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亲三分爱》第24章


苏晔上楼回到卧室,并没有和子君提起和苏母的对话,其实不用和子君商量,他自己心里清楚,现在还不是合适的要孩子的时候,至于什么时候合适,他不知道,但确定一定不是现在。
他只是确认,在要孩子之前,他和子君之间还缺少一些东西,时机还未成熟。
那天晚上苏晔表现得很积极,一次次地把子君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睡觉之前,苏晔忽然和子君聊起他们新婚旅行时的第一夜,聊着聊着他就激动起来了,对子君说,他要把那天晚上没有完成的任务在他们一周年的今天还给她。子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个,而且这么执拗地完全忽视她的抗议,一次次在她身体上厮磨纠缠,表现出从未有过的耐心和热情。
这一晚,子君才忽然觉得,最近半年来,他们之间的房事频率比起前半年确实频繁了很多,她和他在身体上似乎是越来越找得到合拍的节奏了。以前,刚开始结婚的头三个月,每当苏晔碰她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有轻微的不自然,一开始身体总是会先不可控制的僵住,随后才会渐渐柔软下来。她身体的反应苏晔自然是感受得到的,他不说,但从他的态度上子君能看得出来,但那时,子君想,就是苏晔自己恐怕也不是那么自如地对待她的身体。可是这半年来,尤其是最近一两个月,那种身体之间的陌生感已经不在了,她已经能完全适应苏晔的靠近和爱抚,不再有抗拒的情绪,同时他也能感觉到苏晔的变化,在床上他已经很习惯于触碰她的身体,就算两人只是躺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他也会很自然地触碰她。在这两个月以前,情况却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两人躺在一起睡觉,各自占据床的一边,维持着各自的姿势,中间或许没有隔着太大距离,但绝对是没有互相触碰的。
子君想,常说婚姻是习惯的累积,看来确实不错。夫妻两个人,不管一开始是因为什么原因结合的,在一张床上睡久了,总会自然地习惯对方,然后一天天地把这些细小的习惯维持下去。
习惯堆积在一起久了,或许,那就是所谓的爱了吧。
爱情的爱。
第十七章 记忆的温馨
子君最近有个无法对人言说的秘密。
连续几天,她发现每天早上醒来,无论她是以什么样的姿势睡觉,平躺,侧躺甚至是趴着睡,苏晔总是有一只手是放在她胸部的,而且是紧握她一边胸房,这真是一个让她尴尬又无语的举动,因为她睡觉是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的。
她曾想,以前听说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比较容易冲动,所以她以为是他在早上无意中醒来后下意识的行为,可他也只是握住她一边胸房,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后来她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他完全是在睡梦中做出的无意识举动,这更让子君无所适从。有一晚子君下定决心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撑着不睡觉,等着苏晔睡着,半夜的时候他果然无意识的就把手伸了过来,摸索着从睡衣下摆探进去爬到她的胸口,然后轻轻握住不放松,她故意翻身,故意睡得离他远一些,他总是随后就靠了近来,继续握住不放。那一晚她在面红耳赤中睁着眼睛到了天亮,好几次忍住把他拍醒的冲动,只能在黑暗中磨牙。她肯定,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这样的举动的,忽然之间莫名其妙产生这种行为,真是让她百思不解。她听说过,有些哺乳期的孩子为了寻求安全感要把手放进母亲的怀里才能睡着,她也听说过有些人睡着了也会手上习惯性抓住一些东西,可他这是什么样的怪癖?
随后有一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苏晔已经醒来了,正一脸困惑地看着放在她胸口上的手,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随意地翻了个身。之后第二天,仍是他先于她醒来,他对睁开眼睛的她露出一丝尴尬和抱歉的笑,如此几次过后,他也习以为常了,没有尴尬和不好意思了,自如得很,就像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醒来后两人若无其事地各自起床,各自洗漱。
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你以前有这样的习惯?”
