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相逢》第46章


此在注视的对方的情况下亲吻,唇齿间还能感到一丝丝烟的苦涩,她闭上眼睛深入的吻,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他的身躯站的笔直,身体绷紧。即便在蜜月,他们亲密的行为也仅限于关灯之后。
但邵华的吻那么清晰和了然,她的睫毛轻轻的扫过他的脸颊,他强忍住五内沸然的感觉。双手伸到背后扯住她的手臂使她松开他的身体。她睁开眼睛,退后了一步,眼神有一丝自尊心受挫的闪烁。他抓住她的手不放,“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书房里的酒她叫不出名字,只是看到他走过去拿过来一个敦实的玻璃瓶,上面除了花纹没有任何标志,他拔出盖子,往书桌上的两个玻璃杯里倒满,拿起一杯先递给她,她接过来看着他。
“这样喝没意思,要不要玩个dareornot的游戏?”陆知年离她很近,低头看她的眼睛。
“我先问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如果选择不答,那就喝一杯酒。回答或者喝酒后,就换你来问,怎么样?”邵华接过杯子,有些懵懂的看着他。
“你可以同时在心里容下几个人?”还没等邵华回答,陆知年的问题就已经抛出,他接着补充,“问过的问题不能再提。”
邵华一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端着胳膊肘。“一个。”看着陆知年的很肯定的说。“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陆知年脸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你都是这么没心没肺吗?”
“我没心没肺还是你没心没肝?”邵华反诘。
陆知年看着她,脸沉着,眼神犀利。
“你少一副自以为是洞穿一切的表情。”邵华仰着头接着说,“伪君子!”说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转头就走。他一把扯回她。她浑身僵着的想扳开他的手,他没用太大的力气,但是她就是怎么也甩脱不开他的钳制。她把头埋在他颈窝,抵住。他把她的手退到她的腰后,她狠狠的用着劲儿,呼吸急促,抵住他的肩膀,不要和他的身体贴合。
“伪君子!伪君子!”她咬着牙,声音几乎是透着牙缝里出来。
他呼气也急重起来,两个人就这么角着力。
她哪里是对手,气得掐住他腰侧。他的衬衣料滑,她更加气急败坏,直接拧住衬衣下面的肌肉。
他显然有痛感,手上一用力,她已经完全被他揽到怀里,她一个不稳往后面仰。他脚步踉跄向前几步,和她一起摔在沙发上,她觉得身体快被压散了,神志也快要被压散了。他盯着她,她也看着他。在唇齿相触的那一刻,他们开始激烈的亲吻,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他吞着她的唇,舌,咬她的下巴,脖子,耳垂。她揪住他的衣领扯他的衣扣,才发现自己上衣的拉链早已敞开。他的吻开始下滑,她微微颤栗着意识迷乱的抱住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中,从衣领处滑向他的肩膀。下一刻突然觉得一阵痛,反射性的推他的肩膀。
他没有给她机会,抓住她的手抵在了沙发扶手上。
小心翼翼共处的外衣终于被撕碎。他也许城府很深,洞穿世事,但是这次他的对手看不见摸不着,他不能用领先对手的机智和手段。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谁也不是,他只是一个渴望得到爱和专注的男人。
因为想得到,才会引来折磨,因为折磨演变成煎熬,才使人慌乱。坚硬和光滑的表情只是掩藏他在另一个世界的内心。虚荣和脆弱,浅滩和漩涡都汇集在那里。此时,隐忍的疼痛炙烤着彼此,有这么一刻,她感到他的愠色和妒意。她被这种强烈的冲击荡涤的七零八落,交织着疼痛和喜悦的感情压抑着她想发出却无法发出的呢喃。
曾经,我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一直低到泥土里,我想我爱他,甚至不关他的事。但是春天是这么短暂,短到我们注定是路人,并最终相互忘怀。象一只夏末的飞蛾,颠扑着踉跄着想觅一丝温暖和光明。
第 59 章
第二天,鲍旗风到了皇后镇。齐念延,赵林虎和陆知年一起去镇上接他。楚黛北将三人的行为描述为男人间变态的友谊,并不屑一顾的拿着早餐回房间了。
“我是下了飞机坐汽车,下了汽车坐驴车。这地方还真难找啊!”在回酒庄的路上,鲍旗风无不感慨的说。
“兄弟我还是来了。我寻思着这趟新西兰我要是不来,那就是手榴弹掉进了粪坑,引起了公愤啊。”
“你家里事情处理好了?”陆知年从后视镜里看他,问了一句。
“别提了!我家老爷子参加了回葬礼,就觉得人生无常,想立马把我的婚事给办了!我绝对不干,娶一个小丫头片子,开什么玩笑!发育齐全了没有还是回事。”鲍旗风摇着头,面容愁苦。
“你那嘴就跟放大器似的,怎么也大学毕业了。还没发育齐全?”大家都知道鲍旗风那个著名的童养媳。
“我对未成年少女不感兴趣。”鲍旗风煞有介事,一脸认真的说。
“你丫得了吧,你是不是还惦记那个手术室护士妞儿?”齐念延毫不留情的直接揭露。
“听说是个军医,难道你喜欢制服,还好这一口儿呢?看不出来啊。”陆知年揶揄。
“手术室里的护士都要求在170以上的,和其他科室不一样。”赵林虎补充了一点。
“为什么那么高,抬病人吗?”
