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忘词》第44章


“老子,那时候让你帮我打听。你说没空。好样的,敢情她是你给自己留着的。哥们,还是高估了你。你说说,上次我帮你炒翡翠,你就这么答谢我?这是挖墙脚,我可认识她在先,你也太不够哥们了。”
陶闷着没回一句嘴。
“你好歹也说句话,赔个错。不然、别怪作兄弟的不仗义。”
眸子里那蓝色波涛被那句玩笑陡然打破平静,呼啸起惊涛骇浪。他猛地冲上前揪起陆云皓的衣领,“你搞错了。这不是挖墙脚。我警告你别碰她。”
陆脸上瞬间的惊讶一闪而过,不气反笑,“你也动真格的了。”他用力推开陶花釉,弹了弹衣服上的灰,“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小弟我懂。你就放心吧。”
“看看你,以为谈了恋爱了不起啊?瞧你刚才背的那首啥破诗酸的,真是酸倒牙了。这年代哪还有人背情诗的。你真是老土!!你上去只要多叫几声我爱你就行了。女人都爱听这个。”陆云皓抓住一切机会挖苦这个恋爱中的小男人。
“滚一边去,以为谁都你一样没文化。”
“文化对女人没用。”他说着说着没了声,“哪里冒出的二愣子,不是说好结束了嘛。我可没礼物送了。”
居然又有人上了台。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亡,
但愿它不会再打扰你,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
我曾经默默无语、毫无指望地爱过你,我既忍受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爆发出奇异的光芒,却看的人莫名的心痛。
“可我改变主意了,但愿上帝保佑永远不会出现另外一个人。”
陆云皓忽然笑起来,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用着惯常戏谑的眼神留意着面前一脸肃然的陶花釉还有他那个紧张的要死的女朋友。他用着看好戏的口气说,“那个二愣子居然是你的情敌。”
他见陶花釉没反应,“俗话说的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那你猜猜不要命的怕谁?”陆云皓看陶花釉根本不理自己,他只好没趣的撇撇嘴,“我自己来回答。不要命的就怕愣的。”他说完,就自己笑得前仰后合。
而站在那一动不动的陶花釉则面无表情得看着澄二。她脸上暴风骤雨般的变化像钢针一样刺痛他的心脏。他记得那首诗,那是普希金的《我曾经爱过你》。那个男人也曾经站台上为三彩朗诵过。于是很长一段时间,唐三彩迷上了普希金的诗集。最后,反而是他把诗集倒背如流。
可笑的是,现在台上那个家伙不仅重复着一模一样的情节还有着与那个男人相同的名字。
他好看的眉宇轻轻一皱,只是为什么他像是能在澄二眼里看出惊喜和悲伤?她脸上难以掩饰的在乎让陶花釉无端的心烦意乱。
作者有话要说:对了,大家如果忘了陆云皓tx;可以回看第二,第三章。。
瓦又双更了。。主要是为了表达我对大家的一片心意~~
祝大家春节快乐~ 合家欢乐。。牙好,胃口好,吃嘛嘛香。。
在这样一个激动的假期,大家千万要留着胃好好的大吃一顿。把之前忍的委屈受的罪都吃掉。。一切都过去鸟~~
新年新气象,希望玉兔能给每个人带来好运。。
好困。。瓦爬去睡觉~~ 明天还要守岁。。
夜深翻阴沟
一大帮子人陆续出了酒店,夜风一吹,漫天的酒气扑面而来。有些朋友喝高了情绪高涨,吵着嚷着要闹新房,周围认识的人忙着在劝,可惜与酒鬼说不清理。逐渐又围了一圈着迷于看耍酒疯的群众。一边热闹非凡反是衬得另一边越发寂寞无声。
在泊车的路口,陶花釉立在澄二身边,两人静静站着,心里装着心事。路上车来车往,远处的交通信号灯忽闪起黄色,轿车纷纷减速尾灯刹车灯一片片亮起来,红黄的色块交相辉映,顷刻间,把墨色的夜空点缀成一位醉醺的贵妇。
路口风大,肆无忌惮的夜风吹得澄二身上单薄的外套呼呼作响,吹得她两眼空洞无神。前方灯光迷离,她眼睛牢牢盯住光源一眨不眨,于是轻易就让发丝入了眼,她揉了揉生疼的双眼。睁开时,却恍觉外头像是被浇了层猪油,朦朦胧胧、油油腻腻。刚近在眼前的路灯竟是个化不开的墨团,而街上的车灯则成了一个个色彩斑斓的圆圈。她只是想看清东西,可谁知她越是用力睁大眼,眼前的光圈就越大。
陶花釉担心澄二受不住冷正要脱下西装,可当他见着她那张脸时,他感到心脏骤然的收缩。举着的手微微一滞,他动作轻柔的把西装披在她身上。
他什么也没问,眼角带起温暖的笑意,“眼睛进沙子了吧,闭一会儿就好了。”见她没反应,他唇线下沉,大手惩罚似的重重落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轻缓地抚上她死死睁着的眼。他刚贴上她的脸,手心就沾了一片冰冷的湿意。
“好点了吗?”
