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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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强势,他对女人好,她要什么都给她。但他是大哥,他无法只有她一个女人,于是他身边总是有别的女人。他遵守着他的道德,身边的女人换来换去,只有她一直在那里。他觉得这就是爱情的证明,她却觉得男人的留下与爱无关,只是因为她的乖巧和无欲无求。
误会中,他们的爱情已经濒临崩溃。
终于,有一天,第三者出现了,平衡破碎了。第三者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在熟悉的暴力和第一次得到的温暖前,女人背叛了男人,选择了第三者。当然,最初的时候她也没有真的踏出背叛的步伐,但当她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存在价值的时候,第三者的包容给了她无限地温和。她抗争了,她不想再活在男人给她的鸟笼,她想要展翅飞翔,挣脱男人的锁链。
但这不是一个女人通过男人得到新生的故事。
“后来呢?”
“男人找到了一起逃走的他们,面对背叛,男人哭出来了。他从来都坚强,只有那一次,和第三者单独谈话的时候,他哭出来了,他告诉第三者,他一直都很爱女人,为什么女人总不愿意相信她被爱着呢?”
“那个第三者……”
“是我。”
炎云坦率地承认了。
“但是男人的袒露心思也只有那一次,他从未对女人坦白。女人一再地被伤害,最终选择了死亡,可悲的是,她死了以后,他才告诉她,他爱她,因为自己过的是朝不保夕的生活,所以不想结婚,害怕拖累了她。可是他已经准备洗手不干,只等这一次的事情结束以后,他会向她求婚,给她一直想要得到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唉,开了新坑偶就不想更新旧文了,要死的变态财务,还不给偶工资,偶要买裙子呀,偶心水了很久的魅力裙子~~~~
七月组团去北拳家打劫桃子,目标是黄蜂过境桃树拔光,有人要参加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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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嫉妒与死亡 。。。
“于是,这个故事……”
故事里的女人是不是就是钟丽,而故事里的男人,是怀着丑陋的嫉妒在炎云的背上留下烙痕的那个人?
原本我应该恨这个男人,但在听完了故事,我只觉得他很可悲,他以他的方式爱着她,她却不能理解,他们拒绝了沟通,都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最终——
我不知道要怎么评价他们,或许只是男人太单纯,不懂女人想要什么。女人的心情瞬息万变,而男人,尤其是强势得以为掌控一切的男人,却觉得只要满足了女人全部的物质需求就是爱情了。于是,在内心的期望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拒绝倾诉的女人,心发生了异变。
但我更知道,炎云隐瞒了部分事实。他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我不相信女人的死真的完全是因为爱情不能得到回报,只怕曾经发生的事情远比我能接受的更加残酷。
但他选择了隐瞒,我便不想知道更多,他已经向我坦白了很多。
已经足够了。
也许是太我敏感,我觉得这个故事像是我、炎云和欧阳的关系的过去式。但是不同的是,欧阳不爱我,炎云也不会再让同样的遗憾发生了。
是的,故事已经不一样了,即使模式是一样的,故事依旧因为参与的人不一样而变得不一样,我们不是他们,所以我们的结局也一定是完全不同的。
我看着他,我相信我们不会重复过去的死亡,我们会得到幸福,纵然幸福要付出痛苦的代价。
而且他的倾诉,给我更多的还是来自他的坦白和信赖。
男人很少向女人坦白过去,因为男人比女人简单,如果说得太多,会被女人看穿。于是,女人总是觉得成为女朋友以后就失去成为知己的机会。女人想要得到的不是仅仅身体和物质上可以依靠的丈夫,更想得到的还是知己,被信赖的感觉。
男人们担心向女人坦白以后,会让爱情变得疑神疑鬼。可女人哪有那么小气,全部都说出来了以后,两个人之见会坦率很多,为什么总是要藏着掖着呢?