“嗯,个子太低的够不到手术台。”
“矮了看不到口子吧。”
“丫看上个高的去泡模特啊。”
“听上去很霸道啊,小心以后得罪了人家,当场把你解剖。”
“我听说有一个医生,非常喜欢老婆,然后他就找人把他老婆撞成重伤,他亲自手术。
这样他把他老婆终于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
几人夹杂着一人一句,逐渐将一场浪漫,演绎成了惊悚恐怖片。听的鲍旗风一愣一愣的。
“听你们这么说,我一个卜字变成了1字,丫们太狠毒了!”鲍旗风忿忿的结束了这场对话。其实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恐惧抓狂,这个小丫头竟然开始抱着“impossibleisnothing”的阿迪精神勾引他。同屋檐下生活这么久,他觉得她应该和他一条战线来反抗封建制度的余毒,没想到她也站到了对立联盟那边去了。他只觉得自己坚固的后防开始出现裂缝,仿佛大坝的水顺着缝隙要往外溢,整个美好人生开始崩塌。
鲍旗风进了屋子的时候,楚黛北一个人正在兴致勃勃的准备午饭。
“哎呦,不容易,黛北,你这土豆丝的手艺我们也能品尝到,还真是给面子啊!就凭你这手艺,笼络一个男人够了!”楚黛北端着一盘子土豆丝放在餐桌上,正撞见走过来的鲍旗风。
“男人若是变了心,铁链子都拴不住,何况一盘土豆丝!”楚黛北白眼仁瞟了瞟。
“咳咳,”鲍旗风左右张望,“另外两个美女呢?”
“还没起床。”
鲍旗风顺着打岔的功夫起身往外走,“都累着了啊?”
“还不是齐念,跟上了发条似的。郑然今天估计都爬不起来。”楚黛北背对着他,拿起一把削长的刀,咔嚓一下就在案板上将一颗西兰花一分为二。
鲍旗风虽然当时正要离开餐厅,却是竖起耳朵将楚黛北的话听着一清二楚,再见到齐念延时,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有进步。”
齐念延看着他一脸的不解。
“你酒的名声已经漂洋过海了,给我拿一瓶,我尝尝有多难喝。”鲍旗风嬉皮笑脸的环顾左右而言他。
郑然是真的累趴下了,她睡的昏天黑地,做了很多梦,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一间粉色的房间内,有无数的棉花糖一样的云彩在飞翔。她想抬手采下一朵,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手腕。而邵华的晚起有另一层害羞的意思。她们起床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
鲍旗风的加入只会使这只度假队伍增加更多的乐趣,他和楚黛北在一点上很象,就是永远在积极搜寻娱乐场所。当他得知附近有一个赛狗场后,一定要去凑热闹。
正好赶上集会的日子,靠近赛狗场一公里就已经开始看到络绎不绝的车辆,走走停停浩浩荡荡的都驶向一个方向。
“你们不知道那个丫头有多难管教,前段时间她一个跑到伊朗去了!伊朗德黑兰!我问她是不是哪儿危险就想去哪儿?那不如干脆去伊拉克好了。看着哪个人象人体炸弹就跟着,一准儿好玩。”车上鲍旗风又开始历数起童养媳种种幼齿行为。“你猜人家说什么?她说我就想知道当地老板姓对于美国制裁的态度。”
车上的人要么笑而不语,要不就是不急于评论。
只有齐念延直摇头,“一个北京大老爷们,不远万里来到新西兰,专门挑你媳妇的刺、计较是非,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病啊!”
“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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