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来了》第38章


看得出来她在认真地考虑,那种好看的光彩又上去了。“就我们俩?”
“多多益善啊。当然三四个是最好的,人太多了心不齐,容易泄密,容易出问题。最重要的,这人的老公得拿得出手才行,不能太高清顽固,不能太老,不能阳痿,不能性功能障碍,不能前列腺炎,不能胖成一堆脂肪肝似的,也不能瘦成排骨,硌死人!”
老板娘边笑边点头称是,“我这里有几个姐妹,她们个个闲得嘴里长草,也和我差不多,把婚姻啃到了鸡肋,肯定有人乐意尝试。”
咱递个眼色,对着那个后背,“那哥们干吗的?还不错。”
“一直在金融圈里混的,帮人家去香港上市融资的。”
“他老婆谁啊?有戏没?”
“看上他了啊?我打探打探吧。”
第142节:第47章(1)
47
还记得昆山唐大志的那个项目吗?让下面的人跟着了,算未来的业绩,一个亮点太少,捕风捉影咱又到武汉转一圈,那里正在建大广场。跟踪建筑项目就是这样,跑得快不一定最后能赢,但起码抢个先机。先机抢多了,后面的赢面总归大一些。因此同行竞争对手也和咱一样,先机放在建筑设计院,那边大楼坑还没挖呢,你就得到设计图纸的人那里多了解情况:甲方是谁?背景如何?资金情况?等等。
那几天俺在各个设计院转了两三天,分批请了好几桌,有一个大项目脉络清晰地指向了银行。这好办,王佳爸不是银行人脉发达吗?得让王老爷子出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俺平时对您家和您家千金那么好,本身就包含有投资成分,朋友你帮我我帮你才能成为朋友嘛。当然,下次您有事时咱也义不容辞。
然后又游游荡荡看遍了武汉三镇、吃遍了当地小吃,觉得武汉这地方好好经营,交通再搞得好一些,还真具有芝加哥的规模和潜力。然后唱着《真心英雄》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洗了个热水澡,一点也不累不乏了,溜达着又去“左岸风景”了,想给老板娘左梅一个惊喜,问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有几个舍得拿出来愿意交换的?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自己实在英明,在征得同意后去睡别人的老公是多大的成就啊!比原子弹爆裂腾起的蘑菇云还震撼!别人的老公都睡了,还有什么不能干的?还有什么事能束缚住手脚的?
呵呵,别用那种无耻的样子谴责咱哦,这个社会本来就凹凸不平灰头土脸的,咱这一小件,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一杯红葡萄下肚,心中不由自主升腾起睡遍北京所有已婚男士的念头,数字很壮观嘛,沾沾自喜起来,觉得自己真有点了不起,男人也不过那么回事,他要不愿意,就扇他,他要装孙子,就捶他,然后关起门打上麻醉针什么的,要不就在勃起和拿走一万块钱之间作出选择。哈哈,有一首歌这样唱的:我爱钱我爱钱,还爱男人一点点……
恍然间,一个厚重的身影一晃而过,半醉眼神中,那个充满诱惑和魅力的男人又坐在了隔了两排桌子的对面,英姿勃勃的神情,温厚的眼神,不是一流棒的身材气质却迷死人!一个让女人过目不忘的男人就得这样,稍微庄重高贵一些,让一般女人够不着攀不上的样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对魅力的向往都是一样的,都有征服和占为己有的私心,哪怕一刻的激情。
就是他!妈妈的,不把他拉到床上来誓不为人!不就是一干金融的,利用信息不对称和动作过快的魔术手法到处圈钱,到处空手套白狼,干点倒卖人民币、美元、欧元股票或其他,也可以说是倒空卖空,没什么了不起。
给左梅打电话,丫臭婆娘干吗去了?搞没搞掂?不在服务区。继续打,通了,没人接。一会儿,有短信来,曰:正忙着,过会儿打过来。
第143节:第47章(2)
干吗呢?床上运动?
悄悄向那人张望一眼,那人正与一个背影在聊着什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早就说过,光线是含有某种能量的,阳光含热量,地球人都知道,但目光里也有成分不明的东东,你看过去,他就会知道。
你看,那人把目光看过来了吧,在三秒钟的停顿里,有若干反应可供选择:1。 受宠若惊(没见过世面的样子);2。 纯情地浅笑一下(有点无耻);3。 冷冷而高傲地扫过头(很出息的样子);4。 矜持而尊贵地颔首(就是很优越地装孙子);5。 羞赧地低下头(真正地纯情哦,可能被猎人捉去)。等等。很可惜,这里面的一个也没选,而是有些傲慢地端起杯子虚碰了一下,起身到吧台上坐着去了。
一会儿一个英国苍白着脸的小男生也坐了过来,要鸡尾酒,说一口荒野远郊的伦敦腔,猛一听有点印度阿三的口音。
“可以借你的打火机吗?”