他挠挠头:“没有。”
她接着问:“是你没发现,还是你没有。”
他对她真是够坦白的,他说:“我只有和读研时的那个女朋友短暂地住在一起过,从来就没有发现有这样的习惯。”
她磨牙:“这是恶习,尽量改掉吧。”
他道理足得很:“这又不是我能靠意志力控制的,怎么改?睡着的时候我已经丧失了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
她恨,于是一切照旧。
六月初的时候,林文言打来电话说,有高中时候的老同学从国外回来要开同学会,交代他务必要保证苏晔和子君出席,于是他充当了主办人的身份来当说客。其实同学会每一年都开,初中的,高中的,大学的,最频繁的反而是高中的同学会,开来开去要来的还是那些人,不来的仍旧是不来,于是渐渐地子君和苏晔也就失去了参加的兴趣,除非是确实有想要见的人,不然则是能推就推的,林文言是比起他们来更不愿意参加同学会的人,这次居然这么热衷,两人不免有些意外。
“是谁回来了?”苏晔问。
“沈嘉立,还记得吧?”苏晔一想,记得,不过印象不是很深。
“你记不记得没关系,关键是子君记得,他说了,你不去可以,子君是一定要去的。”林文言在电话里呵呵笑。
哦,苏晔想起来了,沈嘉立是在高中时候唯一一个公开表示追求过子君的人,他笑了。
“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全家移民了吗?”苏晔笑着说。
“听他说是总公司外派回来工作的,估计就待一年左右,你看,本来是祖国,这闹的。”林文言讪笑。
“他说了一定要子君去?”苏晔问。
“是,我估计办这个同学会就是为了见子君的,管它目的是什么,他既然回来耀武扬威来了,我们总不能不给他机会吧,放心,我会尽量通知到每一个人,人越多越好,定的地方也是很贵的,好好给他一个在子君面前最后表现的机会。”林文言没心没肺地笑着说道。
苏晔也忍不住笑出来,他知道,林文言以前和沈嘉立关系不错,这样说也就是开开玩笑而已。他代子君应了下来。
林文言知道子君周六要上课,同学会就定在了星期天下午。那天,两人出门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到了餐厅停下车,雨奇迹般地停了,一弯彩虹挂在天边,沈嘉立正含笑站在入口迎接他们。
每一个人相比起当年高中时的样子,都有了很大变化,沈嘉立却觉得子君竟然丝毫没变,真的,除了头发留长了一些,她脸上还是不施脂粉,还是当年那种平静的笑脸,长相和身材还和当年一摸一样。看见子君,他就像也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她是他对青春最好的怀念和纪念。
沈嘉立引着两人走进去,已经有部分同学到来,林文言正和大家一起聊得热闹,看见几人一起走进来,扬起手来算是打过了招呼。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沈嘉立包下了整间餐厅,同学陆陆续续来了竟然有二十五人,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多年没再见过的,当年他们班上总共就是三十八个同学,毕业后有的直接出国的,其他的升入了不同的大学,然后又去了不同的城市工作,再有部分走出国门,这次的同学会也算是近年来人数最多的一次了,林文言果然尽了力。
气氛一直很热烈,有扎堆聊天的,也有单独凑在一起讲悄悄话的,席间自然少不了说一些当年的八卦,也有同学主动说起自己的近况,不管毕业后有多久没见了,不管当年相互之间是不是关系亲近,如今大家再坐在了一起心底里的温暖和亲切都是切切实实的。
沈嘉立在和其他人说话聊天的时候偶尔会朝子君看一眼,眼神很温和,带着一丝淡淡的遗憾和怀念,他也和子君单独说了一会话,说得也不多,聊的话题也没什么特别,并不会让子君觉得有任何别扭的地方。他和苏晔和林文言反而说得很热烈,子君只是在旁边含笑听着,不时和身边凑近来的同学寒暄几句。
期间,有刚知道苏晔和子君已经结婚的同学免不了发发感叹:“仔细想一想,当年我们班上是出了几对,但没想到最后结了果的竟然是这两人。”
立马有同学反对:“你这表述不准确啊,当年苏晔和罗子君可没有在一起,是吧。”说完好像又有点不确定,看着苏晔开玩笑地问:“你们当年是没有背着我们发展地下恋情吧?”
苏晔笑笑,林文言抢先举起手:“我作证,当年他们很纯洁。”
立刻又有同学接道:“当年我们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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