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2003》第1章

作者：蒋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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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在无聊的大一过去后，我开始了新的大二。记得我在大一时，我跟刘苇聊了好几次，不过是在网上。我问了好几次她在哪个学校。她总是淡淡的是说不知道或者说不告诉我。我不以为然。可是当我军训完了后，她的一个贴，让我的平静的心沸腾了起来。
那时我已经有了手机，我开了移动QQ，她告诉我她就在我的对面的学校，是镇江高等专业学校。我当时就兴奋了，那么漂亮的女生竟然会出现在我的身边，而且我们高中就已经认识了。我几乎每天都去了网吧，希望可以看到她，移动QQ更加是问了好几次。可是好几次她都没回话。后来我问了高专的同学，才知道她在军训。
后来一次在网上的巧遇，她告诉了我她的手机号码，那次晚上我打电话给她，她那儿好吵的，我很开心的跟她聊着，忘了高中的不愉快。可是第一次说话，我们可能还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说了几句，我就没什么话好说了，我说我想见她，她说好吧，下次。
我很高兴第一次说话没这么缛莽，于是我开始和她用短信聊天。开始的聊天真的很难，很难，好像一个女孩的心总是很难打开的。我只好试着用一些开心的话来聊开话题。我问来问去就这么些问题，总是很郁闷，而且她都是好久才回短信的，有时还不回，我的心总是很冷的。可是现在我却不能要求她做些什么。
大概是快到十一放假吧，我提出要和她一起回去，她竟然同意了。我欣喜万分，我开心的去买了两个人的车票。于是我一直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我实在太想看到她现在是什么样了。可是时间总是过的太慢，我等不及那一天了，好不容易我等到了那一天。我早就准备了我的背包，本来想带很多的包就换成了一个小包。好像我准备了太多了。
十一前一天。。。。。。
我们约好了在她的学校的门口见面，我边打电话边走向了她的学校，我第一次和一个女生在外面见面，我的心情可想而知，肯定很兴奋。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一身黑衣服，里面是蓝绿的T　…shirt　内衣，我注意看着她，脖子里更加是闪光有一个白金的项链，不过还是高中的那样子扎了个鞭子，我们见面说了些话后就径直上了的士。她说她都快不认识我了。我想至少应该比高中好一些吧。
在车上，我开始向她讲述镇江的一些地方，我开始跟她说什么南徐路，什么大市口，什么专卖店，其实我自己都不怎么知道在哪个方向，不过应付她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知怎么的，寒暄了一会儿就到了汽车站。她先掏了腰包付钱，我想说些什么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没和她抢着付。
很快我们就进了车站，不过还发生了个小插曲，我的同学竟然在我前面去了车站而车子却没到，而我一到车站车子就正好要准备发车。哈哈，爽啊！
上了车，我自然就和她聊天喽，觉得她还是蛮开放的，不像那些女生文文静静的，不容易接受别人。我好像军训的余威还在似的，向她炫耀了很多，然后就是不着边际的对镇江的描述，说它不如泰兴好，繁荣，不如泰兴的拥挤所造成的繁荣感强。在车上说了那么久，居然还没到摆渡口，好不爽。我和她就这样有话没话的瞎扯着。
我说到了那渡口前，车子总是要先停很长的时间的，为的是多做点生意。
她突然笑起来了，哈哈，你个乌鸦嘴，你看你不说倒没事，一说它就停了。
可是这不怪我的，这是规律。我辩解。
乌鸦嘴，乌鸦嘴，她笑我。
没办法，我和她只好等车子再次启动，在这时候总是有人来做生意的，一般都是些卖吃的，不过这次它换了个花样，上来了个卖望远镜的人，好像是卖什么红外的苏联特产。她突然拉着我说，我最讨厌把这些东西卖给男生。我问为什么，她说她在宿舍的时候老是看到那些男生拿着个望远镜看她们女生，还神气的炫耀自己的望远镜是多么的好，她比画着说，她那时候真恨不得用大炮轰死他们，我想到大炮就想到军训时有名的小钢炮，不禁笑起来。于是我说起了我现在在一楼，亏死了，她就作出那种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可爱的。