向我坦白他的过去,证明我在他的心中已经确实有最重要的地位了。
是超越了恋人的重要地位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安心地靠着他,听着心跳,围着我们的是繁花,和繁星。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此时此刻,什么都不想,空气中混着花和叶的气息,身体快要挥发了。
真是个春风沉醉的夜晚,当然,已经入秋了,只能说是个秋风沉醉的夜晚,未免美中不足。想到此时灿烂的花到底难掩秋的萧条,我的心又不禁一颤。
这些花,怕是快要凋谢了吧。
但我旋即又找到了安慰,这里是暖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暖的,这些花,绝对不会凋谢,它们会就这样持续地繁荣下去,直至生命旋转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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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有谁会相信我们的清白?
我早就做出了不道德的事情,但是那时候,他们都不怀疑我的清白,他们为欧阳的薄情寡义愤愤不平。而刚刚过去的一整个晚上,我和他靠在一起什么也没有做,却变成了不能抹消的污点。世人的标准从来都是这么不能理解,我以为我能懂,结果到最后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天亮的时候,欧阳出现了。他站在玻璃屋的门口,看着靠在一起的我们,炎云早于我醒来,他却等到我也醒了,这才起身,走到门边,旋开门。
“为什么不开门,你也有钥匙的。”
“你希望我进来吗?”
反问着,欧阳诘责中走进玻璃屋,炎云却什么也没说,看了他一眼,随即离开。
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感受到绅士的彬彬有礼,却又有剑拔弩张的绷紧。幸好,直到炎云走出玻璃房,欧阳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反倒是带着笑意,走到我面前,将一张纸片放在桌上。
他看着我,还是那种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冷笑的表情。
“看起来我打扰你了。不过呢,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让你知道的。”
这样说着,他给了我一个信息:昨天晚上,凌晨的时候,我的母亲,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亡。
“怎么样,报应这种东西,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还要迅速?”
他笑得刻薄,我倒也不觉得这是晴天霹雳,只是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是你做的吗?”
“我可什么都没做。”装出天真的样子,他耸耸肩,最后熬不住我仇恨的目光,坦率地承认了,“一定要说我做了什么的话,那我想起来了。昨天,你走了以后,你母亲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但是女婿和岳母大人谈谈女儿的近况,似乎也不是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不是吗?”
“你——”
我好想给他一记耳光!
“好了,太太,别生气了,你现在要做的头等大事是奔丧。”
轻松地笑着,这个杀人犯!
“混蛋!”
我的手再也忍不住,狠狠地扇下去,却被他的手抓住,他顺势将我拉进,贴着我的耳朵。
“镇定一点,别被人看穿了。你也不想死去的人也被波及,不是吗?”
“卑鄙——”
我已经忍不住了,他什么都知道,却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可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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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是女儿应尽的义务,我穿着丧服,坐在白菊和挽联中央,不管什么时候,灵堂总是一样的压抑。黑色的,苍白的,没有欢乐的。
时间已经很晚,父亲和外室都困了,靠着椅子昏昏欲睡。看着他们,我忍不住又抬头看了眼母亲。
爸爸有外室,这件事情全部的人都知道,但母亲是个遵守旧时代的贤良淑德的女人,她从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责备父亲,和外室也建立着外人无法理解的友谊。
这和外室一直没有生育有关吧。
外人这样揣测着,我却觉得这是因为母亲生来高贵矜持,不管外人用可怜的或是鄙夷的眼神看着她,她都只是遵守着她的道德,矜持地活着。
她是个最像大和抚子一样的女人。
我也曾经想像她一样恪守全部得到的,但是我做不到,看着黑白的她,我有了悲伤。
母亲你说过,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不是得到自己最爱的男人,而是能够抓住什么东西,抓住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么,母亲,你抓住了吗?
父亲总是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觉得这样是幸福吗?
幸福的定义到底是什么?
我不懂,也不想懂,此时此刻我为母亲感到幸福,她终于摆脱束缚了,终于不需要再被绑缚了。她的灵魂化为小鸟,飞走了。
又过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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