英语中的打火机咱听不懂,他连着说了三遍,一遍比一遍慢,一遍比一遍清晰,咱无情地翻了他三次白眼。旁边一个在手提电脑上玩游戏的小白领马上翻出金山词霸,然后解释给咱听。
“没有。”我说。
还没说完,善解人意的酒保就把一盒样子古典的火柴扔过来了。小伙子皓齿一露,一个漂亮性感的英式微笑。妈妈的,帅呆了,是全世界最具杀伤力的,只不过面部轻轻一弹。
他拿火柴干吗呢?是烧断系了死扣的运动鞋的鞋带。
“烧断了怎么再系啊?”
“没办法,没系了。”
他用“没”,而想不起来用“不”。虽别别扭扭的汉语发音,总比广东人一本正经多了。
“幸亏鞋带和鞋子是可以胡乱配的。我有黑鞋带,颜色差不离,要不要?”
“太好了,谢谢!”回眸又是一个“温柔地杀我”式微笑。
晕!有点晕乎乎。
于是爱丁堡大学新生修学游的20岁的英国小男孩Tonny就这样被大他整10岁的北京光棍领回家,洗澡,按摩,做爱,睡眠,一气呵成到第二天小闹钟叮叮当当地发作。
第144节:第47章(3)
咱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的样子,衣服大方简洁。特讨厌那种稀里哗啦的流苏和累赘装饰,仅挂了一件细细的铂金项链,不带坠的那种。在所有的贵重装饰品中,只喜欢项链,其他如耳环、戒指,手镯,觉得最啰嗦最令人讨厌的了,因此从来不买,从不羡慕人家。尤其觉得戒指最可笑,戴在手指上除了利于繁殖细菌等微生物和虚荣心外,几乎一无是处。
Tonny也在提他的牛仔裤,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不知是汉语说不溜还是现代英国人天生这种德性,与舌头从不知道休息的法国人不太一样,没那么好玩的段子告诉你,与生性木讷的德国人有一拼。
“小汤?”
男孩回头看了一下。他正系仅剩下的那根鞋带。
“你看这屋子里哪段绳子可用,剪一段就行了。”
于是Tonny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里认真地寻找,终于看中了晾衣房中咱那件从韩国买来的西服上衣上的精致而结实的带子。西服上衣没扣子,一边几个洞是用带子穿起来的,当时买就冲着这个新颖劲儿。
好吧,拿走就拿走吧,顶多那身衣服不要了,让老妈捐出去。
咱这边开始打电话查天气预报,听听几度,适合穿什么鞋子。脚老出汗,臭臭的,为这双讨厌的脚丫子配了每种度数不等的十双鞋子和二十双袜子。这功夫Tonny不见了,跑去看,这厮正在厨房里无师自通地煎鸡蛋,一副正经厨师的样子。
“我要两个爱哥,全熟的。”
鞋子穿周正了,坐在饭桌上,一张大白盘子端上来(哦,自家的盘子可以洗这么白这么干净啊?!),两个摊开的大鸡蛋重叠着,白白的底子倒是成固体了,但蛋黄是流体的。虽说生蛋也能喝,但这种半生不熟的怎么吃啊?
算了,苏格兰人讲究营养,让他全吃了吧。
第145节:第47章(4)
“珊……”
“叫我珊?”
小俊孩瞪着一双像休·格兰特那样的小细眼。
“叫姐姐。”
“姐姐。”
“嘛事,说吧。”
“我想在这里找份工作,下个学期就走。”
“找什么工作啊?”
“没想好。”
“爱干什么啊?”
“什么都行。”
“喜欢酒吧吗?”
“喜欢。”
“爱唱歌吗?”
“爱唱。”
“会唱什么啊?”
“Beatles的我都会。”
“唱唱《黄色的潜水艇》。”
Tonny用筷子敲着盘子一板一眼地哼哼起来了。咱没听明白,但被镇住了。
马上给左岸风景的老板娘发短信,给她找了个披头士的后代加盟。Tonny也很兴奋,跃跃欲试。
“姐姐,真的行吗?”
“真的行,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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