车子终于等到了进船的时刻，我和她以为终于可以轻松了，她看着车子说停，车子果然就停了，我笑她更晦气，要停就停嘛，干吗非要在船上的厕所边停了下来？算是和她打了平手。
我对她说车子在船上就要等半个小时的，她一命呜呼，大呼不平，转而问我什么时候镇扬大桥什么时候造好，于是我随便说了个2005年吧，她就更加是晕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桥什么时候才会建好，随便说说罢了。说道镇扬大桥，我们又有了话题，就说是江总说什么镇扬岂不是要把扬州给镇住了？于是镇扬改名为润扬大桥，我们几乎同时说出又同时说完，说完我们就哈哈大笑。惹的旁边的人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我们。不过那是笑话。因为我们还是用普通话说的，他们以为我们是外地人呢，其实我们都会说普通话和家乡话的，不过觉得普通话说习惯了。
看着这滚滚的江水，她问我会不会游泳，我只好招了说不会，虽然我学了一个夏天的游泳。她笑我是旱鸭子，我笑着默许。我转而问她会不会游泳，她说小时侯就会了，我就说胖的人都是这样的，浮力大，排水大。她就脸红了，说去死，死东西！我听的出来是撒娇的口气。
下意识地我谈到了怕死，就想到了鬼故事。她说她不怕的，我说我是很怕那些事的，说着就到了贞子。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说也罢。她就开始嘲笑我的胆小，说将来找个老婆，你怎么去保护她呢？
我不语。
她说，我劝你最好去找个老婆是山东大妹，让她护着你。
我就呵呵的笑起来了，其实我要她那样的人，虽然我还不是太了解她。
好不容易，车子终于上岸了，我跟她说前面就有个扬大的校区，是江陵校区。
我问她开始不是说在南京的学校的么，怎么又到了这个学校。
她就说她在考试好了后，本来她爸爸拉关系说好了去北京的一个学校的，可是江苏的教育局的人说就是让你去上了，还是没有证书，也就是白上了。于是只好去这个垃圾镇江高专。她愤恨不平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好像当年的李白没被重用。
我又跟她谈泰兴中学的兴亡，说起了下一届的人越来越烂，学校都没生意了。聊起了她们那一届的混乱，她说她那些人都是很迷茫，好像都以为自己还不错，泰兴中学的人还可以的。于是在考试的时候都很不知道自己在干吗，在这些方面我是深有感触的，我知道了她的迷茫，对比自己的清醒，庆幸了不少。
我跟她说起了两边的庄稼，她问我是什么东西，什么是蓖麻，什么是小麦。我哪里知道啊，支吾了一会儿，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原来我是城里长大的，根本不认识那些莫名其妙的植物。
走过了江都，我们经过了一个好像正在维修的桥，我说上面是轨道，下面是桥，我们纠缠了一个回合，以我的强制的定论而结束，她也给了个强制的定论，就是那时辅助桥。不跟小女子纠缠了。她说你才小女子呢，转而变成了武则天，女老大！我坐直了，用一种藐视的眼光看着她，她英雄气短。
一会儿，不知道看了什么的，我们谈到了小孩子，她说她特别喜欢那些可爱的小孩，特别是不会说话的小孩子。我说我怕那些小孩子，因为我小时候曾经让一个小孩子做我头上玩时，他突然小了便。她听了笑得不成人样，说怪不得你的个子高，就是尿素灌溉多了。开始我没领悟的过来，后来我才明白她在开我玩笑呢，从那一刻起我就开始真的明白她是个开朗的女孩子。
于是我问她为什么不让她家里来接她，她说她晕车的。于是我们又谈到了闻到汽油味时晕车和不晕车的人的反应。她在这方面比我强多了，她理论性的把这些人归为三类：就是1。闻了没反应的　2。闻了感到恶心的　3。特别喜欢闻那味道的。我在说道第三点的时候，点头表示赞同，她突然接上去说，哦，你就是那种？
我当然是立刻就反驳掉了。不过我突然觉得我的语文水平变烂了，竟然傻傻的听她讲话，偷偷的乐。
我喜欢她鬼鬼的笑容，而这次我就看了个够。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沉默了，我们就各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