怀里。
陈冉紧紧的抱把着她,双臂似乎要将她勒进身体一样的紧。“知墨,我爱你。”
虽然早就知道,可是听见他说爱语,心里还是甜的。她放松身子靠在他怀里,点点头,嘴角微微勾着。“去睡觉吧。”
陈冉摇头,带着她出了卫生间,走到床边,手一带,两个人就一起倒在大床上。他翻身而上,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下巴,最后才是嘴唇。
他的轻轻的吻着,从分开到养伤直至伤愈,这是他们劫后重逢的第一次亲热。陈冉好了之后,虽然会吻她抱她,可每到最后一步总是撒车,他也要顾及她的身体,一想到她独自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跟手术的折磨,他就像心被挖下去一块一样隐隐作痛。
这三个多月就像是一场噩梦。
好在,现在终于醒了。
“可以吗?”他拉着她胸口衬衫的丝带看着她问。
臣知墨没有回答,只是抬臂揽住他的脖子,用力的吻上去。这一回,这个吻不再是温柔的轻吻,她吸允着他的嘴唇,牙齿偶尔搁在他的牙龈上,那种感觉似乎微微的疼痛都是快感。她要他,她用行动明确的给了他答案。
或许,他不是一个聪明睿智的男人,可臣知墨知道这个男人会像忠犬一样陪在自己的身边。他的世界有些单纯,不在乎名利,不在乎金钱,可正是如此,他才能那么自然那么磊落的站在她臣知墨身边,并且向全世界宣告,他爱她亦如她爱他一样,就算发生再多的事,有再多的流言蜚语,他依然只是笑笑,心里的坚定不会动摇。
爱情,其实很简单,如果非爱不可,就没有必要在乎值不值得。
陈冉托起臣知墨腰,将她的羊绒小衫往上脱,随手丢到地上,大手在她胸衣后一捏,无肩带的胸衣就自然脱落了。他贪婪的看着胸前绽放的花,低头一口含住。
臣知墨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身子一沉,已经被陈冉分开了双腿,湿润的花蕊,含苞待放。
陈冉扶着自己的坚硬,小心的推进半根,听见她舒服的轻吟,才用力的全根倾尽。
积攒了多月的火,一下就全部点燃了,里面的美好比想象跟回忆更好,一进去,陈冉就有种要射出来的感觉。他九浅一深的抽动,推送间始终看着她的脸,潮红,情|欲,迷离……还有爱。
第二日。
臣知墨是在陈冉怀里醒过来的,一睁眼就见他拿着之前送给她的那个银质的戒指盒,盒子里放着的正是他求婚时的戒指。
她看着盒子,“一直都不方便戴……”
陈冉打开盒子,取出戒指,亲自为她戴上,“再也不会让你不方便带着它了。”
臣知墨笑了笑,看看手上的戒指,仰头亲亲他的下巴。
二十九领证,臣知墨自然是不会去,不是矫情,而是没必要大过年的整这种景。陈冉有点郁闷,可这种小郁闷在臣知墨得知他要一个人过年之后强烈邀请他在臣家过年后瞬时烟消云散。
中国人的年节不管是什么家庭似乎都是类似的模式,一大桌的菜,要有鱼,寓意年年有余;要有菜,寓意好彩头;年糕寓意节节高;鸡爪猪手都是抓钱的寓意。丰盛的晚餐过后,女人们边看春晚边开始揉面,拌馅子,准备包饺子。
男人早就成上了牌桌,臣焕文,臣知书,陈冉明显的三缺一,臣知墨推着老妈上了桌,麻将就算成了局。只不过,打了两圈,臣知书就开始嗷嗷的叫唤了。
翁思恩听着老公叫唤觉得有点丢人,吩咐团圆警告她爸,玩个麻将别总嗷嗷嗷嗷的叫唤。
结果团圆说完,就听臣知书冲着厨房喊,“姐,你老公讨好丈母娘跟老丈人也没有这么讨好的呀,左点一个炮右点一个炮的,我要求换人,换人……”
接着听见陈冉的声,“我打的不好,要不然点炮一家付。”
“打的不好还点那么准,我以为你看见老爸老妈的牌了呢!”
“啪!”的一声,臣知书又开始嗷嗷嗷的叫唤,“妈,大过年的你打我干嘛!”
“你输给你老爸老妈的点钱就那么难受,哼唧,儿子还不如女婿呢!我女婿还知道给我点个炮哄哄我开心,你……哼唧!”
后面的声就被哗啦哗啦的麻将声遮盖住,臣知墨听着,心里暖暖的,这种感觉,从不曾有过。
翁思恩看着姐姐的笑,把面放进盘里醒着,走到水池边洗手,“姐,从我进这个家,这阵子你是笑的最多的时候。”
臣知墨听了,故意板板脸,“那看来我以后要少笑一点。”
翁思恩一愣,立马摆手,“姐,要多笑点,你多笑点爸妈跟臣子都为你高兴,真的,你笑起来特别美。”
“那我不笑就不美了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翁思恩更是急。
一边玩面粉的小桥都看不下去了,跳下面案,拉拉翁思恩的衣角,“舅妈,我妈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紧张。”
小家伙责备的瞪了眼臣知墨,明显是在说你欺负我小白兔的舅妈。
臣知墨看着他的小样,忍不住笑出声。她这个弟妹,虽说已经当妈妈好多年,可骨子里还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单纯,难怪臣子把她宠到骨子里,连大声对她说话都不会。
麻将局子在臣爸臣妈赢的荷包满满,陈冉跟臣知书输的一塌糊涂结束。吃饺子的时候,臣知书还在抱怨,“我这点钱全让姐夫孝敬丈母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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