澄二点点头。
“那我们回家。”温软的嗓子响起,他自然地牵过她的手,高兴得往前走。
澄二走了一段,发觉不对,“你的车子明明在饭店下面的地下车库啊!”
“我今天喝了点酒,不方便开车。我们搭公交,不好吗?”
澄二面无表情得朝陶花釉看了一眼,他该不会以为她平时上下班都坐公交她就喜欢坐公交车吧。“不好,我们还是打车走吧。”她伸手就要拦车,却被陶花釉一把死死拉住。澄二拼命挣扎,未果。她气得又要跺脚,可刚落下鞋跟,就疼得她小腿抽经。
陶花釉见澄二不情不愿,狠狠心下了奇招,“你要肯陪我坐公交,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处男。”
澄二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是她没兴趣而是她再走下去就得残废。澄二不习惯高跟鞋,可今天她当伴娘非让她穿着高跟鞋站一天,现在哪还有力气陪他再走到车站?澄二蹲下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脚跟。
“你脚酸的话,要不要让我背你?”陶花釉根本不等她回应,早撸起袖管,半蹲下身子,“来,别客气,快上来。”
澄二怔怔得望着那个宽阔的背,顿时内心一阵纠结。心里有个叫欲望的声音狂躁的叫嚣:啊,老娘要的就是这个强壮温暖的背,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别磨叽,澄二快上,快上!!!同时又一个叫羞耻的声音在忏悔:千万别上去,澄二,你刚刚吃了那么多,一定肥的像只猪。你还让他被你,该多不好意思啊。
可手指出于本能还是不由自主得搭上了他的肩。最后还是欲望战胜了羞耻,她爬上了他的背,嘴里还不停说,“为什么一定要坐公交,晚上车子很难等。打车多快呀。或者还能让岳不群送了老爸老妈后过来接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坐公交?”
听她叽叽喳喳说了一堆,陶花釉不耐烦的抖了抖背上的人,“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多呆一会儿?”
被他一问,她又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他嗤的一笑,“刚刚还吵的像个小老太婆,现在怎么一句话没了。”
“你才啰嗦,你才是小老太婆!”
“我怎么着也该是个小老头。”
“切,反正我话不多。到底是谁刚刚逼着我坐公交?现在还怪我话多。没有天良!”
“好好好,我话最多。”
“明明就是你话最多。还恶人先告状!”
陶花釉沉默。女人果然是天生颠倒黑白的高手。
风吹得她脸上微微发红,她眯着眼,鼻尖闻到男人身上那股纯正的葡萄酒果香,像是又醉了般,小声的凑近他的脖子,“今天礼服和妆面都是意大利设计师选的,外国人的眼光和我们有一点不一样。我平时不会穿高跟鞋,因为脚会很痛。其实,我的意思是——今天我漂亮吗?”
“漂亮。”他在她看不见的阴影处笑容灿烂。
“那么我和波霸比呢,谁比较漂亮?”
“波霸?”
“你也认识的——”澄二忽然没了声,过了几秒,她拉长了脸补充说,“就是你那个小保姆,你的亲戚。”
他的手又抖了抖,他笑得差点把澄二从背上晃下去,“没的比。你这样挺好。”
“噢?是吗。”她心里美滋滋的,小手毛毛的就往他脖子里钻,“你肩膀酸吗?我帮你揉揉。”
“你别乱动。”
“黄澄澄,我说了你别乱动。”
“你摸哪呢,你摸我脖子干嘛?”
“姐,我在医院。你能来接我吗?”澄二站在病房门口,小声得对着手机说。
“咳。陶花釉不小心翻阴沟里了,小腿骨折。我在医院陪他。”
澄二皱眉,“你就别笑了。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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